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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內,周辰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眼神中透露出驚喜。

“果然,現在跟強者交手,要比一個人枯燥的修煉進步更快。”

不僅劍法招式,就算是內功,也同樣有效果,他現在的內功已經非常深厚,光靠打坐修煉,進境很慢,跟笛飛聲一場幾個時辰的大戰,讓他幾乎脫力,高強度的運用後,反而是提升的更快幾分。

一夜很快過去,休息了一晚,身上的疼痛也好得差不多了,武功更是精進了不少。

梳洗一番,用過小和尚送來的齋飯,周辰就前往了李蓮花所在的客房。

讓他意外的是,他來的時機正巧,此時百川院的幾位院長正好來到李蓮花的客房拜訪。

他們也是剛來,還沒來及跟李蓮花說上幾句話。

“小花,你這來客人啦。”

李蓮花見到周辰到來,頓時笑呵呵的介紹道:“三位院主,這位是我的好友,周辰。”

紀漢佛三人看了周辰一眼,態度比較冷淡,只是點了點頭。

“周公子。”

周辰也是冷淡的回道:“三位院主日理萬機,不知今日來小花房間做什麼?”

見周辰語氣不太客氣,紀漢佛三人都是眉頭微蹙,不過想到這次來的目的,紀漢佛臉上又是揚起了笑容。

“我們是來感謝李神醫為我們百川院尋回了少師劍,除掉了偷劍的小賊。”

“是嗎?只是單純感謝,就讓三位院主親自出馬,百川院還真是客氣啊。”

周辰這夾棍帶棒的語氣,讓紀漢佛三人都是不太明白,但他們聽得出這個人對他們並不友好。

但紀漢佛乃是很體面的人,彷彿根本沒有聽出,依舊笑呵呵的說道:“李神醫幫我們這麼大一個忙,我們作為失主,當然得要好好的感謝一番。”

白江鶉如同彌勒佛一樣笑著打圓場:“是啊,李神醫幫了我們這麼大一個忙,應該親自登門感謝,這不是之前李神醫摘得了綢花,我們答應了讓他試一試少師劍,結果卻是試了一把假的,心裡過意不去;現如今尋到了真的少師劍,我們就想要彌補這個事情,所以我們就將少師劍帶了過來,讓李神醫一試。”

李蓮花最瞭解周辰,知道周辰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對自己在意的人極好,但是對看不過的人,則是一點都不會客氣。

他生怕周辰再說些什麼,真的惡了紀漢佛他們,所以趕緊先勸說。

“阿辰,三位院主也是好心好意,不過紀院主,你們真的是太客氣了,我不過就是一江湖遊醫,沒什麼武功,之前也是誤打誤撞才得到了機會,少師劍十分貴重,還是算了吧。”

“那怎麼能行。”

說話的是雲彼丘,這次來試探李蓮花,就是他的主意,此時他已經取出了少師劍,將他放在了李蓮花面前。

“李神醫,這就是真的少師,請。”

李蓮花面露尬笑:“三位院主真是會開玩笑,這寶劍我真的沒資格上手,算了吧。”

雲彼丘不依不饒的說道:“李神醫言重了,上手試試,無礙的。”

李蓮花見雲彼丘態度堅決,面露遲疑,就在這時,周辰突然說話了。

“小花,我倒是對少師劍挺感興趣的,若是你不介意,把這個機會讓給我,如何?”

李蓮花頓時笑了:“好啊,三位院主,阿辰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也是個武藝高強之人,由他來代替我試劍,最好不過了。”

雲彼丘斷然拒絕:“此事怕是不可。”

白江鶉笑呵呵的說道:“他的意思是,是李神醫摘得了頭籌,怎麼能讓別人試劍,不妥,不妥。”

紀漢佛也是笑道:“對啊,李神醫,伱就別客氣了,只是試試,又沒什麼。”

他們的這個態度卻讓周辰冷笑:“怎麼,這試劍還有強迫的?”

白江鶉道:“公子誤會了,我們沒有強迫的意思,真的只是為了履行諾言,我們都在武林同道面前發過話,李神醫摘得了頭籌,若是不讓他試劍,傳揚出去,武林通道會恥笑我們百川院的。”

“既然機會是小花得到的,他將這個機會讓給我,又有何不妥呢?”

“這。”

李蓮花一個勁的衝周辰使眼色,讓周辰別再說了,可週辰根本不管,他當然知道面對試探,李蓮花不會露怯。

可他依舊是不爽,就算你們懷疑李蓮花是李相夷,可這種目的不純,勢氣凌人,強迫式的試劍,實在是令他不爽,不懟你們,懟誰?

雲彼丘急於確定李蓮花的身份,見到周辰如此三番五次的糾纏,已經非常不耐煩,語氣也是變得不客氣。

“周公子,我不知道我們是如何得罪你了,讓你對我們這般不滿,但現在這是我們跟李神醫之間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越俎代庖,代替李神醫。”

周辰譏笑道:“怎麼,雲院主這是在威脅警告我?”

雲彼丘道:“我沒有這個意思,但若是你非要這麼認為,我也改變不了你的想法。”

“那真的是不要意思了,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今天這把少師劍,我是試定了。”

面對周辰的強勢,雲彼丘不甘示弱:“那恐怕你是不能如願了。”

“是嗎?”

話音一落,周辰猛地探出手,雲彼丘見到周辰的動作,已經快速的反應,可還是慢了,被周辰一把抓住了少師劍的劍柄。

“撒手。”

雲彼丘用力的想要從周辰手中抽回少師劍,卻發現根本抽不回來,於是臉色一狠,惡從心生,對著周辰一掌拍了過去。

“阿辰。”

“老二。”

李蓮花和紀漢佛同時驚呼,但他們根本阻止不了。

周辰面露冷笑,同樣是一掌揮出,跟雲彼丘的手掌碰撞在一起。

下一刻,雲彼丘就跟紙糊的一樣,整個人倒飛而去,少師劍也是落入了周辰手中。

“老二。”

紀漢佛和白江鶉都是嚇了一大跳,急忙的去扶住雲彼丘。

雲彼丘剛站定,嘴角就溢位了鮮血,但他卻根本沒有在意自己的傷勢,而是用驚駭至極的目光瞪著周辰。

“揚州慢!”

紀漢佛和白江鶉驚嚇過後又是震驚:“老二,你說什麼?什麼揚州慢。”

雲彼丘身體微顫,驚恐的看著周辰:“他的內力跟門主一樣,是揚州慢的內力。”

紀漢佛和白江鶉同時轉頭看向周辰,眼中也是滿滿的駭然。

但周辰此時卻沒有在意他們,而是緊盯著手中的少師劍。

一手握住劍柄,一手握著劍鞘,下一刻,拔出了少師劍,少師劍的寒光照耀了整間客房。

“果然是一把好劍。”

周辰語氣讚歎,他也是接觸過不少寶劍名劍的人,但這把少師劍給他的感覺真的不一樣,削鐵如泥另說,關鍵是這把劍握在手裡,居然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彷彿在跟他遙相呼應,非常的得心應手。

‘是因為揚州慢內力的緣故嗎?’

雲彼丘大喝:“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門主的揚州慢?”

紀漢佛也是面色凝重,沉聲問道:“周公子,你到底是什麼人,從哪學會的揚州慢,你跟我們門李相夷到底是什麼關係?”

白江鶉雖然沒說話,但也是目光緊盯著周辰,同時身體緊繃,一副隨時都可能會出手的架勢,只是他表情僵硬,顯示出他此時心中是多麼的緊張。

周辰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揮舞了幾下少師劍,表情非常的滿意。

若是他用少師劍跟笛飛聲的刀交手的話,勝率說不定就能提升半成,但這畢竟是李相夷的劍,他並沒有佔為己有的想法。

“周公子,請你不要回避我們的問題。”

紀漢佛雖然看著周辰,現在他們哪還有心思去試探李蓮花,周辰連揚州慢都用了出來,就說明他肯定跟李相夷關係匪淺。

周辰也沒看他們,依舊注視著少師劍。

“我憑什麼回答你們,真以為當了幾年的百川院院主,被一些江湖人捧了起來,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紀漢佛涵養還是不錯的,他並沒有動怒,非常冷靜的說道:“周公子誤會了,我們並不此意,我們都乃是四顧門舊人,對門主萬分敬重,只是門主自東海一戰後就銷聲匿跡,現如今公子身負揚州慢,我們迫切知道門主下落,心急之下才會有所冒犯,請公子見諒。”

“敬重?”

周辰冷笑不已:“決戰之日,給自己門主下毒,也算敬重?”

雲彼丘三人的臉色瞬間大變,駭然的看著周辰,雲彼丘更是失聲驚叫:“你是如何得知的,你到底是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那所謂的愧疚自閉,但凡是稍微瞭解點當年東海之戰的人,都能夠猜出來,你們不會真以為這還是個隱藏多深的秘密吧?”

雲彼丘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這是若是傳到江湖上,他的名聲就毀了。

紀漢佛和白江鶉也是面色嚴肅,他們本以為這件事就只有他們幾個知道,沒想到周辰居然也會知道。

雲彼丘質問道:“你到底是如何學得門主的揚州慢,揚州慢只有門主一人會,說,是不是你害了門主,才得到的揚州慢?”

“雲院主真是好深的算計,這是要栽贓啊。”

周辰覺得好笑,這雲彼丘真的是昏了腦子,李蓮花也是一臉驚愕,根本沒想到雲彼丘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雲彼丘嗎?

紀漢佛和白江鶉也是愕然,不過他們竟也在想是不是有這種可能,畢竟比起周辰這個外人,他們自然是對雲彼丘這個結拜兄弟感情更深,肯定也是站在雲彼丘這邊。

雲彼丘心中驚惶,並不想跟周辰多說,因為他已經看出周辰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大哥,他學了門主的揚州慢,不管怎樣,只要擒住他,就能知道門主的下落。”

說著,也不給紀漢佛和白江鶉反應的機會,猛地對周辰衝了過去。

房間本就不大,相聚也不過兩丈距離,所以他一個踏步就衝到了周辰的面前,下手毫不留情,直擊周辰面門。

周辰輕蔑的嘲笑,反手一劍揮出,驚的雲彼丘急忙後退,但劍鋒如同靈蛇一般,緊隨其後,眼見就要刺中雲彼丘,紀漢佛和白江鶉再也忍不住了,同時出手。

“轟!”

一聲驚人的巨響,只見三人身影撞破房門窗戶,飛到了門外的院裡,然後狼狽的倒在地上,其中雲彼丘最慘,口中噴出了一片血霧,一看就知道受了重傷。

“阿辰。”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就在房間的李蓮花都沒反應過來,也不是沒反應過來,只是他沒想到周辰居然會下手這麼狠。

周辰淡淡的回道:“放心,死不了,這次就是給他一個教訓,不然他們還真以為百川院是武林霸主了,行事作風,蠻橫霸道的比朝廷監察司還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已經不是江湖門派,而是朝廷之人了。”

他對朝廷和江湖門派都沒什麼惡感,只不過百川院打著江湖的名義,卻做著朝廷監察司的事情,多少是有點掛羊頭賣狗肉的架勢,沒有了四顧門壓著,百川院這些年來在武林中的名聲是越來越差了。

反正他這些年遊歷江湖,感觸很深,武林中人對百川院也就是表面上順從,而且百川院雖然抓了不少人,但江湖上的恩仇廝殺,冤案錯案,依舊是半點沒少。

要說百川院沒用,那也不盡然,只不過現在百川院已經開始各種拉幫結派,努力的方向也開始偏了。

李蓮花嘆了口氣,他了解周辰,知道周辰沒下死手,確實是已經很給他面子,但這事鬧得……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也是引起了普渡寺的震動,只見無了大師很快就過來了。

當他看到佛彼白三人的慘狀,也是嚇了一跳,隨即又看到了手持少師劍的周辰和李蓮花,哪會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給周辰辯論過的他,自然知道周辰對雲彼丘的不滿,今天雲彼丘來訪,恐怕是觸怒了周辰,才會有這樣的局面。

只是他心中十分震驚,他知道李蓮花肯定不可能動手,那周辰一人就輕易的擊敗了佛彼白三人,看來周辰已經將揚州慢修煉到了極深的程度。

“各位施主,此地乃是佛門淨地,請諸位莫再動手。”

周辰少師劍歸鞘,行了一禮:“抱歉了,大師,情非得已,待會我會奉上香火錢,供貴寺修葺房屋。”

笛飛聲也是來到了院子,走到周辰身旁:“你還有這興致?”

周辰聳了聳肩,道:“有些人太討厭了,控制不住手,沒辦法。”

紀漢佛和白江鶉將雲彼丘扶起來,面色陰沉的盯著周辰:“周辰,你行事如此狂悖,這是要跟我們百川院為敵嗎?”

周辰輕笑道:“紀院主還真是會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們先動手的,現在卻反過來質問我,怎麼,你們是百川院的院主,難道就可以顛倒是非黑白不成?”

紀漢佛臉色一黑,雖然他心中憤怒至極,但也做不到睜眼說瞎話,周辰說的沒錯,剛剛的確是雲彼丘先動的手,然後他跟白江鶉出手相助,只是沒想到周辰竟如此厲害,一對三,居然幾招之間就擊潰了他們。

要知道他們能坐穩百川院院主之位,除了斷案情報的本事之外,本身的功夫也不弱,放眼江湖,那也是一流以上的水準。

昨天的賞劍大會剛結束,還有不少武林中人沒離開,也有不少人居住在普渡寺附近,這裡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不少圍觀的香客。

尤其是在見到對峙的雙方居然還是百川院的幾位院主,一個個都是伸長了脖子觀看。

眼見氣氛凝滯,無了主動打圓場。

“紀院主,周施主,權當給老衲一個薄面,有什麼事,去老衲的屋內再談,如何?”

李蓮花生怕周辰再出么蛾子,急忙答應:“我們沒問題,沒問題。”

紀漢佛看了一眼重傷的雲彼丘,也是默然點頭:“無了大師德高望重,您的話,我們還是遵從的。”

“老三,你帶老二先回院裡。”

剛剛跟周辰交手,他自然也知道周辰用的確實是揚州慢,但不管怎樣,剛剛他們起衝突,根因也是在雲彼丘身上,所以為了事情再鬧大,還是別讓雲彼丘留下最好。

現在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周辰和李相夷的關係,因為他剛剛看的清楚,除了揚州慢之外,周辰剛剛打飛他們的,正是相夷太劍中的游龍踏雪。

揚州慢和相夷太劍是李相夷的招牌,周辰學會了這兩種武功,就說明他跟李相夷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他跟了李相夷數年,非常瞭解李相夷的為人,絕對是寧折不屈的人,如果不是真心,那肯定不可能把自己自創的這兩套絕世武功傳給周辰。

李蓮花是不是李相夷,只是他們的猜測,但周辰跟李相夷,絕對有關係極深,周辰也一定知道李相夷的真實情況。

對於李相夷,他自然是佩服的,也希望李相夷還活著。

但這麼多年過來,他對李相夷的忠心找就已經變質了,李相夷若是突然回來,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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