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城的駐防指揮官被做成了車標?”

左承昊驚訝出聲,此時,不單單是他覺得震驚,聽了喬綾香的話,整個15城聯盟的指揮營帳裡面,那些指揮官們都震驚了。

為首的岑以緊皺著眉頭,雙手撐在沙盤邊沿上看著喬綾香,一副想說什麼,卻怎麼都說不出來話的樣子。

他早就對東城那些民間團隊們的下限,感覺到了憂心,卻是沒想到,那些民間團隊不僅僅朝向平民攻擊,竟然還能把東城駐防指揮官做成車標,綁在車頭。

這是什麼變態行徑?那可是駐防指揮官啊,直接給他一槍,把他殺了,屍體隨地一扔,都比綁在車頭當車標來的好一些。

所有的城市指揮官們都氣的胸膛起伏,雙眼圓瞪,儘管他們對東城的駐防指揮官有很大的意見,覺得東城不該養虎為患,扶植出一個民間團隊來,殺了15城聯盟這麼多的駐防。

然而士可殺不可辱,大家都是城市指揮官,自然知道這樣的羞辱,對一個駐防來說意味著什麼?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又聽岑以開口,聲音沉沉的,似乎帶著千鈞重的重量,他對喬綾香說道:“讓東城的駐防代表進來吧,有什麼話讓他們進來了再說.”

喬綾香點了點頭,其實這種話不應該她來傳達,不過她都好久沒看到岑以了,就只借著這個傳話的機會看看岑以。

也不說什麼私人的事兒,只看看他就好。

岑以也是一樣,深深的看了一眼喬綾香,看著她轉身,從指揮營帳裡走了出去,沒一會兒,幾個看起來十分狼狽,渾身都是泥土與血汙的東城駐防,神情沮喪又悲憤的走了進來。

為首的一個,看起來像是營地指揮官的駐防,身上還穿著駐防的高階制服,他看到了岑以,眼中蓄著淚,一張口,幾十歲的大男人了,那淚水便撲簌簌的往下掉。

他對岑以說道:“岑指揮官,我是東城駐防南營的執行官,目前我們東城駐防還剩下有至少2000人,我們發誓,這剩下的最後2000多人,將誓死效忠15城聯盟,完全聽從岑指揮官的安排,從今往後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這位東城的執行官,一開口就表達了自己投誠的決心,他帶著十足的誠意。

直接將一封2000人的投誠意願書遞送了上來。

這封投誠意願書上面詳細的表明了,東城駐防願意無條件的加入15城聯盟,並且,還有2000名駐防的簽名。

左承昊一見這封投誠意願書,便是低頭算了算賬,奇怪的問道:“之前我們15城聯盟,只打掉了你們東城四五千人,怎麼現在你們才2000個人?”

這這數量不對呀,一座城市至少有5個營地,東南西北4個營地,外加一個新手營,每個營地標配是5000駐防,加起來一座城市至少有萬個駐防。

每打一座城市,15城聯盟都會有專門的人統計,將常錦城派的城市打下了多少駐防,有多少俘虜,這些數字都是精確到個位數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整個南部地區所有城市的駐防,都會被救治到,而不會漏救一個人。

所以在座的城市指揮官,對於東城執行官報上來的這個數字,一看就對不上,在15城聯盟裡面,只俘獲了四五千個東城駐防,那還有萬個東城駐防人呢?東城駐防那幾個代表,站在營帳門邊沉默了,他們臉上是深深的羞愧,怎麼說呢?怎麼好意思說呢?最後還是東城執行官說道:“這件事......始末是這樣的,我們最高指揮官,被一個叫做桑恩強的民間團隊隊長殺了之後,還做成了車標,這對於我們東城駐防來說是莫大的羞辱,所以我們決定,將指揮官的屍首搶回來.”

他說著,將這次搶回東城指揮官屍首的計劃,跟15城聯盟的所有指揮官說了,東城有5個營地,這5個營地因為失去了一個最高指揮官,一開始的時候,是每個營地都有一個自己的營救計劃。

然而不管他們怎麼去營救,到達桑恩強所在的民間團隊周圍,都會一種高科技檢測到,於是被桑恩強團隊安置的能量石武器,自動擊中。

去多少駐防,就變成了多少能量石雕。

這種高科技太超越了,就是擁有重火力的駐防們,完全都想象不到,他們已經儘量小心,這種高科技是怎麼檢測到他們的。

到最後,東城的5個營地執行官,覺得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5個營地的執行官聚在一起開會,決定採用一個聯合營救的方式,將他們的最高指揮官營救回來而且這次的營救,不僅僅是要營救他們的最高指揮官,還有被桑恩強的那些能量石武器幹掉的幾千駐防,當然,如果能夠將桑恩強這個民間團隊徹底的拔掉,那是最好的了。

所以這個計劃要做的很詳細才行。

而正當東城5個營地的執行官,在詳細策劃的時候,桑恩強這個民間團隊在yi城燒殺搶掠了一圈之後,他的隊伍越發的壯大了起來。

自然而然的,就有人將東城駐防這邊的訊息透露給了桑恩強,於是桑恩強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與其自己的城池失火,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趁著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桑恩強直接帶人,拎著能量石武器就衝入了最近的駐防營地。

面對這種新型的武器攻擊,東城駐防幾乎毫無招架之力,這些常錦城派的城市駐防,從來都沒有跟變異怪、喪屍怪戰鬥過,他們缺乏最基本的戰鬥實踐經驗,甚至因為缺乏實戰,很多東城駐防都還只是普通人,並不是異能者。

他們最近的一點戰鬥經驗,還是被15城聯盟的駐防打出來的。

當有人拿著超越他們防禦能力的武器,衝入駐防營地的時候,東城駐防就只剩下了被虐菜的份。

說到最後,東城執行官的臉都通紅了,所有來投誠的東城駐防代表臉上的表情都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的確面對15城聯盟來說,常錦城派的城市駐防真的是不堪一擊。

那是因為15城聯盟的駐防,把南部地區裡出現的喪屍怪與變異怪都殺光了,15城聯盟駐防,比常錦城派的城市駐防,早了好幾年進入了實戰階段。

而儘管常錦城派的城市駐防,一直在不斷的操練,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實戰經驗,和15城聯盟是不能比的。

於是,就這樣,東城駐防被一個小小的民間團隊,拿著超越了他們想象力的高科技武器,滅了幾座營地。

每座營地最後剩下的一點幾百人、幾十人,全都聚攏到東城南營。

而在東城南營的執行官,決定率領剩下的2000名駐防,投靠岑以的時候,南營已經被桑恩強的民間團隊,打的快殘了。

這個話的意思就是說,東城南營已經被桑恩強打了下來,這2000名駐防是從東城南營裡被打出來的,他們沒有地方去了,所以來投靠的15城聯盟。

指揮營帳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沉默,東城幾個代表,已經做好了迎接15城聯盟各位指揮官嘲笑的準備,說實話,這種事放到任何駐防面前來,都是應該被嘲笑的。

早知今日,當初東城駐防還不如直接宣佈了加入15城聯盟,至少現在他們找15城聯盟求助,能大方坦蕩一些。

但這些15城聯盟的指揮官,卻並沒有說什麼,尤其是岑以,既沒有表現出同情,也沒有表現出嘲弄的神情,他的姿態很坦蕩,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他很嚴肅的對東城駐防代表們說道:“既然已經來了,就下去好好的休息,我讓人安排營帳給你們,把自己修整好,你們東城有那麼多駐防兄弟的屍首,還要等著你們去收呢.”

那東城的幾個駐防,低頭抹了抹眼淚,心情沉重的退了出去,他們剛走,指揮營地裡,左承昊便直接對岑以說道:“他媽的,這個什麼桑恩強是個什麼東西,不光洗劫yi城,現在還回過頭來打東城,他到底想幹什麼?他到底哪個陣營的?"一個人得囂張到什麼程度,才一個陣營都不靠?桑恩強不是尚家強力支援的東城民間團隊嗎?怎麼連東城駐防自己人都打?這個神操作也是讓人看不懂了。

“不能硬抗,你們聽到了嗎?他們也有自動檢測出駐防的武器!”

岑以將手中拿著的一隻雷射筆,往沙盤上一丟,剛好就丟在沙盤中的東城上,這種可以自動檢測出駐防的武器,他曾經在z城尚家的別墅裡見過。

看樣子,尚家已經是不計代價的,給民間團隊濫發武器,也要搞死15城聯盟了。

又聽岑以說道:“目前來看,東城市能量石武器最氾濫的地方,這個地方的民間團隊這麼囂張,咱們跟這個桑恩強硬碰硬,看起來是不行的,只能派一支小隊化妝成平民摸進去,先幹掉他們幾個人,拿到他們的能量石武器,能拿多少拿多少,咱們也來看看這個能量石武器是怎麼玩的.”

“岑指揮官,我申請帶隊.”

有15城聯盟的城市指揮官站了起來,挺著胸膛要求帶隊進入東城,他又充滿了氣憤的說道:“老子一大把年紀了,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屈辱,已經很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啦,這次我去.”

說這個話的城市駐防指揮官,對於單駐防作戰很有經驗,曾經還在駐防系統內部,出過一本單駐防作戰的書。

現在這本書,已經成為了所有新手駐防必修的課程。

他原本以為做到了城市最高指揮官這個位置,已經不可能再經歷單駐防作戰這種戰鬥了,但現在,又要做回他所擅長的,這位城市駐防指揮官當即毛遂自薦,當不不讓。

岑以看了這位城市指揮官那白花花的頭髮一眼,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次我準備讓阿久去,他從來沒有在第一線露過臉,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人,而且,他一直和民間團隊打交道,對於民隊團隊的那些套路都熟悉,讓他領著幾個異能等級靠後的駐防摸上去,比較不容易引人注意一些.”

指揮營帳裡的那些指揮官們,都覺得岑以說的也很有道理,畢竟一個城市指揮官,已經很久不出任務了,和年輕的駐防比,他們的身手沒有年輕人那麼矯健,反應能力也很有問題。

而且,這個指揮營帳裡頭,岑以的年紀最輕,左承昊次之,其餘的所有城市駐防,都是五十幾歲,還有更往上走的。

他們那麼大的年紀了,站在那裡不說話,一身不怒自威的氣勢,就能讓人看出來他們的身份不同凡響。

而要搞定這些民間接團隊的人,拿到這些人渣手裡的能量石武器,首先就要講究一個先發制人,讓他們還沒來得及提高警惕的時候,就直接把對方幹掉。

並且要全部幹掉,不能留下一個活口,讓這個活口驅動能量石武器。

否則,一旦讓對方驅動了能量石武器,濃縮的能量衝擊波向四面八方擴散,撲上去多少駐防,就會死多少。

到時候,所有去搞能量石武器的15城聯盟駐防,都會跟東城駐防一樣的下場。

定好了單獨針對東城的計劃計劃,所有的城市駐防指揮官,又開始商量著15城聯盟的大反攻,現在的大方向,的確是要反攻的,如果不反攻的話,那些手持能量石武器的民間團隊們,將越發的囂張。

但是硬攻沒有用,那些民間團隊一個能量石武器丟過來,15城聯盟這邊的駐防能變成一大片的能量石雕。

所以每一座城市,都要向對付東城那樣,在擺出一個硬扛姿態的同時,還需要採用遊擊的方式,去打那些拿了能量石武器的民間團隊。

岑以轉過頭來,在一片議論聲中,對那位單駐防作戰很有經驗的老指揮官說道:“與其親自帶隊上去,您老還不如給咱們臨時抱個佛腳,培訓一批單駐防作戰的駐防,讓他們給咱們去搶能量石武器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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