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過來的時候,其實岑以還想著,不是他先到z城,就是喬綾香先到z城,哪裡會知道兩個人竟然在路上碰見了。

一時間,他心跳的飛快,在附近頻道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沉沉的應了一聲之後,不再說話了。

這讓一眾等撒狗糧的眾人們,未免有些望眼欲穿了。

然而,不光光岑以不說話了,喬綾香也沒有再說過話,兩支隊伍在夜色中疾馳著,因為岑以和喬綾香都不在說話,漸漸的駐防的附近頻道里又開始有人低聲的,你一句我一句說了起來。

到最後,附近頻道里熱鬧的不得了。

在這樣喧鬧的附近頻道中,喬綾香微微的偏頭,將臉靠在車窗上,看著對面很遠的地方,那一條在夜色中前行的戰鬥駐防隊伍。

她想著,這隊伍裡有岑以在,心情便是格外的好,雖然她並沒有說什麼,但喬綾香的嘴角微微的彎了起來。

而在第十階梯的隊伍裡,彷彿知道喬綾香的心中在想著他,於是,已經有了一張成熟男人面龐的岑以,也微微的彎起了他的嘴角,忍不住一個人悶聲的笑。

這是一種說不出口,無法告訴任何人,也不想將內心的愛意,擺到眾人面前,給大家撒狗糧的默契。

車隊沒有停,很快就要到達z城了,遙遙的有炮火聲從前方傳了過來。

第十階梯第1輛車中的岑以,突然開口說道:“在前面找個地方紮營.”

然後他的雙指按著耳麥,又在附近頻道中問隔壁的醫療駐防隊伍,“你們是直接上去,還是把野戰醫院紮在在我們的營地裡?”

醫療駐防那邊沒有人答話,都看著喬綾香和班月,坐在喬綾香身後的班月,將手伸出面前的視窗,輕輕的點了一下喬綾香的肩。

喬綾香微微一頓,才回過頭,來看向班月。

只見班月抬了抬臉,輕聲說道:“我們把野戰醫院跟中鋒紮在一起吧.”

似乎並不知道喬綾香是怎麼想的,班月又低聲的說道:“米燃逸說他打完了江城,就會到z城來.”

岑以這次領著第十階梯去打中鋒,身後只帶了一個樊酉,像是米燃逸、陸正青,趙龍他們都在第一階梯打江城,阿久留在湘城裡面,對付那些拿了z城駐防南營重火力,在湘城裡頭搗亂的民間團隊。

所以班月的這個意思就是說,如果他們把野戰醫院紮在第十階梯的中鋒營地裡,到時候米燃逸和第一階梯打完江城之後,就會到達z城,和岑以的中鋒匯合。

到時候,班月就能和米燃逸見面了。

喬綾香聽完班月這個話,她微微的偏過頭來問身後的班月,“你跟米燃逸......?”

話還沒說完,班月便急忙的搖頭,對喬綾香一臉不好意思地解釋道:“你不要亂想了,我跟他能有什麼?他小我那麼多呢.”

喬綾香便是眨著眼睛,滿臉曖昧的說道:“我說什麼了?我只想問,你跟米燃逸什麼時候成了好朋友了?而且,做好朋友而已,跟年齡有什麼關係?”

又像是故意那般,問道:“我說,他能小你幾歲?你們也不過只是三四歲的年齡差而已,不是障礙.”

班月高中畢業之後就直接去當了醫療駐防,按照年齡算下來,其實也就比米燃逸大了差不多3歲多不到4歲的樣子。

這個年齡差也沒差多少。

但喬綾香這樣說,班月卻是一臉通紅的快要跳了起來,現在要不是坐在車上,她肯定就跺著雙腳過來撓喬綾香的癢癢了。

又是滿臉紅紅的說道:”好了,你不要亂講了,他把我當姐姐,我把他當弟弟看,我們能有什麼呀?不要亂說話.”

“沒有什麼,肯定沒有什麼.”

看著班月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喬綾香急忙點頭,順著班月的話說。

她聳了聳肩,故意說道:“行吧,那我們就為了和你能這個弟弟見上一面,就把野戰醫院紮在中鋒營地裡面吧.”

然後喬又香又對班月笑了一下。

那個笑容裡面似乎帶了一點了然的意思。

其實喬綾香來到z城,也是想跟岑以來匯合的,但是她是一個醫療駐防,即便跟岑以會合了,她也是跟附近的野戰醫院待在一起。

如果班月提議將他她們的野戰醫院,紮在第十階梯的臨時營地裡,這樣再好不過了。

就這樣,一到了合適的駐營地,每個人都忙了起來,就連喬綾香也開始了幫忙搭白色的醫療帳篷,所以她跟岑以並沒有那個時間見面,因為岑以一選好了紮營地點,就帶著一小隊第十階梯的駐防,摸到了z城邊上去,跟z城駐防那邊瞭解前面的戰況去了。

有醫療駐防在炮轟聲中,跑到了喬綾香的身邊來,一把接過喬綾香手中的白布,說道:“喬長官,這些活都交給我們吧,要是被班隊長看見,我們讓你幹這種活,她該訓斥我們了.”

所有的醫療駐防都知道,她們這次的目的,全都是來抬屍體的,有喬綾香在,所有的醫療駐防唯一的工作就是撿屍體,那喬綾香所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復活屍體。

因此,整個醫療駐防隊伍都把喬綾香當成了個大寶貝,捨不得她幹一點點重活。

正當喬綾香抬手,想把那位醫療駐防搶過去的白布,給重新搶回來,好讓自己有點事兒可做的時候,正在搭建的營地大門外,突然衝進了一輛冷凍車。

旁邊幾個戰鬥駐防,忙往旁邊讓了讓,將營地大門和喬綾香之間的道路給疏通了。

那輛白色的冷凍車疾馳過來,就停在了喬綾香的面前,附近正在用白布搭醫療帳篷的那些醫療駐防們,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活,一個個的全都聚攏到冷凍車旁邊。

有人開啟了車門,幾個身穿醫療駐防制服的女生,急匆匆的上了車斗,從冰冷的冷凍車車斗裡,將血淋淋的屍體抬了下來。

班月衝上去一看車斗裡的屍體,問道:“全是安檢,這z城的安檢怎麼被打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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