不得不說,司藤因為其本身的氣質,哪怕穿上現在的旗袍,依然不見風情,甚至可以說,旗袍因為她而更好看了。

導購員看到司藤換上之後的樣子,也不由有些驚歎,“太漂亮了,我從來沒有看誰能有你穿的這麼好看。”

趙舒城看到司藤穿著的旗袍,也不由點頭。他讓司藤在外面等一下,自己去結賬。

其實趙舒城更是想要看一下,司藤換下來的旗袍,到底是收回去了,還是依舊存在。另外也這個旗袍經過司藤變化之後,到底是屬於植物纖維的,還是蠶絲的。

可惜趙舒城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來,不像是蠶絲,也不像是棉花的,應該算是植物纖維吧?但是跟普通的植物纖維還有些不一樣,特別的細,跟蠶絲一樣細。

趙舒城都想擁有這樣的能力,可以隨意變幻衣服,甚至可以調整內部構成,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新材料。

等趙舒城出來之後,第一時間沒有看到司藤,還以為她走丟了的時候,卻發現不遠處有小孩的哭聲。

趙舒城走過去一看,原來司藤也在這裡。剛才她看到一個小孩在用抓娃娃機抓娃娃,好奇之下親自嘗試,沒想到最後跟娃娃機較上勁,把自己的錢花完之後,更是拿走小孩的一個遊戲幣。

小孩看到自己的遊戲幣被大人給拿走了,頓時有些不開心,所以才被氣哭了。

趙舒城知道事情始末之後,忍不住搖了搖頭,只能走了過去,說道:“小朋友,別生氣了,叔叔賠給你。”說著趙舒城來到一邊,換了一些遊戲幣之後,賠給了小孩。

小孩子總算是被哄好了,但是司藤卻站在那兒不走,甚至還盯著娃娃機看。

趙舒城無奈的搖搖頭,說道:‘行了,我來吧,這些東西看著簡單,實際上沒有那麼簡單,還是需要掌握一定的技巧的。’

說著趙舒城投幣之後,操控娃娃機的手柄,最終試探了兩次之後,藉助慣性,成功的夾起一個娃娃,拿出來之後遞給司藤。

司藤拿著娃娃,又看了看剛才趙舒城夾起來的娃娃機,似乎覺得趙舒城確實是很利害。

司藤笑了一下,然後直接把娃娃遞給了剛才的小孩子,說道:“給!”

“給我的?”

“是啊!”

“謝謝!”

司藤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啊?”

“那當然,我跟你不一樣,我可是掌握了技巧的,這東西是一種機器,經過特殊調製,一般人還真的辦不到。”

趙舒城說著準備帶司藤回去,但是等路過商場門口的時候,司藤再次站住了,看著商場門口的海報。

趙舒城說道:“怎麼,你想看電影?”

“電影?”

“對啊,我記得你那個年代應該有了,你沒看過嗎?走,我帶你去看!”

等司藤跟趙舒城買了票,進入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看到螢幕上的畫面,司藤有些感慨的說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

看著這個年代的電影,雖然講述的都是情情愛愛的,但是司藤卻想到了當年的事情,忍不住批判的說道:“男人都是薄情寡義之輩,陳世美,都是靠不住的,沒有一個信得過。”

趙舒城聽到後看了看司藤,說道:“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僅僅是一部電影,你就這樣輕易下結論可不太好。”

“哦,難道不是嗎?”

趙舒城說道“當然不是,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陳世美,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薄情寡義,只不過是你沒有遇到對的人,所以才會感覺這樣子。你以前應該受到過傷害,但是也不能因此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總有些是特例,比如我,又比如……”

司藤瞥了一眼趙舒城,說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趙舒城笑了一下,說道:“你這話我不否認,我確實是算不上什麼好人,畢竟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還想著自己能夠長命百歲,甚至長生不老,所以還是壞一點的好。”

看完電影之後,趙舒城跟司藤在市裡休息了一晚上之後,這才啟程準備前往蒼城山。

趙舒城開啟車門,準備讓司藤上車的時候,司藤卻看到了車底下似乎藏著什麼東西,等仔細一看,直接尖叫一聲,遠遠的躲開。

趙舒城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司藤,又看了看車子附近,這才發現居然是一隻小青蟲。

“司藤,你居然還害怕這個?要知道你現在已經幻化成人,已經不再是一棵樹或者一動不動的木頭。你直接用腳就可以踩死它,完全不用害怕。”

司藤生氣的瞪了一眼趙舒城,說道:“你趕緊把她拿走!”

趙舒城說道:“這次我可以幫你,但是下次可不一定那麼湊巧我就在你身邊。蟲子吃木頭是本性,你害怕蟲子跟火也是本性,但是你要學會克服這種本性,要不然這會成為敵人對付你的手段。”

司藤看了一眼趙舒城,說道:“是嗎,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害怕的東西嗎?”

趙舒城想了一下,說道:“目前為止,應該還沒有遇到讓我害怕的東西。就像是畢竟曾經我被狗咬過,有段時間確實是很怕狗,甚至一不注意就會被嚇一跳。”

“那你現在還怕嗎?”

趙舒城笑了一下,說道:‘當然不,雖然人們常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其實都是一種心理因素,只要想辦法克服就好了。’

“那你是怎麼克服的?”

趙舒城說道:“我想你應該不”

“我覺得我可以知道。”

“那好,我告訴你,我的辦法就是先辦法接觸它,甚至讓自己習慣它。比如說自己重新養了一隻小狗,不停撫摸它,從而讓自己習慣狗的存在。當然還有一種更快的辦法,那就是讓它成為你的食物,這樣你就不會害怕你的食物。”

….

司藤聽到這裡忍不住扭頭看了看趙舒城,說道:“所以你因為吃了它,所以不害怕了?”

“算是吧,其實人類在這個世界上看似強大,其實也有些脆弱,所以我們對於很多東西都是刻在骨子裡的害怕,比如說蛇,蜘蛛,又或者鱷魚,獅子之類的動物。可是隻要你敢於去接近,甚至習慣這些存在,那麼這種害怕的本能就會逐漸消除,起碼不會跟你剛才一樣看到就要逃跑。”

司藤說道:“我才沒有逃跑,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最好如此。要不然你應該多訓練一下,否則我真的很擔心,你在去找懸門報仇的時候,對方會用這些東西對付你,讓你不戰而逃。”

司藤聽到後若有所思,畢竟在她的印象中,自己不管是跟懸門還是跟族鬥爭,都是用鬥法的手段,好像還從來沒有人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付自己。

以前可能還不在意,但是現在聽到趙舒城這樣一說,自己好像真的沒辦法面對蟲子,萬一也有人想到這樣的方式,自己難道真的就不戰而逃,甚至不去報仇了?

司藤在車上沒有說話,彷彿在想著什麼,趙舒城也沒有逼問,反而開車順著導航前往蒼城山。

司藤跟趙舒城來到蒼城山之後,原本還想著直接去當年丘山修煉的地方,但是看到周圍的高樓,一時間卻不知道應該去哪兒尋找。畢竟司藤當年來的時候,這裡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縣城,還沒有這麼多的高樓大廈,也沒有這麼多的人。

這次看到司藤站在那裡不動,問道::“怎麼,你也不知道接下來去哪兒了?”

“我知道,不過這裡變化有些大,具體的地方有些不太好找。”

趙舒城說道:“那沒辦法了,我們只能自己去尋找,問問當地人,有沒有人記得那個地方。對了,你要找的人是誰,還有他住的地方叫什麼?”

“丘山,曾經懸門的門人,住的地方星雲閣!”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知道名字就好辦了,就算是年輕人不是很熟悉,但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應該都知道。”

就在趙舒城跟司藤打聽星雲閣的時候,星雲閣也迎來了鉅變。之前司藤復生的時候,星雲閣就有了變化,一直在院子中間的石像轟然炸裂,露出了一個井。等司藤靠近這裡的時候,更是一夜之間從井裡面冒出來很多的藤條。

顏福瑞作為星雲閣的弟子,受到師傅的薰陶,頓時感覺大事不妙,所以趕緊找懸門的懸師幫忙。可惜懸門中人老的老,小的小,唯一來的人王乾坤,其實也是一個無神論者,甚至根本不相信族的存在,只是因為獵奇才來到星雲閣。

顏福瑞直接拉著王乾坤來到星雲閣,讓王乾坤看一下井裡面冒出來的藤條,說了師傅留下的筆記記載的司藤的事情。

….

王乾坤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甚至覺得顏福瑞是在自己嚇唬自己,這藤條完全是自然形成或者乾脆就是顏福瑞自己弄的,為的就是欺騙自己。

顏福瑞看到王乾坤不相信,甚至有些漠不關心,頓時著急的拿起鋸條,希望鋸掉藤蔓,讓王乾坤看清楚。

王乾坤可不知道顏福瑞的打算,看到對方拿著橘子,還以為要對付自己,嚇得趕緊狼狽逃竄。

這時候趙舒城跟司藤也已經根據一些老人的話語,來到了這個據說是星雲閣的地方。不過正當兩人準備進去的時候,差點被狼狽逃竄的王乾坤撞到。

趙舒城搶先一步拉住了王乾坤,說道:“小心一點,這幸虧是我,要是換了一個老年人,你這一下不得賠的褲子都沒了。”

顏福瑞此時追了出來,說道:“王懸師,你別跑啊,你別跑!”

趙舒城說道:“不是,你這大晚上的拿著一個油鋸,你想幹什麼?”

“抱歉,都是誤會,我倆是朋友。王懸師,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洞裡的東西,你看了之後就明白了。”

“真的”王乾坤半信半疑的問道。

“當然了,你想想,咱們兩家這麼多年的關係,我能坑你嗎?你再想想,如果你太師傅李正元還在的話,他會怎麼做,也會讓你下去看看的。”

王乾坤覺得說的有點道理,說道:“不好意思,鬧了個烏龍,我們有事先回去了。”

司藤卻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名字,而且還是懸師,對趙舒城說道:“他們雖然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但是跟丘山也有關係,我們跟上去!”

趙舒城其實已經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顏福瑞,也就是丘山的弟子。只不過對方雖然是丘山的弟子,卻沒有跟著丘山學到什麼懸門手段,自然也不會降伏族的本事。畢竟丘山是被懸門逐出師門的人,更是不允許丘山收徒。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當然,我也懸門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你跟懸門的關係,應該在這裡得到一部分答案。”

司藤叫住了王乾坤跟顏福瑞,說道:“等一下,剛剛聽你們提到李正元?”

王乾坤這才注意到趙舒城後面的司藤,說道:‘正是,那是我太師傅,怎麼,你也知道我太師傅?’

司藤聽到後更開心了,說道:“早年間造訪過長鳴山,有幸見到老懸師在山門上題的字,書曰,尊道貴德,天人合一。可謂是筆力遒勁,氣勢延綿不絕,李懸師真的是寫的一手好字。”

王乾坤笑著說道:“您真的是過獎了,我太師爺確實是在書法上很有造詣。”

等趙舒城跟著顏福瑞他們來到星雲閣外面的時候,司藤卻有了不一樣的反應。裡面的藤條似乎本身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在司藤越來越近的時候,似乎也就越發的活躍。

趙舒城說道:“對了,司藤,這些如果是你仇人的後輩,你打算怎麼辦”

司藤看了看裡面,說道:‘想當年丘山跟李正元可都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可惜弟子似乎都不怎麼樣,一代不如一代。你放心,我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只找正主,不會牽連這些小輩。’

趙舒城笑了一下,說道:“我有什麼可擔心的,這不是怕你念頭不通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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