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支援葉奕銘這一派的人,全都加入了13城聯盟,並且全都換上了駐防的新制服。

用變異怪的皮毛做成的新制服。

就只有支援常錦城那一派的駐防,現在還在穿著沒什麼耐久,也沒什麼防禦能力的舊駐防制服。

而湘城周邊的yi城、na城、西城、d城,已經全部加入了13城聯盟。

就連湘城以南的南城,也有加入13城聯盟的意向,前段時間,那邊的駐防早已經向陳武購買了大量的新駐防制服,他們早就不穿舊駐防制服了。

所以問題來了,這種穿舊制服的駐防,是怎麼穿越了幾座城的距離,跑到湘城安檢聯絡站來的?阿久提了提褲子,蹲身在鞏應鵬的身邊,問道:“兄弟,兄弟你從哪裡來?是來做什麼的?”

鞏應鵬微微地抬了一下頭,眼皮上全都是腫的,臉上也全都是血,似乎遭受了極大的酷刑,他的眼睛中沒有焦距,只是虛弱的說道:“相城有危險,常家的人要對湘城不利……有一批重火力,是在我手裡丟的,對不起,對不起……我愧對湘城的安檢兄弟.”

不管上面的人怎麼鬥,對於初級駐防來說,他們和安檢原本都是一個大體系裡面的,大家都在南部生活,以前是相親相愛的兄弟,現在也是。

為什麼要鬥成這樣呢?難道只是因為爭奪南部駐防系統最高指揮官的這個位置嗎?鞏應鵬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上面的人要鬥,為什麼要殺了他的弟兄?他們做錯了什麼呢?他們只是想幫東城的兄弟們一個忙,押送了一批重軍火,準備往東城去,結果就是因為這個他大隊裡的百來個人全都死掉了。

是不是也太可笑了一點,他們是駐防啊,沒有死在戰場上,反而死在了民間團隊的埋伏下,哈。

鞏應鵬對湘城並沒有特別的喜惡,他只是一個有基本是非觀的人,這麼大的一批重火力在他手裡弄丟了,他就是拼死,也要查出這批火力去向。

要知道,要是讓這批重火力流落到民間去,將會造成多少無辜人的死亡,正是因為有這樣的顧慮在,所以,早在很久很久之前。

駐防就有明文規定,駐防的重火力是不能流入到民間去的。

被一大群強大的民間團隊襲擊,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整個大隊死的就只剩下了一個人的鞏應鵬,或許是心中的悲憤支撐著他,讓他硬是追查到了這批火力的下落,自然也查出了那些民間團隊。

想要對湘城做的事。

蹲在鞏應鵬朋身邊的阿久問道:“你說這批重火力,跟常家有什麼關係?”

剛問完,又見鞏應鵬已經死了過去......阿久便是急道:“喂喂,兄弟你話還沒說完呢,兄弟!!”

實在是叫不活,阿久無奈,回頭,對身後的安檢說道:“快給香香拍電報,讓她過來,常家和尚家人的報復要來了.”

說完阿久又讓人把鞏應鵬的屍體抬進安檢聯絡站裡去,等著喬綾香過來複活。

電報很快發到了前線,喬綾香也收到了,她看葉奕銘及一批木系異能者來了之後,現在前線情況稍微穩定了一些,便跟葉奕銘說了一聲,讓刁明珠帶著她火速往湘城去了。

一到湘城,見到阿久之後,阿久就把她帶到鞏應鵬那邊,讓她復活鞏應鵬,這時候,鞏應鵬那沒說完的話,才繼續往下說下去。

“我們的這批重軍火,是常在瑩擔保,替東城要的.”

渾身稀爛,身上還有血跡,但整具體身體已經完好無瑕的鞏應鵬,表情沉痛地站在喬綾香和阿久的面前,他繼續說道:“我們誰也沒有料到她會撒謊,因為常在瑩從來都不撒謊,z城駐防都很瞭解她的性格......”常在瑩是在z城長大的,其實z城的很多駐防,只要年紀稍微大一點,都是看著常在瑩從小長大的。

尤其是z城南營的執行官,壓根兒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常在瑩的話,對z城駐防來說,常在瑩這個人無非就是脾氣稍微古板一點,也沒有什麼大的毛病,而且她家裡現在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她的心情肯定不好,z城駐防都很願意幫助她。

鞏應鵬說的非常沉痛,他的心中有一種被人揹叛了的悲憤感,站在喬綾香的面前,雙手緊握成拳,那拳頭上的青筋都能看得見。

他又道:“本來我也不相信是她,但是後來我查到這批重火力的去處是直接到的湘城,那些分走了我們重火力的民間團隊,背後多多少少都有常家的影子.”

常家與葉奕銘這一派的恩怨,大家都有所耳聞,但所有人都覺得,這無非就是一些上層結構,為了爭奪一個南部駐防總指揮官的位置,所進行的一些必要的鬥爭,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會鬧出100多條人命。

還是駐防的人命。

小小的辦公室裡,喬綾香和阿久坐在椅子上,聽完了鞏應鵬的話之後,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面色都挺凝重的。

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的閆新問鞏應鵬,“那他們具體有什麼計劃進攻湘城?”

“他們這些人都貪生怕死,所以找了很多的孩子......”鞏應鵬說話的聲音沉沉的,越是往下說,心情就越沉重,只聽他道:“因為他們最終的目的是想要湘城亂,只有湘城亂了,那些商人才有投機的可能性.”

這也是鞏應鵬為什麼拼死也要跑到湘城安檢聯絡站來,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

孩子懂什麼呢?其實孩子什麼都不懂,只要有人對他們笑一下,或者是有人給他們一塊麵包,他們就滿足了。

而這些民間團隊找了很多懵懂天真的孩子,他們要讓這些孩子身上綁著炸藥包進城,散佈在湘城的各個角落裡,然後在統一的時間點讓湘城遍地開花......“無恥,簡直是無恥至極,太無恥了.”

閆新拍著桌子,憤怒的大吼,他氣的都站起了身來,指著鞏應鵬怒道:“讓他們來,讓他們自己來,憑什麼要讓孩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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