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繼承了小酒館,丈夫死了,只留下一個女兒,按照新時代的話來說,算的上白富美,一下子吸引力附近很多單身男人的眼光。

這天晚上,小酒館內照樣滿座,活多人都在一邊喝酒一邊扯閒篇,不多時就看到程家二小子一瘸一拐的進來,看樣子腿上的傷還不輕呢。

牛爺好奇的問道:“程家二小子,這是什麼情況啊?”

二小子不好意思得看了看徐慧真,這才開口說道:“昨天晚上鬧肚子,著急忙慌的上茅房,不小心踩翻了井蓋子,摔的.”

徐慧真掃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不是吧,是從房上掉下來摔的吧?”

其他人都看著徐慧真,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

徐慧真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若有所指的說道:“看我幹什麼,看他呀!”

牛爺問道:“怎麼回事?”

二小子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徐慧真,你別胡說八道的.”

徐慧真說道:“我胡說,我窗戶底下那幾個罈子你什麼時候賠我啊?”

二小子聽說要自己賠錢,頓時著急的說道:“你那幾個罈子,我腳受傷了我還沒說什麼呢.”

範金有覺得自己表現機會來了,趕緊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說,不說送你去派出所.”

二小子緊張的說道:“範幹部,我什麼都沒幹啊.”

範金有起身走到他身邊,直接一把拎起來,問道:“說不說?”

牛爺說道:“他,她媽有前科.”

二小子害怕,只能說道:“我說,我說,我就是想看徐慧真睡覺,我什麼都沒幹.”

這時候店內的氣氛明顯不一樣了,其他人都盯著二小子和徐慧真,似乎想要看出點什麼來。

徐慧真趕緊說道:“放開他吧。

他什麼也沒幹,讓我一梭子就把他從房頂撂下來了.”

其他人聽到徐慧真有槍,好奇的問道:“這麼說掌櫃的家裡有槍啊?”

徐慧真說道:“那是,那是我爹專門留給我對付強盜的.”

範金有看到事情解決了,直接趕著二下子走人。

之後湊到徐慧真身邊,說道:“以後遇到這種情況跟我言語一聲,別一梭子一梭子的,傷到人也不好不是.”

徐慧真看出範金有的小心思,說道:“謝謝範幹部關心.”

範金有:“別客氣,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嘛.”

小酒館的這一幕全被趙舒城看在眼裡,不過他現在沒想插手,反而是覺得就這樣作為一個旁觀者也不錯。

次日,趙舒城糧店的活計沒有了,只能到處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工作能做的。

不知不覺就到了陳雪茹的絲綢店附近,就看到店鋪開門,但是陳雪茹卻不見了蹤跡。

趙舒城沒有看到美人頓時有些失落,幹活的動力也沒有了,再說他現在身上還有那麼多的體現金額,平常掙錢只是為了有個藉口而已,當下直接就回家休息區了。

晚上的時候,趙舒城照例去小酒館喝酒看戲,陳雪茹也在這裡,他直接坐在陳雪茹身邊。

範金有跟徐老師都對徐慧真動心了,範金有是衝著徐慧真的錢來的,徐老師也是如此。

徐老師雖然是老師,但是他們一家全指望著他的那一份工資生活,加上他平常還收集古玩字畫,家裡實在是沒什麼錢,再加上他們一家現在沒有自己的房子,都是租住的其他人的。

他就想著如果能跟徐慧真在一起了,那麼他們家就可以搬到徐慧真家裡去。

雖然前面就是小酒館,到那時這後面房子也很大,足以讓一家人住下來。

範金有更是如此,他們一家沒什麼錢,但是他對於錢還是很看重的,因為他現在算是衙役,只有找到有錢的物件,他才能有錢花,否則肯定要表現的清廉如水。

範金有跟徐老師都看得出對方的打算,這就算是較上勁了。

兩個人唇槍舌劍,你一言我一語的,時不時的拉著蔡全無作證,大家全都看的熱鬧。

陳雪茹看到趙舒城一邊喝酒一邊開心,好奇的問道:“笑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看到兩個張屏的孔雀,卻不知道自己的光屁股都漏出來了.”

“你這人嘴上怎麼這麼損呀.”

“這就損了,那是你沒看到更損的。

何況你不覺得其他人都有看笑話意思嗎?”

陳雪茹懶得跟趙舒城繼續對話,在一邊自己喝著小酒,看著範金有等人聊天。

強子本來沒什麼心思,但是經過這一鬧騰,頓時覺得自己也挺適合徐慧真的。

第二天他就跟家裡商量了一下,為了能跟徐慧真的身份匹配一下,準備把自己的三輪車賣了,盤查一下家底,直接開一個車行,給其他單位運運貨什麼的。

趙舒城得知強子賣車的事情,頓時內起了心思。

他這段時間經常步行,但是這年代賬戶裡的錢超過幾百元都很危險,所以運動掙錢的心思也就淡了。

這年頭想要買腳踏車也不容易,但是如果能把強子的三輪車買下來,不管是自己騎著玩,還是用它幹活,都是不錯的選擇。

蔡全無沒想到強子賣了腳踏車,看著趙舒城問道:“舒城,這車你打算怎麼辦?自己拉車嗎?”

趙舒城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就是自己的代步工具,這樣去其他地方找活也方便的多.”

“那你不用的時候,我能不能借用一下,這樣拉活的錢,我分你一半?怎麼樣?”

“不用,平時我用不著的時候,你騎著走就行。

不過說好啊,三輪車維修什麼的就交給你了.”

蔡全無沒想到趙舒城這樣說,看了看這輛三輪車,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也不吃虧,反而還省下了不少錢。

晚上的時候,小酒館照常開門,但是櫃檯上站著的反而是強子。

其他人都好奇,強子卻自信的說徐慧真是看上自己了,讓範金有別惦記了。

幾個人跟強子鬥嘴,都沒覺得強子有機會。

蔡全無也不拉車了,直接蹲在一邊,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徐老師來了之後,看著範金有有些生氣,下午的時候,他來小酒館,本來是跟徐慧真說些話的,反而是被範金有趕走了。

弗拉基米爾一個人來喝酒了,說著說著就說道陳雪茹的事情,她男人跟他離婚了,伊蓮娜正在安慰她。

眾人問清楚原因,原來是陳雪茹的老公搞破鞋,現在被抓住了,只能離婚。

徐老師也不知怎麼想的,直接諷刺範金有沒有文化,說他不懂紳士風度。

範金有本來就對強子坐鎮小酒館不開心,加上中午徐老師送給徐慧真一幅畫,這喝了點酒直接管不住自己了,上去就教訓徐老師去了。

趙舒城覺得沒什麼意思,直接一口悶了,轉而騎著三輪車去看看陳雪茹去了。

陳雪茹直接梨花帶雨的哭泣,伊蓮娜為難的安慰她,但是因為漢語不熟練,說不了三兩句就無話可說了。

陳雪茹看到趙舒城來了,煩躁的說道:“你出去!”

伊蓮娜卻彷彿看到了救星一樣,說道:“你來了太好了,你安慰一下他,我的漢語不好。

我會的漢語都說完了,再也找不都語言了,腦袋都大了.”

“得嘞,你走吧,交給我就行了.”

伊蓮娜走了之後,趙舒城安慰的說道:“行了,別哭了,為這麼一個男人有什麼好哭的。

老話不是說了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陳雪茹看到趙舒城還在這裡,頓時有些掛不住的說道:“你怎麼還在這裡,你出去!”

“別哭了,那什麼,我買了三輪車,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出去走走就好了。

擦擦眼淚吧.”

趙舒城說著遞給她一塊手絹,看樣子是新的。

陳雪茹接過來,拒絕的說:“你出去吧,放我一個人在這裡行不行?”

“不行,你一個人我怎麼能放心呢,走,我帶你出去轉轉,說不定待會心情就好了呢.”

不等陳雪茹拒絕,直接拿起一邊的大衣遞給她,轉而拉著她走出去,鎖上了絲綢店的大門。

趙舒城讓陳雪茹坐在三輪車上,騎著車就帶著她在大街上到處閒逛,嘴上不停的說著安慰的話。

陳雪茹本來就沒怎麼放在心上,只不過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而已,再說她怎麼說也是個小老闆,這點抗壓能力還是有的。

加上這一路上趙舒城的妙語連珠,直接讓她對眼前的男人刮目相看。

範金有本來在小酒館跟徐老師爭執,因為被蔡全無趕出來,面子上掛不住。

走在路上想到陳雪茹離婚,他又有了新的目標,但是到了絲綢店才發現店門都關了。

他本來想等一會,說不定陳雪茹就回來了,但是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回來,天氣這麼冷,他又穿的單薄,只能回去了。

陳雪茹經過這一次,情緒好多了,在趙舒城送她回絲綢店的時候,還特意問道:“趙舒城,你就沒想過換個工作?每天干窩脖多累啊?”

“沒事,我就喜歡這個工作,可以四九城的轉悠,再說了,換工作也得自己喜歡不是.”

“那你想幹什麼工作啊?說說,我說不定可以幫忙呢.”

“沒什麼,我就是還有一手廚藝拿的出手,不過我也只想在自己家附近幹活,不想跑到其他地方去,所以先這樣吧.”

陳雪茹不相信的說道:“你還有廚藝呢,我怎麼這麼不相信啊?正好我家裡還有一些菜,要不然你做點菜,我看看?”

“沒問題啊,這好多年沒有親自動手了,今天讓你看看大師級別的廚師是怎麼樣的.”

陳雪茹才不相信呢,不過她覺得只要趙舒城廚藝還過得去,那自己肯定想辦法幫助趙舒城找個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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