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女子,傾國傾城,才藝卓絕,除了出身,恐怕哪樣都不輸給如夢。

這樣的女子,你也沒有興趣?”

傾國傾城?他不願用這種被用得太多的陳詞濫調去形容洛紅妝。

他見到畫像上的洛紅妝時,第一個念頭便是“此女只應天上有”,第二個念頭便是“我要這個女子”。

他雖不願使用“傾國傾城”這樣的字眼,但他更不想讓人她“只應天上有”,尤其這個人還是他的弟弟。

聽他這麼說,葉輕歌越發覺得這個哥哥是想給自己說媒了,笑道:“在我的眼裡和心裡,這世上沒有人比如夢更美,更得我心,我不會對其他女子動心的,哥哥也不必如此在我面前誇別的女子。

如果哥哥覺得這女子這麼好,將她娶了便是,何苦扯上我.”

最後一句話,戳到了夜英弦心裡的痛處。

夜英弦想喝酒,卻無酒可喝,只得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隨後才苦澀地道:“我心屬她,她卻心屬於你,你要我該如何是好?”

“原來,這就是哥哥你借酒澆愁的原因啊!”

葉輕歌恍悟,連連拍自己的額頭,自責,“都怪我太遲鈍,沒看出哥哥你的心意。

這樣吧,我明天就去找洛姑娘,跟她說清楚我的心意,讓她放棄我這個有婦之夫。

能得到哥哥你這麼高的評價,相信這位洛姑娘一定是聰明之人,知道誰才是她的良人……”刷——他的眼睛突然一亮,聲音頓住了:這天底下,居然有這麼……純淨美好的女子!夜英弦舉著手中的畫軸:“這樣的女子,你會不動心?”

畫像上的女子,是洛紅妝。

女人的美,大概可以分為三種。

一種美得令天地失色,如影如霜,如影如夢,令人窒息,令人透不過氣來。

一種美,不卑不亢,迎合周遭,如柳媚煙。

一種美,可以令天地增色,淨化耳目,即使身處簡屋陋室,也能蓬蓽生輝,如洛紅妝。

無需用華美的字眼去描述她,只需要這樣靜靜地欣賞她,便覺得這世界,如此美好。

葉輕歌乍見這畫像時的眼神,是驚豔的,而後是欣賞,臉上寫滿讚歎之色:“不愧是天人一般的女子,遠非世間濁人能比,難道哥哥如此傾心……”夜英弦冷冷地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要不是為了逼出他弟弟的真心話,他絕對不會拿出他視若珍寶的洛紅妝的畫像。

洛紅妝的畫像只有一幅,是他去內務府的庫房裡找了半天才找到的,平時哪裡捨得拿出來。

“什麼問題?”

葉輕歌愣了一下後,回過神來,“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如夢就是我的西施,這點永遠不會變。

哥哥,我知道你疼我,但是,今生今世,我絕對不會負如夢.”

夜英弦收起畫卷:“我知道了。

這次是我多心,我以後不會再問你這種問題,你忘了今晚的事情罷.”

他已經能確定這個弟弟說的是實話。

這時,葉輕歌又道:“哥哥,你既然這麼喜歡她,就應該告訴她你的心意,而不是一個人借酒澆愁.”

夜英弦沉默一下,淡淡道:“她已經死了.”

這麼說的時候,他犀利的眼神,又盯著葉輕歌的表情。

“死了?”

葉輕歌愣了一下,面露惋惜之色,“這麼美好的一個女子,居然早早地就死了,哥哥,天下何處無芳草,你要節哀順便……”夜英弦沒說什麼,只是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大步離開。

他說到洛紅妝的死訊時,葉輕歌只有惋惜,沒有半點傷感,可以確定,葉輕歌對洛紅妝真沒有男女之情。

洛紅妝對於太子的情意,顯然只是她的一廂情願,為了這份一廂情願的感情,丟了性命,值得麼?可是,他還是很難相信她這樣的女子會這麼傻,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緣由?也許,他該再去查查她的事情,瞭解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

如果她真的已經死了,他現在所做的一切,是不是沒有任何意義?也許是吧,但他就是無法放下,不弄個明白,不確認她的下落,他就是無法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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