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秦淮茹的話,頓時有點如鯁在喉,如芒在背。

好傢伙,偷了自己的錢,現在不想還上,還等到下個月,自己還要過年。

如果不是冉老師在這裡,何雨柱都想問問,是不是這十塊錢都給她們家才好。

才發了關餉,一家人又不是拿不出這幾塊錢,何況他們家每個月到處尋摸糧食,大部分都不是用錢買來的,這錢存著下崽啊。

冉秋葉看到秦淮茹為難,知道他們家不容易,勸道:“何師傅,依我看賈梗家確實困難。

這才交了學費,我看要不先算了,等她們有錢了再還吧.”

“是啊,柱子。

我知道這次棒梗是錯了,可是你看在秦姐和冉老師的面子上,饒了棒梗吧。

他也不是故意的,還不是為了能上學啊.”

秦淮茹看冉老師求情,雖然不喜歡冉老師跟何雨柱親近,不過為了兒子,她只能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冉老師,這現在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了,大院裡面已經開始開打回了,不如這樣,開完會再說如何?”

秦淮茹聽到後,趕緊說道:“不用等到大會結束,我去跟大家解釋一下,大會就不用開了.”

三大爺邁著步子走過來,說道:“這可不行,如果不嚴肅對待,以後再出現丟錢這樣的事情,到時候怎麼辦,難道直接報警嗎?”

秦淮茹聞言頓時潸然淚下,紅著眼眶說道:“三大爺,您是咱們院子裡最有學問的人了,棒梗沒得罪您吧,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了,棒梗還怎麼做人啊,而且要是被抓緊派出所,直接就一輩子毀了呀.”

“棒梗還小,不懂事,教育一下就好了,不用開大會審判吧?”

何雨柱摟不住脾氣的說道:“還小,再這麼慣下去,棒梗才真的毀了呢.”

“別以為說是撿到的就行了,我放進盒子裡的時候,可是數過一遍的。

棒梗偷東西不是一次兩次了。

之前偷點吃的,我們知道你家困難,所以不追究。

可是上次他直接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你們教育他了嗎?沒有吧?如果教育了,肯定不敢偷錢.”

“往小了說,是孩子年紀小不懂事,往大了說,這已經成了慣偷了。

真要算起來,你家棒梗關進少管所都應當的.”

“那次棒梗惹事,你們不是說孩子小,就是你們家困難,孤兒寡母的。

我們看在鄰里鄰居的份上,加上丟失的東西價值不高,也就算了.”

“可是這次不一樣,十塊錢,這是什麼概念?可以買一百斤棒子麵,七十斤大米白麵的,這是兩個人一個月的口糧錢。

這要是放在其他人家,這就直接讓一家人下半個月沒吃沒喝,是會出人命的.”

三大爺聽到何雨柱的話,點頭認同的說道:“不錯,這次必須讓棒梗長點教訓,小小年紀居然敢偷這麼多錢,還敢撒謊,不教育不成的.”

秦淮茹看著三大爺和何雨柱,彷彿不認識兩個人一樣盯著他們看。

賈張氏本來還等著秦淮茹擺平何雨柱,但是看到院子裡逐漸聚集很多人,頓時有些慌了,尤其是聽到三大爺的話之後,開始耍起無賴,一屁股做在地上,就開始哭天喊地的喊叫。

“哎呀,欺負人了,我孫子撿到錢到是罪過了,看我們孤兒寡母,家裡每個男人,都欺負我們啊.”

“東旭啊,你睜開眼看看吧,都欺負我們啊,你活著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啊。

都欺負我這個老太太啊.”

何雨柱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有些厭惡了,好傢伙,自己還沒說什麼,反倒是成了欺負人的了。

這樣一頂帽子戴在頭上,如果不能洗清嫌疑,那可真是噁心了。

“秦姐,你也聽到了。

這可不是我不願意妥協,是你婆婆逼到這個份上了。

沒說的,大院也不用開會了,直接報警吧。

讓警察調查清楚這件事情,免得讓人以為我真的欺負寡婦孩子呢.”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的話,頓時都驚著了,趕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晃動著說:“柱子,看在秦姐的面子上,你就饒了棒梗這一次,我保證會教育他,不讓他再偷東西.”

冉秋葉本來沒有在意,可是看到秦淮茹的酥胸摩擦何雨柱的胳膊,頓時覺得兩個人有點什麼,臉上不自覺的有些厭惡的表情。

何雨柱看到冉秋葉的表情,趕緊甩開秦淮茹的手,說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美人計可不好使,我這人一貫都是公事公辦。

三大爺,麻煩您家解放去派出所報個案,讓警察同志來調查一下,還大家一個清白.”

三大爺本來只是想教育一下棒梗,畢竟之前他說謊差點讓自己這個媒人做不成,但是看現在的情況,好像柱子真的生氣了。

換作以前的傻柱肯定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現在這樣較真,應該是因為冉老師的原因。

看來這傻柱真的喜歡冉老師,為了她居然敢跟平常關係好的賈家徹底決裂了。

秦淮茹還想拉著三大爺,卻沒想到三大爺的動作很快,直接跑出去找自己兒子了。

賈張氏也聽到了屋裡的話,一下子愣住了。

傻柱變性子了?以前對她們家不錯啊,而且食堂帶回來的飯盒也都給他們家,怎麼這次這樣較真,好像恨不能自己一家人劃清界限一樣。

“好啊,真好啊,大家來看看啊,傻柱欺負人了,不要臉的東西,虧我們一家這麼照顧你們,現在好忘恩負義了.”

大院中的人都已經在外面圍著看戲了,何雨柱也不想躲在屋裡,直接走出來,看著眾人說道:“今兒個是小年,本來不想麻煩各位的,不過看來不說清楚是不行了.”

“今天我們廠關餉,大家應該都清楚,我拿了工資後,直接放進桌子裡的錢盒子裡面,放進去之前還特意數了一遍.”

“這位是棒梗的老師冉老師,是來棒梗家家訪的,為什麼呢?就是為了棒梗拖欠的學費。

棒梗掏出兩塊五,說是我給交的學費。

三大爺給我們做媒,我們是第一次相親。

冉老師覺得我幫著棒梗交學費,是個好人.”

“可是我沒給棒梗錢,這事咱們不能認啊,我想到自己錢箱,以為棒梗因為學費,拿了兩塊五。

這也沒什麼,拿了就拿了,畢竟再苦不能苦孩子的教育。

我就想看看是不是棒梗從錢箱拿的錢,可是一數,好傢伙,直接沒了十塊錢.”

“這些年我對賈家怎麼樣,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因為東旭去了之後,他們一家實在困難,所以經常接濟他們家。

從工廠待會里一些剩飯剩菜,這大家也都清楚,不是什麼大毛病,食堂的慣例而已。

可是這些剩菜剩飯大部分可沒進我嘴裡,都給了他們賈家了.”

“棒梗平常還進我屋裡搜刮點花生、白菜心、香腸之類的,是,他們家困難,我也就沒聲張。

可是現在直接偷錢了,還是十塊錢,這可不能一聲不吭,就讓我這樣認下吧?”

“好嘛,現在到成了我欺負孤兒寡母了。

合著這麼多年我照顧他們家還照顧出問題來了。

你說我一個大小夥子,就因為照顧他們家,好多姑娘一聽說這件事情,還以為我跟秦寡婦有什麼,直接沒有上門說親的.”

“我看呀,從今以後,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大家離得遠一點,這樣你們家活得好,我也能過上自己的小日子.”

一大爺在一邊不樂意了,說道:“柱子,你怎麼能這麼自私呢。

淮茹家確實困難,再說這錢還上不就沒事了。

都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大家還是要互相幫襯才行.”

賈張氏也坐在地上哭喪一樣的說道:“不就是兩塊五嘛,我們還上不就行了。

再說,我們家淮茹還經常幫他們洗衣服做飯,收拾房間呢。

不要工錢啊。

這麼多年了,怎麼也有兩塊五了吧?”

何雨柱懶得理會他們,只等警察來了再說。

不多時警察來了,詢問道:“你們誰報警,到底什麼事情?”

“我報的警,民警同志,我們院子裡進賊了,沒了十塊錢。

對方不但不認罪,還耍無賴,反威脅.”

民警一下子嚴肅起來,這年月十塊錢可是很大一筆,趕緊問道:“詳細說說.”

何雨柱簡單的將失去說了一遍,重點說了棒梗交學費的事情,以及秦淮茹來還錢。

一大爺趕緊打圓場,說道:“警察同志,沒什麼大事,就是小孩子胡鬧,教育一下就好了。

再說了,還上錢不就行了。

都是鄰居,還能每個摩擦啥的.”

警察不樂意了,說道:“摩擦,偷竊可不是摩擦這麼簡單,別說了,孩子確實該好好教育一下,這樣吧,帶他回去,我們幫著教育一下.”

秦淮茹聽後,淚眼婆娑的看著一大爺和民警,彷彿千言萬語說不清一樣。

一大爺頓時受不了了,說道:“民警同志,棒梗說打底還是個孩子,您看這樣行不行,秦淮茹家賠償何雨柱的損失,棒梗就別抓了,要不然這孩子一輩子就毀了.”

“他們家確實是困難,這孩子偷錢也不是因為別的,而是為了上學,這說明這孩子知道上進,是個好孩子。

您放心,之後我們會好好教育孩子的,讓他深刻知道自己的錯誤,保證沒有下次.”

民警為難的看著何雨柱,畢竟他才是當事人,有權決定是不是繼續追究。

“民警同志.”

何雨柱拉著他走到一邊,小聲的說道:“這孩子就是欠缺教育,你們把他帶到警局,關上一晚上,嚇唬一下,再給放回來,免得他記吃不記打,下次再犯.”

“行吧,抓走.”

民警也覺得應該教育一下孩子,直接抓走了。

賈張氏嚇得坐在地上,不停的喊道:“我的孫子啊,我的兒呀.”

一大爺見狀只好說道:“散了,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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