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當鋪,當鋪的大老闆名義上只是個商戶,真實身份卻是某皇室的私生子,另外還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霸主,幾乎統治了半個西涼國的黑道。

這家當鋪,自稱“償願”,實則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當鋪利用客人急於湊錢的心理,瘋狂地壓低價格,就像吸血鬼一樣,非將客人榨得流血不可。

天都的平民沒有不恨這家當鋪的,但這家當鋪暗地裡放出風聲,不允許別家當鋪收價值千兩以上的貨物,否則,輕則滅了對方的店,重則砍人,別家當鋪惹不起,只得忍了,任何人想當好東西,也只能來這裡了,那個恨啊,真是說不出來。

另外,這家當鋪還是給黑道人物洗錢的地方,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不過,烏雷光現在用咬牙切齒的目光看著這家已經打烊的當鋪,原由並不是這家當鋪是家坑人的黑店,而是因為,這家當鋪的幕後老闆的某個疼愛的私生子,正是紅妝嘴裡糾纏不休的“色鬼”。

作為同類,烏雷光也認識那個“色鬼”,兩人也曾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他從軍以後,跟那個“色鬼”接觸得少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

但是現在,紅妝卻被那個“色鬼”給纏上了,那個“色鬼”三天兩頭去群芳樓找紅妝,對紅妝動手動腳的,有一次還試圖對紅妝下藥,想行不軌之事,還有一次,這隻“色鬼”利用邀請紅妝外出的機會,想強行對她做下流之事,幸得她抵死反抗,才逃過一劫。

——這些,都是紅妝告訴他的。

紅妝還告訴他,這隻“色鬼”說待她與群芳樓的協議期滿之後,就娶她為妾,她若敢跟別的男人不清不白,或者擅自離開天都,他就對她做這樣或那樣可怕、殘忍的事情,她怕他怕得不行,表面上總是笑臉迎客,內裡卻不知哭過多少次,但又不敢跟人訴苦……其實,那個“色鬼”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知道什麼壞事能做、什麼壞事不能做,而對紅妝動粗這種事,只憑她與三公子的交情,他就絕對不敢做,但是,烏雷光蠢得像頭豬,又不瞭解那個“色鬼”的底限,只當人家與他一樣,美色之前什麼都敢做。

所以,他就信了紅妝的話,就被紅妝的表白與許諾給弄暈了頭,就恨上了這個“色鬼”,就發誓要除掉這個“色鬼”,為美人報仇,為他與美人的將來清除阻礙。

但是,那個“色鬼”有幾分本事,其父又是黑道兩道通吃的梟雄,他要怎麼秘密地幹掉對方?坐在華麗的馬車裡,他那長滿肥肉、一向只用來思考如何玩樂的腦袋,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回去以後,他還在想。

他一向只會明目張膽地欺負地位比他低、背景比他差的人物,或在背後搞些上不得檯面的小動作,卻沒玩過什麼高智商的犯罪,想悄悄地殺掉一個黑道梟雄的寶貝兒子,這也太為難他了。

但是,紅妝相信,他一定會殺了昆獨——也許手法不高明,但他一定會去做的。

她原本可以告訴烏雷光如何下手,但是,思索良久以後,她還是決定不告訴他,因為,烏雷光就是個笨蛋,如果他用非常高明的手段除掉昆獨,反倒讓人起疑。

就讓這頭蠢豬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殺昆豬好了。

如果她沒猜錯,昆獨的生母將於兩天後舉行四十大壽,烏雷光應該會利用這個機會動手。

她倒不是認為烏雷光聰明到會利用這種機會,她只是覺得,烏雷光這種色鬼為了早點佔有她,一定會盡快動手,而這幾天,只有兩天後的生母壽辰,是昆獨一定會出現的時候。

昆獨的生母,曾經是天都紅極一時的舞妓,就住城西南的絮園,年年都是在絮園過的生日,今年也不例外,烏大將軍府裡就有幾個女眷也是歌女和舞女出身,與昆獨生母相識,烏雷光透過她們去絮園,並不是什麼難事——這點,烏雷光應該也會想得到。

烏雷光真的跟“聰明”兩詞不沾邊,他的舉動全都依照紅妝的猜測進行。

他在跟紅妝分開的第二天,就打聽了昆獨生母要過生日的事情,城中許多女眷都會過去給她慶生,而他的家裡,就有父親和哥哥的妾受到了邀請,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以想見識見識曾經的“第一舞妓”為由,跟著兩位姨娘一起去了絮園。

他沒想到的是,紅妝也受到昆獨的邀請,要在宴會上為賓客們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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