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俊武等了一會兒,實在是坐不住了,他說是自己去巡邏,其實是希望能碰到一隊的人,能警告他們一下,不讓今天去賣糞了。

可轉了一圈,金俊武也是奇怪了,平常一隊的人可經常在村裡,咋忽然間一個人也不出來在村子轉悠了?以前賣糞的時候,都不放心,會來這裡偵查一下,難道是放鬆警惕,覺得不用偵查了?趙舒城可不管金俊山他們的想法,因為晚上巡邏的事情,所以趙舒城早早睡覺,等著晚上下半夜去帶隊巡邏。

就在趙舒城睡得正香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在晃著自己,一看是潤葉,這才知道是巡邏的時間要到了,巡邏隊的人叫趙舒城去換班。

就在趙舒城帶著人去巡邏點的時候,金俊山等人還在得意的說著自己的計劃。

金富金強看到趙舒城來了,有種發自內心的竊喜,說道:“你們來了.”

趙舒城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那個棍子是什麼意思?”

“正在值夜,我們這是主管出,不管進.”

看著金強拿著手電亂晃,趙舒城說道:“你就不要那這個手電亂晃了。

這是你尋人家,還是人家尋你啊?”

福高也說道:“就是,你們應該在暗處,看到人一下就出來,把他嚇個半死。

這樣才能把人抓住.”

金強看了一眼福高,就準備轉身走人的時候,被福高在背後猛地大喊一聲:“幹啥呢?”

這一下可把金強嚇的不輕,差點直接蹲在地上。

趙舒城笑著說道:“你幹啥呢?你這大半夜的在背後喊人,人嚇人嚇死人.”

金富說道:“今夜的口令是中華.”

“我知道了!”

“今天下半夜是你值夜,專門抓投機倒把賣糞的,俊武叔讓我帶你去換班.”

趙舒城看著金富說道:“你咋還這樣叫呢?這俊武不管咋說,都是你二爸!”

“你管我叫啥呢.”

“不是在巡邏點嗎?咋還讓你帶我去呢?”

金強說道:“換地方了,這個地方其他人都已經知道了,現在在棗園!”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行吧,你們帶隊,一隊的人都跟著我,待會兒到了巡邏點,咱們按照之前的分工去做.”

等跟金俊武交班了之後,趙舒城對著剩下一隊的人說道:“行了,各自去各自安排的地方去等著,對了,看到咱們隊的人,讓他到大隊部去等著.”

其實趙舒城知道,一隊的人對於自己這個隊長大部分都是服氣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現偷偷去賣糞的人。

所以等其他人都去巡邏之後,直接找到一個空地,直接躺著休息去了。

這金俊山跟二隊的幾個人可就等著看好戲呢,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賣糞的人出現在棗園,下意識地就以為是出現在其他地方。

金俊山捨不得放棄這樣的好機會,所以帶著其他人到處在村子可以通行的地方尋找可疑物件,可怎麼都沒有找到人。

他頓時覺得這肯定是趙舒城之前碰到了賣糞的人,自己偷偷把這些人放走了。

既然沒有抓到現行,他也不準備放棄,反正孫玉厚現在肯定不在家,只要去趙舒城家裡搜一下就能行,到時候看他孫少安怎麼狡辯。

還有村裡那些賣糞的人,現在肯定也都不在家,一個不再還能用走親戚解釋的通,總不能所有人都去走親戚了吧。

“少安,你別睡了,這村裡偷賣糞的人已經逃走了,我們現在去村裡看看誰不在,這肯定就沒跑了.”

趙舒城好笑的看著金俊山,說道:“俊山叔,這你說人偷走了,這不可能吧?我們接班之後,可是沒有一直蒼蠅從這邊飛過去,總不能這些人是插上翅膀飛走了吧?”

金俊山看到趙舒城這樣說,雖然不想撕破臉,但是現在是最好的機會,要是過了今天,再想抓到趙舒城的把柄,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孫少安,你不要以為你能包庇他們,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賣糞的人都是你們一隊的人,其中有田萬江,還有你爸孫玉厚,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你家看看,看看你老漢在不在家.”

趙舒城笑著問道:“那要是我爸在家,你說咋辦?”

金俊山看到趙舒城這樣笑,覺得趙舒城就是在虛張聲勢,無非是讓自己一位孫玉厚真的在家罷了。

但是他之前已經掌握證據,知道今天晚上一隊賣糞的人早就計劃從棗園出去,說不定現在早就走遠了,怎麼可能在家呢?“不管你咋說,都改變不了他們不在的事實,你要是不行,咱們就去搜一下,如果人不在,你孫少安就是徇私枉法。

要是人都在,我這個村主任就不幹了!”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這可是你說的,走吧,先去我家,看看我老漢在不在!”

趙舒城到了家裡之後,敲了敲門,問道:“爸,你在家嗎?”

孫玉厚聽到外面趙舒城的喊聲,著急忙慌的穿著衣服跑出來,連鞋子都沒顧得上提上來,問道:“少安,咋了,出啥事情了?”

趙舒城笑著說道:“沒啥事情,就是俊山叔說你沒在家,我想著你也沒去我姐家走親戚,所以看一下是不是真的.”

轉而看著金俊山,問道:“俊山叔,你咋說?”

金俊山還有些不服氣,覺得可能是孫玉厚膽小,所以這次沒有跟著一起去,說道:“這不是還有田萬江他們呢?他們肯定不在!”

趙舒城看到金俊山還是不放棄,說道:“那行,咱們去看看哪幾家.”

可轉了一圈之後,一隊所有人,除了巡邏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在村子裡,甚至還有一些來村子走親戚的外村人。

金俊山的臉一下子掛不住了,如果能捉賊拿髒,他這樣做還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鬧了這麼一出之後,他等於是得罪了一隊的所有人,甚至二隊的很多人可能對於金俊山也會有意見。

、他原本想著藉此機會讓趙舒城丟了一隊的隊長職位,扶持不成器的田海民,這樣金俊武就可以幫助自己競選村支書。

可趙舒城不能被趕下臺,反而是自己因為得罪了村裡的人,其他人到了選舉的時候,肯定不支援自己當村主任了。

這一次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計劃那裡出現了問題。

金富金強應該不可能,他們肯定是支援自己的,金俊武?也不太可能,這對他沒啥好處,而且趙舒城下來之後,他可以更進一步,自己成為支書之後能幹幾年,未來肯定是他的。

課如果不能扳倒趙舒城,那麼未來支書只能是趙舒城的,根本輪不到金俊武。

難道是田海民?這還真的說不準,二隊巡邏的人都是金家的人,不可能出賣自己,只能是這個海民了。

“田海民,你行啊,枉費我們想著支援你當一隊隊長,你卻出賣我們,你能有啥好處?”

田海民都愣住了,不明白怎麼就成了自己出賣金俊山的人,著急的說道:“俊山叔,你說啥呢?這一天我可都跟你們在一起,而且金富金強可以作證,我們是寸步不離.”

一隊的人本來被折騰的都起來了,原本還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還是聽巡邏隊說了才知道,這是金俊山懷疑一隊的人私自賣糞,甚至趙舒城徇私枉法。

可現在看來,這完全就是陷害,甚至田海民還不支援他們一對的人,反而跟金家的人勾結在一起,企圖陷害趙舒城。

金俊山有些掛不住臉,說道:“那行,這個事情就到這裡,都回去吧!”

田福高可不樂意了,說道:“俊山叔,事情還沒完吧?你說的話你自己忘記了?”

金俊山說道:“我啥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你自己說的,要是我們一隊沒有偷偷賣糞的話,你自己就不當這個主任,這是你說的吧?我們大家可都聽到了,對不對?”

“對!”

聽到其他人都在起鬨,金俊山彷彿看到自己被趕下臺,頓時有些站不住。

趙舒城說道:“行了,行了,都別鬧了,這大晚上不去睡覺,都聚在這裡幹甚?明天還要不要上工了?”

看到金俊武要走,趙舒城說道:“俊武叔,你留一下,我正好有個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金俊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少安!”

“俊山叔這個事情提醒我了,咱們村現在確實是不缺少肥料,這地裡都施肥完還是剩下不少肥料,這樣放著也是浪費,我覺得不能這樣子.”

“少安,你說這個幹什麼,不是都已經過去了?”

“我的想法是,這些糞肥不能浪費了,咱們村既然用不上,那就拉出去賣了,賣給其他村,但是不是村民個人去做這個事情,而是用集體的名義去做這個事情,這也算是為村裡拓展新的財路.”

金俊山聽到是這樣子,不由點了點頭,其實他也在發愁這麼多糞肥咋處理的問題。

之前他只想到不能讓村民自己去處理,可一直堆積著也不是個事情,現在能用集體的名義賣出去,這也算是好事情。

接下來趙舒城跟金俊山開始商量具體的辦法,比如怎麼收購,怎麼讓村民願意參與進來,以及怎麼去賣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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