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按照計劃舉行,可惜因為之前劉洪昌跟家裡人鬧翻了,所以除了大哥中途來了一次,家裡其他人都沒有在場。

趙舒城到是想過讓母親來,可也知道她對於何文惠一家都有看法,現在去請根本不會來的。

自己家養大了的兒子,因為一個女人跟自己鬧翻了,甚至家裡人誰也沒通知就自己領證,婚禮還是何家人要辦的,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劉洪昌可能覺得有愛情就足夠了,可劉洪昌的母親卻知道,自己兒子這就算是入贅。

趙舒城也不著急,有機會回家跟母親團聚,母親就會原諒自己,畢竟是她的親兒子。

何況趙舒城也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能擺脫何家。

要不然別人指指點點的,說自己無緣無故的離婚,甚至是更難聽的都有。

這個城市並不大,趙舒城可不想讓一家人被人指指點點,嚼舌根子。

大哥劉運昌來到婚禮現場,沒有坐下吃席,反而給了兩個份子錢,一個紅包五百,總共是一千塊錢。

趙舒城當然不讓的接過來,說道:“行,大哥,這份子錢我收著,改天回去看媽!”

劉運昌說道:“媽說了,把他給嫁了,嫁了!”

趙舒城笑著說道:“大哥,胡說什麼呢?我這是娶媳婦,行,今天先這樣,回頭我跟你們說.”

劉運昌看了看趙舒城,直接轉身就走了。

婚禮繼續舉行,等鞭炮放起來之後,來參加婚禮的人開始吃飯。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何文惠跟趙舒城一起換了睡衣,坐在床上。

她蜷縮著身子,用手抱著自己的腿。

也不說話,卻也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

何文惠有些緊張,她很害怕,畢竟她才是二十多歲,沒有經歷過人事。

趙舒城看到何文惠這樣子,卻沒有慣著何文惠的想法。

如果是劉洪昌,可能出於愛或者其他原因,當何文惠說了之後,就會任由何文惠到樓下去誰。

可趙舒城不這樣想,你要是不願意,那你就別結婚,結了婚讓人做牛做馬就算了,還不讓人碰,這不是把人當傻子耍著玩嗎?趙舒城說道:“文惠,這時間不早了,咱們睡吧!”

何文惠緊張的說道:“洪昌,都忙完了嗎?”

趙舒城笑著說道:“都忙活完了,快點吧!”

看到趙舒城準備拉她的手,何文惠著急的開始往回縮。

趙舒城可不跟劉洪昌一樣,看到何文惠這樣子就收回自己的手,反而繼續往前伸著,直接抓住了何文惠的手。

她何文惠又不是鑲金帶鑽的,有什麼摸不得碰不得的?只要想到腦海中,之前何文惠跟劉洪昌領證之前,劉洪昌拉一拉手都不願意,趙舒城就狠的牙癢癢。

你不願意讓人碰,你為什麼答應跟對方處物件,甚至要求對方跟你結婚?橫不能真的只是給家裡找個長工吧?可長工還要給人工錢,到了劉洪昌這裡反而需要把自己工資給了何家,反而什麼都得不到,只拿到一個所謂何家女婿的身份。

何文惠還想要掙脫趙舒城的手,這讓趙舒城更來勁了,他就喜歡這樣子欲拒還迎的樣子。

直接伸手抱住了何文惠,何文惠下意識地掙扎,可她那裡是趙舒城這個大男人的對手。

更何況趙舒城在這個世界也是個廚子,這一身本事全都靠著兩隻手,手上的力氣別說一個女人了,就算是一般的男人也比不過。

何文惠對於洞房也只是一知半解,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也不甘心自己就這樣交給趙舒城。

因為她從心裡就看不起劉洪昌,自己好歹也是考上大學的高材生,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怎麼可能選擇嫁給劉洪昌呢?想當初喜歡自己的人那麼多,不說別的,單單是李建斌,他們家條件那麼好,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沒辦法上大學,自己可能就跟李建斌結婚了,自己現在大小也是幹部子弟的女人了。

其實劉洪昌在何文惠這裡就是一個備胎或者舔狗,如果不是沒辦法,怎麼可能選擇劉洪昌。

可趙舒城不會當一個舔狗,畢竟舔狗是沒有前途的。

你以為是愛情,可大多數女人對於自己舔狗的態度,就是不屑一顧。

而且在他們看來,舔狗都是沒有能力的表現,只不過是你拿不出其他東西,只能付出一顆真心。

劉洪昌在原劇中對何文惠夠好了,可換來的是什麼?大半年都不讓碰,甚至給洗個頭都不樂意。

如果不是因為一場抓流氓的鬧劇,讓劉洪昌徹底生氣,選擇回到自己家裡,而何家沒有劉洪昌根本生存不下去,所以何文惠才低頭跟劉洪昌在一起,甚至主動坐到劉洪昌懷裡,恐怕劉洪昌只能選擇離婚。

這也說明了舔狗沒有未來,只要一開始淪為舔狗,就註定了跟自己心儀物件走不到一起,除非是後面經歷重大事件跟變故,才可能讓對方看得到你。

透過討好的方式,來獲得對方的愛情,這不管對方怎麼樣,都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覺得這樣會換來對方的憐憫,可實際上你這樣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又怎麼可能讓對方覺得你合適呢?“洪昌,你幹什麼,你能不能放開我.”

“不幹什麼,當然是洞房了,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時間不早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何文惠可不樂意,直接躲著趙舒城伸過來的嘴,說道:“洪昌,洪昌,你不能耍流氓!”

趙舒城說道:“什麼叫耍流氓,您跟我是領過證,拜過堂的合法夫妻,怎麼,你現在想要反悔了?”

何文惠說道:“不是,我沒有,我就是害怕.”

“這有什麼可害怕的,每個人都有這麼一遭.”

趙舒城可不會慣著何文惠,也不怕何文惠大喊大叫,畢竟自己這是合理合法的夫妻,做這個事情也是合情合理合法,誰都不能管這個事情。

可看到一向是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劉洪昌,忽然對自己這個態度,何文惠不滿意起來,說道:“劉洪昌,你怎麼現在這樣啊?”

趙舒城冷笑一聲,這樣子不好嗎?難道還跟以前一樣當一個舔狗,有媳婦不能碰,反而守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去當幾個月的和尚?要是這樣子,還結什麼婚?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結婚,或者選擇比何文惠更好的楊麥香呢。

“我哪樣了?結婚不就是這樣子,難道兩個人相敬如賓,誰都不碰誰,那還結婚幹什麼,直接拜把子不好嗎?”

何文惠聽到趙舒城這樣說也愣住了,是啊,他們已經結婚了,自己要是不讓趙舒城碰,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到時候怎麼辦?會怎麼說自己,到時候她們何家的臉往哪兒放?這種事情說破天去,也是她不佔理。

再說了,要是跟外人說,自己新婚當晚不讓丈夫圓房,被罵的恐怕只有自己,就算是母親也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

看著有些認命的何文惠,趙舒城知道自己機會來了,當然不會錯過……何文惠從小姑娘變成了女人,雖然一開始有些不舒服,可後面也就認命享受起來,不過她嘴裡還是喊著流氓,要去告趙舒城。

趙舒城當然當做何文惠是開玩笑,畢竟這種事報警也不會受理的,更別說新婚之夜,要說丈夫耍流氓,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翌日清晨,趙舒城早早的起床了,看著還在睡夢中的何文惠,不由笑了。

別說,這種感覺還真不一樣,不像是自己曾經的那些女人,雖然同樣是欲拒還迎,可每個人的表現確實是不一樣。

心情很好的趙舒城主動做了一頓早飯,但是想讓趙舒城跟劉洪昌一樣,每天給何家做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一頓也是為了何文惠才做的,以後除非是一些很重要的日子,否則讓趙舒城下廚是不可能的。

趙舒城又不是舔狗,就算是自己在其他世界裡面,那些女人哪怕讓趙舒城再喜歡,也不會每天給她們做飯,也是看著心情好才做一點,其他女人也自覺,大部分都是他們做飯給趙舒城吃,總不能到了這裡,自己還要真的伺候何家一大家子人。

不過趙舒城還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結婚的份子錢,除了母親跟大哥的,以及自己食堂同事的份子錢在自己這裡,其他的份子錢都在於秋花手裡面,這錢遲早要拿到手。

畢竟這些錢都本來就應該是自己的,何況這份子錢未來都是要還的,而且還是趙舒城跟何文惠兩個人還,這錢讓於秋花拿著的話,豈不是後面還份子錢反而要自己出,這錢自己反而看不到一丁點?想到劉洪昌充大方,不拿這些錢,趙舒城只能說對方真的是個傻子。

於秋花這錢自己拿著也就算了,可跟貔貅一樣,只進不出,後面多少需要用錢的地方也不說,反而讓劉洪昌賣命打工掙錢。

在這個家裡面,誰掌握了財政大權,誰說話才硬氣。

劉洪昌就是什麼錢都給何文惠,才讓何家吃的死死地。

要不然換了劉洪昌自己拿著錢,看何家還敢不敢動不動跟劉洪昌作對?要是敢的話,只要三五天不給錢,何家一家就要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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