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受害了,他因此失去了兩個孩子,他絕對不會原諒加害他的愛妻和孩子的人!不管這幕後的指使者是誰,勢力多大,他都會徹底剷除!知書以赴死的神情,看著他一會後,緩緩地道:“奴才只想告訴娘娘.”

“你還想加害皇后?”

夜輕歌憤怒,幾乎將她的下巴捏得變形,“信不信朕現在就通緝你的一家子?將他們押到你跟前來,與你同受十八般酷刑?”

知書道:“娘娘對奴才有恩,奴才什麼都願說,只是,奴才若是告訴皇上,皇上一定不信,所以,奴才只能提醒娘娘,請娘娘務必保重.”

“休想!”

夜輕歌一口回絕,“朕非要……”“輕歌……”一個虛弱的聲音,幽幽地傳過來,“我都聽到了,讓她進來,我要親口聽說她……”夜輕歌循聲望去,見影如夢如弱柳一般扶著門框,站在那裡,分外的虛弱,當下,他又驚又慌,趕緊過去扶她:“你身體虛弱,怎麼還強自下床?快快回床歇息……”其他幾個宮女也趕緊過去扶影如夢。

影如夢搖頭:“我沒法安心,睡不著,至少……至少我一定要知道是誰害我的,要不然……要不然我絕不闔眼……”任她睡得再熟,外面又哭又喊又求饒的,她都聽到了。

其實,她睡得也不是那麼的熟就是了。

夜輕歌罵道:“都是知書這奴才受人指使,對你下了這樣的毒手……”“既然她是受人威脅和指使,你也不必那麼惱她,她任有千錯萬錯,都比不過指使者的錯.”

影如夢眼底結霜,卻臉色平靜,“讓她進來,本宮要聽她說.”

夜輕歌看她態度堅決,只得軟化下來:“好,我讓她跟你說,不過,你千萬別太動氣,傷了身體就不值了.”

影如夢轉身,在侍女的攙扶下回內室:“知書,進來.”

知書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跟在她的後面。

影如夢坐好以後,讓所有侍女都出去,只留知書在房間裡。

知書跪下來,磕頭:“娘娘,那人只是說這藥會讓娘娘無力和嗜睡,絕對不會傷了娘娘的身體,奴才這才不得不服從,哪料……哪料會害了龍子……奴才罪該萬死!只是請娘娘以後一定要小心,千萬莫要被那人給害了……”房間外,所有奴才都退得遠遠的,低頭,跪地,沉默。

敢對皇后娘娘下手的人,一定是大人物,他們若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下場不會比知書好。

夜輕歌就站在虛掩的門邊,闔眼,聆聽房間裡的對話。

他的內力不差,耳清目明,隱隱能聽到裡面的對話。

知書哭了一會兒後,低聲向影如夢交待了她下藥害娘娘的經過。

夜輕歌聽得不太清楚,只能半聽半猜,隱隱聽到知書說她和知禮被人打暈了,然後被帶到某位娘娘的面前,那位娘娘威脅她們每天都在夢兒的飲食裡放藥,讓夢兒的身體逐漸虛弱,一年後必定臥病在床,難以痊癒……在這過程中,影如夢數次驚呼:“不可能……”知書的哭聲,就沒有斷過的:“娘娘當然不信任,所以奴才才不敢說出來,娘娘可以不信奴才,但請娘娘務必提防。

知禮知錯,不想再害娘娘,結果遭了毒手,知書一定也活不成了,還請娘娘保重……”這幾句,夜輕歌倒是聽清楚了,一時間目眥盡裂:原來,知禮也是被人害的!幕後的那人,還真是狠啊!知書低低地說完以後,和影如夢抱頭痛哭。

哭了一陣,她放開主子,擦乾眼淚,不哭了,很標準地行了一禮後出來,對著夜輕歌又施了一禮:“皇上,奴才死有餘辜,怨不得別人。

只是,這宮裡只有皇上能保護皇后娘娘了,還請皇上莫再讓娘娘受到那樣的傷害!”

說罷,她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猛然抬手,將手中早就準備好的銀簪,狠狠刺向自己的咽喉。

夜輕歌想狙擊,卻已經來不及了。

銀簪深深插入知書頸側最脆弱的地方,鮮血如注,噴湧而出。

而後,她倒在地上,鬆了手,再也不動彈。

所有人都驚呆了。

一名見多了血腥的老太監走上前來,蹲下探了探知書的脈搏,又翻開她的眼皮子看了看,搖頭:“皇上,她已經死了.”

活生生的一個人,眨眼之前還在說話,眨眼之後人就沒了,屋裡的這些宮人,都是天天跟知書一起侍候娘娘的,看到她這樣死去,心裡,難免生起兔死狐悲之感。

氣氛,更為陰沉壓抑了。

夜輕歌看著知書一會,大步往內室走去。

影如夢坐在那裡,不斷拿手帕拭淚,低低地抽泣著。

夜輕歌走過去,蹲跪在她的面前,捧著她的臉,用手指輕拭她的眼淚,柔聲道:“別哭,告訴我,是誰幹的,我會替我們的孩子報仇.”

影如夢忍住眼淚,搖搖頭:“她被打暈後,被帶到了那個人的面前,但她被黑布蒙了眼睛,根本看不到那個人是誰,聽聲音也聽不清楚,所以,這事就這麼算了罷……”“連你也騙我麼?”

夜輕歌輕撫她的臉,“你在忌憚什麼?有我在,這宮裡還有誰能傷害你?告訴我實話,到底是誰幹的?我保證一定為你和孩子討回公道.”

影如夢把臉撇到一邊,兩顆眼睛腫得像核桃:“無憑無據的,鬧大了,整個皇宮人心惶惶,我就算了,但對皇上的聲譽不好……”夜輕歌把她的臉扳過來:“告訴我!我要知道真相!我有權力知道真相!”

影如夢低頭,沉默。

夜輕歌道:“我知道你很累,但你若是不說,我會一直這麼看著她,直到我們一起倒下.”

良久,影如夢才幽幽地道:“有些事情,不知道了還好,知道了,很可能大家都不會再好了,何苦呢……”夜輕歌淡淡地笑,面容滿是苦澀:“也許真是那樣,但我現在已經很不好了,若是不能為咱們的孩子討個公道,我當這個皇帝還有什麼意思?我活著又還有什麼意思?”

又過了好一會,影如夢才道:“我說了,你也不會信的……”“我信!”

夜輕歌盯著她,一字一頓地,“你說什麼我都信,所以,說吧.”

影如夢看著他,眼裡滿是悲傷。

夜輕歌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悲傷。

影如夢拉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裡寫了兩個字:太,後。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夜豔

騎著恐龍看日落

白嫖能返現,就問你怕不怕

浪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