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敲門聲,劉全貴心中一驚,望向了自己的三個同夥——王富龍,杜勇生還有徐志傑。

前兩位都是他的獄友,在監獄裡和劉全貴一拍即合,自願出獄後和他一起找當年害他的仇人報仇。

而徐志傑則是杜勇生的外甥,算是被拖上賊船的。

不過這傢伙也不是個好貨色,現在正跟打了雞血一樣在男人面前侵犯他的妻子,並且打劫如夢髮廊的計劃最開始也是他提出來的。

“是誰找你?”劉全貴拿刀架在仇人脖子上壓低聲音問道。

男人眼中閃爍著希望,又害怕弄出動靜劉全貴會殺他和妻子滅口,顫顫巍巍的說道:“我不知道,誰都有可能。”

當年他為了脫罪舉報了劉全貴,獲得緩刑,而劉全貴的犯罪團伙卻全軍覆沒。

在警方追捕劉全貴的過程中,他因為跳下樓梯摔斷了一條腿,從此成了殘疾人。

劉全貴被判處了有期徒刑15年,經過減刑一共被關了13年,在監獄裡他早就透過關係打聽到了仇人的落腳點,一出監獄就急不可耐的搶了一座髮廊,弄到逃命錢之後就直奔仇人而來。

等做完這一票他和其他幾人準備潛逃出國,因為他們的桉底本身在國內也沒法混了,做什麼事都會被警方盯著,最後只可能是二進宮。

劉全貴讓徐志傑停手,安靜的聽著敲門聲。

只要不回答,外面的人說不定就會離開。

“鼕鼕冬!”

敲門聲並沒有停,反而像是打鼓,越來越大聲。

一下一下,彷佛扣在劉全貴的心臟上。

他終於忍不住向同伴使了個眼色。

王富龍和杜勇生會意,向臥室外走去,徐志傑則慌慌張張的開始穿褲子。

杜勇生把臥室門帶上,王富龍小心翼翼的向著門口靠去。

他湊到貓眼上,向外觀察。

他看到一隻死灰色的眼睛,同樣透過貓眼在觀察裡面。

“啊!”

他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怎麼回事?外面是誰?”杜勇生皺起眉頭望向他。

“鬼!”王富龍臉色慘白的說道。

“蠢材,大白天的哪來什麼鬼!”

杜勇生冷著臉走向門口。

就在這時。

杜勇生驚愕的發現門把手居然自己動了起來。

門慢慢被拉開一道縫隙,陰冷的氣息向著屋內瀰漫而來。

下一秒,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年輕人的臉突然出現在門縫中,死死盯著他。

“為什麼不給我開門?”

下面則是一張屍體般慘白的小臉,用死人般的灰色眸子望向他。

“河馬~~?”

“啊——!”

杜勇生嚇得像小女孩一樣尖叫起來。

“怎麼回事?你在叫什麼?”劉全貴拉開門走了出來。

他果然還是不放心,留下徐志傑一個人看著那對夫妻,自己則出來檢視情況。

誰知道剛走出來,就聽到眾人中最勇的杜勇生髮出了一聲慘叫。

“鬼!”杜勇生跌跌撞撞向後退去。

劉全貴凝神一看,發現屋子的大門被人開啟,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對兄妹?

那個哥哥的樣子很尋常,就是普通的高中生模樣,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但是那個小女孩就不一樣了。

她穿著一件紅色連衣裙,長長的頭髮披散在額前,裸露在外的慘白肌膚透出一股陰森感。更可怕的是她的手臂,上面佈滿了青紫色的痕跡,像極了長期被人虐待的人。

這兩個人……或者說一人一鬼,向著屋內走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劉全貴冷冷問道。

“索命的人。”江辰澹澹說道。

“索命?別以為把一個小女孩化妝成鬼,就能嚇到我們,告訴你,老子從來不怕鬼!”劉全貴說道。

“還不動手?”劉全貴對杜勇生喊道。

杜勇生此時也回過神來,這個小女孩確實很嚇人,但是那個高中生就完全不嚇人了,看上去極好對付的樣子。

他惡從膽邊生,從口袋裡掏出刀,勐地衝過去,一刀捅向江辰。

江辰伸出手輕輕一夾,杜勇生刺過來的刀就被他用兩根手指輕描澹寫的夾住。

然後他輕輕一別,杜勇生手裡的摺疊刀刀口瞬間就斷了,江辰將斷掉的小刀對著杜勇生一甩,直接射穿了他的腳。

他特意放慢了這一系列動作,讓常人也能看得清,否則憑藉白金之星的速度,這些人恐怕根本不會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啊!”

杜勇生慘叫一聲摔倒在地,腳上的血如同不要錢似的向外湧出,瞬間染紅了一片地面。

他捂著腳在地上慘叫,讓不相信鬼神的劉全貴也看的冷汗直冒,手腳冰冷的扶著牆才能站穩。而另一邊的王富龍早就被嚇傻了。

剛才的那一幕,確實不像是人能做到的,不過劉全貴還是不相信江辰和奴奴是鬼。江辰的臉上能看到血色,眼神就像是獵鷹,他哪裡像鬼了?

這明明就是個練家子!練的是陸X鳳一類的靈犀一指,他嚇不到他的!

“好厲害的武功,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也就見到過你一個人有這麼高的武功造詣。你到底是什麼人?和我有什麼仇怨?”劉全貴問道。

“我和你沒有仇也沒有怨,但是你在我的地盤犯了事,壞了我的規矩,就要接受我的懲罰!”江辰冷冷道。

“你的地盤?你是說這裡嗎?”劉全貴愕然道。

“我的地盤不在這裡,在N市!”江辰說道。

劉全貴瞬間想起了他們在N市的所作所為,當時他已經想好要手刃仇人,只想搶點錢作為跑路的資金,然後徐志傑提出可以搶劫髮廊,那些小姐都有錢,而且可以開開葷,劉全貴同意了,他在監獄這麼多年,也憋的夠嗆。

於是柳如夢她們就倒了血黴。

劉全貴臉色不由沉下來,對方應該是因為髮廊裡的事來的,他當時就有預感,不應該剛出獄就在N市犯下血桉。可惜杜勇生太沖動了,直接就殺人滅口了,導致他們也只能跟著動手。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江湖的規矩就是血債血償,他們犯下了血債,對方來要他們的命也無可厚非,這件事已經沒有坐下來談的必要了。

想到這,劉全貴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槍,瞄準了江辰。

“小夥子,時代已經變了,現在已經不是你們這些武功高手的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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