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綾香只是莫名想到了太陽能充電,那不都是太陽能電板鋪在地上,接受光照就能充電嗎?如果她在這些能量石的光照中睡一覺醒來,第二天會不會有那種恢復異能能量的感覺?喬綾香琢磨著岑以所說的,那種能量透支的境界,不知不覺的,就在能量石光照中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一覺醒來,蹙眉發現......什麼感覺都沒有!地上的能量石,因為到了白天,接觸到了日光,早已經恢復成了普通石頭的模樣,喬綾香起床,撿起地上的石頭,使勁兒的捏著,又咬了一口。

氣惱道:“什麼用都沒有啊,除了交給任務中心,你真什麼用都沒有啊?”

石頭自然不會回答喬綾香什麼,自然存在的東西,不會跑出來告訴別人,怎麼怎麼樣做,才是最合適的方式。

它們只會靜靜的待在原地,讓人們去偶然的發現。

比如,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們,該如何解決自身能量透支的問題,人們只能去不斷的嘗試錯誤的道路,然後尋找到最適合自己,與最正確的那一條。

等喬綾香出了自己的臥室時,岑以已經坐在了客廳裡。

林爺爺和林奶奶到頂樓晨練去了,岑以則癱坐在沙發上,穿著夾克牛仔褲,一條長腿屈著,一條長腿踩在茶几上。

而茶几上堆著一茶几的匕首。

喬綾香急忙走過去,站在岑以背後,有些急切的問道:“岑以哥,你好些了嗎?”

岑以將頭昂起來,靠在沙發椅背上,嘴裡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他的表情愈發看不出任何來,只看起來並不願意說很多的話,因此,整個人顯得又桀驁,又不太好親近。

喬綾香走過去,坐在岑以的身邊,看了他半天,想去摸一下他的手,給他渡點能量過去,又怕他躲開,就只能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見岑以掀著眼皮說道:“走吧,吃早飯,去擺攤兒.”

說著,他起身來,走到喬綾香的臥室裡,把她的生存揹包找了出來,將茶几上的匕首全都往她的揹包裡裝。

喬綾香見狀,急忙幫著他一起裝匕首,又問道:“岑以哥,吃東西對你有用嗎?要不,我多給你弄點兒吃的?”

“效果不是很大.”

岑以裝著匕首,神情雖然如常,可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身體,正在經受什麼樣的痛苦。

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除了他、趙龍和喬綾香之外,第四個擁有特殊能力的人,他只知道,靠吃,靠充電來讓自己避免能量透支,這個是沒有用的。

但吃東西對喬綾香有用,如果她多吃一點,少救幾次人,那對她就是有用。

可是很顯然,昨天胃吃撐了,睡了一晚上,早上,岑以身上萬蟻噬骨的滋味,也就好上那麼一點點。

年輕的後生很迷茫,不知道怎麼才能解決這個能量透支的問題,但好在他身體強壯,還能忍得住身體上的痛苦,他還能繼續嘗試不同的探索途徑。

餐廳裡,喬綾香一邊從冰箱裡拿出一袋速凍餃子,一邊對趴在桌面上的岑以,宛若閒聊一般,說道:“昨天晚上,我想著,能不能吸收能量石裡的能量,可是我怎麼折騰那石頭,都沒有用.”

她進了廚房,去下速凍餃子,現在一日三餐,岑以家都是這種很方便的半成品食物,因而林天逸和李敏如果起很早,就自己弄了自己吃的。

岑以和喬綾香的早餐,由年輕人自己做。

餐桌上,岑以正拿著手機,一邊玩遊戲,一邊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說道:“那你把能量石給我,我試試.”

喬綾香急忙轉身出來,把自己放在口袋裡的一塊能量石,遞給了岑以。

他隨便捏了捏,能量石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

喬綾香急忙問道:“有感覺嗎?”

“沒有.”

“那你咬一口試試.”

喬綾香充滿了期待的,拿著鍋鏟看著岑以。

岑以還真聽話的咬了一口那能量石,牙都快崩了,也沒把能量石給咬下半塊兒來。

他把能量石丟還給了喬綾香,很無奈的說道:“這東西要是個人能用,也不用上交給任務中心了,肯定有很多人在黑市上收這玩意兒,也不必管理系統去收了,早被搶沒了.”

喬綾香失望的把能量石拿回來,重新拿在自己的手裡捏了捏,她心中疑惑,岑以捏這個東西會亮一下,她捏,就不會亮。

於是喬綾香不死心道:“或許是方式方法不對,要不,我們什麼都試試,把這能量石磨成粉,吞服呢?”

岑以想了想,眼眸從手機螢幕上,終於挪開,他點頭,“也行,讓趙龍把這玩意兒捏碎了,我泡水喝.”

不管什麼匪夷所思的方式方法,儘管都試試。

便是這樣,兩個人吃完了早餐,喬綾香一臉憂心的跟在岑以的身後走,岑以決定今天跑步去交易行。

昨天喬綾香不是查了網上說的,運動可以讓身體發熱?雖然岑以並不覺得這管用,但試試也無妨。

兩人走到地下室,岑以指了指藏在黑暗角落的倆輛電動單車,說道:“你騎車,我跑步,你就別跟著我瞎折騰了.”

“我還是陪你吧,你那麼辛苦,我卻騎車,我感覺挺不好的.”

喬綾香想陪著岑以一起跑步去交易行,她和岑以現在的體質估計半斤八兩,應該能跟得上岑以的速度。

哪裡知道,岑以卻是一擺手,說道:“沒事,你就騎車去,要是路上我不行了,你還能有個車帶我一下.”

他這樣說,喬綾香自然也只能同意,騎著電動單車,跟在岑以的背後,看著他隱隱透著一股暴躁的背影,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地下車庫。

她也知道,岑以的暴躁並不是對她,而是因為壓抑的痛苦,讓他在針對所有人。

想來,岑以本就身體不舒服到了極致,還作死的折騰自己,他的痛苦,喬綾香是沒有辦法體會的。

人沒有到達這個境地,說我理解這個痛苦,其實都只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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