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強不等她說完轉身就跑出房間。

“你看這小子一提這件事就跑,哎,真難弄.”

賀大姐忍不住埋怨兩句。

“賀大姐就他目前的表現我可以肯定兩點,要麼他對女人不感興趣,要麼他受到過心靈創傷.”

這件事還真讓龔正給猜對了,杜強之前確實談過一個女朋友,在一起談了五六年,馬上就要談婚論嫁了結果人家說要出國深造,從此他們變過了南北半球的異地戀情,至於為什麼會分開沒有人知道。

龔正心想,沒想到杜強還有這麼一段戀情史,這要是想走出來可不太容易。

在漫長的等待中韓雨欣從實驗室走出來,她將最終的提取結果交到了龔正手上。

“雞血?”

看到結果後龔正驚呼道。

“沒錯,是雞血,不是人血.”

韓雨欣肯定的給出答覆。

聽到喊聲的杜強推門衝進來,看到結果那一刻就像被人當頭一棒,整個人楞在原地。

企圖從棉毛衫上提取到有力證據的夢想破滅。

龔正將這一訊息對陸濤進行彙報。

臨走之前再三叮囑懇求賀大姐和韓雨欣不忙的時候幫忙把這些衣服也檢查一下,兩個人站起來開啟房門,動作非常統一給他倆扔出去,隨後毫不留情關上房門。

夜晚來臨白慶生要求吃飯,警員將飯菜端給他,誰知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將飯菜扔飛出去。

“你幹什麼?”

警員憤怒的呵斥道。

白慶生比劃一通,警員全程看不懂,此時陸濤帶著龔正和杜強三人走進來,看到地上被潑灑的飯菜後拍了拍警員肩膀:“你先去吃飯休息一下.”

“好的,隊長.”

龔正接過他手中的笤帚打掃審訊室。

“龔正.”

“哎,師傅.”

“根據我們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你對這起案件有什麼看法?”

陸濤依靠著審訊桌子對他問道。

龔正皺起眉頭,大腦快速的轉動一圈,回答道:“師傅,我在想他今天對我們說的那些話會不會就是真話?”

“恩,就算是真話,兇器已經燃燒成灰燼,現場也提取不到任何有價值線索,我們怎麼才能把證據鏈砸實呢?”

陸濤繼續問道。

龔正停頓片刻抬頭看了一眼白慶生,繼續說道:“我感覺他的智力確實有缺陷,但是並不代表他傻否則也不會白青蓮在場的時候一種表現,白青蓮離開之後一種表現。

錢幣那邊短時間內肯定無法出結果,我建議還是從他的衣服上下手.”

“今天跟白青蓮溝通的時候她無意間說了一句“每天都要幫他洗衣服”,假設如果當天晚上白青蓮下班回到家發現院子裡扔著幾件衣服,由於天色已晚,光線非常暗她很有可能看清楚衣服上有什麼.”

“他們家沒有院燈嗎?”

陸濤問道。

“有,不過在東屋外面,長時間的煙熏火燎燈泡外都裹了一層厚厚煙油,而且她經常洗衣服的地方在北屋靠西邊位置,距離東屋大約三米左右距離,燈光應該很難照亮這個方位,再加上今天對他們家搜查時並沒有發現洗衣機,倒是看到了幾塊塑膠和木質搓衣板.”

龔正邏輯非常清晰給出答覆,陸濤對於他能有這樣的觀察力很欣慰,看來自己沒有白罵他。

“繼續說.”

“白青蓮白天不僅要上班還要提前給白慶生準備早飯,午飯甚至晚飯,如果衣服特別多的話放在白天時間估計不富裕,所以那天晚上她就全都洗掉了,她們家院子是土地,洗衣服的髒水都是直接潑到牆角處,就算有點血跡第二天也不會發現什麼.”

“流浪漢沒有說謊,白慶生也沒有說謊,只是我們目前還發現不了確定白慶生是兇手證據,依照當前我們所掌握情況來看,衣服是一條不錯的選擇,師傅我說完了.”

龔正用手撐著掃帚站在那裡把自己所有想法一股腦全說出來。

“好,你這次做的很對,還知道把所有衣服都帶回來,我問你什麼衣服上的血跡最好清洗?”

陸濤提出疑問,“我指的是你拿回來的那些衣服裡面.”

補充一下問題。

龔正眯著眼睛使勁想自己都帶回來什麼衣服,兩件衛衣,一件棉毛衫,還有一條牛仔褲和一件......羽絨服,“師傅這些衣服裡面羽絨服上的血跡應該比較好清洗,而且那還是一件黑色的羽絨服.”

“那件衣服在什麼地方?”

“我放在法醫那邊了,讓他們幫忙全部看一遍.”

“明天你去法醫那邊好好的看看這件羽絨服.”

“是.”

陸濤並沒有對白慶生在進行詢問,讓龔正幫忙給他再準備一份飯。

龔正端著飯菜走到白慶生面前,把飯菜先放到一旁地上,站直身體側頭想了想該用什麼樣手語來表達自己要說的話呢?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飯菜,然後對著嘴巴呼哧呼哧,隨後又作出了扔東西的樣子,最後兩手交叉在胸前,小聲嘀咕一句:“但願你能看懂我要說的意思.”

彎腰把飯菜放在他面前。

咣噹,一秒鐘之後白慶生又一次將飯菜推翻在地。

龔正氣的摩拳擦掌,真想懟他一拳。

杜強聽到聲音後推門走進來,看到地上飯菜一把拽住了白慶生衣領子,高舉著沙包大的拳頭。

龔正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的手掰開:“算了算了,他不吃就算了,餓一頓也不會死人,折騰一天了,早點休息去吧.”

第二天上午陸濤正組織警員開會,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講話:“你們先繼續說,我去接個電話.”

說著離開研判室。

陸濤接通電話後聽著裡面的內容臉色變得越發難看,結束通話電話在心裡怒罵了幾句。

回到研判室他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雙手掐腰背對著大家不停做深呼吸。

房間內的警員默不作聲看向他。

“剛剛,剛剛我接到市局電話,白家村的村民聯合向上級投訴我們,說我們在白世喜的案件上抓著一名聾啞和智力障礙人不撒手,並且還說我們抓不動兇手想要讓他頂罪,這件事影響非常不好,上級要求我們限期破案,必須要拿到最有力證據.”

“我靠,他們竟然能幹出這種事情來?肯定是白青蓮組織的.”

杜強氣的拍桌子叫罵。

“看來白青蓮的背後有高人啊.”

“那我倒要看看那位高人到底是誰.”

陸濤敲打幾下桌子,眾人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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