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是被聲音吵醒的,因為在琅琊榜世界生活了幾十年,很多時候都要保持著警惕之心,即便是睡覺的時候,也會有所警覺。

所以他雖然離開了琅琊榜世界,也沒有了武功,但這種習慣還是儲存了下來。

只不過不像琅琊榜世界那麼警覺能力強了,但若是有一些聲音靠近的話,他還是會迅速做出反應。

平時路過他門口的腳步聲,他都已經習慣了,不會太在意,可剛剛的聲音不一樣,距離他極近,就在他門前,距離他也就三四米的距離,所以他立馬從睡夢中醒來。

“傻叔,門還沒開嗎?”

“著什麼急,這傢伙睡覺居然還從裡面鎖門,腦子有病吧?”

門外傳來了傻柱氣急敗壞的低嗓音,生氣歸生氣,但他可不敢大聲,就怕吵醒裡面的周辰。

“那怎麼辦啊,傻叔,我奶奶說了,這個壞蛋很有錢,讓我們多要點呢.”

“他確實有錢,不過這門打不開,我能怎麼辦?”

何雨柱那個氣啊,昨晚他想的點子,讓棒梗三兄妹輪番去其他人磕頭要壓歲錢。

從後院許大茂家開始,但凡跟他有仇有怨的,他都帶著三個孩子去了。

周辰是最後一家,可沒想到就是在周辰這裡,卻碰了釘子。

哪個正常人睡覺的時候會從裡面把門反鎖?不怕出了意外,跑都跑不出來?

氣歸氣,可他也沒辦法把門開啟,今天他主打的就是個出其不意,若是踹門的話,那仇怨就結大了,而且他也不佔理。

尤其是想到周辰那兇悍和不留情的戰鬥力,臉,和肋骨處就隱隱作痛,他沒有來的心中一憷。

他是會耍橫,遇到周辰這種比他還橫的人,雖然很不服,但要說沒有一點忌憚,那就是昧著良心說話。

最終,傻柱還是沒敢踹門,帶著棒梗三個孩子走了。

人走了,周辰也沒有了睡意,從床上起來,今天是過年,難得的放假時間,所以他也沒有起早鍛鍊。

其實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在普通的現代社會,想要透過鍛鍊來提升,可能性太低了,只是多年的習慣,讓他還保持著。

開啟門鎖,周辰先是出去洗漱,然後回來把昨天三大媽和秦淮茹送的餃子一鍋煮了,蘸著醋吃了起來。

今天是大年初一,一大早大家起床後,院裡就變得非常的熱鬧,但昨晚三大爺就跟他說過,今年要搞團拜,所以才沒有家家戶戶的拜年,而是在早飯過後,一起聚集到中院,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一起互相拜年。

周辰剛吃完餃子,三大爺就上門了。

“周辰,吃過了啊,吃過了趕緊去中院,昨晚就跟你說過了,今天是新年第一天,院裡要召開全院大會,一起拜年.”

“好,我知道了.”

周辰拿起衣架上的棉衣穿在身上,走出了房間。

“周辰,今天傻柱有沒有帶秦淮茹家的三個小傢伙來你這裡要壓歲錢?”

閻埠貴問道。

“來了,在我門前嘀嘀咕咕了小半天,不過我睡覺的時候習慣從裡面鎖門,所以他們並沒有進得來.”

“高,周辰啊,你這招是真的高,還是你小子聰明啊.”

閻埠貴一臉的驚歎,他還真不知道周辰有這個習慣,覺得周辰這是走了狗屎運。

周辰笑了笑,也沒解釋,對他而言,三塊五塊錢的,他無所謂,就衝秦淮茹昨晚能給他送餃子,只要小當和槐花能給他磕幾個頭,他到也不介意給壓歲錢。

至於棒梗,有多遠滾多遠吧。

這就是偏見,雖然電視劇裡的小當和槐花也不算什麼好人,但比起棒梗,好歹還算個人。

跟閻埠貴來到了中院,發現很多人都已經到了,一個個面帶喜色,個別的還穿著新衣,嗑著瓜子嘮著嗑。

三大媽和閻解成媳婦於莉正端著裝有瓜子和花生的盤子,分發給在場的眾人。

周辰也是從盤子裡抓了點瓜子,站在一旁嗑著,三個大爺已經在四方桌旁坐下。

三大爺家的閻解放走到了周辰旁邊,一臉討好的問道:“辰哥,你一個人過節肯定孤單吧,我今天中午去你家陪你吃飯,好不好?”

周辰一臉鄙夷的看著這小子,你這是想陪我吃飯嗎?我看你就是圖謀我的肉。

“你還是先去問問你爸再說吧.”

閻解放頓時臉色一跨,他也知道自己老爸是什麼人,雖然能算計,但也是個要面子的人,怎麼可能大年初一讓他去周辰家吃飯。

周辰眼睛一轉,就看到了許大茂一臉不爽的站在那裡,他知道肯定是被傻柱給坑了。

易中海站了起來:“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三個大爺假模假樣的推遲了一番,最後還是一大爺易中海率先說話。

“今天吶,是一九六六年大年初一頭一天.”

笑容滿面說話的一大爺,下一刻就被傻柱給打斷了。

“別落字啊,是六六年春節的大年初一的第一天,啊,要說清楚.”

他這一插話,頓時讓不少人都是好笑,三個大爺更是瞪了他好幾眼,三大爺更是嘲諷他墨水少。

易中海繼續說:“今天是六六年大年初一的頭一天,二大爺和三大爺呢,都提出要要搞這個團拜,我是非常贊成的,我覺得這種形式非常好,這樣就避免了往年過春節的時候,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你想過去啊…………”

嘩嘩說了半天,總之就是一個意思,以後拜年就別去各家門前拜了,一起團拜,如果有人願意給點壓歲錢就給,不願意的話就算了,不要強求。

周辰早知道會是這個事情,不過聽了之後,他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其實這個選擇挺好,上門拜年是個儀式,但有時候這個儀式就會變味,尤其是帶著小輩,你說給錢好呢,還是不給錢好呢?

這個時候大家都不富裕,給錢的話捨不得,不給錢的話,面子又過不去,所以很多時候都只能認了,然後再帶著自家的孩子去別人家拜年。

這樣一來,就成了一個惡性迴圈,有的人家孩子多,有的甚至沒孩子,孩子少的和沒孩子的,誰樂意給啊?

所以大家一起搞這個團拜真的挺好,這樣就放在了檯面上,願意給就給,不願意給,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我祝全院的人,家家幸福,人人健康,戶戶平安,我給大家拜年了.”

一大爺的拜年讓眾人都是鼓起掌,緊接著就是二大爺出場,這二大爺拜起年來,還整起了對子。

“新年裡新氣象,新春喜迎春雪!”

“講形勢講政策,講究辭舊迎新!”

眾人剛鼓掌,就被何雨柱給打斷了,對著二大爺不對稱,說這是封建迷信,氣的二大爺吹鬍子瞪眼,對著傻柱就罵。

緊接著就是三大爺出場了,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說拜年的事情。

“我覺得一大爺和二大爺說的都挺好,尤其是一大爺剛剛說的那個團拜的事情,也說的明明白白了,但是啊,有的人啊,就那麼一意孤行,你這不是跟我們大夥作對嗎?”

有不明所以的人好奇地問:“三大爺,您這是說誰呢?您就別繞彎子了,誰還敢不遵守您老哥仨的決定啊?”

三大爺哼哼道:“還能有誰,傻柱唄,今天一大早,天剛亮,他就帶著秦淮茹家的三個孩子,到我們家門口噗通就跪下了,就給拜年,你們說說,我能不給錢嗎?”

三大媽在一旁幫腔,顯然也是氣得不輕。

許大茂一聽,也是附和道:“三大爺,我跟您說啊,我跟您遭遇差不多,不信你問問我們家娥子,唉,一大早我們兩還在被窩呢,不知怎麼的就到了我們床前,噗通就給跪下了,迷迷瞪瞪的就給了三塊錢.”

“三大爺,我敢斷定,這事兒啊,就是傻柱指使的.”

三大爺又說道:“還不止呢,傻柱和仨孩子還去了周辰家,只不過人家周辰有睡覺鎖門的習慣,所以他們沒進得去,所以才沒有得逞.”

眾人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周辰,周辰雙手抱胸,淡定的說道:“有這麼回事,我聽到有人一早推我家的門,還在我家門口說話,那聲音我不會聽錯,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不滿的叫道:“周辰,你丫是順風耳啊,隔著門連人都沒看到,就能聽到是我的聲音?”

“就你那公鴨子破嗓音,誰聽不出來?”

“你放屁,你……”

“行了,傻柱,你也別胡攪蠻纏了,一個人說你,兩個人三個人還說你,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二大爺早就看何雨柱不順眼,雖然這事沒有他,但他還是拿出管事大爺的架勢,對著何雨柱怒斥道。

何雨柱也不甘示弱:“對,就是我,那又怎麼樣?”

許大茂嚷嚷著要退錢,還說是秦淮茹的教育問題,這讓一直聽著的賈張氏低著頭就要離開,被許大茂叫住後,還氣勢洶洶的懟了兩句才走。

但何雨柱有他自己的辦法,說他願意退錢,不過也要讓三大爺和許大茂把磕的頭給他還回去,這可把三大爺和許大茂給氣的啊。

周辰也是好笑的看著這一幕,何雨柱混歸混,但是這腦子轉的也挺快,這三大爺和許大茂完全不是對手啊。

這大年初一的早上,就在這吵吵鬧鬧中渡過了。

新年無事,周辰獨自一人在四九城閒逛起來,六六年的四九城還是有一番特色,很多建築和地方都是以後看不到的。

一晃就是兩天過去,大年初三,周辰值班,所以他只能提前結束假期生活。

…………

冬去春來!

一轉眼,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半年,周辰早就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在衛生室的時候,也不斷的展現出了自己的本事。

原本不少人就是衝著中醫來找他看病,可是後來有人發現周辰還懂得西醫的診斷,於是乎,來找周辰看病的人更多了。

雖然看病的人多了,但那兩個西醫醫務室的醫生並沒有找周辰麻煩。

因為現在的工資都是定死的,按等級拿錢,沒有業績提成一說,最多也就是幾塊錢的補貼之類的。

所以現在工作量少了,他們非但不會生氣,反而還會感激呢,都是拿一樣的工資,輕鬆拿和辛苦拿,你選哪個?

“周大夫,我的牙真的沒問題?可我真的太疼了,這幾天都沒法做廣播了.”

醫務室內,一個二十出頭的漂亮女工人對周辰問道。

周辰一邊寫一邊說道:“於海棠,你這是長智齒了,外加有點上火,問題不算大,但疼確實會很疼,我給你開點消炎止痛的藥.”

“這樣就行了?”

於海棠有點不信。

周辰淡淡的說道:“你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可以再去協和醫院找專家問問看.”

他知道這個於海棠也是情滿四合院裡的女配角之一,不過她的話實在是太多了,就來了這麼一會,嘰嘰喳喳說了半天。

牙疼的人都不太願意說話,可她倒好,明明疼的齜牙咧嘴,可還是呱呱說個不停,她沒說煩,周辰自己都聽煩了。

“你,你這什麼態度啊.”

於海棠很不滿意周辰的態度,要知道她可是軋鋼廠的一朵花,廠裡的年輕人都捧著她,這導致了她性格驕傲,喜歡被人捧著。

現在遇到周辰,居然還對她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這反差實在是讓她不爽。

“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就先出去吧,後面還有人等著呢.”

周辰確實是有點不耐煩了,在他看來,於海棠就是個被人寵壞的小女生,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彷彿全世界的男人都得對他和顏悅色,這種人他可不慣著。

“你……”

於海棠氣的感覺牙更疼了,捂著自己的右臉,拿起周辰開的藥方,甩著袖子走了。

吳躍傑對著周辰豎起了大拇指:“周辰,你是這個.”

這可是他們廠裡的一朵花,周辰居然一點都不假辭色,但他也習慣了,這半年來,有很多女職工來周辰看病,就沒見周辰對誰另眼相看的。

如果不是他知道周辰是個正常的男人,他還真懷疑周辰是不是有病,哪有男的不喜歡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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