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大家都覺得醉神術,會讓陸塵陷入醉酒狀態,無法清醒時,陸塵搖晃了下腦袋,倒吸一口氣,“真詭異.”

看到陸塵兩眼清醒的眾人,一個個都驚了,有的人難以置通道,“他,竟然沒事?”

金羅叉也眉頭皺了下,而且陸塵還拿出天禁神鏡對著醉天一頭頂上那一片金葉。

下一刻,醉天一立馬精神,然後對金羅叉氣道,“你竟然用這法寶對付我?”

金羅叉沒想到陸塵竟然還把金葉給破壞後,神色難看起來,“小子,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這沒什麼.”

陸塵很淡定的說道。

沒什麼?眾人都覺得陸塵太狂了,而金羅叉自然很不悅,還死死盯著陸塵,“小子,你可真是氣死我了.”

醉天一還不知道陸塵剛才做了什麼,直到他聽了周圍議論,才知道陸塵破解了醉神術,然後一臉怪異道,“你,真破解了醉神術?”

“還行吧.”

“還行?”

醉天一滿臉狐疑。

不僅醉天一,其他人也被陸塵口氣給弄蒙了。

可金羅叉不爽,還氣道,“小子,我不管你有沒破解,可你在這鬧事,就已經和我們山莊做對了.”

醉天一立馬站出來,“老六,他現在是我的人,所以還請你別再動手了.”

“他破壞了陣法,就該受到懲罰.”

金羅叉很氣憤。

“都說了,陣法是我破壞的,他什麼都沒做.”

醉天一納悶起來。

“我不管.”

金羅叉氣道。

醉天一隻好說道,“那,我只好出手了.”

出手?隨後醉天一身上褐色光芒閃爍,然後這些褐色光芒籠罩在金羅叉身上,使得金羅叉變成一雕像。

不過她的聲音還在。

只聽她在那氣憤道,“老三,你快放開我!”

“不好意思,現在沒空.”

醉天一說完,立馬看向陸塵和老闆娘,“趕緊溜了.”

兩人面面相覷後,跟上醉天一步伐。

可金羅叉在那吼道,“快放我出去!”

聲音越來越大,一下引來了山莊不少人。

其中就有一些長老,而這些長老看到金羅叉被醉天一的神術困住後,紛紛好奇發生什麼,直到詢問一些人後,他們才知道怎麼回事。

只不過他們不是醉天一對手,所以也只能無奈搖頭。

不過金羅叉也沒什麼放棄,反而對那些長老喊道,“快,把大長老叫來.”

大家立馬前去請人。

然而,陸塵和老闆娘,已經在醉天一帶領下,來到山莊內的一院子,而在這院子中,有一個渾身揹著各種袋子的“乞丐”。

不僅如此,該乞丐,還蹲在地上,用樹枝在畫畫,時不時還傻笑,好像瘋了一樣。

醉天一指著他說道,“偷天大盜,流一線.”

“流一線?”

陸塵感覺這名字太怪異,而醉天一還繼續說道,“你看地上畫的東西嗎?千萬別碰到,不然他會和你急.”

陸塵看了下,地面有一幅畫,而這畫栩栩如生,就猶如一地圖一樣。

老闆娘看到後,都滿臉狐疑,“他在畫什麼?”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醉天一無奈搖頭。

而陸塵想過去,把此人叫醒,但天空一道強大的氣勢傳來。

大概一會,一群人出現。

為首的人,滿臉皺紋,而且有些駝背,身上還掛著一白葫蘆,看起來非常不簡單樣子。

醉天一看到此人,立馬笑道,“大長老,你來了啊?”

白酒翁,該山莊的大長老,他一臉陰沉,“老三啊,你在搞什麼?”

醉天一正要說什麼,金羅叉氣憤的出現,“大長老,你一定要好好修理老三,實在太可惡了.”

醉天一尷尬一笑,“大長老啊,這個.”

“聽說,你讓人找酒,然後就把這人帶進來,是吧?”

白酒翁猶如知道一切一樣,一臉冰冷的盯著醉天一。

醉天一傻笑,“大長老,竟然你都知道了,那麼,給個面子唄.”

“平時,你怎麼鬧,我不管,但酒陣內的酒,早說過了,任何人不能碰,而你,不僅碰了,還喝了.”

白酒翁氣呼呼道。

“就喝了一點而已,沒什麼.”

醉天一笑眯眯道。

“一點?你都把酒陣內的酒都拿走了.”

白酒翁越說越來氣。

醉天一隻好無奈一笑,“這樣,我還你一些就是了.”

說完,醉天一拿出收藏的一些酒,可白酒翁卻說道,“少了.”

“真,真就這麼點了.”

醉天一不甘心的說道。

“要我搜嗎?”

醉天一隻好無奈,又拿出一些,然後說道,“這樣,總行吧?”

“這還差不多.”

白酒翁看拿回不少後,才收斂一些。

醉天一鬱悶道,“那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嗎?”

白酒翁指了指陸塵,“他,我得帶走.”

“為什麼?”

醉天一急了。

“要不是他,酒陣也不會被破.”

白酒翁皺眉道,而金羅叉也說道,“沒錯,他必須拿下,交給我們處置.”

醉天一卻說道,“我之前給他打包票,不為難他的,而你們要帶走他,豈不是讓我沒面子?”

“沒面子?我說老三,你以為我們山莊什麼地方?”

白酒翁不滿道。

醉天一無奈說道,“大長老,做人要誠信,我答應他的,就得做到.”

白酒翁兩眼微微縮成一線,“你確定?”

“對,今天我一定要保他.”

醉天一很肯定的說道。

而白酒翁知道醉天一的能力,所以遲疑了下問道,“那他來幹什麼?”

醉天一把陸塵來找偷天大盜,流一線的事說了一遍。

聽了此話,白酒翁就死死盯著陸塵和醉天一,“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

醉天一總感覺大長老要耍詐。

白酒翁應聲道,“沒錯.”

“賭什麼?”

醉天一倒是有些好奇。

白酒翁指了指流一線,“他呢,陷入這種狀態很久了,如果這小子,能讓他清醒,那麼我就可以讓他繼續留在這,可如果不行,你就把他交給我.”

“讓流一線清醒?怎麼可能!”

醉天一覺得不可能。

其他長老也覺得,不過大家都知道大長老故意為難醉天一的,而醉天一顯然也不想答應。

不過陸塵卻答應道,“可以!”

可以?眾人怪異盯著陸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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