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中院的鄰居,聽到動靜後,都是一擁的衝向了後院,好奇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恐怕還是想要看熱鬧。

在劉海中入獄之前,劉家在四合院裡的名聲就不好,劉海中入獄後,很多人明面上沒說什麼,但實際上心裡還是對劉家有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更甚者,還覺得是劉海中咎由自取,拍手稱快。

“逆子,逆子啊,你們連我一起打吧,把我也打死算了……”

周辰剛跟著眾人一起來到後院,就聽到了二大媽那悽慘絕望的大叫,還有幾個婦女勸說聲。

只見劉家的門口,二大媽癱坐在地上,披頭散髮,撒潑打滾,毫不顧忌形象。

門口還站著劉家的兩個兒子,劉光天兄弟,這兩兄弟模樣也不好看,劉光天衣服都被撕爛了,老三更是頭上還淌著血。

至於劉海中,則是沒有見到,但屋裡有聲音,想必是劉海中覺得丟人,不願意出來,但看他這兩個兒子的模樣,外加二大媽的哭鬧,恐怕他也好不到哪去。

閻埠貴心有慼慼的看著這一幕,嘆道:“這老劉啊,苦了一輩子,臨老臨了,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周辰看了他一眼,心裡想到:以後你也不比他好到哪去。

“從小打兒子,老了被兒子打,說天道輪迴有點過分,但根本原因還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不管在什麼年代,老子打兒子都好像是理所當然,但實際上呢,打可以,但要看情況。

像劉海中這樣,想打就打,而且還往死裡打,如果你對所有孩子都這樣也就罷了,可劉海中偏偏對大兒子不打,只打二兒子和小兒子,這就有問題了。

棍棒底下出孝子,這樣是要分情況的。

四合院裡雖然也有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但像劉家這樣父子對打的,還真的是特別特別少。

有人過去勸,也有人看熱鬧。

何雨柱就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人,他做事就以自己的喜好為主,看到劉家兩個兒子居然連老子都打,他頓時就看不下去了。

他推開人群,走了過去,指著劉光天兄弟倆罵道:“劉光天,劉光當,你們兩個還是不是人啊,那是你們的老子,你們連老子都打,畜生還認爹媽呢,你們連畜生都不如啊.”

若是平時,這兩兄弟攝於何雨柱的武力,還可能忌憚他,但現在他們只有怒火,當然不會對何雨柱客氣。

“傻柱,這是我們家的事,要你個外人管嗎?”

“沒錯,傻柱,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管,要管你去管你那三個便宜兒子女兒去,擱我們這裝什麼孝子.”

何雨柱哪能經得住這麼罵,他頓時就怒了。

“劉光天,劉光當,看來我是很久沒有收拾你們了是吧,敢跟我這麼囂張,來,你們兄弟倆一起上,我今天就替你們老子好好的收拾收拾你們.”

劉光天罵道:“傻柱,你算個什麼東西,跟我們在這裡囂張什麼,你很能打嗎?有本事去找周辰打啊,你敢嗎?”

立馬無數道視線落在了何雨柱和周辰的臉上,何雨柱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周辰也是愕然,我就是來湊熱鬧的,一句話都沒說,怎麼就扯到我頭上來了?

眼看何雨柱就要發飆,秦淮茹趕緊走上前,易中海也是喝道:“柱子,你別說話,秦淮茹,你看住他.”

秦淮茹立刻道:“我知道,一大爺.”

何雨柱雖然怒氣衝衝,但他還就吃秦淮茹這一套,被秦淮茹勸住後,也就不再跟劉家兄弟對峙了。

易中海叫上閻埠貴,進屋去找了劉海中,幾個婦女也是攙扶起二大媽,劉光天和劉光當則是憤恨著離開。

這些年來,劉家儼然已經成為了院裡的笑話,從劉海中入獄開始,劉家就不平靜,劉海中出獄後,就更不平靜了。

現在倒好,老子跟兒子幹起來了,還被兩個兒子打,真的是丟人丟到家了。

二大媽這些年遭受了太多的白眼,所以早就已經不在乎了,但劉海中卻還是接受不了這種打擊。

從那年到現在,他所遭受的都是難堪和痛苦。

坐了牢,丟了工作,只能掃大街,現在連自己家裡的孩子都管不住,被兒子打。

縱觀整個95號院,甚至是整個南鑼鼓巷,估計都找不到比他更慘的老頭子。

二大媽還在大聲的哭訴,發洩著這些年來的怨氣,說的周圍的人都是默然不語,因為她說的絕大部分都是事實。

周辰沒有多待,看了一會之後就離開了,也沒再回閻家,徑直回到了自己家。

…………

前門火車站,也是老首都站,後來的首都戰,周辰今天來這裡是為了接人。

下午一點多,他終於等到了自己要接的人,一個俏生生,面帶欣喜笑容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兩年沒見,陳琳有了很大的變化,尤其是氣質,跟八年前分別時截然不同,當年她身上流露出的是頹廢,現如今則是自信。

八年的時間,陳琳的父親終於復起,陳家也從昔日的敗落,重新崛起,陳琳從那個農場調回了首都。

八年時間,他們互相寫信,從未斷過,周辰還去看過她五次,每次都會給她帶很多東西,不誇張的說,她能一直堅持下來,除了自己的意志力之外,跟周辰的鼓勵脫不了關係。

看著周辰,陳琳有千言萬語,可最終只是說了一句。

“我回來了.”

周辰展顏笑道:“歡迎回來.”

兩人相視一笑,周辰從她手裡接過了行李,帶著她走出了火車站。

陳琳跟著周辰走到了一輛摩托車前,驚訝的問:“摩托車,你的?”

周辰微微一笑,道:“嗯,託人買的,剛到,我也是剛騎,你也將會是我載的第一個人.”

“那我豈不是很榮幸?”

陳琳巧笑嫣然,顯然是很受用。

周辰先把行李放在後面綁好,然後上車,陳琳也不避嫌,很自然的坐在了周辰的身後,並且雙手扶住周辰的肩膀。

“別緊張,我不會開快的.”

“我不緊張,只是沒在城市裡坐過摩托車.”

“那今天我帶你體驗一下,我們是先去吃飯,還是先送你去單位安頓一下?”

“我這次回來,被安排到了民政局,你先送我過去,我把行李送到宿舍,安頓好了我們再去吃飯.”

之前她是在供銷社上班,可是這一次她父親復起,她也是受到了關照,被安排到了民政局,雖然職務不高,但也不錯。

其實以她的資歷,本來也是有其他選擇,可她堅持要回首都,所以才會被安排到了民政局。

“沒問題,你調到了民政局,那我們以後結婚領證豈不是方便多了?”

“是,是,你說什麼都對.”

陳琳也沒覺得嬌羞,因為她覺得他們結婚這個事,是自然而然的,沒必要害羞和不好意思。

周辰把陳琳送到了民政局的宿舍,然後又幫她收拾房間,陳琳則是去辦理入職,一直忙到六點多,他們才有時間休息。

雖然陳琳有點累,但她情緒還是非常高的,讓周辰載著她一起去烤肉季,她請周辰吃飯。

“前幾年都是你照顧我,今天這頓一定得是我請客.”

陳琳的語氣不容拒絕。

周辰笑著應道:“好啊,那我今天可就要敞開了吃.”

“那就敞開了吃,等我宿舍弄好了,以後我在宿舍給你做飯吃.”

“嗯.”

再次見面,兩人雖然沒有說什麼甜言蜜語,卻也一點都不生疏,八年的磨難,八年的等待,即便還沒有結婚領證,但陳琳早就已經把周辰當做了自己的男人。

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天已經全黑了,周辰帶著陳琳逛了一圈,然後就把她送回了宿舍。

“接下來幾天我可能有的忙,等我忙完了這一陣,就去找你.”

“那你應該知道我住哪吧.”

“當然了,我可是沒少給你寫信,南鑼鼓巷,95號院.”

周辰跟陳琳揮揮手,然後就駕駛著摩托車離開了。

雖然周辰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鐘了,摩托車的突突聲雖然不小,但也沒引來什麼人旁觀。

四合院的門口雖然有很大的空地,但周辰卻沒想過要把摩托車放在外面,他今晚放在外面,明天早上可能就會缺胳膊少腿了。

幾十年後攝像頭遍地的社會,小偷小摸都少不了,更不要說是現在這種連個攝像頭都沒有的年代了。

四合院有臺階和門檻,摩托車自然不可能直接開進去,想要弄進去,就只能直接抬。

一輛摩托車的重量可不輕,他這輛差不多有一百多公斤,正常人還真的很難抬起來,想要弄進四合院內,更是得要費老大的勁。

但周辰就不一樣了,他的身體素質太強了,一百多公斤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他兩隻手用力抓住摩托車,稍微一發力就把摩托車給抬了起來,走進了大門,然後又穿過了前門,來到了前院。

他這剛把摩托車推到自己家門口,院裡就走出來一人,看到周辰正在鎖車,頓時驚叫出聲。

“周辰,你這摩托車哪來的?”

閻解成一臉吃驚的看著周辰,以及摩托車,他到現在還沒睡,準備睡前去趟廁所,誰曾想就看到周辰居然在鎖摩托車。

周辰將摩托車鎖好才說道:“今天剛買的.”

“你買的?”

閻解成失聲叫道,他好歹也是工作多年的人了,雖然自己沒有摩托車,但也聽人說起過,一輛摩托車得要幾千塊錢吧?

要知道一輛腳踏車才一百多,可即便是這樣,他們院裡擁有腳踏車的家庭也是不多。

可週辰倒好,大家都還在想著有一輛腳踏車,他居然都已經買了一輛摩托車。

閻解成走上前,打量著這輛摩托車,天色是黑,但他也看清這輛摩托車的嶄新,還真的是一輛新車。

“周辰,你,厲害,厲害啊.”

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情,詞語匱乏的他,只能連續的說了幾個厲害。

不佩服不行啊,他工作的時間比周辰還長,可看看周辰的條件,再看看他的條件。

周辰現在在院裡有三間廂房,而他就只能跟媳婦住在前院角落處的一間房,周辰已經買了摩托車,他只能騎一輛二手的腳踏車;周辰現在都已經領六級工的工資,而他,算了不說了……

這特麼人比人,氣死人啊。

“真好啊.”

看著嶄新的摩托車,閻解成眼睛都在放光,男人嘛,大多數都喜歡機車,只是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摩托車都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現在夢想就在眼前,他怎麼可能不動心。

“周辰,這車不便宜吧,最起碼得幾千塊吧?”

“還行吧,我找人幫忙買的,打折.”

周辰隨口應付,不願多說:“今天有點累了,我先回屋睡覺了.”

“哦,好.”

閻解成戀戀不捨的多看了幾眼,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又跑到周辰門口看了幾眼,才唉聲嘆氣的回屋。

回屋上床後,他怎麼都睡不著,於是他推了推身旁的媳婦於莉。

“於莉,醒醒.”

推了幾下,於莉才睜開眼。

“幹嘛?這大晚上的不睡覺.”

“我剛剛上廁所,碰到了周辰,你知道嗎,周辰他買車了,不是腳踏車,是摩托車,摩托車啊.”

本來還有些睡眼朦朧的於莉,一聽周辰買了摩托車,頓時雙眼瞪大,睡意一掃而空,猛地坐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

“周辰買摩托車了,不是二手的,是新車,新的摩托車,我估計要好幾千呢.”

於莉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嫁到了閻家十幾年,她也是被閻家的傳統給感染了,變成了一個精於算計的女人。

“幾千塊?摩托車這麼貴嗎?周辰他哪來的那麼多錢.”

“我聽人說過,二手摩托車就要不少錢,他那還是新車,幾千塊肯定是有的;至於他哪來的那麼多錢,別忘了,他上了十年的班,現在一個月工資都有八十了,再加上他平時還幫人看病,誰知道他收了多少錢,所以他有幾千塊買摩托車,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於莉想了想,深以為然的點頭:“你說的沒錯,要說咱們這個院誰最有錢的話,那一定就是周辰,一大爺雖然工資也很高,但那是死工資,不像周辰還能賺外快;別的不說,就說吃喝條件,咱們院裡就沒人比得上他.”

“真有錢啊.”

閻解成一臉的羨慕,他要是有周辰那麼有錢,那……不能想了。

這一夜,閻解成和於莉這兩口子,都沒能睡上好覺。

閻解成滿腦子就是周辰家門口那輛嶄新的摩托車,於莉滿腦子則是錢錢錢,好想像周辰一樣有錢。

周辰第二天開啟屋門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家門口已經圍了一群人,不,應該說是摩托車周圍圍了一群人。

摩托車可是個稀罕物件,最起碼附近的幾十個院,沒看到有人買過摩托車,現在突然有一輛新摩托車出現在自己的院子裡,當然會引人矚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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