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是否真的存在,很多人都說不清楚,放在過去也鮮為人知,如今卻成了眾人討論的熱點。

“要攻打輪迴嗎?”

三生界中,一眾王都得到了訊息,白夜並未隱瞞,他暫時和黑暗f4聯手了,在這個密月期,他們是和諧的。

“我會盡快組成大軍.”

昆諦看著天宮中央的虛幻身影,輕輕點頭,沒了界海的黑暗仙王來襲,一些人也不用再鎮守邊疆,相反,一提到大戰,他們就忍不住興奮。

“這一戰生死難料,厄土的存世比我們想象的要久遠,其中或許存在著未知的器物和至強者,師尊持帝杖,無殤前輩帶著帝冠,必要時皆可使用,但要記住一點,血戰可以,不要上頭.”

白夜開口,這是兩大種子,也是最有希望的人,至於蛄祖,就算被王群圍攻,也很難隕落。

“哈哈,夜兒你放心,就算是厄土,我們也能推平他們.”

老魔笑道。

“說的就是你!”

昆諦翻了個白眼,論頭鐵,蒲魔堪稱當世第一,吞天不甘其後,戰場上一旦失去冷靜,就等同於發狂的野獸,結果可想而知。

“有一件事,蒙雪曾說,厄土一直在等待著某個期限,疑似和什麼祭祀有關.”

鶴無雙開口,蒙雪成王了,曾聽其父說過一些東西,不過,他們暫時還未成婚,對方說要去諸天中煉心,短期內不會迴歸,對此他並不在意,天下女人多的是,像白帝,除了少年時一路走來的紅顏知已,哪怕再驚豔的女子,都入不了對方的眼,修士隨著境界的提升,對情感只會越來越淡泊,女人哪有修行重要。

“那是在等待祭期,當諸天萬界流血時,便是祭祀開啟之日.”

白夜見一眾人都在看來,繼續道,“所謂的祭祀,祭的是諸天萬界,祭的是這整個世間的生靈。

一祭之下,大界成灰,萬靈成亡骨,什麼都不會剩下,這就是祭,也是一場輪迴,一切盡皆覆滅成墟,等待新生.”

“一切皆寂……”眾王毛骨悚然,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這祭的可不是一兩個大界,而是整個諸天萬界,也就是說,祭期一旦到來,所有人都要死。

老魔的感觸更深,他曾經見到過,那葬下的可不止是一個時代,還包括了前人的過往、歷史、修行體系,而新生,就等於全面重新開始。

“那……天帝呢?”

有王忽然問了一句。

“帝者也不例外,帝落從來不是指一個人的隕落,而是一個又一個時代的帝者隕落所形成的漫長歲月史總合,這些時代都被統稱為帝落時代.”

白夜開口。

“帝落時代不是一個時代……而是一群帝的時代……”縱然連一向沉穩的無殤都深感壓抑,一個又一個帝者都無力,沒成帝的他們,或許在厄土勢力眼中,連螻蟻都算不上吧。

從厄土淡定的沉睡就能看出來,對方根本不在意世間是否有帝者出現,因為那些人覆滅過一次又一次的帝啊!

也就是說,縱然他們不主動,當祭期之日到來,他們或許也會成為祭品。

這是一場不為人知的調動,沒有鋪天蓋地的聲勢,也無浩大的戰船,近百尊王在一道透明虛影的帶領下前往了諸天西部的一片世外之地。

他們的數量不算太多,並非異域的全部力量,這些年來,有外界加入的,也有曾被汙染的,更有時空界中接連誕生的,比起昔年,王群數量壯大了太多。

就算如此,當眾王踏著時空來到時,仍然忍不住心驚,白帝與蒲魔掌握著一處輪迴座標,這一點部分人是知道的,誰也沒想到,輪迴的座標竟然位於西極霸主死亡的古地附近。

這是一片與世隔絕的黑暗空間,隱藏於虛空亂流中,像混沌海一樣浩瀚,在那其中,殘界破碎,星骸沉浮,混亂而死寂,彷彿曾發生過一場大災變。

而中心區域,一片又一片大軍橫陳,鋪蓋的一望無邊,如同一塊又一塊黑暗大陸,立在翻湧的黑霧中,身影密密麻麻,彷彿諸天神魔。

白夜的虛影到了這裡後,化成一道流光,與那黑暗大軍前方聳立的一道身影融合。

“白帝,你就帶了這麼一點人嗎?”

羽帝面露不悅,冷眼掃向無殤、老魔、昆諦為首的一眾王。

“那你還想要多少,你以為我是你們,活了那麼多紀元,又是融合,又是汙染,積攢了海量的家底,換成一條狗,隨便抖一抖,狗毛都能化成萬千王.”

白夜微笑,瞥了一眼羽帝。

“你在暗指我等一把年紀活的不如狗嗎!”

羽帝的臉色很不好看,但對方在這些年裡,參悟過原始真解,也參悟過部分仙帝經文,道行突飛猛進,除了滅世,沒人都能和此子抗衡,縱然是他,都必須承認。

“羽帝,都到了眼前了,以大局為重啊.”

蒼帝開口相勸,選擇了當和事佬,讓羽帝一瞬間瞪眼,這慫貨,只敢勸他,不敢勸另一人,那麼多紀元的交情,竟然比不過幾場毒打。

“白道友,開啟吧,如果只有兩三尊,我們速戰速決.”

滅世開口,抬了一下眼皮,著重在無殤與蒲魔身上掃了一眼,那快突破的氣機在他這個層次眼裡,彷彿黑暗中的燈火,根本無法隱藏。

“兩三尊?大膽點.”

白夜暗笑,倒也沒遲疑,取出了一口黑暗仙金棺,在一眾人的目光下,瞬間將其啟用,打向這片古地深處。

頓時,黑棺撕裂時空,撞毀一片殘星,落在了一方殘界中的黑色深淵上,一條條條紋路從棺體內蔓延而出,法陣彼此交織,似能量在流淌,逐漸構建出了一口能量網,填滿了深淵,又似蛛網豎裹而成的通道,讓那下方不斷共鳴,擴散著一片又一片神秘的波紋,最後,在一眾人的注視下,一條路徑顯化了出來。

它很虛幻,蜿蜒曲折,完全是由能量構成,看起來十分飄渺,盡頭處一片黑暗,如同幽黑的地獄入口,等待著萬靈踏入。

“那就是輪迴路嗎……”

眾帝都在打量著,他們輕易就感受到了一種特殊的氣機,這種路彷彿不存在於現實,需要特殊能量來引發,讓其顯化,但,一旦他們發現,就是永恆。

“走!”

白夜第一個動了,大袖一捲,帶走無殤等人,大步踏向能量路徑,從中穿過,直入黑洞。

內部與外界不同,黑暗無邊,散發著萬古的枯寂和濃郁的不祥物質,伴隨著一聲聲劈鑿之音從路的深處傳來,整條古路都在微微震動。

“那是什麼……”

眾王身在大袖中,並不影響他們的視覺,清晰可見,在黑暗古路的盡頭,存在著一片虛無與死寂之地,其上有古老的巨人,有密密麻麻晃動的神魔,他們雙目空洞,宛若死屍,部分人身體都腐爛了,統一立在一顆如星球般巨大的眸子之下,不知疲憊,麻木的開鑿、拓寬著道路。

看似很近,但這並非真的就在眼前,而是相隔著不知道多少個大界的距離。

“傀儡嗎?”

其餘幾帝也來了,紛紛目露精光,縱然是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景象。

千百萬生靈如同冰冷的機械,在大眼的監督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永不知疲倦,重複著自己的動作,彷彿要打通什麼。

除此之外,在那片死寂之地遠方,還有幽黑的通道,與這條路徑相連,不知通向哪裡。

“誰!”

巨大的眸子緩緩轉動,充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絲,流淌著黑色汙血,模樣攝人心魄,凍結靈魂,始一掃來,就有一種駭人的寂滅之力在流動。

可下一刻,它直接發出了一聲尖叫,“你們是誰!敢闖輪迴路!”

“螻蟻!”

不等羽帝出手,蒼帝就已踏出,一拳轟出,霸氣絕倫,即使相隔甚遠,他的拳力都輕易的貫穿了過去,落在那片死寂之地,震的成片死屍炸碎,就連眼球都在傾刻之間化成了齏粉。

“這就是輪迴中的人嗎,哼,不堪一擊!”

蒼帝大步而動,睥睨前方,看似不快,可速度驚人,只是幾一個呼吸就降臨到了那片區域中,抬手間打的碎石滾滾,整片空間都在為之抖動,可謂威風凜凜。

最詭異的是,這裡受帝者攻擊都未毀去,只是墜下碎石,堅硬的讓人難以想象,彷彿真正的與世隔絕,超脫在諸天萬界外,所有的聲音與景象等,都只顯於此地。

“不,應該是古地府的人.”

白夜也來了,看到那顆眸子時,他就知道了,也只有地府的在一直運轉著,不斷以古輪迴路為基,開鑿著通道。

早些年這裡或許是一處藏屍地,硬梆梆的古屍在周圍隨處可見,小白應該就是闖到了這片死寂之地,從而遭遇了不測。

但這裡空間很大,如同一個貫穿了一方世界的十字路口,前方被堵死,左右和他們身後各有宏大通道,死氣沉沉,瀰漫著一種蒼涼的氣息,像是不知道多少個紀元前的產物。

“是你們……”

有生靈察覺到了他們的出現,復甦了,相隔無盡遙遠,聲音從左側通道中傳出,充滿了沙啞,沒有絲毫情感波動,彷彿億萬年沒有開口了。

顯然,他們幾人近些年來打的很兇,早就被厄土勢力察覺到了,也或許一直都有人在暗中觀察著他們。

“帝……那他有原初物質嗎?”

蒼帝回首,看向白夜。

不等白夜開口,那盡頭處的生靈又開口了,“原初物質?那是至強生靈才能享用的物質,憑你們也配!”

這彷彿是一道晴天霹靂,發自骨子的高傲與自負,形成一句話音傳遞,讓雷霆萬鈞,血雨腥風爆發,瀰漫在古輪迴路上,伴隨著刺目的閃電劃過,一下子撕裂了黑暗,照亮了路的盡頭,同時亦映照出了一道聳立在灰霧中的模糊形體。

對方並未過來,還相隔著很遠,這是投影,自另一條更為寬廣的古路上而來,伴隨著咔嚓咔嚓之聲,那片天地間都浮現出了一條又一條大道秩序仙鏈,而後在其身邊不斷崩毀斷裂,景象可怕無比,各種規則與秩序都在其真身的顯化下被磨滅了。

但他的一句話,完全不亞於炸彈。

厄土高傲,白夜是知道的,可黑暗幾帝是誰,各個自詡古往今來僅有的帝,世間就沒有比他們更強大的人。

“那就是有了!”

羽帝動了,眸光爆漲,雙翅一震,一瞬間撕裂一切。

“一尊帝而已,斬了他!”

鴻帝快速跟了過去,他這些年過的太壓抑,急需發洩。

“死!”

蒼帝震動雙翅,並不甘落後。

這是驚人的,三帝齊出,殺向那片天地,這世間又有幾人可擋,那鋪天蓋地的帝息威壓每一寸空間,擠滿所有通道,所過之處,一處又一處牆上的洞穴內部都在發出哀鳴。

滅世老人都在頻頻抬目,眸子中的精光自從聽到真的存在那種物質時,就沒停過閃動。

“轟隆隆!”

輪迴路都差點要被轟穿了,毀滅氣機擴散,威壓八方,讓那深處血液飛濺,怒吼聲連連,霧中的生靈吃了大虧。

“若非我們沉睡……爾等只不過是食物而已!”

“視我等為食物?你當自己是誰!”

“祭天、祭地、祭英傑!”

蒼帝長嘯,滿頭髮絲狂舞,自信飛揚,雙臂虛抱,在其面前,神秘祭壇顯化,浩瀚無邊,伴隨著天地虛影沉浮,億萬神魔頂禮膜拜,一道半腐爛的瘮人身影被拘禁了過來,落在了祭壇上,即將成為祭品。

“可惜,可悲,可嘆,任你千秋霸主,萬古天驕,亦轉頭空,蹉跎了歲月,磨滅這一世帝者身吧!”

鴻帝也在出手,言出即法,聲音低沉,如同魔咒,又像是冥冥中的一種天機,預示著對方的結局,詭異無比。

這並非是神通,而是死咒,靠此殺帝者或許還不行,這個層次很難死掉,但卻讓祭壇上的生靈一震,莫名發出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對抗祭壇的偉力更是找到了一種宣洩口,莫名流失,導致他的氣機都在減弱。

“轟隆隆!”

羽帝來了,億萬秩序羽翼在他手中凝聚,形成了一杆無上殺矛,被他握著刺向了那掙扎咆哮的身影。

“噗嗤!”

黑色的血液飛濺,震的通道都在劇烈搖動,殺矛太駭人了,刺穿了對方的眉心,攪的其元神都在崩毀,緊接著一震之下,什麼帝者,什麼黑暗生物,都在盡皆炸開。

屍與骨、魂與血,散落在祭壇上,不斷燃燒,仍在被莫名的力量祭祀。

“一尊帝者……就這麼死了嗎……”白夜的袖口中,一眾王看的頭皮發麻,那三帝太可怕了,配合的默契無間,一禁一削一刺殺,簡單的三擊,讓詭異準仙帝都暴斃了。

很難想象,白帝這些年來是怎麼與對方戰鬥的,迫使那樣的幾帝都要合作。

但這只是一個開端,那尊帝還沒死透,發出大吼,音節傳遞,形成漣漪,在呼喚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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