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探索古城
趙舒城在進入精絕古城的時候都很沉默，不過考古隊的人都一門心思在探索精絕古城，所以沒有注意到趙舒城的異樣。
只有一開始就察覺到趙舒城不對勁的胡八一，一直關注著趙舒城。但是隨著探索的深入，一直沒有遇到其他危險，也開始放鬆警惕了。
趙舒城並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但是隨著越來越靠近這個城中心的黑塔，趙舒城就更能感覺到危險性，似乎隨時都會迎來致命一擊一樣。
趙舒城自然不會覺得精絕古城裡面所謂的黑蛇或者屍香魔芋會對自己造成什麼重大的傷害。除非是精絕女王復活，並且跟趙舒城單獨戰鬥，要不然趙舒城不覺得這個城裡面有什麼危險性。
但是這種無處不在的威脅感覺，卻讓趙舒城很清楚的知道，這裡面肯定能威脅到自己生命，但是具體是什麼，卻不得已而知。
趙舒城想了又想，最後想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存在，那就是始終貫穿鬼吹燈第一部卻始終沒有出現的超級boss，來自虛數空間的蛇神。
這位蛇神已經肉身腐朽，只剩下骸骨，但靈魂卻永存，甚至跟著虛數空間一起降臨到了現世。蛇神的靈魂寄宿在蛇神之眼中，身體卻藏在黑洞下面。所有直面黑洞或者虛數空間的人，都會揹負蛇神的詛咒，甚至一代代相傳。不過蛇神在鬼吹燈的劇情中始終沒有出現，但是主角團卻一直在追尋蛇神的蹤跡。
原本趙舒城也以為蛇神並不會出現，但是這種如影隨形的威脅感，讓趙舒城確定，蛇神的存在，甚至對自己很有敵意。
胡八一警惕的看著精絕古城，看到了巨塔上的眼睛，帶著考古隊攀爬到一邊的高處，吃驚的發現，這顆眼睛一樣的建築，就彷彿一根釘子一樣，將遠處的扎格拉瑪山釘在地上。
“你們看，扎格拉瑪山，這座黑色的山脈，就像是沙漠中的一條黑色巨龍。如果這座古城地下真的有地下水脈，就跟這扎格拉瑪山遙相呼應，呈現一動一靜之勢。”
“精絕女王也是一個才智卓越之輩，肯定知道黑龍是不祥之兆，所以發動人力將這條黑龍攔腰斬斷，讓它永遠留在這裡，守護自己的陵寢。”
王胖子聽到後不由高興的說道：“這也太神了……”
還沒說完，王凱旋的腳下一滑，直接從沙土上摔了下去，等站起來，不由嘴裡嘀咕著：“這什麼東西，這麼硬，硌死我了。”
陳教授聽到後，蹲下來挖了一下，說道：“你們看！”
“這裡有臺階！”
一行人開始扒開沙子，就看到一個個臺階，正對著扎格拉瑪山。
“陳教授，這裡就是古城的中心了吧？”
“沒錯，上面應該就是神殿！”
胖子聽到後，顧不得自己屁股疼，直接衝向上面的神殿，可是不等跟其他人說什麼，直接就一個不留神滑了進去。
眾人擔心胖子，不禁加快腳步，等到了神殿入口，就看到胖子在神殿內招手。
“快點下來啊，趕緊的，別愣著了。”
陳教授從上面看到了神殿內部，激動的說道：“小胡，小趙，我們終於找到了。”
郝教授說道：“是啊，教授，我們找到了，終於可以讓這塵封的歷史重見光明。”
一行人進入神殿內，就看到一座座石柱屹立在神殿內，而且通體黑色，加上神殿內部陰暗的環境，就彷彿一個準備吞噬眾人的巨獸一樣。
胖子照著周圍的柱子，說道：“這怎麼有些人啊，地面和柱子都是黑色的，陰森恐怖。”
郝教授說道：“這些柱子跟地面，應該是從扎格拉瑪山運來的黑石，所以看上去黑漆漆，陰森也不奇怪。何況神殿這樣的地方，本來就是莊嚴肅穆的。教授，你看看這些石雕……”
陳教授聽到後也來到郝愛國身邊，一起打量著神殿柱子上的雕刻。
“這些石柱上面的石雕栩栩如生，當年的工藝相當了得啊。”
胡八一跟著考古隊，看到每一排的石柱都不太一樣，開口問道：“陳教授，這些石柱上面的雕刻跟下面的不一樣，這代表什麼啊？”
“我也正在思考這個問題，不過現在還沒什麼思路，我們上去看看再說。”
一行人不斷深入神殿內部，看到柱子上雕刻著不同的人物跟形象。
“小胡，你快來，我現在有思路了。一般來說，神殿內都是鬼神守護，但是這裡卻完全不同。我判斷，這石柱的順序，很可能是一種精神上的象徵，有著明顯的等級特徵。”
“由低到高，就是由賤而貴，最前面是牲畜，代表在精絕國第額日最低，跟著是一些人物雕像，這不是精絕人，是精絕人之外的胡人，他們的地位在精絕人看來，非常低下，跟奴隸無異，僅高於牲畜。”
“這一排石柱上是巨瞳人像，照這個排列，越往上，地位也就越高啊。”
王胖子跟胡八一也在打量周圍的石像，卻看到了一個左手持盾，右手握劍長著蛇尾的人像。
“老胡，你看看這個像不像我們在山谷遇見的怪蛇？”
陳教授聽到後走過來說道：‘這個石像透露著一種邪惡的威嚴，應該是守護神。他的頭上也有一個眼睛形狀的凸起，看來在精絕文化中，眼睛是一切力量的來源。’
“如果說眼睛在精絕文化中有特殊地位，那麼精絕女王確實有可能存在著異能。”
胡八一問道：“你是說，她的眼睛真的能讓一個人消失？”
“不，是去了另外一個空間。”
王胖子自然不相信這些鬼話，說道：“那都是統治階級編造的謊言，就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
薩帝鵬說道：“我想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精絕女王是外星人。”
“你也這麼覺得？”
胡八一說道：“他是覺得你沒有別的想法。”
“別笑話他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人類還有太多的未知領域，就像是迷信跟科學。相對於過去，我們是科學的，但是對於未來，我們在很多領域是迷信的。所以對任何事物，都不應該排斥多角度解讀，對吧？”
陳教授說著，看著趙舒城問道：“小趙，這一路上你都不怎麼發言，你對於精絕古城跟精絕女王，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嗎？”
趙舒城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說不好，大家當做故事聽一聽就好。’
“精絕女王看了人一眼就讓人消失，很可能跟雪莉楊小姐說的一樣，是去了另外的空間。畢竟這樣的異能，是有著現實的例子存在的。至於說眼睛，其實有很多相似的神話傳說。”
“我們去過的崑崙冰川九層妖塔，其實是古代魔國的產物。而在魔國之中，也有著蛇神之眼的傳說。這個魔國的民族被稱為惡羅海，傳說中他們掌握了一些超能力，可以控制妖獸，甚至族內經過競爭選拔魔女，魔女就可以獲得一種神秘的力量。”
“也因為魔女的力量跟本身他們控制妖獸的能力，所以魔國曾經極為強大，在崑崙山橫掃其他人類部落，建立了強大的魔國。而魔女也被稱為魔國鬼母，掌握的能力就是魔眼。這點跟精絕女王的能力很相似。”
“不過魔國因為仗著自己強大的力量，對著周圍民族殘暴統治，所以被認為是邪惡的。正所謂盛極而衰，物極必反，魔國的魔女也不是每一代都能成功擁有魔眼。在魔國沒有魔眼的衰弱期，被壓迫的民族就奮起反抗，最終魔國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不過魔國殘餘的族人並沒有放棄，反而重新回到自己民族出發的祖地，準備重建魔國。這次他們正式給自己起名鬼洞族，在鬼洞上面修建屬於他們自己的城市，並且一直沒有放棄尋找魔眼的力量。精絕女王就是鬼洞族唯一成功掌握魔眼的人，卻也因為暴虐施政，最終被壓迫的西域人民反抗，精絕王國也因此消失不見。”
“鬼洞族經過這兩次的折騰，從此一蹶不振，最終消失不見，也許這個世界上還有殘存的鬼洞族人，卻也很少有人知道。”
說完趙舒城若有深意的看了看一邊的雪莉楊，繼續說道：‘其實眼睛崇拜，不光是鬼洞族存在，我們神話中也有，比如說二郎神楊戩的第三隻眼，太師聞仲也有。甚至玄門中，對於第三隻眼，也叫做天眼，可以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一行人來到最終的高臺，卻發現上面什麼都沒有，頓時都有些奇怪。
胡八一看了一圈之後，說道：“我覺得這裡代表著虛數空間。”
“老胡，你怎麼也開始相信這些未知的知識了？”
“這也是陳教授跟趙舒城的啟發，精絕女王如果真的存在異能，那麼就代表她的眼睛連線著一個虛數空間，也是精絕國最強大神秘的力量。”
陳教授說道：“老胡，你說的太對了。精絕文化最崇拜的力量，就凌駕在這個虛數空間上，控制著整個空間跟王國。”
胡八一半信半疑的說道：“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個人類無法解釋的空間，而精絕女王又控制著整個空間？”
忽然間，胡八一的手電筒不經意間照著遠處，就看到一個祭臺，上面有著一顆巨大的玉石眼球。
陳教授等人看到後，就要一起過去看看。
趙舒城攔住了他們，看著激動的眾人，說道：“陳教授，老胡，你們不覺得我們這一路走來太容易了嗎？”
“老趙，你什麼意思？”
“精絕女王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好心，讓人輕易靠近自己的陵寢跟神殿？之前在山谷中還有淨見阿含守護，怎麼神殿中卻沒有任何的防護手段？”
“越是到了這種時候，我們就更應該警惕一些才對。別到了最後關頭，卻因為不夠小心而功敗垂成。陳教授，你帶著考古隊的人在這裡等著，我們三個有戰鬥力的在前面探路，如果真的沒有問題，你們再過去。”
雪莉楊聽到後說道：‘我也要去，我自己能保護自己。’
胡八一聽到後有些猶豫的看著趙舒城，似乎希望雪莉楊一起過去一樣。
趙舒城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可以，但是一切都聽我的，不要輕舉妄動，尤其是你胖子！”
“我怎麼可能輕舉妄動，你就放心吧！”
幾個人來到祭臺邊上，看到上面的玉石眼球，正當胡八一跟王胖子打量著的時候，趙舒城卻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但是趙舒城卻知道，這並不代表什麼都沒有，反而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因為他剛才感覺到上面有動靜。
王胖子可不知道，看著玉石眼球，不由說道：‘這麼大一塊玉，得值多少錢啊？’
趙舒城說道：“這並不是什麼好玉，按照玉石行情來說不值多少錢。但是這是精絕古城發現的，而且全球獨一份，可以說是無價之寶。”
王胖子聽到後就要拿起來看看，趙舒城直接攔住了，說道：“胖子，你還記得你答應我什麼嘛？”
王凱旋聽到後不好意思的縮回手，說道：‘我就是看看，看看！’
趙舒城看著玉石上面的凹陷處，說道：“胖子，現在到了你出力的時候了，你之前的玉佩借我用一下。”
“好，沒問題。”王凱旋從脖子裡掏出玉佩，遞給趙舒城。
趙舒城拿到後，看了看玉石上面的凹痕，然後把玉佩緩緩放進凹槽之中。
忽然間，就看到整個神殿開始震動起來，彷彿機關被啟動了一樣。
趙舒城卻對著胡八一跟雪莉楊他們說道：‘都後退，後退！’
自己則是直接掏出彎刀，警惕的看著上面，甚至拉著還準備拿走玉石眼球的王胖子，退到了後面。
陳教授等人在神殿震動的時候，以為有什麼大發現，正準備過來，卻沒想到趙舒城他們直接退回來了。
“小趙，怎麼了？”
趙舒城說道：“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只是別害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