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賊寇?”趙簡臉色一變,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你沒有看到嗎?”姜辰指了指遠處。

趙簡轉頭看去,看到遠處靜悄悄的。

“馬上就出現了。”姜辰說道。

很快,一隊人馬出現在了姜辰等人的視線中。

“真是梁山賊寇。這至少有上千人。”趙簡臉色一變。

“準備戰鬥。”姜辰說道。

“戰鬥?”趙簡震驚的看向了姜辰。

剛才姜辰雖然擊敗了公孫勝等人,但他們幾人可以擊敗上千梁山賊寇嗎?

“郡主,這就是戰爭,對我來說是小兒科。”姜辰翻身上馬,迎上了梁山賊寇。

元錦兒,宋引章和程若魚緊隨其後。

白娉婷和扈三娘還是按照之前的安排護在趙簡的身邊。

“這是瘋了……”趙簡喃喃道。

……

“來者何人?”姜辰手握天龍破城戟,看向來人。

“你是誰?”一道身影從梁山賊寇之中跑出來:“公孫哥哥呢?”

“你是說公孫勝?自然被我殺了。”姜辰認出了來人。

他不是別人,正是王英。

劇中的他綽號矮腳虎,兩淮人氏,車家出身,原為清風山二寨主。他因救助宋江,大鬧青州,而到梁山入夥,三打祝家莊後娶扈三娘為妻。梁山大聚義時,成為一百零八將之一,排第五十八位,上應“地微星”,職司為專掌三軍內探事馬軍頭領。徵方臘時戰死於睦州,追封義節郎。

“王英現在已經和梁山賊寇在一起了?”

“這豈不意味著宋江的劇情已經開始了?”

“看來因為自己的出現,這影視融合世界的劇情有些變化了。”

姜辰腦海中閃過王英的劇情。

“殺了,你是誰?”王英問道。

“我是朝廷的人。”姜辰說道。

“朝廷的人?”王英的目光在姜辰等人身上掃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是朝廷的人?小子,你身邊的姑娘倒也漂亮,今天就讓我王英玩一玩。”

“你找死。”

話音剛落,姜辰拿起霸王弓,張弓搭箭,一箭射出。

“嗖!”

箭矢化作了一道流光,向王英射去。

“就這?想對付伱爺爺……”王英話音未落,眼中露出了恐懼之色。

沒等他抵擋,箭矢就射入了他的胸口。

王英悶哼一聲,從馬背上掉了下來。

“王統領……”

王英身後的梁山賊寇臉色大變。

“上前一步,死。”姜辰冷冷的說道。

“你是誰?”

一馬飛出。

姜辰定眼一看,是呂方。

也是11版《水滸傳》中的人。

劇中的他綽號小溫侯,潭州人氏。原是對影山寨主,在與郭盛爭鬥時,被花榮一箭分開,因此上了梁山。梁山大聚義時,成為一百零八將之一,排第五十四位,上應地佐星,職司為守護中軍馬軍驍將。徵方臘時戰死於烏龍嶺,追封義節郎。

“對影山寨主?”

“看來這次梁山賊寇聯合了不少山寨的人。”

姜辰打量著呂方。

頭上三義冠,金圈玉鈿;身上百花袍,錦織團花。甲披千道火龍鱗,帶束一條紅瑪瑙。騎一疋胭脂抹就如龍馬,使一條硃紅畫杆方天戟。背後小校,盡是赤衣紅甲。

“小呂布?”

姜辰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他連呂布都不在乎,但在乎什麼小呂布?

“你一個小小的賊子,也配知道我的身份?”姜辰冷冷的說道。

這些梁山賊寇如果在第一世界,說不定早就被剿滅千萬遍了。

“你。”呂方眼中閃過了寒意。

“你說,我能不能一箭射殺了你?”姜辰張弓搭箭,遙指呂方。

“盾。”

呂方大喝一聲。

數名兵卒來到了呂方面前,組成了一個盾陣。

“就這?”姜辰運轉內力,一箭射出。

嗖!

箭矢射入鐵盾,將鐵盾後的一個賊寇射殺。

嗖!嗖!嗖!

姜辰一箭箭的射出。

九箭將九個手持鐵盾的賊寇射殺了。

“接下來到你了。”姜辰對著呂方,一箭射出。

“想要殺我,沒有那麼容易。”呂方竭盡全力的抵擋躲避,但還是被一箭射中了肩胛骨。

“給我殺。”呂方勃然大怒。

“殺。”

呂方的手下向姜辰衝了過去。

“殺?”

姜辰縱馬飛出,殺了過去。

“死。”

天龍破城戟化作了一道道寒光。

所過之處,血肉橫飛。

“殺。”

元錦兒三人緊隨其後。

雖然元錦兒三人不如姜辰勇武,但這些賊寇沒有一合之敵。

“這也太厲害了吧?”

“這是什麼手段?”

趙簡,扈三娘再一次被震驚了。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可以這麼的厲害。

“白娉婷,你家公子雖然厲害,但也是一個人啊。”趙簡對白娉婷說道。

“郡主是在擔心嗎?”白娉婷問道。

“如果永國公不是對手,我們這些人……”趙簡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了。

“郡主不必擔心。”在第二世界,除了李碧雲之外,姜辰算起來是天下無敵的。不要說現在對付的只是一些賊寇,即使正規軍,姜辰一個人擊殺千人也不是問題。

趙簡看了白娉婷一眼。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白娉婷這個姜辰的侍女也不簡單。

難道和元錦兒等人一樣的厲害?

就在這時。

噠噠噠!

馬蹄聲傳來。

“是皇城司的人?”趙簡說道。

“郡主,你認識的話就去接觸一下吧。這些生辰綱讓他們帶回去。”白娉婷說道。

趙簡看了白娉婷一眼,點了點頭。

……

隨著皇城司的精銳到來,再加上梁山賊寇被姜辰數人殺的心驚膽戰,那些賊寇倉皇逃竄。

“顧指揮使,多虧你來的及時啊。”姜辰來到了顧千帆面前。

“永國公。”顧千帆行了一禮。

“顧指揮使,生辰綱點清楚了嗎?”姜辰問道。

“點清楚了,沒有少。”顧千帆也沒想到姜辰會幫他們找到生辰綱,他還以為姜辰是來搶奪生辰綱的。

“沒有少就好。顧指揮使,接下來生辰綱的事就交給你了,我要返回開封府了。”姜辰說道。

“永國公這就要返回開封府了?”顧千帆問道。

“當然。”姜辰點了點頭:“顧指揮使,今天我殺了不少的梁山賊寇,那些梁山賊寇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接下來你也要小心啊。必要的時候可以和衛遠候梁翊合作。”

“永國公,我心中有數。”顧千帆說道。

“這就好。”姜辰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片刻後,姜辰帶著趙簡,扈三娘,元錦兒等人離開了。

……

“前面是什麼地方?”姜辰問道。

“公子,前面就是孟州。”扈三娘說道。

“孟州?”姜辰點了點頭。

“永……姜公子,前面有家小店,我們過去吃點東西吧?”趙簡本來是叫永國公的,但在和顧千帆分別了之後,姜辰就讓她叫姜公子了。

“好。”姜辰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姜辰等人來到了一家小店。

“客官想吃什麼?”

一個女子從小店走了出來。

姜辰看到這女子,臉色微變。

幾乎同一時間,系統提示響起。

“簽到。”

姜辰心中默唸。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鐵浮屠騎訓練卡。】

“鐵浮屠騎訓練卡?”

“這還不錯。”

現在在系統空間只有八張鐵浮屠騎訓練卡了,接下來增加星辰騎的時候還需要使用,姜辰自然也想能夠簽到得到幾張。

姜辰看向了簽到女主。

孫二孃,《武松》中的角色。

劇中的她綽號母夜叉,山夜叉孫元的女兒,菜園子張青的妻子,梁山泊三女將之一。

她原與丈夫張青在孟州大樹十字坡下開黑店,武松刺配孟州途中,在其酒店中吃酒,她見武松包裹沉重,武松又為賺她,有意說些風話,她便在酒中下蒙汗藥,被武松識破,將她打翻在地。恰張青趕回,問知是武松,夫妻二人陪禮請罪,盛情款待,張青還與武松結拜為兄弟。武松於鴛鴦樓殺了張都監等人後,她幫助武松改扮行者,投二龍山,不久她與張青亦去入夥。三山聚義打青州時同歸梁山,做了打聽聲息邀接來賓頭領,仍開酒店為山寨做耳目,並常參與戰鬥與官軍廝殺,有時還喬扮民婦,混入敵營,配合義軍的軍事行動。梁山泊全夥受招安後,徵方臘攻清溪縣時,她被杜微用飛刀殺死。被追封為“旌德郡君”。

“孫二孃?”

“沒想到是她。”

姜辰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只是路過。”

對孫二孃,姜辰沒有好感,也不想多接觸,雖然意外簽到了,但他只想離開。

趙簡不解的看了姜辰一眼。

“駕。”

姜辰驅動馬匹,向遠而去。

元錦兒四女一言不發的緊隨其後。

“姜公子,你這是怎麼回事?”趙簡一邊跟上姜辰一邊問道。

“我只是想快一點趕路。”姜辰說道。

“快一點趕路?”趙簡有些不相信。

“對,就是快一點趕路。”姜辰點了點頭。

“趕路?”趙簡不相信。

不過,姜辰也沒有多說。

孫二孃能夠簽到已經很意外了,他可不想和孫二孃有接觸,至於殺了孫二孃?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姜辰可不想做這些事。

一個時辰後,姜辰等人來到了孟州。

“我們休息一下,明天就去開封府。”姜辰說道。

“好。”眾女點了點頭。

“郡主,你來過孟州嗎?”姜辰問道。

“沒有來過。”趙簡說道:“不過,孟州節度使我是認識的。”

“你認識孟州節度使?”姜辰看了趙簡一眼。

“當初我在開封府的時候見過。”趙簡說道。

“郡主?”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姜辰轉頭看去,看到了一個青年公子。

“是他?”

姜辰眼中閃過一抹意外。

因為這個青年公子不是別人,正是範玉。

《長風渡》中的範玉。

劇中的他是悠州節度使範軒的兒子,範軒由於對範玉的管教鬆了些導致範玉養成了吃喝玩樂的性格。範玉沒有基層的工作經驗,加之出身高貴,驕縱而不懂人情世故,以為以勢壓人就能讓所有人心悅誠服。成為太子後因為洛子商故意歪曲教導和西鳳的勾引誘惑,範玉更加狂妄自大,背刺顧九思一行人。

“劇中,範玉是悠州節度使範軒的兒子。”

“現在悠州節度使變成了孟州節度使?”

“這就是這個影視融合世界的變化?”

姜辰腦海中付出出關於範玉的劇情。

“範公子。”趙簡說道。

“郡主怎麼來孟州了?”範玉走了過來。

“正好路過。”趙簡說道。

“路過?這位是?”範玉看向了姜辰。

“在下姜辰,是郡主的朋友。”姜辰回答道。

“原來是姜公子。”範玉覺得姜辰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只是說道:“郡主,你來了孟州,不如讓我盡地主之誼吧。”

“這個……”趙簡看向了姜辰。

“範公子,我們要趕路,恐怕不能在孟州多呆。”姜辰說道。

“不能多呆?”範玉看向姜辰的臉色有些冷。

“是。”姜辰看到了範玉眼中的嫉妒,很顯然,這個範玉是嫉妒他和趙簡在一起。

這讓姜辰想到了劇中的情況。

在劇中,範玉是範軒唯一的兒子,為了範玉,範軒可謂是籌謀深遠。為了他更穩地坐好江山,範軒培養人才,摒棄小人,為範玉謀劃好一切退路。本以為這樣就可萬無一失,可惜範軒到死都不知道,其實範玉之所以爛泥扶不上牆,最根本的原因並不是洛子商的教唆,而來自於他這位籌謀深遠的父親。

範玉剛出場是在蘭笑坊的賭桌上,那時範玉被西鳳娘子下套輸了六局跳馬,為了扳回輸勢,周燁找到顧九思幫忙,希望顧九思能幫範玉贏回賭局。那是顧九思與範玉的第一次相見,但為了周燁的請求,顧九思押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與西鳳繼續跳馬賭局。

幸好柳玉茹及時到來,與顧九思設局讓西鳳打退堂鼓,擊敗西鳳的心裡防線,否則範玉就要因賭賬陷入洛子商的陰謀之中了。在賭局中,玉茹和周燁見識到西鳳娘子技術過人,都勸顧九思放棄,只有範玉著急地拉住周燁的手,生怕自己服輸會招來父親的謾罵。

可以說範玉一開始就是個不敢擔事,有賊心沒賊膽,做錯事了就只敢躲在周燁身後的人。

這也是洛子商對範玉的第一次算計,他想透過西鳳與範玉的賭局,拿捏住悠州,只可惜被九思扭轉局面。

之後,洛子商與王善泉結盟,血洗徉州。顧家一家逃往悠州。為了得到悠州節度使範軒的庇護,顧家捐出全部家產,換取顧九思當一名衙役。顧九思在悠州當衙役時,由於他是富家子,所以總是受衙役們的排擠和刁難,儘管如此,顧九思還是盡力爭取到了官長的認可。

可就在這時,顧九思之前被刁難的事情被範玉知道後。他竟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懲罰所有的衙役扛麻袋,以此警告衙役們。為此,九思還被官長套麻袋暴打一頓!範玉不僅不敢擔事還做事魯莽,喜歡仗勢欺人,由此可見他心胸狹窄、容易受人挑撥是非。

在範軒稱帝后,範玉一直想向父親展現自己的能力,在朝堂上曾提出要查庫銀虧損一案。範軒知道這樁案子涉及了很多人的利益,更知道會遇到多大的阻礙,於是婉拒了範玉的請求,把案子交給九思去查辦,這讓範玉有些失望。後來聽到範軒因庫銀案誇獎顧九思能幹嫉恨之情更是溢滿螢幕。

“嫉妒,沒有心胸,難成大事。”

“在長風渡中,皇帝大權旁落,各方節度使爭霸天下。”

“現在《長風渡》融合在宋國,不知道會怎麼樣。”

“難道接下來這些節度使的權利會增加?”

姜辰腦海中閃過一個個猜測。

“姜公子,你要為郡主做主?”範玉問道。

“我不是為郡主做主,而是這次出來郡主必須聽我的。”姜辰說道。

“這不一樣?”範玉說道。

“當然不一樣,這是趙王爺的意思,範公子有意見的話就去找趙王爺。”姜辰說道。

“……”範玉。

“郡主,我們走吧。”姜辰對趙簡說道。

“好。”趙簡一眼就看出範玉是個什麼樣的人,相對來說,她還是比較願意和姜辰呆在一起。

……

第二天,姜辰等人回到了開封府。

“永國公,你不進城?”趙簡問道。

“進城幹什麼?等一下我就返回河中府。”姜辰說道。

“等一下就返回河中府?”趙簡還以為姜辰會拜見成昭帝呢。

“對。”姜辰點了點頭。

“永國公,我想因為生辰綱的事,陛下一定會召見你的。”趙簡說道。

“找回生辰綱,是我的本份,所以,沒有必要驚擾陛下。”姜辰說道。

“永國公,朝廷之事我不知道,現在我就先告辭了。”趙簡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她的郡主身份不允許她在這方面說的太多的。

“郡主慢走。”姜辰笑吟吟的看著趙簡說道:“我想,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趙簡心中一凜。

姜辰說的是納妾的事。

難道姜辰真的想……

雖然姜辰年紀輕輕是永國公,手握姜家軍,位高權重,但她趙簡,堂堂郡主,豈能為妾?

趙簡離開後,姜辰帶著眾女回到了景秀山莊。

“扈三娘,你在景秀山莊休息一下,然後和宋引章一起去河中府。”姜辰對扈三娘說道。

只要扈三娘去了河中府,那麼,接下來訓練星辰騎的時候,可以將扈三娘加進去,畢竟,扈三娘和一般計程車兵不同。

“好。”扈三娘點了點頭。

宋引章明白姜辰的意思,也沒意見,畢竟,現在的她也不是當初的她了。

在安排扈三娘下去休息後,姜辰找來了秋嫣。

“夫君,這是這段時間的情況……”秋嫣將這幾天在開封府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雖然出現了生辰綱的事,但在開封府,因為夜宴圖的事,再加上朝廷黨爭,所以,朝堂之上,更是波瀾詭異。

“秋嫣,我們應該添一把火。”姜辰說道。

“夫君準備怎麼辦?”秋嫣問道。

“我想支援秦嗣源。”姜辰說道。

“以永國公府的名義,公開支援秦嗣源?”秋嫣明白了姜辰的意思。

“對。”姜辰點了點頭。

秦嗣源是主戰派,支援秦嗣源可以促進宋國北伐。

至於其他的事,只能在宋國北伐後再說。

更何況,宋國北伐,必須準備各種物資,而姜家完全可以在這方面賺錢。至於朝廷不認賬?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姜家就是永國公府。

而且,哪怕沒有真金白銀,也可以得到其他的利益。

“好,我接下來就安排。”秋嫣說道。

“等一下我給你一封手書。”姜辰說道。

“好。”秋嫣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夫君,我準備讓秋珉去河中府看看。”

“可以,嗯,接下來扈三娘也要去河中府,我安排宋引章帶她去。如果秋珉也要去的話,那就一起去吧。安全方面你安排錦衣衛。”姜辰說道。

“好。”秋嫣點了點頭。

“我先去天侑京城了。”姜辰說道。

“嗯。”秋嫣點了點頭。

……

天侑京城。

來到天侑京城後,姜辰就易容成楚讓的樣子,開始處理天侑政務。

天侑和北方的北邙是死敵,不過北邙兵強馬壯,天侑一直不是對手,所以,無論是楚九黎等人的父皇還是楚讓,對北邙都是有畏懼之心的。

而天盛王朝雖然強大,但和天侑相隔了崇山峻嶺,雖然版圖相連,但也只是小道相通而已。

楚讓成為皇帝后,對天侑的態度並沒有變化。

不過,姜辰不是楚讓,所以,哪怕是假冒楚讓,也對天侑的政策做出了調整。

在皇宮御書房,姜辰連續接見了大臣。

“見過陛下。”

這時,陸雲旗來了。

“楚九齡找到了嗎?”姜辰問道。

“回陛下,沒有。”陸雲旗回答道。

“廢物。”姜辰冷冷的看著陸雲旗,說道:“沒有找到楚九齡,你來幹什麼?”

“陛下,臣想迎娶大公主。”陸雲旗說道。

“迎娶大公主?”姜辰目光一凝。

大公主就是楚九黎。

陸雲旗這是迫不及待?

不對。

陸雲旗是看到楚讓殺了先帝的。

而陸雲旗手中有武德司。

從楚讓的記憶中知道,楚讓也不知道陸雲旗手中有沒有他弒君的暗手,再加上他需要陸雲旗的武德司剷除異己,所以才將楚九齡嫁給陸雲旗的。

在楚讓的眼中,楚九齡,楚九黎就是他的籌碼。

當然,楚讓也在安排人進入武德司,想要娶陸雲旗代之,不過現在武德司被陸雲旗經營的如鐵桶一般,根本插不了手。

“是。”陸雲旗說道。

“如果找到了楚九齡,你也娶楚九黎?”姜辰問道。

“是。”陸雲旗回答道。

“朕考慮一下。”姜辰知道,陸雲旗是在逼迫他,現在他帝位不穩,而他陸雲旗手中有的是籌碼。

“謝陛下。”陸雲旗行了一禮。

“下去吧。”姜辰恨不得殺了陸雲旗,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是。”陸雲旗離開了御書房。

姜辰看著陸雲旗的背影,目光幽幽。

“如果不是還有兩天時間才能將錦衣衛訓練好,現在就殺了陸雲旗。”

“不過,有些事可以佈置起來了。”

楚讓的這個身份是用不了多久的,所以,姜辰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將姜家在天侑的利益最大化。

……

天侑京城姜府。

“心兒,那個譚鈴音怎麼樣?”姜辰問道。

“我已經派人接觸了,譚鈴音之前是商人世家出身的,有點小聰明,可以培養起來。”馮心兒說道。

“譚鈴音的弱點是她弟弟,另外,她是天侑人,比我們更合適成為代言人。”姜辰說道。

“嗯。”馮心兒應了一聲。

“對了,天侑的海貿業務調查的怎麼樣了?”姜辰問道。

“天侑雖然沒有閉關鎖國,但海貿只是民間自動組織的……”馮心兒將天侑海貿業務的情況說了一遍。

“沒想到天侑和宋國只是稍微的好一點。”姜辰也有些意外。

“夫君,我們想要發展海貿,只能自己發展了。”馮心兒說道。

“嗯,雖然幾個大陸我們都是有家族傳送符的,但家族傳送符只是方便了我們族人,對貿易方面的影響並不大,所以,海貿還是要發展的。”姜辰說道。

之前從白羽島離開的船隊,只到了東漢大陸,但賺了幾百萬兩銀子。

對這種海貿,只需要安排調貨就可以了。

“嗯。”馮心兒點了點頭:“現在我已經安排招募船員了。”

“等船隊組建了,接下來先安排天侑和北邙的海貿。”姜辰說話間就問起了天侑南部海域的情況。

“關於天侑南部海域的資料很少,而且現在我們也沒有足夠的人去調查。夫君,在皇宮之中有相關資料嗎?”馮心兒問道。

“沒有,在皇宮之中關於天侑南部只是用蠻荒之地來形容。”姜辰回答道。

“在天侑南部有一片大陸,沒想到卻是蠻荒之地。”馮心兒有些感慨。

“沒想到,因為通訊裝置和交通工具的限制,這些是很難發現的。”姜辰說道。

馮心兒點了點頭。

在第三世界的時候,她和其他人一樣。

現在看到了三個世界,眼見也開闊了。

“夫君。”

獨孤般若,獨孤曼陀和李未央回來了。

“三位夫人,辛苦了。”姜辰笑吟吟的和獨孤般若三女打招呼。

“不辛苦,就是處理一些事。”獨孤般若說道。

“現在環宇銀行已經在天侑京城開起來了,接下來就不知道如何的推廣。”獨孤曼陀說道。

“這件事容易,我以楚讓的身份和姜家的環宇銀行合作,利用國庫兌換環宇銀行的紙幣。”姜辰說道。

“這樣的話,是不是會弄出大動靜來?”獨孤曼陀問道。

“只需要將規模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就沒問題,而且,發行紙幣,是可以開始的為姜家收集財富的。”姜辰說道。

“是啊,沒想到這錢還能夠這麼玩的。”獨孤曼陀覺得自己之前的見識少了。不過,也正是因為跟著姜辰見識到了不少的東西,現在她才會慢慢地改變。

“這是金融手段,掌握了一個國家的金融,就是掌握了一個國家的命脈。曼陀,你在這方面有興趣的話,可以和陳昕,宋梓妍,安迪他們學習一下。以後在第一世界,我可以給你安排專業的老師。”姜辰說道。

“嗯,我感興趣。”獨孤曼陀喜歡錢,所以對金融感興趣。

……

二月十四號,東漢大陸,洛陽城,德陽殿。

“這段時間那些世家大族沒有動靜?”姜辰向錦衣衛指揮使趙融問道。

“是的。”趙融點了點頭。

“那些黃巾軍呢?”姜辰問道。

“黃巾軍離虎牢關只有百里了。”趙融說道。

“百里?”

姜辰深吸一口氣,說道:“看來黃巾軍這段時間的進展快啊。趙融,你下去吧,叫荀彧過來。”

“是。”趙融應了一聲,離開了德陽殿。

半個時辰後,荀彧來了。

“臣見過陛下。”

“文若,現在洛陽有多少糧?”姜辰問道。

“回陛下的話,現在洛陽只有一百萬石了。”荀彧說道。

“只有一百萬石了?”姜辰臉色一沉。

“是的。”荀彧應了一聲,說道:“之前徵北將軍出征帶走了一部分糧草,還有曹操出戰白波軍……”

“現在才二月,文若,你可有辦法弄來糧食?”姜辰問道。

一百萬石雖然聽起來很多,但要供應幾十萬大軍,還需要鎮壓黃巾軍等,這一百萬石的糧食根本就不夠用。

“陛下,臣已經在想辦法了。”荀彧說道。

“文若,朕想屯田。”姜辰說道。

“屯田?”

“對。”姜辰將屯田制說了一遍。

屯田制是漢以後歷代政府為取得軍隊給養或稅糧,利用士兵和無地農民墾種荒地的制度。有軍屯、民屯和商屯三種。屯田始於漢武帝時西域屯田,為軍屯。劇中,建安元年曹操採納棗祗、韓浩的建議,在許昌招募農民屯田,當年得谷百萬斛。後推廣到各州郡,由典農官募民耕種,為民屯。屯田之民免服兵役和徭役,稱“屯田客”。

姜辰這是將曹操的屯田制拿出了。

“現在青州,兗州等地黃巾軍肆虐,有的是無人之地,朕準備將這些拿來屯田。”姜辰說道。

“陛下是想出兵黃巾軍?”荀彧問道。

“黃巾軍步步緊逼,不得不出兵了。不過黃巾軍大部分是無地的農民,大部分都活不下去了,所以,朕準備將其收編,就地屯田。”姜辰說道。

“陛下,青州,兗州的土地都是有主的。”荀彧說道。

“如果有主,怎麼又會被黃巾軍攻破?”姜辰明白荀彧的意思,但他本來就是拿世家大族開刀的,“文若,接下來你準備糧種。”

“陛下,沒有耕牛的話,也沒辦法屯田。”荀彧說道。

“徵北將軍去拿耕牛了。”姜辰說道。

“……”荀彧。

呂布出兵匈奴,不是為了擊敗匈奴?是為了匈奴的牛?

這可能嗎?

雖然匈奴比不上鮮卑。

但在要從匈奴的手中奪取耕牛是不可能的。

半個時辰後,姜辰下令張遼為徵東將軍,率射聲、虎賁兩萬兵馬出征兗州,征伐黃巾軍。

姜辰給張遼的命令就是除去首惡,收編黃巾軍。

在姜辰看來,這些黃巾軍就是麻煩的勞動力。

無論是種田還是在作坊打工,都是最合適的。

為此,姜辰調了數百錦衣衛,讓他們協助張遼收編黃巾軍。

……

“見過陛下。”唐瑛行了一禮。

“皇后不必多禮。”姜辰對唐瑛伸出手。

“陛下。”唐瑛來到了姜辰身邊。

“皇后,你越來越漂亮了。”唐瑛在訓練成梅花內衛後,雖然還有少女的青澀,但別有一番風味。

“陛下。”唐瑛被姜辰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姜辰摟過唐瑛:“讓朕好好看看。”

“陛下,我,我可以服侍你的。”唐瑛說道。

“這要等你十八歲了再說。不過……”姜辰也很無奈,不到十八歲,太那個啥了。

“不過什麼?”唐瑛問道。

“不過,我可以帶你去其他地方,讓你快快長大。”姜辰說道。

“其他地方?”唐瑛不解的看著姜辰。

“以後你就知道了。”姜辰說道。

“陛下,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唐瑛問道。

“嗯。朕有一個大秘密,你?”姜辰問道。

“陛下想告訴我,我就聽。”唐瑛回答道。

“你啊,真讓朕高興。對了,朕這裡還有功法,你修煉一下。”姜辰說道。

“什麼功法?”唐瑛問道。

“你聽著。”姜辰說了起來。

唐瑛,伏壽雖然是參加梅花內衛訓練的,但姜辰在她們訓練之前就將基礎吐納術這些功法教給他們了。

因為在姜辰看來,唐瑛她們和時宜等人一樣。

……

清國大陸,江寧府姜府。

“讓我去見一見鹽商?”姜辰看向了王卉等人。

“對,在清國大陸最賺錢的產業就是鹽,這是相關的資料……”王卉遞給姜辰一份資料,然後說道:“清國大陸和其他地方不同,我們是女的,有些不方便,如果我們出面的話,會被看不起的。”

說到這裡,王卉也很無奈。

畢竟,清國大陸的風俗如此。

即使她想要改變也是改變不了的。

“現在揚州鹽商馬德昌在江寧府,所以……”王卉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行,我去見一見合作過馬德昌。”姜辰點了點頭,說道:“等一下派人拿著我的拜帖過去。”

“以什麼名義?”王卉問道。

“就以姜家家主的名義。”姜辰知道鹽商和朝廷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的,所以,不想利用胤禟的名義。

……

酒樓。

“他就是馬德昌。”南婭以姜辰的侍女身份來的,在看到馬德昌後就介紹了起來。

“他就是馬德昌?”姜辰認出來了。

這馬德昌就是《大清鹽商》中的馬德昌。

《大清鹽商》中,揚州的鹽商本來是四大總商。實際上,也就是官府鹽鐵專營生意的四大總代理。總商負責管理引岸。然後,總商靠著官府發放的鹽引,也就是發放的官鹽指標,把官府的官鹽賣到指定引岸的二級代理商,當然,也包括自己直營的店鋪。

而官鹽的價格,本來只有幾文錢。但是,根據不同的情況,總商可以自行調整價格。所以,有時候,即使是官鹽,也可以賣到幾十文的價格。所以,在鹽鐵官營的那個時期,做了鹽商,就是抱著個金飯碗。如果做了總商,這樣的利潤空間,簡直是難以想象的。

正因為如此,揚州的鹽商總商,才會揮金如土。兒女們用金彈子打遊戲,沒事兒在江中,扔金箔玩兒。而老子們,則用燕山蒼參餵雞,包……瘦……馬,建……瘦……西湖。

劇中,揚州的四大總商是蕭,汪,馬家和鮑家。

不過,汪朝宗本身是蕭家的女婿,同時,蕭老爺子又年齡太大。所以,實際上,汪朝宗是四大總商之首,同時,揚州城實際上也就是三大總商。屈居第二的馬德昌,卻一直覬覦鹽商首總的位置。因為他的外公,當初是兩淮鹽政大人,但卻在於鹽商爭鬥的過程中,因失敗而自殺。所以,馬德昌一直想做鹽商總商,穿黃馬褂,為自己的外公扳回一局。

所以,馬德昌跟汪朝宗的關係,實際上就是面和心不和。因為用汪朝宗的話說,“馬德昌的心裡有恨,所以,他不可能跟鹽商一條心”。

馬德昌做總商老大的機會,在乾隆皇帝要南巡的時候,終於到來了。因為江淮之地,連日陰雨不止。沒有陽光,各地鹽場就產不出鹽。但是,負責收取鹽稅的衙門,依然是該怎樣還是怎樣,導致鹽工的民怨很大。

在這種情況下,汪朝宗的侄子卻帶頭鬧事。結果,不但被抓,而且後來又被兩淮鹽政阿克佔設計放走。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汪朝宗成阿克佔手中的提線木偶。在汪朝宗自顧不暇的情況下,馬德昌決定出手了。先是利用有瘟疫的訊息,放出只有用鹽洗澡,才能防止瘟疫的謠言。目的,就是要吸引老百姓囤積食鹽。

同時,馬德昌把所有的家底,進行了打包,大量的買入其他鹽商的存貨。然後一邊囤積食鹽,一邊開始賣鹽。於是,鹽價開始像坐了火箭一樣,一直往上漲。最高價已經漲到將近100文。但依然是供不應求,因為老百姓都覺得命更重要。

在整個鹽業處於即將崩盤的情況下,汪朝宗和阿克佔出手了。

汪朝宗本來就是鹽商首總,實際上,手中的庫存更多。開始動作的時候,他就瞄準馬德昌的價格,盯著馬德昌的賣鹽價格往下打。

從現在金融學的角度解釋,就是一個做空,一個做多。這時候,哪個莊家的實力強,子彈多,風向就會轉向哪邊。當一切已經差不多見了分曉時,身為朝廷管理者的阿克佔,給了馬德昌致命一擊。直接官府行文,宣佈用鹽抗疫是謠言,並且指定了官鹽銷售的價格。

馬德昌最後功虧一簣,但是,在高價位搶鹽的老百姓,卻依然給鹽商貢獻了無數的利潤。不管這個利潤,是在馬德昌手中,還是汪朝宗手上,這都不重要。鹽商整體賺了很多錢,這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阿克佔繼續出手,皇帝南巡的捐輸就有了。這個時候,已經賺得盆滿缽滿的鹽商,就心甘情願地為了皇帝,而主動捐輸。

“之前《延禧攻略》已經融合在這個影視融合世界了,這《大清鹽商》融合在這個影視融合世界並不意外。”

“在清國大陸,不,哪怕是在第二世界和第三世界的所有國家,鹽是最賺錢的。”

“在明朝時鹽稅佔國家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以上,而到了清朝最頂峰達到了誇張的四分之三,可謂是妥妥的國家經濟命脈。”

姜辰明白,這也是王卉等人看中食鹽市場的原因。

“馬家主。”姜辰走了過去。

“你是姜辰?”馬德昌看向了姜辰。

“對,我是姜辰。”

姜辰和馬德昌裡聊了起來。

馬德昌看起來也就四十來歲的樣子,也不知道劇情開始了沒有。

《大清鹽商》的劇情是在乾隆四十一年開始的。

現在是康熙四十五年。

“看來只能去了揚州,瞭解了具體情況才知道。”

心中想著,姜辰和馬德昌的聊天還在繼續。

“馬家主,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姜辰從南婭手中拿過了一個盒子遞給馬德昌。

“這是?”馬德昌開啟盒子。

發現裡面是瑪瑙雕刻的財神爺。

“馬家主,祝你財源廣進。”姜辰笑著說道。

“姜公子客氣了。”馬德昌笑了起來。

這瑪瑙雕刻的財神爺,一看就知道價值連城。

“姜公子,你這次來是……”馬德昌問道。

“馬家主,我們姜家第一次來江寧府,所以想要弄一點鹽引。”姜辰說道。

“鹽引?”馬德昌目光一眯。

“對。”姜辰點了點頭。

清仿明制透過“鹽引”來管控食鹽,“鹽引”是朝廷勘發的食鹽銷售憑證。朝廷以每引兩的價格將鹽引售賣於鹽商,以此獲取鹽稅。清朝的鹽商除了正常繳納鹽稅之外還有項特殊職責——做朝廷、皇帝的“提款機”。逢年過節需上貢孝敬皇帝,每逢戰事、災害、皇帝出巡等還要“捐納”銀兩以資助朝廷。隨著朝廷和皇帝開銷的增大,特別是乾隆開始營造“盛世”,富如鹽商也承受不起。

為了可以持續“薅羊毛”以及應對因人口增長而擴大的市場需求,乾隆十一年皇帝同意了兩淮鹽政吉慶的奏請,預提鹽引。鹽商們可以預支下一年度的鹽引以擴大銷售額,滿足市場供應並增加“捐納”能力。

對於預提鹽引,兩淮鹽政除了每引照常徵收兩的鹽稅,還額外向鹽商收取預提利息即“餘利銀”,以作“辦差、辦貢”之用。

因為在這個影視融合世界融合了《大清鹽商》,所以,一些乾隆時期的政策因為劇情的需要也融合在了其中。

姜辰拿鹽引,是為了弄私鹽做準備。

畢竟,私鹽才是最賺錢的。

“姜公子要多少?”馬德昌問道。

“十萬。”姜辰回答道。

明末每張鹽引能帶三四百斤鹽,但是清朝入關就著手改革,為便於管理,每張鹽引定額二百斤鹽。現在在這個影視融合世界,一年發的鹽引有一百六十萬張。

“姜公子,你說笑了。”馬德昌搖搖頭。

“馬家主,十萬張鹽引並不多吧?”姜辰說道。

“姜公子,你如果想要鹽引,我要一年可以給你一萬張。”馬德昌說道。

“一萬?”

姜辰搖搖頭。

一萬張鹽引,兩百萬斤鹽?

一斤鹽提貨的價錢是10文左右。

哪怕賣八十文,兩百萬斤才賺多少錢?

“姜公子,不能再多了。”馬德昌說道。

“也好,反正我們姜家做的是錢莊生意。”姜辰笑了笑,說道:“馬家主,以後還希望你們能夠照顧我們的生意。”

如果能夠讓揚州鹽商的錢進入環宇銀行,哪怕是百分之一,環宇銀行在清國大陸算是站穩腳跟了。

“錢莊?”馬德昌問道:“姜公子,不知是什麼錢莊?”

“環宇銀行。”姜辰說道。

“就是在江寧府剛開的環宇銀行?”馬德昌目光一凝。

“對,馬家主聽說過?”姜辰問道。

“姜公子,我聽說環宇銀行的主持人只是一些女子?”馬德昌說道。

“那是我夫人。”

姜辰笑了笑,說道:“環宇銀行是我們姜家產業之一,但並不是最重要產業,所以,在一般的情況下是由我的幾個夫人管理的。”

“是嗎?”馬德昌目光幽幽。

“馬家主,你可知道環宇銀行的大老闆是誰……”姜辰神秘一笑,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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