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於海棠趕著孩子麼早早的去寫作業休息了,孩子們也發覺今天母親有點不對勁,乖乖的回到各自房間。

何雨柱看著還是面色不變的於海棠,這才有些忐忑不安,畢竟於海棠就是一個直來直去,敢愛敢恨的人,現在這樣子算什麼情況?“那個,海棠,咱們也早點休息吧?”

“睡什麼睡,你不想跟我說點什麼?”

何雨柱這才鬆了口氣,不怕你不開口說話,只要有的聊就行。

“那個,海棠,婁小娥今天回到大院了,我碰到她了.”

“嗯哼!”

“還有婁小娥帶著一個孩子回來的,大概、可能、也許、ybe,這個孩子是我的.”

於海棠看著面前這個期期艾艾的男人,一點也不像是當初跟自己表白的樣子,不過想到婁小娥的事情,她本來鬆弛的臉色又嚴肅起來。

“那孩子怎麼來的?難道是石頭裡蹦出來的?你當年做了什麼事情,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何雨柱知道早死早超生,直接把當年她懷孕,自己幫助婁小娥,婁小娥離開前報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末尾才說道:“媳婦,你相信我,我不是主觀犯錯誤的,而是當時我們已經小半年沒有親熱了,所以我才沒忍住,我發誓,我們就那一次.”

於海棠湊到何雨柱身邊,正準備安慰何雨柱,忽然聞到了他身上的香味,頓時吃味的說道:“怎麼,婁小娥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很好聞?”

何雨柱這才想到自己一下午陪著婁小娥,身上不可避免的沾染味道了。

趕緊舉著手自證清白的說道:“那個,我們今天什麼都沒幹,我就是下午的時候陪著他們逛了逛京城,可能那時候沾染上的味道.”

於海棠盯著何雨柱看了好一會,這才開口說道:“我算你還算誠實,不過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當初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我不說出來,不是我預設,而是覺得你就是犯了一個小錯誤,另外我也不想讓孩子們知道那麼多,但是以後你別想沾染別的女人,要是讓我知道了,別怪我讓你成為最後一個太監.”

“這你放心,肯定不至於。

不過那個什麼,婁小娥生的兒子叫何曉,跟咱們的孩子都是日字旁的,這隻能說是天意如此.”

於海棠剛放鬆下來,直接掐著何雨柱腰上的肉,質問:“真的是巧合?不是你跟她商量好的事情?”

“真的是巧合,你看看,自從婁小娥走了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絡過。

這你得相信我,天地良心啊.”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不敢你說這個事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讓婁小娥住到家裡來?”

“那什麼,不是這個意思,何曉不是來了京城嘛,我想著是不是讓孩子們見見,這樣他們兄弟們也算是認識了,以後肯定要他們互相幫助才行.”

“行吧,可以讓他們見見,不過你也不別想著沾花惹草,今天不把你榨乾,你別想下床.”

何雨柱體會到了久違的快樂,於海棠自從生下孩子之後,開車的時候總是敷衍了事,但是這次卻主動的多了。

雖然於海棠想著榨乾何雨柱,但是她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能力,雖然她知識層面不缺乏,但是體力跟不上,三次之後就偃旗息鼓,放棄榨乾的打算了。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何雨柱早就起來做運動了,於海棠這才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

她忽然覺得自己拿捏不住何雨柱了,畢竟如果自己不能滿足自己的丈夫,那她有什麼理由攔著丈夫去找別人。

這幾天何雨柱一直在陪著她們逛京城,長城、故宮、天安門都去過了。

週六的時候,婁小娥帶著何曉來到四合院內。

也許她是知道這天孩子們跟於海棠都在,所以選擇的週末。

於海棠下班後,沒想到何雨柱給自己準備了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尤其是看到何曉的時候,她一眼就認出這是何雨柱的兒子,不為其他的,就因為何曉跟何曙長的太像了。

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就生了一個,自己都會以為何曉是自己生的,被何雨柱送給婁小娥了。

當然她沒有說什麼,反而是主動介紹給自己的孩子們,讓他們一起玩耍。

何曉第一次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妹妹見面,四個孩子差不了幾歲。

尤其是何曙跟何曉,他們之間只差了半年,所以很快就熟悉起來。

尤其是何曉帶了很多的玩具,這都是在京城不容易弄到的,收到禮物的幾個小孩子很快就跟這個陌生的哥哥弟弟玩到一起了。

小孩子的快樂很簡單,找到共同的愛好或者是遊戲就可以。

反而是於海棠跟婁小娥只見卻彷彿電閃雷鳴,明明什麼都沒說,但是卻讓人之神修羅場中一樣。

婁小娥他們的對話看上去很正常,但是話裡話外的都是在比較。

婁小娥展示的事自己強大的經濟實力和跟京城完全不同的見識。

於海棠則是展示自己的賢妻良母、家裡的各種珍藏,文化底蘊。

也幸虧這些年何雨柱蒐集古董的時候,於海棠跟著瞭解了很多古董的知識,這才能在婁小娥面前不露怯。

婁小娥也明白自己即使勝利了也沒有什麼用,何雨柱肯定不會離婚的。

她反而是在香江待久了,那裡還有著大房二房的規矩,當然她不會跟於海棠提這件事情,反而是準備讓何雨柱有時間去香江看看。

“海棠,柱子也是何曉的父親,因為他一直在內地,何曉一直希望他能去香江給同學們看看,你看是不是能讓何雨柱每年去個幾次,這樣也能滿足孩子一個家的想法?”

於海棠看著婁小娥,有些不敢相信這居然是那個當初驕傲無比的婁小娥說出的話,她聽明白了婁小娥的意思,就是讓何雨柱每年有幾天去當她的丈夫。

“不行,這肯定不行,這不是犯法嗎?”

“不犯法啊,我給他傳送旅遊邀請函或是探親邀請函,你們到時候做飛機去,你們一家也可以去香江.”

於海棠還是不能接受,她作為新社會的一員,早就熟悉了一夫一妻的制度,現在居然讓自己跟另外一個人分享丈夫,這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的。

“不行,那我們算是什麼關係啊,這肯定不行,被人知道了,我們不就犯錯誤了嗎.”

婁小娥也明白了於海棠的意思,頓時臉上露出紅暈,好一會才說道:“你想什麼呢,我就是讓何曉的同學認識一下他的父親罷了,沒有其他意思,再說了,他想幹什麼也沒有那個能力了.”

“誰說沒有了!”

於海棠剛說完就臉紅了,緊跟著轉移話題的說道:“你讓他去也行,不過他必須回來,否則到時候我給他戴綠帽子別怪我.”

何雨柱趕緊說道:“夫人放心,我怎麼能不回來呢,這裡可是我的命,還有這些東西,我可捨不得他們.”

“說的比唱的好聽,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於海棠雖然這樣說,但總算是答應何雨柱可以去香江了。

婁小娥帶著何曉吃過飯之後就回酒店了,即使何曉很想跟自己哥哥弟弟住在一起,也拉著他走了。

她雖然有了二房的想法,但是她始終覺得那個院子不屬於自己,起碼現在自己住進去感覺彆扭。

何曉很酷啊就重新回香江讀書去了,婁小娥反而是留下來。

她本身就是回來考察市場情況的,這段時間內經常往返兩地。

婁小娥對於何雨柱沒有死心,但是她也不敢在京城跟何雨柱過於親近,不過還是經常拉著何雨柱去幫忙,不是去看場地就是去遊玩。

一開始的時候婁小娥還避諱於海棠,但是慢慢的也就跟於海棠熟悉了,直接到四合院來找何雨柱,似乎有益提升自己在這個四合院的存在感。

於海棠倒是對於何雨柱見婁小娥的事情沒有什麼反應,她覺得何雨柱無論如何不可能離開自己,只要再掌握住家裡的錢財,這樣肯定沒事了。

何雨柱周旋於兩個女人之間,其實也無比疲憊。

雖然於海棠嘴上沒說什麼,但是每次見了婁小娥之後,必定要求交公糧,即使她吃撐了,也不讓給其他人。

偏偏她體力跟不上,這段時間何雨柱可是享受的很,很多之前不能做的姿勢都做到了,什麼口蜜腹劍,菊花臺等等。

婁小娥最終還是返回了香江,不過臨走的時候找到何雨柱說了,她會盡快辦理探親證的事情,到時候何雨柱就可以去香江看他們了。

“柱子,你辦好探親證可要儘快來看我們。

我媽可是提了好幾次了,如果不是我攔著,她可都要到京城來找你了.”

“行了,知道了,你跟何曉一定要好好的,我辦好手續就去看你們,放心吧.”

婁小娥看到何雨柱這樣子,這才開心的笑了笑,拉著自己的小皮箱就進入機場,消失在何雨柱的眼前。

何雨柱也盤算好了,等到手續下來,自己肯定要去港島一趟,畢竟香江八一年股災就要到了,肯定要早早的準備進場收割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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