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彷彿忘記了自己是穿越的事情,每天都是步行上下班,隨著春節的臨近,也開始準備起年貨來。

京城各大百貨都逛了個遍,短短几天就把這個月和之前積攢的票都花出去了。

給雨水買了一臺縫紉機,置辦了一套嫁妝。

緊跟著還買了一輛女士腳踏車,為的就是讓她上下班方便一點。

手裡的錢不夠,這才想起自己還有系統呢,看了一下系統介面,在這個世界已經停留了一個月,積攢了三百多塊,直接全部提現,付款後回家。

回來的路上,小孩子們在街上玩鬧,放著小鞭,聽著鞭炮聲,嗅著煙花燃燒的味道,感受到弄弄的過年氣氛。

何雨水正好休假,看到何雨柱用腳踏車帶著很多東西回來,趕緊迎上來為問道:“哥,這是怎麼了,你不過了?”

“不是,你結婚,我不得給你準備點嫁妝啊,你哥沒什麼大本事,但是腳踏車和縫紉機給你準備好了,至於其他的東西,也買了一些,你看行不行.”

“哥,你這花錢也太多了,這些算下來還幾百塊呢,你別拉饑荒了.”

“不至於,我早就準備你結婚的錢了,放心吧。

這年前你就嫁過去了,跟那小片警好好過,如果他敢欺負你,告訴哥,哥收拾他.”

“哥,你放心吧,我走之後,可就你一個人了,你照顧好自己.”

“放心吧.”

隔天,何雨柱又去百貨商店和副食商店,回來的時候,新衣服、新鞋子、鞭炮、菸酒糖茶、麵粉雞蛋、肉,全都買齊了。

隨手就把這些東西放在隨身空間,只提著一個麵粉袋子朝著自己家走去。

三大爺正在院子裡,看到何雨柱回來,好奇的問道:“柱子,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就是出去買點白麵,這不是快過年了,不得吃點白麵饅頭和餃子啊.”

“哦,對了你跟冉老師怎麼樣了,小年那天之後還有聯絡嗎?”

“嗨,沒什麼聯絡,冉老師好像不太滿意我,過完年開學了,我去學校看看冉老師,您也幫著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行,柱子,這事情包在我身上,不過你的承諾也別忘了.”

“忘不了,只要是我們兩個真成了,大肥膘送到您家裡去。

我先回去了,三大爺.”

何雨柱心中有些慶幸,幸虧自己有隨身空間,雖然只有一立方米,但是可以將東西藏起來,也避免了院裡人發現自己買了這麼多東西。

要是讓三大爺他們看到自己買了這麼多東西,肯定眼饞,過年來家裡,總不能不給客人花生瓜子吧。

回到屋子裡,何雨柱想了一下,將白麵和鞭炮放在屋子裡,至於其他的,還是放在隨身空間,什麼時候用到了,什麼時候拿出來,免得被棒梗這個壞小子惦記。

自從棒梗哪天從警局回來之後,整個人看到何雨柱就是一種記仇的眼神,稍不注意就會鑽進何雨柱家搞破壞,不過這次長記性,不拿錢拿東西,就是搗亂。

不過他也不敢損壞東西,只是調換位置,藏起來之類的。

何雨柱懶得搭理他,現在出門就鎖門,不想過多牽扯賈家。

晃動一下爐子,重新加上一點煤炭,開始準備自己的晚飯。

屋子裡也逐漸開始暖和起來,何雨柱掏出買的排骨,咔嚓咔嚓幾下,剁下來半斤排骨,直接土豆燉排骨。

肉燉好了之後,屋子裡飄散著香味,不多時就傳到了房間外面。

單獨盛出來一碗,自己慢慢吃著,剩下的準備多燉一會,燉的軟爛之後,給聾老太太送去。

何雨柱可顧不得鄰居們饞的慌,直接一口一塊肉,偶爾喝一口小酒,緊跟著一口土豆,這生活別提多愜意了。

單獨棒梗聞到了排骨味道,其他人也聞到了。

槐花天真的說道:“娘,肉,我想吃肉.”

“槐花乖,過年咱們就吃肉,今天先吃飯.”

秦淮茹也有些饞的慌,可前幾天兩家人才翻臉,自己現在去也是自討沒趣。

想到冉老師這段時間沒有跟何雨柱相處,以為兩個人已經掰了,頓時想到自己妹妹秦京茹了。

“哼,改天我就把京茹叫來,等他們結婚後,咱們就有肉吃了.”

棒梗沒有說話,不過看著窗外的何雨柱家,眼神兇狠,彷彿一頭準備吃人的狼。

半夜的時候,易中海又來找秦淮茹,不過這次兩個人沒有親熱,彷彿真的是單純的送東西這麼簡單。

“淮茹,這都快過年了,你就別給孩子麼蒸兩合面的饅頭,讓孩子們吃點好的.”

劉海中正好上廁所,看到了易中海送東西的事情,不過他躲在一邊,準備繼續看的時候,卻發現兩個人沒說什麼就各自回家了。

賈張氏也從窗戶看到易中海的舉動,看到秦淮茹快回來了,趕緊擦了一下玻璃,拉上窗簾,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一樣。

秦淮茹還不知道自己的舉動被賈張氏看到了,回家後就踩著縫紉機給孩子們和賈張氏做新衣服。

賈張氏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總覺得易中海跟自己兒媳婦的關係不那麼單純,可是自己守寡的時候,跟易中海也有些曖昧,這婆媳二人都跟他有關係,這件事怎麼想怎麼不對味。

“唉唉,我說,你還有完沒完?”

秦淮茹可不知道婆婆的心思,看著快做完的衣服,又踩了幾腳,這才說道:“好了,您試一下,明天試試也行,不合適也得明天改了。

給您擱在這裡了啊.”

賈張氏嫌棄的丟在地上,“不乾淨的衣裳我不穿!”

秦淮茹想不通自己婆婆為什麼這麼說,就是當初帶回來的饅頭,也沒見她真的少吃了,可是現在居然發脾氣了。

“這幹嘛呀,你是懷疑這錢來路不正啊?”

“正不正的你自己心裡清楚,傻柱的錢還了之後,咱們家不得緊衣縮食,你到好,直接買布做新衣服,這錢哪來的?”

“我不是都跟您說了嘛,一大爺看我們這個年實在是困難,所以給我五塊錢,讓我給您和孩子做一身新衣服.”

“我問你,剛才你幹嘛去了?”

“我沒幹嘛呀?”

秦淮茹不解的問道,她自問剛才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沒有任何一點讓人看出一大爺跟自己關係不正當來啊。

“是呀,幹了也不能說啊.”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還是否認,頓時更生氣了。

秦淮茹這才明白婆婆為什麼這麼生氣,不過這次她一點也不怕的,比較光明正大的在院子裡,大家都看得到。

“您是看到一大爺給咱們家一袋麵粉呀?”

“平白無故給咱們家送十斤麵粉,還給咱們五塊錢過年,來路不正的,吃著穿著都噁心.”

秦淮茹不想讓人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趕緊說道:“您真是誤會一大爺了,人一大爺幹好事不留名,不想讓人知道.”

“是呀,深經半夜的,給寡婦送麵粉,這是不能讓人知道。

好事,能是好事?”

賈張氏不想繼續說下去,再說的話,自己跟一大爺的事情就要脫口而出了,直接躺在床上,一言不發的裝作睡覺了。

秦淮茹看著婆婆,有心生氣,卻又擔心婆婆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麼,只好裝作生氣的說道:“有本事您別吃.”

次日,賈張氏吃飯的時候,直接拿去窩頭,碰都不願意碰白麵饅頭,彷彿之前喜歡吃的不是她一樣。

秦淮茹見狀知道婆婆還在介意,直接丟下窩頭,拿起饅頭吃了起來。

賈張氏見狀更是生氣,又是是孩子們童言無忌之下,氣的飯都不吃,出去散步去了。

晚上的時候,秦淮茹又在做衣服,這次是給孩子們做的。

賈張氏假惺惺的說道:“我把話說頭裡,我可沒想著攔著你往前一步,我知道你難,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家子。

找個男人進門呢,這日子多少能寬裕一點.”

“我是這家裡最大的累贅,我早就想死,可是他偏偏死不了。

你是不是想把我送回農村老家啊?”

秦淮茹雖然這樣想過,但是可不敢承認,畢竟真要是宣揚出去,一個不孝的罪名就落在身上,苦心經營的熱心大姐人設就要崩塌了。

“我可沒有這麼說.”

賈張氏看著背對自己的秦淮茹,說道:“是,你沒這麼說,可不一定沒這麼想.”

秦淮茹不忿的說道:“我說過我要找個男人了嗎?”

賈張氏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誰都是打年輕時候過來的。

你心裡怎麼想的,瞞不過我。

一大爺沒兒沒女,老伴不能生養,他對你好那都是有目的的.”

“他想跟你一塊過年,當著全院這麼多人的面多礙眼啊,拉上一個沒心沒肺的傻柱當燈泡,我這心裡跟明鏡似的。

就想當初拉著聾老太太一樣,老套路了.”

秦淮茹聽到這裡明白自己婆婆跟易中海有事情,不過沒有挑明,反而是裝作委屈的掉著眼淚,說道:“您這是把人的好心當成馿肝肺。

一大爺根本不是那種人.”

賈張氏不屑的撇著嘴,說道:“得了吧,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好多呢。

人沒心思不做事,寡婦門前是非多.”

秦淮茹不服氣的說:“那你怎麼不說傻柱啊?”

“傻柱,之前他是有賊心沒賊膽,有一大爺在前面擋著,他也就是口花花,不過現在醒過味來了,人家找媳婦不必找你強,這不就跟我們生分起來了.”

“今年的年夜飯,傻柱肯定不樂意跟我們一起吃,他呀,現在躲著你都來不及呢,畢竟之前那麼多姑娘都離開他了.”

秦淮茹聞言頓時更傷心了,哭著說道:“反正我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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