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終何文遠大學沒有考上,只能回到家裡。

她從畢業之後,就沒有絲毫避諱的跟趙舒城處著物件,半夜鑽到趙舒城的屋裡胡天黑地。

於秋花對此無可奈何,只能讓何文遠小心一點,別被鄰居們看到了。

可何文遠也不能一直在家裡待著,正好何文達他們學校組織去農村學習的時候,一把火把老鄉家裡的牛棚給燒了,甚至還燒死了一頭牛,還是帶崽的母牛。

趙舒城給賠了一大筆錢,一開始以為是何文達不小心導致的,可後來才知道是同學賈小江弄到。

趙舒城這下不能忍,所以就去找賈小江的父親談判,最終兩個人算是不打不相識,透過賈科長給何文遠安排了一個工作,也是在公交公司當跟車售票員的工作。

不過這並不是正式工,這個年代已經開始流行下海,正式工的崗位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只能去當一個臨時工。

趙舒城帶著何文遠到了公交公司之後,楊麥香從裡面出來,看到是何文遠,笑著說道:“洪昌,我聽領導說給我派了個人,我還以為是誰呢,是她啊?”

趙舒城笑著說道:“是啊,文遠沒有什麼社會經驗,你多帶帶她.”

“我你還不知道,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囉嗦.”

趙舒城笑了笑,說道:“那行,這事情就這樣子,我還要去上班呢.”

楊麥香看到趙舒城要走,說道:“等等,文遠,我跟洪昌說兩句話.”

說著拉著趙舒城走到一邊,說道:“你可有日子沒去我哪兒了,我現在還幫你照顧文遠,你說怎麼辦吧.”

“週末在家等著我就行了,走了!”

何文遠其實也猜到趙舒城跟楊麥香說的是什麼,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敢在趙舒城面前擺臉色,只能等晚上回去再跟趙舒城說一下。

何文遠下班回家之後,對著趙舒城說道:“姐夫,楊麥香是不是喜歡你啊?”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是啊,怎麼了?”

“我們那車隊都傳開了,說楊麥香喜歡一個人,還是個廚子,我一猜就是你.”

趙舒城不明白何文遠說這個幹什麼,問道:“那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姐夫,你現在有了我就夠了,咱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你不要搭理楊麥香好不好?”

趙舒城看著何文遠說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我跟楊麥香的事情你不用管,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對了,晚上早點來屋裡,我給你好吃的.”

何文遠愣了一下,問道:“什麼啊?不能一家人一起吃嗎?”

“這個還真不能一家人一起吃,只有你自己能吃,香腸.”

何文遠聽到後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太明白趙舒城是什麼意思了,沒好氣的白了趙舒城一眼,卻不再提楊麥香的事情。

她也明白,想讓趙舒城跟楊麥香斷了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隻要趙舒城跟楊麥香不結婚,她就不害怕什麼。

畢竟她比楊麥香年輕漂亮,過兩年楊麥香人老珠黃,趙舒城肯定就不喜歡了,到時候趙舒城還不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時光悠悠三年過去了。

這三年裡面,趙舒城過上了不要太舒服的日子,家裡有何文遠陪著,外面還有楊麥香,這小日子過的可謂是其樂融融。

兩個人雖然對趙舒城很好,卻也在想辦法爭奇鬥豔,今天楊麥香給趙舒城織毛衣,明天何文遠給趙舒城買內衣內褲的。

不過兩個人面子上過得去,也沒有在公眾場合有什麼爭執。

趙舒城對此也不在意,反而樂的兩個人這樣子,反正享受的是自己。

不過趙舒城也不是沒有煩惱,這食堂的生意越來越不好了,主要是現在已經有很多的小餐館開設起來,人們日子也好過了,再也不是吃不起肉,甚至只能靠著滷大腸解解饞的時候了。

所以食堂的工資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增長了,而且比起其他廠子的職工來說,只能算是一般了。

早在半年前,趙舒城的工資已經比不上楊麥香跟何文遠了。

其實早在三年前的時候,當報紙上開始鼓動在商品經濟的大海里游泳的時候,就已經陸續有人下海經商。

也就是那時候,白青山(厚墩子)看準了時機,承包了一個煤礦,算是成為了先富起來的一批人。

不過這年頭風向還沒有定下來,所以那些掙了錢的人也都是藏著掖著,不敢讓人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下海的人掙錢了,可掙到了多少錢,這就成為了一個秘密。

趙舒城也知道這食堂是沒有什麼幹下去的必要了,正好八月份的時候,出了新的檔案,說是鼓勵頭子,以及放寬放活政策,支援鼓勵科技人員以調離、停薪留職、辭職等方式走向市場。

趙舒城也早就準備好創業,而且不跟其他人一樣選擇從小本生意幹起來,直接一步到位,選擇開辦一個大酒樓。

這個城市裡面餐廳雖然有,但是高檔的酒樓還真沒幾個。

何況就趙舒城的手藝,只要稍微發揮一下,就能吸引很多愛吃會吃的人來吃飯,根本不用擔心客源的問題。

很快趙舒城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店面,地方就在市裡面的繁華街道上,上下兩層樓,總共三百多平。

趙舒城也沒有選擇租賃,反而直接盤下來,這才開始裝修,準備開業。

六子知道了趙舒城準備下海經商,有些好奇地來找趙舒城,問道:“師傅,你這是準備下海乾什麼啊?”

趙舒城說道:“我準備弄一個私營餐廳,怎麼樣,六子,你來幫我?”

六子有些心動,但是他還沒有徹底定下決心也停職下海,可食堂的效益在那兒擺著,如果不想讓家裡人挨餓受凍,多掙錢是必須的。

“師傅,我只能晚上去幫你,你看……”“沒問題,你來就行,等拿到了工資,你就會看不上食堂的這點錢了,到時候你自己就會選擇跟我混.”

當然趙舒城開酒樓也不是自己單打獨鬥,不光是叫了六子,還有家裡養病的吳曉英,她們廠子早就效益不好,要不然也不能讓吳曉英在家裡一呆就是幾年的時間。

現在劉念念也上學了,不需要人整天陪著了,吳曉英也想要出去工作,所以趙舒城一說就答應下來了。

何文遠這邊知道趙舒城要開酒樓之後,纏著趙舒城說道:“姐夫,你開餐廳需要不少人,我去幫你吧?”

“你是當然,你這在車上當售票員也磨練出來了,正好去餐廳去管賬目,別人我也不放心.”

何文遠開心的笑了,她當然不光是為了可以去餐廳裡面當會計,更重要的還是可以經常陪著趙舒城,每天都可以看到,這點自己就勝過了楊麥香。

很快趙舒城的酒樓就開了起來,一開始就吸引了很多人進來,等嚐到菜之後,不由都是眼前一亮。

所以很快知名度就打響了,一時間賓客盈門,每天都流水都要上萬元。

何文遠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錢擺在面前,都有些傻眼了。

“姐夫,這些錢真是咱們的?”

趙舒城看了一眼,說道:“這還不算全都是咱們的,這不光有原材料的錢,還有哪些服務員的工資之類的.”

“那也不少錢呢.”

何文遠可沒有想那麼多,反正這些錢現在算是他們的,這麼多錢可怎麼花啊?當然這年代經商也會遇到一些問題,比如有些人吃飯會給開白條。

所以趙舒城在開業的第一時間,就寫了兩個大牌子掛在門口:概不賒欠,現金結賬。

一開始確實是有人不理解,但是趙舒城訂立規矩的原因就是為了避免後面自己這錢沒有拿到,反而是拿著一抽屜的白條。

也因為現在的人還相對純樸,也都擔心被人看到或者聽到了佔公家便宜不好,所以都是拿著真金白銀。

酒樓的效益越來越好,甚至出現了排隊等著的情況。

有人提出租下來隔壁擴大經營面積,被趙舒城給駁回了。

其實這個酒樓的生意趙舒城只是為了有第一筆資金,等掙到一定的資產之後,就維持現在的情況,反而是另外找其他的來錢渠道。

何文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上下班的時候,更是主動挽著趙舒城的胳膊,彷彿在宣示主權一樣。

六子等人看到了這一幕,都在猜測兩個人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其實這麼多年,關於趙舒城跟何文遠的風言風語他們也不是沒有聽到過,但是因為何文遠一直都沒有去食堂找趙舒城,也就只當是一個謠言。

可現在兩個人的樣子,無一不在表明未必是空穴來風。

不過現在趙舒城是老闆,何文遠很可能是未來的老闆娘,所以他們也頂多是私下裡說幾句。

吳曉英也看到了,也聽到那些廚師跟服務員的閒話,覺得有些不中聽,所以就回家跟劉運昌說起了這個事情。

劉運昌瞪了媳婦一眼,其實早在當年何文惠剛走沒多久,何文遠來家裡那一次,就已經猜到了什麼,只不過這一切都擺在明面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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