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舒城雖然將雞鴨魚肉擺在外面,但是什麼瓜子花生,水果之類的,趙舒城都放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早早的就鎖上門了。

趙舒城可不想自己還沒有到婚禮那天,這些東西就被糟蹋完了。

畢竟不同於雞鴨魚肉還需要下廚,這些瓜子花生,可是不錯的零嘴,要是看不住,說不定晚上就不剩下什麼了。

對於趙舒城這樣做,要說最不開心的,就是文遠跟文濤兩個。

雖然他們不滿意自己這個未來姐夫,可好吃的誰不惦記呢?尤其是對於一向是缺衣少食的何家來說,能放開了吃這些零嘴,那是過年都沒有的待遇。

可他們兩個人也拉不下臉來跟趙舒城說自己想吃瓜子花生,只能站在一邊乾瞪眼。

思來想去,看到圍著趙舒城轉悠的何文達,文遠這邊不由有了主意。

“文達,過來!”

何文達正跟著趙舒城在看著那些明天婚宴準備的菜,惦記著自己到時候是吃魚還是吃雞肉,就聽到自己二姐叫自己,只能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東西,這才走到何文遠身邊。

“二姐!”

“文達,你是不是想吃好吃的?”

“嗯,姐夫說了,明天就能吃了.”

文達說著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哈喇子。

“等什麼明天啊,這些菜可以等到明天,但是劉洪昌還準備了其他的東西,就在他自己房間裡呢!有瓜子花生,還有大蘋果,你去讓他給你拿!”

文達聽到後眼珠子都瞪直了,說道:“好的,二姐,我現在就去!”

“等等,你不光給自己拿,也給我跟你大哥拿,但是別跟劉洪昌說,知道嗎?”

何文達聽到後有些為難,但是他確實是想吃這些,也知道如果自己不給姐姐跟哥哥的話,到時候他們也要搶自己的,只能答應下來。

何文濤聽到何文遠這樣說,有些生氣的說道:“二姐,你怎麼能要大老劉的東西呢?”

“你傻不傻,有的吃還不好啊?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文濤還是不願意,說道:“二姐,咱們能不能想辦法讓大姐跟大老劉離婚啊?”

何文遠愣了一下,她雖然只比何文濤大兩歲,但是也知道何文惠跟趙舒城離婚的話,就算是二手貨,到時候找不到更好的人了。

再說了自己那麼鬧騰,最終也沒能阻止趙舒城跟何文惠結婚,現在讓他們離婚就更不可能了。

“算了,咱們沒辦法阻止這個事情,事情就這樣吧.”

到了晚上的時候,何文惠下班回來,看到趙舒城準備的東西,頓時有些高興,畢竟自己的婚禮有這麼多東西,讓自己在街坊鄰居面前很有面子。

不過趙舒城沒有出來迎接何文惠,也沒有跟原劇情一樣,專門找何文遠跟何文濤說結婚當天讓他們不要搗亂的事情。

反正到時候真的要是因為何文遠跟何文濤惹出什麼亂子來,到時候丟臉的也不是他趙舒城,反而是何家的人沒有臉。

這結婚也不是趙舒城上趕著,反而是何家需要趙舒城的錢,才選擇跟趙舒城結婚的。

反而是於秋花是個要臉的人,如果自己兒子女兒搗亂,讓婚禮成為街坊鄰居的笑話,到時候看她還要不要臉。

於秋花確實是個好母親,可也只是對於自己的兒女來說罷了。

可她也不算是一個成功的母親,對自己的孩子很好,可以說是照顧的無微不至,卻也對於自己的孩子有些過分的溺愛了。

為了讓何文惠上大u額,所以隱瞞自己即將失明的病情。

不管自己的孩子犯了多大的過錯,也不會責備自己的孩子。

就算是責備,也只是在其他人面前做做樣子,頂多是口頭上責備一下。

等回到家裡關了門,哪怕是孩子錯了,也不會說什麼重話,更別說打一頓了。

可能於秋花唯一打人的時候,就是何文遠偷了劉洪昌的錢去買長笛的時候。

不過於秋花打何文遠也不是因為偷了錢,而是因為擔心劉洪昌生氣了之後,直接報警,到時候自己女兒的一生可就這麼毀了。

所以她不得不打了何文遠,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讓劉洪昌消氣。

她沒有告訴自己的女兒,偷劉洪昌的錢是不對的,也沒有反駁何文遠所謂的自己掙了錢還給劉洪昌是歪理。

也就因為她這樣的教育態度,才讓自己的孩子們都是一種白眼狼的性格,不懂得感恩。

因為他們的母親就是對他們無私奉獻,不求回報,所以其他人無論對他們有多好,也都會覺得理所應當,就是應該的。

他們永遠不會反思自己這樣做是不是錯的,以內從小到大不管做錯了什麼,犯了什麼樣的錯誤,母親從來都沒說是錯的,而且大姐也會幫著他們說話。

何文遠看到母親正在給床單鎖邊,頓時有些心動,看著這粉紅色的布,覺得這要是做一身衣服多好啊。

可當母親告訴她,這是趙舒城準備的床單的時候,頓時覺得有些可惜了,為什麼這麼好的東西,反而是大老劉這個大老粗用呢?她有心想要把這塊布給自己做一身衣服,可文惠在鎖邊之後,就給了趙舒城,讓她想要偷偷拿走都不行。

她不是沒想過自己去偷出來,可趙舒城這段時間只要一出家門就鎖門,自己根本沒有機會。

至於說砸了玻璃,然後爬窗子進去拿,她還沒有這樣的膽子,也怕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偷東西,也怕母親知道後說自己。

這塊佈讓何文遠可謂是百爪撓心,眼看著距離結婚的時間越來越近,再不偷到手,自己就沒有機會了。

等姐姐跟劉洪昌婚禮之後,這床單就真的是床單了,自己到時候偷來做成衣服,還能穿嗎?可趙舒城沒有給何文遠任何的機會,每次出門必定鎖門。

這讓何文遠有些失望,多麼希望自己能真的拿到這床單啊。

何文遠思來想去,覺得不能讓這塊布就這樣浪費了,所以當何文惠準備去上班的時候,直接叫住了何文惠,說道:“姐,你們的床單真好看!”

何文惠笑著說道:“是吧,這是你姐夫買的,我也覺得還不錯呢.”

“就是這麼好看的花布做床單可惜了,其實做成衣服更合適,而且還可以穿出去呢!”

何文惠聽到後笑著說道:“可惜什麼呀,這做床單也挺好的.”

“姐,這話可不能這樣說,我看了那床單可以做兩身衣服,其實可以你一件,我一件,我要的不多,就是做一個那種帶帽子的衣服,穿出去肯定好看,你也好久沒有做新衣服了,到時候咱們倆穿著這花布做的衣服走出去,肯定讓很多人羨慕.”

何文惠這才明白何文遠到底是什麼意思,她也有些心動了,畢竟自己雖然從小到大都不缺新衣服,可這麼好看的花布做的衣服,肯定更好看。

關鍵的是自己妹妹何文遠一直都只能穿著自己的舊衣服舊鞋子,從來沒有一身自己的新衣服,也許給她做一身新衣服也不錯。

可這花布是趙舒城買的床單,自己拿來做衣服,是不是不太合適呢?何文遠看到自己大姐也已經心動了,說道:“大姐,這麼好看的花布當床單真的可惜了,其實你跟姐夫可以用其他的床單啊。

姐,我還從來沒有新衣服呢!”

何文惠被何文遠央求著,想了一下答應下來,說道:“行吧,回頭我跟你姐夫說一聲.”

“回頭就來不及了,你們婚宴之後,就洞房了,這到時候我們怎麼做衣服啊?讓大老劉一個大男人在上面滾來滾去的,我可不想穿.”

聽到何文遠這樣說,何文惠也有些不自在了,她也想象到那個畫面,頓時也覺得有些噁心,所以說道:“行了,晚上我跟你姐夫說一聲,這總行了吧?”

“姐,你太好了!到時候讓玲姐給咱們做一身,明天你婚禮上我就穿這一身,肯定給你漲面子.”

“好,那可就說好了,你可不能給我們搗亂!”

“姐,你就放心吧,這大事小事我們還是分的清楚,文濤這邊你也不用操心,我肯定幫你管著他.”

何文惠這才放心了,說到:“行吧,你也早點去上學.”

看到何文遠走了,何文惠也有些為難,想要跟趙舒城說一聲,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好不容易結婚,難道跟他說自己妹妹想要自己的床單,所以就讓給她?她忽然想到之前趙舒城給過自己一把鑰匙,但是自己從來都沒有用過,不如趁著趙舒城不在家,直接先斬後奏。

反正自己跟趙舒城已經領證結婚了,這趙舒城的東西也就是自己的東西,拿了也就拿了,誰也說不著什麼。

想到這裡,何文惠直接找到了當初趙舒城給的鑰匙,然後開鎖進門,拿著花布走出來,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

她匆匆忙忙的來到高高俊玲這裡,說道:“俊玲姐,你給我和文遠做兩件衣服,一件就是後面帶帽子的特流行的衣服,一件給我做件裡衣。

不過我們有點著急,能今天做出來嗎?”

高俊玲看到床單,笑著說道:“行,沒問題,我肯定幾天就給你們做好,不耽誤你們明天婚禮上穿。

還有你之前要的紅衣服,今天也給你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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