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神力”之稱,看來不是浪得虛名。

看到走在他身後的虹黛公主後,眾人面面相覷,都理解了為何公主如此排斥這門親事,因為,這兩個人走在一起,真的就像美女與野獸一般。

猹猛走到場地中央以後,另一端就有人尖叫:“洛公子來了——”人群讓出一條路,夜九如踏風而至,不沾一絲煙氣。

眾人在見過猹猛之後,突然看到他,全都驚豔得無法移開目光,無法言語,即使他蒙著面紗。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龐,但那雙流光溢彩的眸子,已經足以傾倒眾生。

夜九對眾人的注目視而不見,徑直走到猹猛面前,抱了抱拳:“我姓洛,此次受公主之託,與猹猛王子一較高下.”

他個子高挑,但跟猹猛相比,還是明顯了矮了一截。

猹猛低頭看他,鼻子噴了噴氣:“一較高下?今天這場比賽,可是決鬥,生死自負,你若不是死,現在就認輸.”

夜九淡淡道:“受人之託,當盡力而為,我的生死不必猹猛王子擔心.”

猹猛的個頭再高大威猛,此刻,也沒有人會將目光聚在他身上。

連虹黛,也只僅是吸引了一部分男子的目光。

絕大多數的目光,都緊盯著夜九不放。

猹猛對眾人的“以貌取人”很是不以為然,轉頭看向虹黛:“公主,只有最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會向你證明,男人長得好看,是沒有用的.”

虹黛嫣然一笑,跑到夜九身邊,對他道:“猹猛王子,我完全贊同你的話,不過,最強又最好看的男人,才是男人中的男人,這位洛公子一定會向你證明這個道理.”

猹猛沉著臉,十指交握,指關節捏得“噼啪”作響,這才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一些過來。

他已經忍不住想捏爆夜九的腦袋了,嗡聲嗡氣地:“是男人,就不要婆婆媽媽的,要打就趕緊打,打完了我要抱公主回家.”

夜九淡淡道:“我也這麼認為.”

虹黛咯咯笑著,往旁邊退開:“那麼,我就當裁判好了,兩位準備——”決鬥,一觸即發。

現場安靜下來,無數雙眼睛,盯著戰場上的兩個截然不同的男人。

這次比賽,打的是肉博戰,猹猛認為,只是肉博戰,才能最大限度地體現男人的力量與實力,而夜九隻說,比什麼都行,於是,比賽就定為了肉博戰。

“唰——”猹猛抓住上衣,扯了兩把,上衣就被撕開了,露出黝黑精壯、糾結的上身。

眾人又是倒抽一口冷氣,真是鐵打的身體啊!再看看洛公子,身材有點偏瘦,輕盈飄逸,隨時會隨風而去的樣子,真的有力氣抵抗得住猹猛的力道嗎?夜九很淡定,只是靜靜地看著猹猛,面容不知是什麼表情。

虹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準備好了嗎?”

猹猛道:“我要上了!”

夜九則點了點頭。

虹黛將手指放進唇裡,吹了一聲口哨,大聲道:“決鬥開始——”黑壓壓一大片看客的心臟,全飆到了嗓子眼上,幾乎都在為洛公子擔心。

這種擔心,均是下意識而為,一半是出於對美人的嚮往與憐愛,一半是出於對弱者的同情與支援。

是的,眾人在潛意識裡,都認為“洛公子”更弱。

事實上,早在昨天深夜就已經開始的對這場“決鬥”的賭局中,絕大多數人也都在賭“洛公子”會輸。

這些賭客,除了在場的看客,還有不在場的看客。

皇宮某間書房裡,小龜雙手交握,抵著下巴,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來來回回地轉圈,不時抬頭,一臉哀怨地看著坐在書桌邊看書的男子。

他已經這樣走了半個時辰啦,都快哭了,公子怎麼就不關心一下他呢?“唉——”他不知第一百零幾次嘆氣了,聲音拖得長長的,就怕公子聽不到。

終於,三公子搖了搖摺扇:“本公子在看書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出聲,你明知故犯,想扣工錢麼?”

“公子——”小龜幽怨,“我擔心虹黛公主啊!擔心得不得了啊!你怎麼可以這麼不關心虹黛公主呢?”

他好想去看洛公子跟猹猛的決鬥啊啊啊啊——可是他家公子不去,也不讓他去啊啊啊啊——幾年難得一見的為公主而決鬥的故事,他竟然不能見證啊啊啊啊——而且他也為這場“決鬥”了啊,而且還是墊上了他所有的家產,他能不關心麼?555555,他家公子好壞,竟然故意不去看!三公子悠然地道:“打架的又不是虹黛,我擔心她作什麼?”

小龜道:“決鬥的結果關係到公主的終身幸福,跟她的關係大著呢,你怎麼可以不過問?”

三公子抬頭,笑吟吟地看著他:“你不相信公主選人的目光?”

小龜撇嘴:“相信!可是,我的相信能決定結果不?”

三公子反問:“那你關心這場決鬥,又去現場看這場決鬥,就能影響結果了?”

小龜:“……”半晌,他恨恨地跺腳:“總之,你就是不想去就對了!”

“是啊,”三公子懶懶地道,“只不過是一介武夫與一介浪子的決鬥,有什麼好看的?本公子又不是見過世面的草民.”

小龜:“……”臭公子,在變著法兒說他沒見過世面呢!這天底下,就沒人能治得住公子麼?好想看公子吃癟的模樣……在他偷罵主子的當兒,三公子抬頭,看著窗外,若有所思:“決鬥應該已經結束了.”

小龜皺了皺鼻子:“怎麼可能,巳時才開始的,還沒到一個時辰呢.”

四爺曾經和猹猛王子打過一架,足足打了大半天呢,那兩個人可是拼上了公主的幸福打架,能這麼快結束?三公子笑了一笑:“你要不要跟我賭?”

小龜咬著唇,眼珠子轉來轉去,想了好一會兒,才搖頭:“不賭.”

三公子唇角一勾:“怎麼,對自己沒信心?”

小龜臉皮很厚:“不是,我怕我贏了公子,對主子不敬.”

三公子看起來有點傷心了:“怎麼,在你的眼子,我這個主子是輸不起的人麼?”

小龜堅決不被他的表情所哄騙:“是我太愛戴主子,不忍心看主子輸,跟主子的品行沒有關係.”

其實,他就是純粹地不敢跟主子“玩”。

不管自己也好,別人也罷,如此勝券在握,他就是覺得主子永遠不會輸。

三公子以扇掩唇,輕笑:“你昨天晚上跟四爺賭了吧?”

小龜眼睛一圓,這事連公子都知道?三公子欣賞他生動多變的表情,搖著摺扇道:“讓我來猜猜,四爺賭猹猛王子贏,你賭洛公子贏,還把全部家當都押下去了吧?”

小龜沒眼睛可圓了,便小嘴一圓,瞪著他,他為什麼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哇?三公子笑吟吟地,像預言者一樣:“要不要我告訴你誰贏了?”

小龜很想說“要”,但是,他覺得這樣會讓自己很沒面子,便繃了繃臉:“不要.”

三公子又笑:“你若是輸了,你辛辛苦苦攢的一千八百兩銀子,可就打水漂了.”

小龜立刻大驚失色,他他他怎麼連這個都知道?半晌,他跳起來,指著他家主子:“公子,你偷看我的寶箱?”

“寶箱?”

三公子想了想,“你是說你埋在那盆杜鵑花裡面的盒子麼?”

“公子——”小龜又崩潰了,又跳又叫,“你果然偷看了!你果然在監視我!你太不尊重我和信任我了!我受傷了——”他正在血淚俱下地指控他家沒良心的主子呢,外頭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門被踢開了,一條黑影衝進來,弄出一屋子的汗味和火燒火燎味。

“三哥,出事兒了!”

來的是月風高,他滿頭大汗,抓起桌上的茶壺就往嘴裡灌,還含糊地嚷嚷。

三公子看著他:“怎麼,猹猛王子被打死了不成?”

月風高搖頭:“沒死.”

三公子道:“只要他沒死就成了,你急什麼?”

小龜卻焦急地抓住月風高:“誰贏了?難道是猹猛王子贏了?”

月風高放下茶壺,抹了一把臉:“沒,猹猛輸了.”

小龜一臉意外地呆了一下後,歡呼:“耶——洛公子贏了!四爺,你輸了,記得賭金加倍哦!”

真是走狗屎運了!他跟四爺打賭,四爺有錢,他沒錢,他只得拿出所有的家當,也就是那一千八百兩銀子啦,跟四爺打賭。

本來,他是想賭猹猛王子贏的,但四爺也認定了猹猛會贏,沒辦法,他們只得抽籤決定,結果,他抽到的是洛公子,他為此擔心到現在啊。

如果他輸了,他以後要動多少小動作,才能將那一千八百兩從公子的身上賺回來啊?結果,他贏了,一夜之間,他就能從四爺的身上拿到三千六百銀,四爺有錢嘛,輸了多給是應該的。

月風高暫時沒空跟他說這個,對三公子道:“雖然虹黛挑的那個男人贏了,猹猛也願賭服輸,但是,父王卻派人過去,說這次決鬥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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