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聯歡晚會很熱鬧,所有人都很開心。

原本趙燁跟喬燃拉著趙舒城一起表演舞蹈的,不過趙舒城可不願意自己上去當耍猴的,所以就以自己準備了節目為由拒絕了。

喬燃跟趙燁看到趙舒城不願意,只好另外找人一起表演其他的節目,最終定下來表現一個小品。

但是因為趙燁忘詞,所以表演小品的時候可謂是亂七八糟,卻沒想到因此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同學們笑的合不攏嘴,而化學老師也不介意趙燁學著他講方言,反而在表演結束之後,拉著趙燁的手,“這個捏”半天,最後愣是笑得說不出話來。

中間趙舒城也上臺表演節目,直接拿著嗩吶演奏了一曲,震驚全場,甚至嗩吶聲蓋住了其他班級的聲音。

其實這個高中生的聯歡晚會就是一個字玩,畢竟高中生,舞蹈僵硬,演技太差,就連唱歌跑調都是常有的事情。趙舒城卻沒有嫌棄,反而跟一個忠實觀眾一樣,就這樣坐在那兒看著眾人表演,一直持續到晚會結束。

晚會結束之後,同學們打鬧著結伴離去,邊走邊說著晚會上的節目。

趙舒城回到家之後,正準備休息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陳尋的初中同學吳婷婷打來的。

這個吳婷婷曾經是陳尋暗戀的人,也是一起從小玩到大的發小,不過吳婷婷沒有跟陳尋走到一起,反而跟陳尋的另一個發小白峰走到了一起。可惜後來白峰因為生病早早的離開人世,只剩下吳婷婷一個人單著。

這次吳婷婷打來電話,就是因為白峰的爺爺住院了,而白峰的父母也早就不在了,所以一直以來,白爺爺都是陳尋這幫白峰的發小們照顧著。

趙舒城從記憶中回過神來,說道:“婷婷,我馬上就去醫院,我們在醫院集合。”

等趙舒城到了醫院之後,就看到正等在醫院門口的吳婷婷。吳婷婷看上去可比林嘉茉跟方茴成熟多了,難怪當初陳尋會暗戀對方。

兩個人走到白爺爺所在的病房外走廊,也看到了發小老唐。

“來了!”

“嗯,白爺爺怎麼樣?”

“醫生說還要住院一段時間,身邊也離不開人。”

“那這樣子,我們幾個人商量一下,到時候怎麼輪班照顧白爺爺。”

老唐說道:“你還在上學,所以你就負責晚上照顧白爺爺,我們幾個輪著白天照顧就行。”

“這樣也行,走吧,咱們進去看看白爺爺。”

這時候護士說道:“白建春的家屬來了嗎?”

“我們三個都是,爺爺身體怎麼樣?”

“病人身體情況還算是穩定,你們進去的時候小聲點,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趙舒城跟老唐和吳婷婷看了看白爺爺之後,就讓老唐跟吳婷婷先回去,明天早上來替自己。

週一。

趙舒城騎著車來到學校之後,正準備進學校,就看到林嘉茉跟方茴,笑著問道:“早啊!”

林嘉茉跟方茴看到趙舒城,笑著說道:‘早!’

還沒等他們說什麼,就聽到一個女聲:“陳尋!”

趙舒城回過頭去,就看到時吳婷婷,不由有些奇怪,她怎麼現在來找自己了。

林嘉茉跟方茴也看到了吳婷婷,頓時好奇對方的身份,以及為什麼來找趙舒城。

吳婷婷說道:“你這個人怎麼丟三落四的,鑰匙落在我這兒,給,收著吧,要不然晚上都不能回家了。”

趙舒城聽到後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去照顧白爺爺,晚上躺在椅子上覺得鑰匙有些硌得慌,所以就隨手從兜裡掏出來,丟在了一邊。早上出門的時候,因為著急趕去學校,也就忘了拿。

“嗨,我這確實是忘了。我說呢,我還到處找呢,幸虧包裡有備用的腳踏車鑰匙,要不然都沒辦法上學了。原來在你這兒呢。”

“今兒晚上,咱們還得過去一趟,醫生說了,二十四小時都得有人盯著。今天老唐盯著,晚上我跟你一起換他。”

“好!沒問題。”

“行,我先過去等你。”

看到吳婷婷走了,林嘉茉走到趙舒城身邊,裝作不在意的問道:“陳尋,這誰啊不是咱們學校的吧?”

趙舒城笑著說道:“我發小,吳婷婷。”

“哦!”林嘉茉聽到後眼神閃了閃,她可是早就從趙燁那兒打聽到了趙舒城的一些資訊,知道吳婷婷其實就是趙舒城的初戀物件。

不過當時趙燁說了,趙舒城跟吳婷婷沒什麼關係的,兩個人現在就是朋友。可剛才吳婷婷跟趙舒城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更別說吳婷婷還拿著趙舒城的鑰匙,這說不定昨天晚上兩人就在一起。

上課的時候,方茴跟林嘉茉都有些心不在焉的,都在猜測趙舒城跟吳婷婷的事情。

尤其是方茴,表現的特別明顯,所以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一問三不知,所以直接被老師點名批評。

晚上趙舒城繼續陪床的時候,看著吳婷婷情緒很低落的樣子,說道:‘你不用太擔心,醫生不是說了,老爺子身體好著呢。’

“身體再好也是八十多歲的人了,跟咱們都不能比。”吳婷婷說著看著趙舒城,問道:“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在意白峰的爺爺嗎?”

趙舒城說道:“不清楚。”

“因為他是我跟白峰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點聯絡。呵,我是不是特傻?”

趙舒城笑著說道:“你這不是傻,你是善良,而且長情,換了一般人,可能早就開始新的感情,也對老人不管不問了。”

“謝謝你啊,發小裡面你最靠譜了。”

趙舒城笑著說道:“這話說的,老唐要是聽到後肯定要生氣了。何況白峰跟我關係也不錯,他不在了,他爺爺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隨叫隨到。”

“吆喝,你這麼好,你說我怎麼沒愛上你呢?”

趙舒城說道:“那不是當時還有白峰呢,你眼裡只有他,我們這些發小裡面誰還能進入你的眼啊?何況後來白峰走了,這活人沒辦法跟死人比。”

“跟你開玩笑,你怎麼忽然說的這麼沉重起來了。”

趙舒城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在開玩笑,但是我還是想要勸你一句,這人得往前看,不能一直沉浸在過去裡面。你就算是再怎麼懷念白峰,也不能一直這樣子一個人。’

“我知道,我只是還沒辦法忘記白峰,也許有一天我能做到,也就走出來了。”

趙舒城搖了搖頭,說道:“那我覺得沒什麼希望了,畢竟這回憶不是說忘就能忘記的,哪怕你覺得你忘記了,其實也已經深深地刻在腦海中,只不過刻意隱藏起來,說不定哪天就能想起來。就跟我們平常覺得忘記的事情,沒準哪天做夢,就會忽然出現在夢中。”

其實忘記一個人,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是也不是特別難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注意力,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開始一段新的感情,這樣自然能用新人掩蓋舊人的痕跡。

當然也有的人覺得這個辦法並不好,因為說好的可以忘記一個人,反而更加痛苦了。其實就是你還在思念對方,所以不自覺的拿著前任跟現在做對比。都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你總是拿著前任的優點跟現在的人對比,發現對方身上滿滿的都是缺點,怎麼可能不痛苦呢?

當然更重要的是你的新歡不夠好,如果足夠好,哪怕是前任的優點也比不上新歡,自然可以讓你很快忘記對方。就好像男人永遠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因為這就是最快發現前任缺點的辦法,年輕漂亮就是優勢。

當然衣不如新,人不如舊,感情並不是真的那麼容易遺忘的,所以趙舒城始終覺得,如果真的沒辦法忘記一個人,那就不要強求去忘記,只要認真對待自己新的感情,坦然面對自己的內心,才能讓自己儘快走出來。

吳婷婷顯然就是短時間內辦法走出來,所以才那麼緊張白爺爺的情況,就跟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其實她自己也很清楚,白峰走了這麼久之後,她對於白峰的感情雖然沒有變,但是卻已經快要想不起對方什麼樣子了。

其實剛才她對趙舒城說的那番話,並不是真的隨口一說,而是忽然發現,自己現在希望找個人依靠,而周圍的那些朋友中,也許只有趙舒城才是最符合的那個人。

當初她跟白峰走到一起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趙陳尋在暗戀她,但是她當時只覺得陳尋是個小屁孩,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心思。但是現在看去,趙舒城已經長大了,而且還那麼善良,有擔當,就好像看到了白峰的影子,所以才在心情激盪之下,說出那樣一番話。

趙舒城雖然不知道吳婷婷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番話,但是他現在確實是不想跟女人有太多的糾纏,所以才沒有正面回應,也沒有乘勝追擊。

剛才如果趙舒城直接說那現在也不晚,可能吳婷婷會翻臉,但是也可能直接對趙舒城表白,這都是有可能的。

就在吳婷婷跟趙舒城說話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在醫院走廊的另一邊,其實有兩個人正在偷看,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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