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休息的時候,何文惠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趙舒城被她吵的不行,問道:“怎麼了你,跟烙餅一樣的.”

何文惠說道:“我就是想到晚上文遠跟文慧說的,我這出去一趟,真的不給他們帶點東西回來,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

趙舒城說道:“那怎麼辦?家裡的錢就那麼多,你自己也清楚,我這工資也都是給了你,你說說咱們有多少積蓄?”

何文惠頓時啞口無言,畢竟這家裡的錢確實是她拿著,可每個月基本上都花光了,也存不下幾塊錢。

“洪昌,我記得當初咱們結婚的時候,大哥跟媽不是給了紅包嘛。

這錢是不是,是不是能拿出來用一下?”

趙舒城好笑的看著何文惠,說道:“這錢你就別惦記了,我還有用處呢。

這錢多有錢多的用法,錢少有錢少的花法。

買不了貴的,咱們可以買便宜點的東西。

只要是你帶回來,都是一分心意,他們也能理解的.”

現在何文惠去不去還不一定呢,現在就想著給何文遠他們買東西。

就何家幾個人的性格,趙舒城這段時間也算是看明白了,這有奶就是娘,還不念別人的好,沒有好處就是白眼狼。

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何文惠會給買禮物,要是辦不成,到時候還不一定怎麼折騰呢。

所以趙舒城乾脆現在不說錢的事情,等何文惠真的要走了,臨上車之前給點錢,讓她買東西回來就行。

何文惠聽到趙舒城這樣說,也只能死了跟趙舒城要錢的想法,只能自己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跟母親要點錢來。

反正她自己手頭確實是沒有錢,就算是每月僅剩的幾塊錢,也早就交給母親,留著應急用了。

趙舒城可不管何文惠的小心思,他跟姚主任說的要生孩子的事情也是認真的,所以直接拉著何文惠就開始操練起來,為以後生孩子做好準備。

這天趙舒城上班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就請假半天出去了。

何文惠卻來到食堂找趙舒城,就是給趙舒城送飯盒的。

六子看著何文惠來了,笑著說道:“嫂子來了!”

“六子,你師傅呢”“巧了,他剛出去,你就進來了。

我師傅請了半天假.”

何文惠聽到後笑著說道:“這個人,有什麼事情也不說一聲.”

“嫂子,要說我哥對你可真好,這麼好的機會都放棄了,太可惜了.”

何文惠聽到後笑著問道:“你說的是去培訓的事情吧?你師傅跟我說了.”

“是啊,多好的機會啊,這怎麼說也是進趟省城,多少能買點東西回來。

再說了,這可是全省的優秀廚師聚在一塊兒,這趟要是下來,這可就是最棒的了.”

何文惠笑著說道:“你師傅現在也是最棒的.”

六子聽到後笑了笑,他才不相信呢。

雖然趙舒城在食堂裡算是不錯的,可跟其他人比起來,也沒有特別出色的地方。

不對,應該是粵菜比較出色,可這粵菜在食堂這邊不好使,根本沒有多少人來吃,自然也就沒什麼用武之地了。

“不過聽我師傅說嫂子你也要去培訓,是不是因為你,我師傅才放棄這次機會的?太可惜了.”

“這我也不清楚,我回頭問問他吧.”

何文惠聽到後六子這樣說,內心也不是沒有波動,難道趙舒城真是因為自己才不去的?這可真的是太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因為自己就放棄了。

趙舒城這邊可不知道何文惠知道自己推了去培訓,卻感動的不行了。

他此時此刻正在楊麥香的家裡。

趙舒城看著楊麥香,問道:“說吧,你找我到底什麼事情啊?非得讓我現在過來找你?”

楊麥香不開心的說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行,怎麼不行了.”

“聽說你媳婦準備去外面參加培訓,兩三個月才能回來?”

趙舒城不解的說道:“是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楊麥香白了趙舒城一眼,問道:“沒什麼問題,就是西湖那地方我去過,那兒的男人啊說話可溫柔了,那眼睛特會放電。

那你媳婦一走這麼久,你就不擔心嗎?”

趙舒城笑著說道:“我有什麼可擔心的?她這拖家帶口的,除了我,還有別人願意嗎?再說了我這也不是沒有準備,這肚子裡有崽,要是別人願意給我養兒子,我也省的自己花錢了.”

楊麥香聽到後笑著說道:“劉洪昌,沒想到你這濃眉大眼的,壞心思也不少啊.”

“這你才知道啊,你不是早就應該清楚了。

好了,到底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好,那我可就說了。

你這習慣了媳婦在身邊的人,冷不丁一個人睡,你就不孤獨寂寞啊?”

趙舒城笑著說道:“怎麼,你想要填補這個空缺啊?可我什麼都給不了你,值得嗎?”

楊麥香忽然生氣的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啊?我也不是沒想過跟你就這樣子斷了,可我沒法忘記你。

我也不是沒有相親過,可那些人跟你沒法比,所以一直就這樣單著。

我也想通了,既然如此,我何必讓自己這樣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也沒什麼不好的.”

“你可算了吧,我們這樣子要是被人知道了,按照古代的說法,要浸豬籠的.”

“不被人知道不就行了?”

楊麥香說著就走到趙舒城背後,直接抱著趙舒城。

“麥香,這樣不好,青天白日的.”

“你還知道不好啊?你當初有膽子做,怎麼現在反而沒膽子了?”

趙舒城可不能讓人說自己沒膽子,所以就不能任由楊麥香汙衊自己,一定要證明自己不光是有膽子,而且還很大。

……何文惠去培訓班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不過具體時間還沒有定下來,只有等著廠裡的通知就行了。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時間來到了8月24日。

何文惠出差的日子定下來了,所以趙舒城就要提前給何文惠準備一些出差用到的東西,必須說行李箱,再比如說一些其他的東西。

在商場卻意外的碰到了大黃貓,對方看著趙舒城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樣子,加上看著趙舒城那種眼神,讓趙舒城很不舒服。

原本還想著要是大黃貓對自己沒有懷恨在心的話,自己也不是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但是看來大黃貓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

既然大黃貓一門心思想要吃花生米,趙舒城也不能不成全對方。

回家整理了一下自己這些年積攢下來的有關於大黃貓的資料,雖然其中有道聽途說的,也有很多確鑿的證據,尤其是還有幾張照片,可以明顯看出這就是大黃貓的作案現場。

趙舒城也懶得去想那麼多,為了防患於未然,自然要先下手為強,直接匿名把這些資料直接寄給警局。

不過後面的事情就不是趙舒城能操心的,至於大黃貓是不是能躲過頭三天,或者說能流竄在外,撐過三年的時間,就看大黃貓是不是幸運,或者有沒有這個命了。

畢竟趙舒城還要忙著媳婦培訓的事情,寄信只不過是再小不過的一個事情。

何文惠拎著行李箱,由趙舒城他們陪著去火車站。

何文遠他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看著這裡人山人海的樣子,不由露出一種羨慕的神情。

何文惠卻有些捨不得,說道:“洪昌,家裡就交給你了.”

“你就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家裡的,再說了,現在文遠也是大孩子了,可以照顧家裡的.”

“文遠,姐就出去三個月,現在家裡你就是最大的,媽跟弟弟就全靠你了!”

何文遠說道:“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能照顧好家裡人.”

於秋花卻有些不是特別開心,這對何文惠是好事情,但是對他們家就不一定了。

先不說何文惠是不是會一走就不回來了,單單是何文惠一個人在外面,這工資什麼都自己花,家裡卻只有趙舒城的工資,一家人就要過的緊巴巴的了。

可現在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了,她也只能希望何文惠不會忘記家裡,不會一走不回來了。

趙舒城說道:“文惠,你這行李箱裡面都是衣服,這裡面有我給你帶的一些吃的,你在火車上記得吃.”

說著趙舒城摟著何文惠,小聲說道:“這包裡還有給你的一些錢,你到了魔都之後可以給家裡人買點禮物。

具體的位置,就在飯盒夾層裡面,不要被人注意到,知道了嗎?”

“你放心吧,洪昌!”

何文惠真的被感動到了,沒想到丈夫居然給自己準備了錢,這是她沒想到的。

之前還有些埋怨趙舒城,不讓自己給家裡人買禮物,不捨得給自己花錢,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子。

就在趙舒城他們送走何文惠,回家的路上,就看到一個車隊,是警局的車子。

幾輛大卡車上面站著人,胸前還掛著牌子,用紅筆劃了大大的叉。

何文濤忽然覺得一個人很面熟,不由跑到趙舒城身邊,說道:“姐夫,你看!是當初弄死咱們家狗的人.”

趙舒城聽到後抬頭看了看,這下短時間是出不來了,就是不知道多少年了。

“看到了嘛,這都是罪大惡極的,據說是要送去打靶呢.”

“這算什麼,要我說這就是活該,這些人都該死.”

趙舒城聽到後笑了,這下可算是圓滿了,這一個後患算是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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