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一章三女的震驚晚上十二點左右,張天浩一個人歪歪扭扭的離開了酒樓,而樓上的幾個人早已經被他喝趴下了。

那些上海中統的隊員幾乎不敢相信,只有他這樣的客人走出來了。

“黃包車,去亞爾陪路!”

坐上了黃包車,張天浩直接去了法租界,而那些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天浩會如此做。

坐在黃包車上,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然後又好像是喝得多了一樣,直接在黃包車的帶領下去,到了亞爾陪路。

便在亞爾陪路上,張天浩叫停了車子,然後在黃包車師傅的目光之中,走進了一個小巷子。

只是當那黃包車師傅還想過去看看張天浩去那家的時候,卻發現,整個路上已經沒有了人。

同樣路燈也準備熄滅,他也不由得一愣,馬上進去一看,也不由得苦笑。

路燈熄滅的時候,人竟然跟丟了。

只是他並不知道,那一點酒,張天浩看似喝得多,可全部進入他的指環空間之中去了,除了衣服上還有一點酒氣,口中也有一點外,根本不會留下什麼酒氣。

張天浩看著那個離開的黃包車師傅,他這才從一個柱子後面走出來,看了看那離去的背影,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把身上的外套換了下來,找到一輛腳踏車向著聖母院路而去。

他今天晚上不打算在陳家休息,而是直接去了安然三女那裡休息。

畢竟今天給她們留了字條。

……當張天浩到安然那公寓的時候,三女也是有些吃驚,不由得看向張天浩,即使是知道他要去,也是有吃驚。

“這不是想你們了嗎,過來看看!”

“有任務?”

楊絲淇還是有些疑惑,幾乎套口而出。

“鬼個任務,便是私下裡跑來看看你們,真的!我們是不是應該睡覺了,明天還要有事情!”

“天哥,你不會一到這裡便想那事情吧?這可不像你哦,相信你在那裡都不缺女人吧!”

唐藝蕊看著張天浩的安祿山之爪,也不由得拍了一下,好奇盯著他。

“鬼啊,我特麼不要命了嗎,年前從你們這裡離開後,根本沒有碰過女,好不好?”

張天浩幾乎哭笑不得。

“我的形象啊,全部被你毀了,真的毀了!”

“切,騙鬼了吧!”

“算了,不說了,說多了,你們也不相信,真的,我在日本人的地盤上,亂動是嫌棄自己的命大啊!”

他也有些無奈地說道。

“對了,你們參入了嗎?”

“嗯,都參入了,只不過不是黨員,而且是預備的.”

“記住,除了我知道你們的身份外,別跟任何人講,唉!”

張天浩一聽到他們加入,也是一聲長嘆。

“怎麼了?”

“沒有什麼,只是記住我的話便行了.”

“對了,給你們帶來了幾份小報紙,你們看看,也許對你們來說,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可以讓你們學習學習!”

說著,他從包裡拿出了幾份他印刷的《覺醒》三期小報紙。

“咦,天哥,你那來的《覺醒》?”

這時,楊絲淇有些震驚的看著桌上的三期《覺醒》小報紙,有些不敢相信說道:“還有,第一期,我們看過了!”

“你們看過了,從新京都流你們這裡了?”

“嗯,只有一張,許多人都抄下來的,寫得可好了,我們預備黨員都學習了。

只可惜,好不容易帶一張出來,我們那位同學還被抓了!”

“抓了?”

“後來放了!”

“那就好,只是天哥,你這些是怎麼來的,這可是違禁品,想要帶出新京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唐藝蕊抱著張天浩的膀子,直接搖著撒嬌道。

“是我自己印的,只是第三期才印好,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去,你們是第一個讀者。

給你們一些,你們想看便看吧,但要記住,這事情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是從你們這裡流出去的,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天哥,你放心吧,我們先看一看,好嗎?”

“先休息吧!”

“要不安然,你先去!”

“不行,我要先看報紙!”

……第二天,張天浩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出了公寓,然後找了一個他在上海準備的安全屋,再恢復了秦玉文的身份,畢竟他現在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真是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他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感覺到神清氣爽,畢竟幾個月來內心的壓抑也終於得到了釋放。

同時也是苦笑,這三個丫頭更報紙竟然興趣那麼大,累了還想讀。

巨福路一個小小的別墅內,張天浩整個人都坐在那裡,全身心的躺在那大床上,雖然都快一年多沒有回來,可依然還是那麼的舒服。

這裡是他一個秘密安全屋,即使是安然他們也不知道,畢竟他這裡可是有著不少的好東西,武器,子彈,還有藥品,幾乎把他的兩間地下室都快要擺滿了。

從中收了一些衝鋒槍以及大量的子彈,他這才放下心來,然後走出地下室。

休息了一會兒,他換上了一些衣服,然後便直接走出小別墅,然後叫了一個黃包車,便向著陳家而去。

同時,他的手裡又多了一個小皮箱,裡面還有幾樣不錯的東西,玉鐲之類的首飾,算是送給陳婉清的吧。

……上海中統站站長辦公室內,王站長坐在那裡,聽著手下人的彙報,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說你手下的人跟蹤跟丟了?”

“是的,的確是跟丟了,好像這位張站長非常小心,那怕喝了那麼多的酒,也是非常小心,我們在那一帶安排了人,可依然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出現.”

“厲害,真是厲害,怪不得能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活了這麼長時間,這就是經驗,這就是本事,如果是我,可能早被日本人給抓了.”

“站長,這位張站長是不是太小心了!”

“不,不是他太小心了,而是已經成為一種本能,對於任何可能存在的漏洞,都要小心再小心.”

“站長,真的那麼小心嗎,這裡可是上海,還不是日本人的天下。

怕什麼!”

那行動科的科長有些不大服氣發說道。

“怕什麼,這個可不能這麼說,你別看這沒有什麼,可有時候會要人命的。

我跟你說,任何時候,小心無大錯,即使是他這樣做,也是情有可願的。

昨天晚上你也不是沒有聽到,潛伏下來的人是過什麼日子.”

“謝謝站長,我懂的.”

“那就好,現在下去吧,這事情便過去了,不要去追查,告訴那位兄弟,封口令,誰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傳出去,直接以家規處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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