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遠從倉庫走出來的時候,都是有些木呆呆的。

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進展到這一步,雖然她經常半夜爬起來去聽牆根,也知道何文惠跟趙舒城晚上大概是怎麼回事,可這自己親生經歷感覺是不一樣的。

尤其是那種撕裂的痛苦,根本不像是自己聽到的那麼舒服,不過後面確實是好了很多。

她木然穿好衣服,亦步亦趨的跟著趙舒城,等坐上腳踏車,才摟著趙舒城的腰,把頭靠在趙舒城的後背,輕聲說道:“洪昌,我們都這樣子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放心吧,我肯定對你姐好,對你好,對你們家裡人好.”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不能去見別的女人了.”

趙舒城沒想到這何文遠醋勁還挺大,笑著說道:“行,我答應你,以後不去惦記別人,只惦記你們姐妹,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趙舒城卻提醒的說道:“文遠,你這回去之後,知道該怎麼辦嘛?”

“我當然知道了!”

“你不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讓你姐跟你媽知道了,我是無所謂,但是你的名聲……所以以後在家裡,你可不能跟這幾天一樣,給我收斂著點.”

“我知道了,可我們,我們以後能不能……”“放心,有機會的!等週末的時候,你跟我出去,我給你買幾身新衣服,跟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嗯!”

何文遠靠著趙舒城的背輕輕答應一聲。

等何文遠收拾好自己之後,趙舒城這才騎車帶著何文遠去學校,還跟老師說何文遠昨天磕到腳,行動不便,先去醫院看了一下,所以早上才來晚了。

老師也看到了何文遠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也沒有多想什麼,就讓何文遠回教室了。

週日。

趙舒城起床之後,對著何文惠說道:“文惠,咱媽跟大哥給的錢還有一點,這些錢給文遠他們買身新衣服.”

何文惠聽到後不在意的說道:“行啊,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就別去了,你這肚子這麼大,商場裡面人擠人的,要是出點意外就不好了,文遠跟我去就行,她也該學會照顧家裡了.”

何文惠沒有想那麼多,所以就說道:“行,讓文遠跟你去.”

等吃過早飯之後,何文遠已經打扮好,歡欣雀躍的等著跟趙舒城一起出門了。

趙舒城大方的載著何文遠離開,等到了新開的服裝店,選了幾身衣服之後,這才帶著何文遠來到上次的倉庫。

何文遠彷彿知道什麼,全程一言不發,只是緊緊的抱著趙舒城的腰。

……等何文遠跟趙舒城從倉庫走出來的時候,何文遠已經換上了自己新買的衣服,這是最新流行過來的牛仔服,很是凸現身材。

何文惠看到趙舒城跟何文遠回來了,文遠還換了新衣服,也沒想那麼多。

“文遠,你這身衣服真好看.”

何文遠開心的說道:“是啊,我姐夫帶我買的.”

何文惠沒有注意到何文遠神色的不對勁,反而走過來打量了一番,說道:“是啊,真好看,洪昌,這得不少錢吧?”

“四十多塊吧.”

何文惠感慨的說道:“這麼多錢啊?”

何文遠笑著說道:“對了,我們還給你們都買了衣服,這是你的,這些事是文濤跟文達的,還有給咱媽的衣服.”

何文惠說道:“行吧,咱們都有新衣服了。

你跟文濤他們說一下,這新衣服注意點,別弄壞了.”

“知道了.”

何文濤跟何文達看到何文遠拎著包走進來,眼睛一亮,彷彿發現新大陸一樣,說道:“二姐,你這身衣服真好看,哪兒來的,我怎麼記得你出去的時候不是這一身啊?”

何文遠聽到後很是開心,轉了一圈,說道:“是吧,這是我跟姐夫去買的新衣服,這還有你們的跟咱媽的.”

她本來就是一個有些虛榮的人,最喜歡聽到的就是別人羨慕的話。

雖然這幾年因為趙舒城的壓制有所收斂,但是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總算是有機會顯擺一下了。

於秋花在一邊聽到了,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衣服,還是說道:“文遠,這些衣服花了不少錢吧?你怎麼不攔著點你姐夫,這麼花錢多浪費啊.”

她不是不想給孩子們買新衣服,可如果影響到家裡的生活,這就是不行。

畢竟一家人現在只靠著趙舒城跟何文惠的工資,甚至因為何文惠懷孕了,現在工資都要減半,未來等孩子生下來,更是有三四個月只能拿到一點點錢。

何文遠笑著說道:“媽,不用擔心,這錢對姐夫來說不算什麼.”

於秋花不樂意了,說道:“文遠,你這是什麼話,這錢也是你姐夫一分一分用雙手掙到的,怎麼能不算什麼呢?”“媽,我問姐夫了,這錢是我姐懷孕,姐夫的家裡人給的,除了買傢俱的還剩下不少呢.”

“那也不能這麼花,你姐生孩子以後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總要節省一點才行.”

雖然是這樣說,於秋花卻摸著買來的新衣服,已經幻想著自己全家穿上新衣服的場景了。

在飯桌上的時候,何文惠因為趙舒城給家裡人買衣服的事情,很是感激趙舒城,所以不停的給趙舒城夾菜,兩個人柔情蜜意的樣子,在其他人看來都是很正常的,可在何文遠看來卻有些刺眼。

所以匆匆吃了兩口,直接撂下筷子,說道:“我吃完了,我先去學習了.”

一家人不明白何文遠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不吃飯了。

趙舒城卻有點明白為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這種情況早就在趙舒城的預料之中,只能等以後單獨跟何文遠在一起的時候說說她。

可只要同在一個屋簷下,這種情況總是沒辦法避免的,只能希望早點能拆遷或者買房子搬出去,這樣才不會過度刺激何文遠。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又是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何文惠就要生產了,而趙舒城跟何文遠也維持著週末一起出去的關係。

只不過自從趙舒城跟何文遠說了幾次之後,她就沒有在家裡跟趙舒城有什麼親密的態度,反而裝作關係很冷漠,讓其他人以為何文遠又跟趙舒城鬧矛盾了。

勸了幾次之後,何文遠態度都沒有什麼變化,也就不再勸說,反正不是什麼大事。

可等何文遠從家裡走出去之後,就開心的在衚衕口等著趙舒城,直接跳上趙舒城的車,然後緊緊摟著趙舒城的腰。

好在附近的人其他人都清楚何文遠跟趙舒城的關係,也就沒有在意。

不過在一些小年輕的眼裡,卻總覺得何文遠跟趙舒城的關係不簡單,自然就開始有一些風言風語在學校裡流傳出來。

何文遠對於這些流言根本不在意,畢竟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也希望自己在別人眼裡就是趙舒城的女人。

可何文濤卻有點不能接受這個事情,為了不讓別人說何文遠的壞話,可沒少跟別人打架。

不過大家並沒有阻止留言的傳播,反而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讓流言更兇猛的擴散開來。

何文遠一開始還沒有在意,但當老師都找她瞭解情況的時候,這才知道事情已經鬧大了。

也知道一切都是因為何文濤跟人打架,所以才愈演愈烈。

“文濤,你為什麼跟人打架,你知道現在大家都怎麼說我嗎?”

“我當然知道,我就是不讓他們胡說八道.”

“可你這樣做不光是沒有效果,反而讓事情更糟糕了.”

何文濤生氣的看著何文遠,說道:“那你讓我怎麼辦?”

何文遠看到很文濤的眼神有些害怕,說道:“我,我的意思是你以後別跟人打架了,流言止於智者,不去管他的話,三五天就煙消雲散了.”

“你說的好聽,可要不是流言怎麼辦?”

何文遠沒想到何文濤居然這樣說,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文濤,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我真的不知道,文濤!”

“呵呵,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在家裡跟姐夫跟仇人一樣,但是離開家裡,就親的跟什麼是的?別以為咱媽看不見,咱姐不知道,就沒有人知道你們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們回家吧.”

“好啊,我倒是媽跟咱姐知道後,怎麼說.”

何文遠一下子慌了神,攔住何文濤,說道:“文濤,你,你能不能不跟咱媽跟咱姐說.”

“現在你知道害怕了,知道害怕你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何文遠,你真是白眼狼,咱姐對你這麼好,你居然敢搶她的男人?”

何文遠想告訴何文濤,自己才不是跟姐姐搶,就是為了姐姐,自己才跟趙舒城在一起的。

可這話自己說出來,會有人信嗎?看到何文遠一言不發的樣子,何文濤更生氣了。

不過因為上次何文遠跟蹤的事情,趙舒城從那以後就很注意,所以頂多讓他發現何文遠跟趙舒城的關係很親近,並不像是在家裡那麼矛盾重重。

可面對同學們的調侃,還有學校外面溜達的小混混,何文濤再也忍耐不下去,所以當某天跟人打架的時候,直接掏出一直藏在包裡的匕首,直接一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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