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你跟廠長關係可以啊,他居然親自過來叫你去吃飯?”

吳躍傑用探尋的目光看著周辰,對他來說,楊廠長就是他仰望的存在,雖然他也能說得上話,但絕對達不到讓廠長親自來找他的的程度。

周辰微微一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就跟廠長見過兩次,之前我給廠長看過病,廠長是個念情之人,所以才會對我那麼客氣,我跟廠長實際上根本沒關係.”

“是嗎?”

吳躍傑一臉不信,就僅僅只是看過病,關係就能這麼好?他也幫廠長看過病,怎麼沒見廠長這樣對他?

但他也是個識趣的人,既然周辰不肯說,他也不會追問。

“廠長叫你去吃飯,你今天就早點下班準備吧,下面應該不會有病人了,有的話交給我就行.”

“好,那就麻煩吳哥了.”

周辰也沒有推脫,就是件小事,他跟吳躍傑也相處了一段時間,吳躍傑雖然有些嘴碎,但個性是真的很好,兩人相處的也很愉快。

反倒是跟隔壁那兩個西醫的醫生,彼此關係一般,也就是點頭之交,平時他們不會過來串門,吳躍傑也很少過去。

按吳躍傑的話來說,以前他一個人的時候,感覺很孤單,現在周辰來了,心情都變好了。

來軋鋼廠上班已經有一個月,周辰對於軋鋼廠的情況已經瞭解很多,楊廠長說的飯局,不是在外面,就是在廠內。

也就是軋鋼廠的其中一個食堂,正巧的是,那個食堂就是傻柱所在的食堂。

在軋鋼廠那麼長時間,他還沒去過傻柱所在的那個食堂吃過飯。

雖然傻柱這個人不怎麼樣,但他的手藝真不是吹出來的,在軋鋼廠這個大鍋飯的食堂,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他。

這也是為了廠領導請客吃飯,都會安排在傻柱的那個食堂,也就是靠著這一手廚藝,傻柱才能在軋鋼廠混的如魚得水。

一個廚師算不了什麼,可若是請客吃飯,能有一桌子好菜,那肯定對談事情,談合作,有著一定的促進作用。

周辰到這個食堂的時候,食堂裡並沒有什麼人,現在還沒有正式下班,吃飯的人還沒來。

他這一進食堂,就被人認出來了。

“周大夫,這麼早來吃飯嗎?飯菜還沒有好呢.”

跟周辰打招呼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是廚房的幫廚之一,之前在周辰那裡看過病,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周辰。

周辰微笑回應:“是楊廠長叫我過來的,今天楊廠長在你們這裡請人吃飯吧?”

“是楊廠長請你過來的?哦,我明白了,周大夫,那你先坐著,廠長他們還沒來呢.”

“好,那你去忙吧,我坐一會.”

周辰找了個位置坐下,這個食堂跟他平時去的食堂差不多,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他剛坐下還沒幾分鐘,就見到何雨柱從後廚走了出來,並且直奔他這裡走來。

“喲呵,周辰,聽說你被楊廠長叫來吃飯?可以啊,好的不學,盡跟許大茂學上了,說吧,什麼時候搭上了楊廠長?”

周辰眉頭一挑:“何雨柱,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跟你很熟嗎?是不是身上現在不疼了?”

何雨柱頓時臉色一陰:“說什麼呢,周辰,我告訴你,上次就是我大意了,才會被你給偷襲,有本事你敢跟我正面較量一下?”

“呵呵.”

周辰面露不屑:“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行啊,既然你想找虐,我隨時奉陪.”

“算你小子還是個男人,我也不欺負你,給你幾天時間準備一下,到時候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打一架.”

“不用等,現在就可以,你敢嗎?”

“嘿,你還別激我.”

何雨柱怒視著周辰,他沒想到周辰居然這麼囂張,要在他的地盤跟他動手。

不過他雖然混,但還是有理智,這裡可是工廠食堂,他若是跟周辰幹起來的話,後果可要比上次嚴重的多,他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丟掉自己的工作。

“你給我等著,我遲早收拾你.”

放下狠話,他就又回到了後廚。

他發現了,周辰跟許大茂不同,無論是嘴上功夫,還是手上功夫,都不比他差,想要收拾周辰,必須要好好的計劃一下才行。

周辰根本沒有把何雨柱放在眼裡,光腳的都不怕穿鞋的,更何況他的戰鬥力直接碾壓了何雨柱,就算何雨柱想下黑手,也沒那機會和本事。

坐了一會,忽然周辰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跑進了食堂,然後快步的跑向了後廚位置。

他眼力很好,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身影是誰。

秦淮茹和賈東旭的兒子,棒梗,情滿四合院裡的重要配角,人送外號‘盜聖’。

情滿四合院這部電視劇,要說白眼狼,那棒梗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而且還是那種從小就很壞的白眼狼。

都說秦淮茹是個白蓮花,為了生存什麼都幹,可真要比起來,秦淮茹這個當媽的,有太多地方要比棒梗強了。

就這種人,電視劇裡還給了他一個非常完美的結局,估計很多看劇人的心態都要崩了。

不過想想也符合常理,就秦淮茹和賈張氏這樣的長輩,教出的孩子三觀不正,太正常不過了。

棒梗進前腳進後廚,許大茂後腳也出現在食堂,而且直奔後廚,就連坐在角落處的周辰都沒有注意到。

沒一會,周辰就又見到了棒梗,他從後廚跑了出來,懷裡抱著個玻璃瓶。

看到這一幕,他頓時想起了電視劇情開始的那一幕,好像就是從棒梗偷醬油開始的。

這種從公家偷醬油的事情,放在這個時代,其實還是相當嚴重的,說不定一個帽子扣下來,一輩子都要受到影響。

也就是食堂裡有何雨柱,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少不了給棒梗一頓打,嚴重的還會直接找到棒梗的父母,給予嚴厲的批評和懲罰。

古人常說,小時偷針,大時偷金。

這句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周辰看不慣棒梗的行為,但也沒有化身正義去制裁,這偷得又不是他的東西,食堂廚房的人都不管了,他管什麼?

果不其然,棒梗剛跑出去沒多久,食堂後廚就傳來了激烈的吵鬧聲,主角正是傻柱和許大茂。

幾分鐘後,就見到許大茂邁著六親不認的腳步從後廚走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他。

“唉,周辰,你怎麼也在這?”

許大茂快步的朝著周辰走來,一臉的吃驚。

周辰道:“楊廠長叫我過來的,說是請人吃飯.”

“是嗎?楊廠長也叫我了,咱們真是有緣啊.”

“是吧,那你知道廠長叫我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叫我是為了放電影的事,至於為什麼叫你,我就不知道了.”

說話間,楊廠長帶著幾個人走進了廚房,看到周辰和許大茂,先是把人帶進了屋裡,然後走了出來。

“周辰,許大茂,你們來的挺快的嘛.”

“廠長.”

“許大茂,我叫你來,是要跟你說,剛剛我帶來的人你看到了吧,他們都是別的廠的領導,我跟他們說了,明天你去他們廠放個電影.”

許大茂立刻大聲道:“沒問題,廠長,您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楊廠長笑著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不錯,不錯,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先回去吧.”

許大茂一愣,他本以為還能趁機跟廠長他們混杯酒喝喝,沒想到廠長這就叫他走了。

不過他也不敢違背廠長,只能陪笑著:“好的,廠長,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

許大茂一走,楊廠長就笑呵呵的看向了周辰。

“周辰,待會你跟我一起進去吃飯,裡面的那幾人都是我的老朋友,等會就請你幫他們把把脈,看看他們的身體狀況.”

“沒問題,廠長.”

這個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知道自己能讓楊廠長看重的地方,也就只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醫術了,楊廠長叫他來吃飯,有且只有為了他的醫術。

從後廚走出來的何雨柱,正好看到楊廠長親自帶著周辰走進食堂專門招待客人的裡屋,十分詫異。

“廠長看起來很看重那小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退伍回來才沒多久,怎麼會跟廠長關係這麼好?”

想到這裡,他頓時感到彆扭,前幾日他剛跟周辰打過架,今天周辰居然要吃他做的菜,真是不爽,早知道真的下點瀉藥了。

周辰跟著楊廠長進屋,楊廠長為他介紹了同桌的幾個人,這些人雖然都是幹部,但也沒擺什麼架子。

酒過三巡,飯桌上就熱鬧了起來,在楊廠長的引導下,他的那幾個朋友開始跟周辰請教起來。

周辰也沒有藏私,開始一一為他們把脈診斷。

還別說,這幾個人身體都不太好,其中還有兩個比較嚴重。

其實這幾人開始的時候對周辰並不太信任,將信將疑,可是當週辰準確的說出了他們的症狀後,並且一點不差,頓時都驚若天人,連眼神都變了,紛紛叫起了神醫,然後跟周辰尋求治療方案。

周辰分別給他們開了藥方,並且寫下來熬藥的方式和過程。

飯局臨近尾聲,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周辰說起了一件事,然後在場的楊廠長等人,也都是臉色各有變化,同時期待的看向周辰。

周辰聽了,也是倍感無奈,因為這人問的問題是所有男人都會關心的事情,所以楊廠長等人才都會有那種表現。

重震男人雄風這件事,可不是隨便就能治療的,周辰做了一回老師,詳細的跟他們講解了情況,然後又給他們開了調養的方子,讓他們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到時候一定會有所改觀的。

從食堂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雖然今天他喝了不少酒,但只是微醺,走了幾步之後,就已經徹底的精神了。

在沒有得到系統前,他的酒量就已經遠超常人,得到系統後,他的身體素質已經超過了以往的好幾倍,所以酒量自然變得更大了。

不誇張的說,即便楊廠長那幾人都能喝,可若是周辰敞開了喝,他們加起來都不是周辰的對手。

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一般度數的白酒,就跟啤酒似的,已經不太可能讓他喝醉了。

順著路走,沒多久就到了四合院,他一回來,就看到三大媽端著板凳從家裡出來。

“周辰,你這是剛回來?”

“是啊,三大媽,你這是?”

周辰明知故問。

三大媽說道:“去中院開全院大會,今天許大茂家的雞丟了,可能是傻柱偷的,可傻柱不承認,所以準備開全院大會,審判傻柱.”

“喲,偷東西啊,這可是大事.”

“可不是嘛,傻柱都被抓到現行了,還死不承認,周辰,你也趕緊過去吧.”

“好的,三大媽,你先過去,我馬上就去.”

周辰笑呵呵的跟在後面,他當然知道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心中思考著待會要不要做點什麼。

來到中院,就看到此時的中院已經圍了一大群人,跟上次的全院大會一樣,三個大爺坐在最中央的四方桌旁。

許大茂和婁曉娥夫妻倆坐在左手邊,傻柱坐在右手邊,雙方都是惡狠狠的盯著對方,凶神惡煞。

上次的全院大會才過去不久,又來了一次全院大會,兩次全員大會的主角還都有傻柱,這傢伙不愧是電視劇的主角。

他來的時機剛好,好戲開鑼。

二大爺站起身,打著官腔:“今天召開這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這個許大茂他們家的雞被人偷了一隻,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燉著一隻雞呢,也許是巧合,也許他不是巧合,是吧.”

“我跟一大爺,三大爺,一塊分析了一下,就決定召開這個全院大會,下面請咱們院裡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

易中海倒是沒有跟劉海中似的打官腔,而是直接進入主題。

“何雨柱,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雙手插兜,大聲的嚷道:“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麼雞啊.”

許大茂瞪著眼睛,質問道:“那我問你,你家爐子上燉的雞哪兒來的?”

“買的.”

何雨柱不甘示弱的回道。

劉海中問:“哪買的?”

“菜市場買的唄.”

三大爺閻埠貴雙手抱胸,問道:“哪個菜市場啊?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啊?”

何雨柱幾乎沒有遲疑的回答:“朝陽菜市場啊.”

閻埠貴立馬道:“這就不對了,有咱們這兒到朝陽菜市場,你就是坐公交車,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鐘,還不算你買雞宰雞的工夫,你什麼時候下的班啊?”

何雨柱頓時啞口無言,他的下班時間可都是有數的,按照閻埠貴這麼說,他說的時間的確對不上。

他的這個反應,也讓大家都明白了,剛剛他就是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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