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天浩直接把門一關,重新給傷口進行消毒,才進行傷口的縫合,畢竟這些憲兵太可惡了。

一刻鐘後,張天浩才走出手術室,然後讓藍玉兒把這個女孩送到一邊的病房裡,畢竟現在人還昏迷,相要送走也不可能。

“醫生,謝謝你,謝謝你!”

那個男生一看張天浩走出來,此時好像才回過魂來,一個勁的感謝道。

“一根小黃魚,你去準備吧!”

“啊,這麼貴,你們家……”那男生一聽,馬上臉色也是一沉,震驚的差點兒叫了起來。

“貴,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如果你不想給錢,我可以把這個姑娘送給憲兵隊,或者是以後便直接賣身給我們診所,什麼時候還清債務,什麼時候回去,按一個月五塊錢來計算,差不多30個月,也就是兩年半時間.”

“啊……”那個男生一聽,頓時有些懵圈了,這三十個月啊,不是一天兩天。

“可以留下來幫你幹活嗎,我……”“你能幹什麼,我要你幹什麼,你能生孩子嗎,還是懂護理,什麼也不懂,到我這裡來騙吃騙喝嗎?”

張天浩一瞪眼,嚴肅地說道:“對了,至少兩個月不能幹活,還要護理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藥品費,差不多五年可以還清了.”

“啊,她要在這裡幹五年的活,我,我,我……”那個男生瞬間有些崩潰了,畢竟幹五年的活,那他還怎麼辦,在這裡五年,孩子都要生下來了。

“我,我,我去找錢!”

“對了,還有你把危險領到我這裡來,讓我差點兒被帝國的憲兵發現,至少給我一個點兒精神補償吧,不要多,一條小黃魚便差不多了.”

張天浩又冷著臉說道,好像不給錢,這個姑娘便不給走似的,那個男生瞬間都有些懵了,這也要錢。

而邊上的張麗和藍玉兒看著張天浩陰沉著臉,而且還一副獅子大開口的樣子,都不大明白張天浩為什麼要這麼做。

至於女人,張麗可不這麼認為,畢竟他是跟張天浩過來的,到現在他也沒有動過她,甚至也沒有找一個女人。

到是藍玉兒有些莫名其妙,但又不好說什麼,畢竟她也是一個打工的。

看著離開的這個男生,兩人都有些不名所以,卻又看向張天浩,只是張天浩什麼也沒有說,而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繼續做事情。

只是他這裡剛剛走進辦公室,便又聽到了四周傳來了一陣的吵雜聲,讓他回到辦公室,便又不得不走出來。

便看到了一隊武士以及警察正挨家挨戶的,好像在搜查。

“先生,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別多問,做好自己的事情便行了,只要我們不犯法,帝國士兵和警察是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

看到這些士兵,他馬上便想到了早上那個日本女人木村小河跟他說過的情況,木村小河與住在東區,離他這裡並不遠,也就是二里左右,早上在那麼搜查,現在也差不多到了他這裡。

“可是……”張麗還想說什麼,便看到張天浩直接搖頭,畢竟他已經知道這些人幹什麼的了,他們過來,並不是特務科來查的,並不會那麼仔細。

“川奇醫生,對不起,打擾了,我們要進去搜查,可以嗎?”

一個本地的警察看到張天浩正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便不由得一陣心虛,畢竟張天浩現在的身份是日本人,新京的警察還是怕的。

“沒有問題,只是檢查的時候,請注意一下東西的安全,別把東西打壞便可以了.”

張天浩看了看那幾個武士和幾個警察,便客氣的說了一聲。

畢竟他允許總比最後還要強制檢查有面子多了。

“張麗,領著幾位警察先生和武士先生一起去查一下,一間一間的給他們檢查.”

張麗不明所有,但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先是前院這個診所進行檢查,接著又是後面的那些小樓和所有空間,都進行了檢查。

“川奇先生,請問我們這裡有地下室嗎?”

“這個還真沒有,至少我租的時候,並沒有人告訴我有地下室!”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看向為首的武士,淡淡地說道。

的確是沒有地下室,張天浩也想建一個,可現在沒有一定的條件,他還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那打擾了!”

那個為首的警察一聽,也明白,便帶都會兩個武士又去了下一家,幾乎是挨家挨戶的搜查,速度還是很快的。

看著離開的警察和武士,張麗看向張天浩,顯然已經猜到了什麼,畢竟這些武士都是黑龍會的人,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不大清楚,但很有可能跟張天浩有關係。

張天浩現在給她看起來,有些太神秘了。

“好了,幹活吧,沒事別站在門口,像個什麼樣子,還以為我們診所都閒得很呢.”

張天浩看了一眼邊上的張麗和藍玉兒三人,沉聲說道。

“是!”

三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他繼續坐在辦公室裡坐診。

……特務科內,村中久子坐在辦公室裡,看著各個方面傳來的彙報,她的臉上並沒有好看多少,一向好強的她,竟然這一次全部陷入了誤區。

到現在也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訊息,這使得她有些不甘心,幾大事件的背後陰謀可能是那神秘的檔案,可她卻並不這麼認為。

因為她發現,幾大事件之間的好像並沒有什麼受在的聯絡,可以把幾大事件獨立開來,也可以聯合起來。

特別是軍火庫的案子,至少也要經過周密的偵查,然後再混進去,最後再爆炸。

而軍列的事件,這種高度的機密,竟然也走漏訊息,那得要調動多少人力,物力,甚至還有情報。

她怎麼看怎麼感覺到有點兒不大對勁,以前沒有想過,現在仔細一分析,才發現其中的問題所在。

以前的判斷是被村中長治的提示給影響了,現在才回過頭來,才發現,這其中可能有聯絡,但這個聯絡絕對不是一開始所想的那樣。

她拿起電話便想打過去,可是又放了下來,現在村中長治也是一頭腦子的冒泡,畢竟現在他也想不出來,怎麼查這該死的失竊案,而且他也有一種感覺,好像這些事件都是同一個風格,動作快,而且讓人反映不過來。

而且這些事件並沒有一點兒先兆,說發生便發生了。

那一個不是老狐狸,村中長治更是一個在這裡做了好幾年特務科科長的人物,怎麼會沒有自己的判斷呢。

他幾乎肯定,這是同一夥人乾的,只是這夥人是什麼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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