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初。

改革開放了,之前公私合營的小商店可以承包了。

陳雪茹第一時間就把之前的絲綢店承包下來,自己專心經營起來。

徐慧真也不甘示弱,直接承包了小酒館,不過小酒館的工作人員大部分都找門路調走了,她們不捨得自己的鐵飯碗。

候魁跟徐靜理選擇的一個大學,當然不是什麼巧合,反而是候魁衝著徐靜理選擇的。

趙素虎、趙素天也都考上大學,不過一個學的是師範,一個選擇的外語。

當然這都是趙舒城給他們的建議,只有老三的專業是他自己選擇的。

他覺得老師很有意思,還輕鬆。

陳雪茹藉助之前的存款,看到四九城的生意好做了,直接盤下一個大飯店。

陳雪茹:“老公,你的手藝不用就白瞎了,不如你幫我管理下飯店?”

趙舒城看著陳雪茹,知道她的小算盤是什麼,說道:“行了,你不就是希望藉助我的手藝拉一波客人嘛,不過我可說好了,我只在晚上去一趟,而且只做兩桌,多了不做.”

“沒問題,你就是一桌不做都行,不敢你得給我指點一下大廚,讓咱們餐廳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趙舒城這才答應下來,開業這天難得的主動下廚,做了兩桌飯菜。

其他客人問道香味,再一對比自己的飯菜,直接交過服務員來,問道:“為什麼他們的飯菜這麼香?你們難道還搞歧視啊?”

服務員解釋道:“抱歉,是這樣的,我們老闆每天最多做兩席,其他客人都是在他指導下,大廚做的飯菜.”

“那你們為什麼不給我上啊?”

“客人,是這樣的,我們老闆的飯菜明碼標價,每桌五百元,稀有食材單算。

這次是開業,老闆款待朋友,今天過後,你們可以訂餐.”

客人一聽到價格,直接偃旗息鼓了,這五百元在八十年代可是好大一筆錢了,要是自己買菜做飯,一家人能吃半年的。

徐慧真也來參加開業慶典,本來陳雪茹是不想給她請柬的,不過在趙舒城的勸說下,還是發了請柬。

陳雪茹穿著粉紅色的小西裝,看穿著風衣的徐慧真,說道:“慧真,你來了,怎麼樣這酒樓,我這樓上樓下的.”

“還不錯,不過你怎麼想著開酒樓啊?我還以為你要弄什麼絲綢店、大商場什麼的呢.”

陳雪茹自豪的說道:“還不是為了我家那口子,他這整天四處閒逛也不行啊,再說了,他的手藝也不能浪費了不是.”

徐慧真看著顯擺的陳雪茹,說道:“是嗎,我怎麼覺得你家那位不樂意開飯店呢?看了一下,好多桌子上都不是他做的飯菜吧.”

“這沒辦法,我家那位不想太勞累,再說了他是老闆,總不能幹了廚子的工作吧。

他平常調教一下廚子就行了,不用幹太多的工作.”

“走,跟我去牛爺那桌,那可是我家那口子親自動手的,保證你沒嘗過.”

徐慧真說道:“不去了,不去了,我來找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呢,讓別人聽到了不好.”

陳雪茹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情啊?”

徐慧真裝作才知道的問道:“你們家大兒子候魁跟我們家大女兒靜理在一個大學啊?”

“對啊,他們同一個大學,不同系,都是恢復高考的第一年考上的。

還有我們家老二,也是一年考上的.”

“我們家靜理可說了,你們家候魁見天的去找她呀.”

徐慧真言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樂意,也不知道是她的意思,還是徐靜理的意思。

陳雪茹聽明白了,這是來找自己告狀的,趕緊說道:“吆,有這麼回事呢?”

“甭管怎麼回事吧,這第一呢,我不反對我女兒談戀愛,第二我也不干涉他的選擇。

不過我女兒說,她現在不想談戀愛,只想學習。

我來就是告訴你一聲,回頭你跟你兒子說說.”

陳雪茹明白了,說道:“吆,他們就是想談也不能談,你想啊,他們要是談成了,咱們兩個就是親家。

也許是最好的親家,要是談不成,那往後該怎麼相處啊.”

徐慧真說道:“我說的也是啊.”

陳雪茹說道:“不過這件事我還得跟我們那口子說一下,候魁現在不聽我的,只聽他爸爸的.”

“候魁他爸不是在美國嗎?”

“不是,說老趙,趙舒城,候魁直接把自己親爹丟在一邊,現在對老趙比對我都好.”

徐慧真說道:“行,那你跟老趙說一聲.”

陳雪茹彷彿才想起來一樣,說道:“哎呀,不行,老趙一直很喜歡你們家姑娘,還說要是做自己兒媳婦不錯呢,他估計願意他們兩個不在一起.”

徐慧真說道:“我不是反對,不過暫時學業為重,等他們畢業再說如何?”

“行,這件事你別管了,我跟老趙說,讓他們畢業後再說.”

陳雪茹答應下來。

“行,那我就不管了。

對了,我先走了.”

“別呀,既然來了,吃了飯再走啊.”

“你都已經幹上了,我不能還停留在改革開放前啊。

我怎麼得迎頭趕上啊.”

“行,咱們接著競爭.”

陳雪茹看到徐慧真走了,直接走到後廚找到趙舒城,說道:“老趙,徐慧真可是來說了候魁跟徐靜理的事情了。

她的意思可是不同意啊,我跟你說,你不能慣著候魁,我給他打電話,讓他遠離徐靜理,你可別胡亂插手.”

“行吧,你跟他說去就是.”

陳雪茹好奇的看著趙舒城,不明白之前還聚的徐慧真女兒不錯的他為什麼這次這麼容易妥協了。

候魁接到了自己老媽的命令,不過他沒有放棄的打算,他可是聽了趙舒城的話,選定目標就不輕易放棄。

再說了,這徐靜理可是學校的校花,能這麼便宜其他人嘛。

自己這條件可不差,為什麼不能努力一下試試呢。

門衛大爺聽到了候魁的電話,對著候魁說道:“你媽可真厲害.”

“那可不,那是天下第一厲害的,就像您葛大爺的酒量有一拼.”

“是嗎。

合著你小子送我哪瓶酒是從你媽那裡偷的?”

候魁反駁的說道:“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說是偷呢,應該說竊。

再說了,這可不是從我媽哪裡竊得,而是從我爸那裡拿的.”

“對了,大爺,徐靜理呢?”

“去後邊學習去了.”

“得嘞,多謝大爺,回頭我再從我爸哪裡給您帶一瓶好酒.”

候魁跟著徐靜理到了教室,直接坐在她身邊看著,越看越覺得漂亮,都有些看在眼裡拔不出去了。

他拿著雜誌包著一個進口的麵包,直接放在徐靜理旁邊的書桌上。

“進口的,特好吃.”

徐靜理看到了好奇的看著候魁,問道:“你媽沒找你談談啊?”

“你嚐嚐啊!”

徐靜理有些無奈了,直接拿著書起身,準備回宿舍看書。

候魁見狀沒辦法,只能拿起來自己咬了一口,說道:“真的挺好吃的.”

……陳雪茹這段時間除了在酒樓之外,其他時候也尋找新的商業渠道。

這天正在絲綢店跟其他人商量進貨的事情,徐慧真帶著兩個穿著有點土氣的女孩子走進來。

陳雪茹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從鄉下找了兩個打工的?”

“說什麼呢,這是我的兩個外甥女.”

“外甥女給自己打工,合適.”

徐慧真說道:“給我兩個漂亮的姑娘,做幾身好看的衣服.”

陳雪茹說道:“沒問題,交給老榕了。

老榕,帶兩個姑娘去量量尺寸.”

等到他們都走了,這才對著徐慧真說道:“昨天我跟我們家的說了,也給候魁打了長途電話,他說根本沒那事,他跟靜理就是同學加鄰居,沒事見見面,打個招呼,相互照應而已.”

“沒事更好,不然咱倆得多揪心啊.”

徐慧真可不知道,她擔心的事對的,而且不僅僅是大女兒,就連二女兒,現在也有人盯上了。

趙素虎這段時間可是觀察了學校的女生,發現最合適自己的居然是徐慧真的二女兒,不過他不像候魁那麼衝動,他需要選擇合適的時機才會出手。

陳雪茹也不知道自己二兒子也盯上徐慧真的女兒了,還在那裡跟徐慧真說自己孩子的好處。

“我這那幾個孩子都不是簡單人,就說候魁,那聰明勁,看書過目不忘的,吹拉彈唱是樣樣在行,跟他爸還學了一些琴棋書畫,放在古代,那就是狀元郎。

這學校裡好多女孩追她.”

徐慧真問道:“那你們其他兒子呢?”

“也都是文武全才,一個個的除了學習好,什麼琴棋書畫經史子集的,全都精通。

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他們,我現在發愁啊.”

徐慧真說道:“你看我兩個外甥女怎麼樣啊?”

“算了吧,不是我說,我兒子的眼光可都很高的,肯定看不上這兩個土丫頭。

你呀,以後別跟我拉家常,你以後還想不想把家產幹大啊?”

“想啊,想幹一個慧真大酒樓啊.”

“就你那點地方?”

“我想幹一個吃飯和住宿一體的賓館.”

陳雪茹:“超過我?”

“那肯定超過你.”

“吹吧,這前門不是吹的,錢呢?錢從哪兒來?”

“要不你借我點?”

“我這剛開了個大酒樓,血本都幹進去了,哪還有錢啊.”

徐慧真明白現在確實不現實,說到:“瞧把你嚇得,我就是說說而已.”

陳雪茹看著走去看外甥女的徐慧真,想到建設賓館需要的資金,說道:“可不早呢,還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幹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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