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男人弄走後，賀總給趙薇薇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年輕女人走了。
這個酒局，把顧長安震的外焦裡嫩！原來，從第一杯到最後一杯酒，賀總看似喝了很多酒，實則，真正喝下肚的，不出幾杯。
除了那幾杯酒，其餘喝的都是趙薇薇偷偷換的白開水。
也就中途和男人碰杯的時候，為了防止那兩個臭男人看出端倪，才堪堪喝了幾杯酒。
趙薇薇已經幹過好幾次這樣的事了，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了。
現在，只要賀總一個眼神，趙薇薇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由於合作默契，賀總每次訂包廂的時候，都會點名趙薇薇。
趙薇薇也樂得賺外快，兩人各取所需，合作的很愉快。
這賀總的演技也著實厲害，要不是知道實情，顧長安差點都被騙了過去。
在賀總走後，把這些都看在眼裡的顧長安，對著趙薇薇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
這桌人走的還算早，就在趙薇薇和顧長安以為今天可以早早下班的時候，進來一個服務員。
“顧長安，趙薇薇，梅花來了一桌客人，經理讓你們去盯一下.”
“好的，我們知道了.”
等服務員走後，趙薇薇的臉立刻耷拉了下來。
“現在這人是不是腦子都有病！這都幾點了，還來！這個點來，要什麼時候才能下班啊！”
顧長安很理解趙薇薇，她心裡面也很不情願。
可酒店開門做生意，怎麼可能把顧客拒之門外呢？兩人都耷拉著臉走了過去，但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換上了一副笑臉。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的苦澀，兩人都懂。
推開門，看到桌子上的人，兩人鬆了口氣。
餐桌上坐著四個人。
一個老婦人，穿著富貴，脖子上的金鍊子閃閃發光。
耳朵上，手指上，手腕上，只要是能帶首飾的地方，掛著金燦燦的黃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臉上塗的粉，浮在表面，隨著老婦人的動作，那些浮粉不斷的往下掉。
那樣子，像極了童話故事裡的老巫婆。
一箇中年男人，他癱坐在包廂的椅子上玩手機，毫無形象可言。
他穿著一件襯衫，那件襯衫，似乎從買來就一直沒洗過一樣，被油漬浸的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衣襬一邊在褲子裡，一邊在褲子外。
還有兩個十二三歲，沒有啥特色的小朋友。
這樣的組合，一看就是來吃頓便飯的，吃完就走，用不了多長時間。
想到這裡，趙薇薇和顧長安心中都很開心，剛才的不快立馬消失不見，立刻原地復活。
趙薇薇給他們遞選單的時候，都笑得格外親切，笑容裡都有了幾分真誠。
老婦人翻開選單，看了幾眼，邊看邊說，“你們這些服務員還挺不容易的，都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工作.”
老婦人奇特的穿著，讓趙薇薇怎麼看都覺得很奇怪。
不過就衝著她有這麼體諒服務員的心，趙薇薇硬生生的將她給看順眼了。
“您太客氣了，給幾位服務，是我們的榮幸.”
趙薇薇原本以為氛圍會一直這麼和睦下去，結果老婦人接下來的話，卻將她打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