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怕死,沈棟樑也不例外。

可比起被周辰打死,他還是更憤怒周辰和沈墨的關係,所以即便他在這種悽慘的情況下,也沒有露出半點屈服的意思,反而是依舊怒吼。

“來啊,來打死我啊,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死了,你們都得給我陪葬.”

周辰對準沈棟樑的嘴,反手一皮帶抽了過去,打的沈棟樑滿嘴是血,悽慘大叫。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啊,還陪葬,你配嗎?”

沈棟樑吐了一口血水,面目猙獰兇惡:“賤人,你們這對賤人,我養了你那麼多年,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找了個野男人,還帶著他來報復我,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

沈墨現在已經不怕他了,聽到沈棟樑的怒吼,只是冷冷的說道:“你為什麼收養我,你自己心裡很清楚.”

當年她只是一個孩子,根本沒有選擇權,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她還真的會天真的以為沈棟樑一家是好人呢。

“呵呵呵……”

沈棟樑發出了低沉的瘋笑,惡狠狠的颳了沈墨一眼,然後又轉向了周辰。

“你真是可笑,找了她這樣的賤人,你恐怕還不知道她過去是什麼樣子吧,哈哈,我是她大爺,比誰都瞭解她,她全身上下,就沒有我不知道……”

“啪!”

話沒說完,一皮帶就再次甩在了他的嘴上,這一次周辰是發了力的,直接把他牙都抽掉了兩顆。

“嗷嗚……”

沈棟樑淒厲的慘叫,只不過嘴裡漏風,發出的叫聲就像是被虐打的野狗,悽慘又令人作嘔。

周辰眼神冷冽,幽幽的說道:“你發出來的聲音,比你這個人更加的噁心,讓我都要吐出來了.”

說著,他又嫌棄的看了眼手裡的皮帶,隨手丟到了一旁,然後從口袋掏出了一對醫用橡皮手套。

戴好醫用橡皮手套,周辰才在沈棟樑旁邊緩緩的蹲下來,然後一把捏住了沈棟樑的下巴兩側,劇烈的疼痛讓沈棟樑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慘叫。

“正因為你想說的那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才更加的生氣,你這種人已經不配做人.”

“泥,吱到還……”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噁心嗎?我可不是那種認可受害者有罪論的人,你覺得我會因為沈墨的過去就厭棄她,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知道了她的過去,只會讓我更加疼惜她.”

“你?”

沈棟樑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他真的是想不通,周辰怎麼會知道的,難道是沈墨告訴她的?

可那種事情,對沈墨來說也是噩夢一般,如果想要跟周辰在一起,怎麼敢告訴周辰?

“你什麼你,看到你這張臉就來氣.”

周辰甩手又是一大逼兜子甩了過去,好不容易抬起頭的沈棟樑,又一次五體朝地。

周辰在他身上翻找了一會,找出了一串鑰匙,鑰匙扣上還掛著一個指甲剪,而周辰的目標就是這個指甲剪。

拿著這個指甲剪,周辰目光幽幽的看著沈棟樑,忽然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聽說你很喜歡給別人剪指甲,那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你剪過指甲?我想你應該沒有體驗過吧,今天我就給你來一套vip剪指甲服務.”

說著,他笑呵呵的將指甲剪掰開,隨後抓住沈棟樑的手,沈棟樑拼命的掙扎,但又怎麼可能掙脫周辰的控制。

周辰將沈棟樑的手抓過來,掰開其大拇指,指甲剪對準大拇指指甲,刀鋒將大拇指指甲夾住,用力的往裡面擠壓,然後就用力的一按。

“咔嚓!”

指甲剪的質量不錯,發出了清脆的喀嚓聲,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沈棟樑淒厲的叫聲。

“啊!”

“哎呀,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第一次幫人剪指甲,沒什麼經驗,都出血了,差評,差評,你可以投訴我,給我差評.”

周辰嘴上道著歉,但臉上卻滿是笑容,落入沈棟樑眼中,那就是惡魔的微笑。

只見沈棟樑的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縫裡,鮮紅的血液咕咕的往外冒,讓他整個大拇指都變得血淋淋的。

正所謂十指連心,雖然周辰不是把他整個指甲拔掉,但也已經減掉了三分之一,即便剛剛已經承受了劇烈的疼痛,但是這一刻,還是痛入骨髓,難以忍受。

周辰看著他的大拇指,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手還是生疏啊,居然沒有剪對齊,一點都不美觀,唉.”

‘頹廢’了一小會,然後就又露出了笑容:“不過沒關係,這個手指沒修好,還有九個,咱們慢慢來.”

聽到這話,沈棟樑的雙眼露出了驚恐至極的目光,極力的想要掙扎,但是周辰一隻手就輕易的鎮壓了他。

“唔,不,不要……”

“原來你也會求饒啊,但我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心硬,你再忍忍,十根手指很快就結束了.”

不管沈棟樑的嚎叫和掙扎,周辰再次將他的食指掰開,指甲剪對準手指,咔嚓。

“啊……”

“別急,還有呢.”

“咔嚓!”

“放,放開,我.”

“咔嚓!”

…………

十根手指的指甲很快就被周辰剪完,到了最後,沈棟樑已經叫不出聲,雙手十個手指鮮血淋漓,不停的顫抖。

除了第一個大拇指的指甲只是消失三分之一之外,剩餘的九個手指,指甲都只剩下了一半,甚至最後是被周辰硬生生扯下的,連帶著血肉……

不誇張的說,周辰的這次剪指甲服務,堪比古代拔指甲酷刑,也幸好周辰帶上了醫用橡皮手套,手上才沒有沾到血。

在後面一直看著的沈墨,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以及,痛快……

在她的眼裡,周辰是那麼的溫潤爾雅,是君子中的君子,但是此時此刻的周辰,對沈棟樑的折磨,讓她見識到了周辰的另一面。

殘忍!

可偏偏她對周辰這樣殘忍的做法,竟然沒有半點排斥和厭惡,有的只是痛快和開心,虐待沈棟樑讓她覺得痛快,周辰幫她報仇讓她覺得開心。

周辰看著倒在地上喘息,已經沒有餘力再叫的沈棟樑,面露可惜。

“唉,十根手指真的是太少了,我還沒過癮呢,不過你的腳指甲就算了.”

將指甲剪丟到一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床邊攤開放著的公主裙,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嘖嘖,這裙子不錯,看不出來,你這人噁心歸噁心,衣服選的還不錯,穿在沈墨身上可惜了,我覺得穿在你身上,一定更好看.”

已經認命的沈棟樑,聽到周辰的話,潰散的瞳孔瞬間緊縮,一臉驚恐的看著周辰,拼命的搖頭。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周辰搖頭道:“這怎麼能行,你可是硬漢啊,怎麼能求饒呢,我說了,你穿上一定好看,不信的話,你問沈墨.”

沈墨也是被周辰弄的很懵,可嘴上卻鬼使神差的說道:“嗯,肯定好看.”

沈棟樑更恐懼了,但周辰根本不給他反抗的機會,直接把他按住,脫掉了他的外套,然後拿起裙子,拉開拉鍊,就從他的頭上往下套。

瘦小的公主裙被撐的很大,但最終還是套在了沈棟樑的身上,過程中沾染了沈棟樑身上的血,染紅了公主裙。

看著被硬套上公主裙的沈棟樑,周辰露出了笑容,略微不滿意的說道:“可惜了,有點小,要是買大兩號的話就更好看了.”

身後的沈墨已經憋不住笑出了聲,殘忍是很殘忍,但對她來說,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滑稽了,太好笑了。

笑著笑著,她的眼淚就流了出來,隨著周辰的這些行為,這些年她心中積攢的鬱氣,被髮洩出了大半。

周辰站起身,脫掉了受傷的醫用橡皮手套。

“時間有限,今天就這樣吧,以後咱們說不定有更多的機會慢慢玩.”

說完,他就不再理會沈棟樑,而是轉身看向了沈墨,目光憐惜。

伸出手,輕輕的將沈墨額前的頭髮捋到耳後。

“以後由我保護你,你不用再害怕他.”

沈墨一點都不排斥周辰親暱的舉動,認真的回道:“嗯,我不怕.”

隨即就面露擔憂:“可是大娘她去報警了,待會怎麼辦?”

周辰笑道:“別擔心,我雖然是突然動手,但也不會為了這個人渣毀了自己,待會警察來了,你什麼都不要說,就算到了警局有人審問你,你也只要說,因為他不滿你跟我談戀愛,憤怒之下做出了自殘的行為,這一切都是自殘造成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反而我們受到了驚嚇.”

“啊?”

沈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瞠目結舌的看著周辰。

周辰笑道:“就按照我說的做,至於警方相不相信,並不重要,只要我們能搞定他,讓他不追究,最後也就是罰點錢,沒什麼大礙的.”

他下手是有算計的,雖然他打的狠,但並不足以構成重傷等級,最重要的是,他又把握搞定沈棟樑。

只要沈棟樑不說是他打的,警方沒有證據,他再花點錢,找點關係,還是容易脫罪的。

“可是他……”

沈墨看向沈棟樑,她知道這個人是多麼的陰險狠毒,今天被打得那麼慘,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周辰。

周辰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一笑,並沒有多做解釋,人都是有弱點的,沈棟樑雖然狠辣,但也有弱點,也就是今天太過於激憤,忍不住動手了,不然他有的是辦法炮製沈棟樑,還能讓他找不到一點證據。

“砰!”

突然間,房門被人狠狠的撞開,然後一群人就衝了進來,帶頭的是穿著制服的幾人。

當他們撞開門,看到屋內的場景,全都是有點傻眼。

周辰和沈墨完好無損的站在一旁,而沈棟樑則是蜷縮在一起,渾身是血,地板上更是血淋淋的,更詭異的是,沈棟樑這個大男人身上居然套著一件公主裙。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居然是趙靜,她哀嚎一聲,就衝向了沈棟樑。

毫無疑問,沈棟樑傷成這樣,作為房間裡唯二兩人的周辰和沈墨,自然就成為了犯罪嫌疑人,被警方給帶走了。

…………

審問室。

周辰和沈墨被分開審問,沈棟樑則是被救護車送往了醫院。

審問周辰的是一箇中年警員和一個年輕的警員,年紀大的審問,年輕的負責記錄補充。

“周辰,我勸你還是如實交代,別跟我們打馬虎眼.”

這兩個警員都是一臉不善的看著周辰,主要是剛剛的審問結果讓他們都很無語。

沈棟樑受傷的模樣他們可都是親眼所見,可週辰倒好,居然說不是他動的手,是沈棟樑自殘行為,糊弄鬼呢?

周辰一臉淡定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今天我跟沈墨過來,就是想跟他說我們想要談戀愛,可他不知道發了什麼瘋,死活都不同意,最後還威脅我們,說我們要是不分開,他就死在我們面前,你們是沒看到,當時他有多嚇人,對著自己就大巴掌抽,然後還抽出皮帶對自己抽打,最後更是嚇人,用指甲剪拽自己的手指甲.”

“當時場面實在是太嚇人了,我們都還是學生,當場被嚇到了,瑟瑟發抖,根本就不敢動彈,再然後,你們就來了.”

兩個警員聽著周辰又重複了一邊經過,全都是一臉無語,感到頭疼。

你說周辰不配合吧,周辰也是他們問什麼就回答什麼,可你說他配合吧,聽聽他說的那些內容,沒有一點是事實。

最後,他們問不出更多,也只能暫時停止詢問,然後又去找沈墨審問。

結果就是,兩人的回答不能說是一模一樣,但也是大差不離,沒有一句真話。

在他們這裡問不出什麼,但他們肯定也不會放周辰和沈墨走,於是安排人去醫院詢問傷者沈棟樑。

被關起來的周辰,一點都不著急,倒是沈墨有點急,但她牢記周辰之前的吩咐,穩住氣,有人問,就是那一套問答,其他的都說不知道。

醫院那邊的沈棟樑,也是很快甦醒,然後就跟警方的人說周辰打他,讓警方務必嚴懲周辰,可沈墨,他只是說不關沈墨的事,就是周辰一人動的手。

就這樣,沈墨很快就被放了出來,而周辰則是被拘留了,理論上說,他的行為已經構成刑事責任,只要沈棟樑堅持不和解,要告他,他肯定會受到懲罰。

只是周辰從警方那裡得知了情況,依然很平靜,沒有露出半點緊張和害怕,更別說是後悔了。

因為他被關了起來,不得不跟學校請假,所以學校的領導也知道了情況,還讓人過來詢問了他,但很快就被他打發了,學校方面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並沒有把他的事情傳出去,並且還讓沈墨也緘口。

這樣過了兩天,周辰見到了一個老朋友。

馬德勝有些無奈的看著鐵欄杆裡的周辰:“你這是什麼情況?那人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把人家打的那麼慘?你這真是要跟人家女兒談戀愛,還是單純就想要打人?”

周辰也沒想到馬德勝居然來看他,很是輕鬆的說道:“馬隊,為我這點小事還讓你親自跑一趟,不過這是我的私事,你就別管了,我自己能解決.”

“你能解決個屁,我是看你小子投緣才想要幫你,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才好幫你.”

周辰表情異常的認真:“馬隊,如果你真的當我是朋友,這件事就讓我自己處理,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能接受.”

見周辰如此堅決,馬德勝實在是不能理解,只能嘆了口氣:“你小子,真不讓人省心,算了,我就看著你怎麼處理.”

話雖這麼說,但他還是沒真的想要放任不管,而是準備看著事態的發展,如果周辰處理不了的話,他還是會適當的出手幫忙,因為周辰幫他們刑警隊破過案,他也覺得周辰並不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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