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任小姐還如此剛烈,不過,該怎麼辦,本站長會有辦法的,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請任小姐把所有的衣服脫了吧.”

張天浩淡淡地說道,然後便雙眼死死地盯著任玲瓏的眼睛。

“站長!”

任玲瓏一聽要她脫衣服,也是一愣,畢竟什麼時候程式還有這一條。

“脫吧,如果不脫,可能你今晚走不出這裡了,我不希望出去的時候,我帶著一具屍體出去。

你說呢!”

張天浩那隱藏在平光鏡後面的雙眼看著她,聲音之中並不帶著一絲的情感。

“真要脫?”

“脫,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好,我希望站長能還我一個清白!”

任玲瓏說了一句,然後臉色也變得難看,而且還有著一絲的掙扎。

但還是理智戰勝了她的心理,站在張天浩面前,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

而張天浩坐在那裡,好像看著一件藝術品一樣,看著任玲瓏把衣服脫了下來,甚至最後只剩下一件內衣。

張天浩站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身體。

並沒有他所想的那樣東西,便鬆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穿起來吧,今天晚上找你過來純粹是過來談話!”

畢竟如果被抓,一般都逃不過用刑的,畢竟日本人的刑不是那麼好扛的。

任玲瓏一聽到張天浩這句話,也才最終鬆了一口氣,便站在那裡重新把衣服穿,最後才坐到了張天浩的對面。

雖然她看不到站長長什麼樣子,可是至少她知道這位新來的站長絕對是神秘無比,能知道的可能並不多。

“對了,你成家了,你兒子聽說很可愛,還有你的丈夫很疼你,對吧?”

“站長,他們什麼也不知道,請你……”任玲瓏一聽,馬上便是一愣,眼睛便睜得大大的,畢竟張天浩的話裡意思,她也懂的。

“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怕你連累你的家人,而不是想對你的家人出手,我還不至於如此下作。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謝謝站長!”

任玲瓏鬆了一口氣,不管這位站長保證是真是假,這丈夫和兒子都是她的軟肋。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這幾天,把你的丈夫和兒子送走吧,等你以後有時間去看他們,但現在不能呆在新京了,畢竟再待著這裡,危險性很大.”

“這是兩千塊錢,你回去安置他們,我不管他們去那裡,但最好別去鄉下,日本人可能會清鄉.”

“是!”

任玲瓏一聽,看了看桌上的錢,也總算明白張天浩的意思了。

“還有,你的電臺還在吧?知道發電的規律嗎?”

“知道!”

“那行,你在那裡工作,我瞭解一下,以後你的任務便是發電文,平時多看,少做,保護好自己.”

“是,我在第二小學做教員,教一些美術之類的.”

“如果有事情,我會讓人給你送一封信的,如果正面角落有一個圈,那便是我給你信,當天最好在兩分半鐘之類發完,相信你也知道頻率.”

“另外,內容不會直接寫在信上,而是會寫在信封裡面,你要用特殊的藥水抹在上面,才能顯影.”

接下來,張天浩便與交待了幾句,便直接離開了這裡,向外面走去,而何寶要把她送到家裡,畢竟外面並不安全。

……警察廳公寓外面,村中久子拖著疲憊的身子開車到了公寓門口。

“久子小姐好,這裡有一份下午四點左右川奇君送來的一份壽司,說是送給您的.”

一個日本兵立刻跑到崗亭,把那盒子拿了出來。

“他有什麼交待嗎?”

“沒有,不過他一開始打電話給您,您不在,他便放下禮盒便離開了.”

那個衛兵立刻把情況說了一遍。

“謝謝你們,那我先進去了.”

村中久子回到家裡,便開始思考起來,畢竟她看到了川奇一郎經過那條大街的,竟然跑去給她買了一份壽司,她的心裡也是滿滿的感動。

開啟盒子,看著裡面早已經冰起來的壽司,看起來卻是相當好看,五顏六色的,而且是沒有一個相同的。

“川奇君有心了.”

沒有吃晚飯的她便把壽司重新打到邊上的蒸籠裡準備熱一下,畢竟凍成這樣,實在是沒有辦法下口。

一邊把壽司放到蒸籠上蒸,她一邊拿出今天調查的材料認真的看了起來。

基本上已經斷定,這那兩個被燒死的人是日本人,可整個後院並沒有什麼痕跡可追查的,所有的痕跡都已經被一把大火給燒沒了。

想要運走這麼大的保險櫃,至少一輛卡車,而當調查到最後,才無奈的苦笑,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許多的卡車都被調動起來。

而且當天晚上出動的卡車都有一定的路線,但經過黑龍會館後面的,也有不少。

但從當事人那裡知道,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

“這個保險櫃會在什麼地方呢?”

她看著檔案,又拿出了一份地圖,越看,越是心裡沒底,但按城門口檢查的力度來看,這個保險櫃很可能還在城內。

但也不是那麼確定的,因為保險櫃很可能被有心人運出城去了。

如果真是那樣,那必定是有權有勢的人。

只是想了半天,分析了好一會兒,才被廚房內傳來的滋滋聲給驚醒,她不由得苦笑一聲。

重新把壽司端出來,然後走了書房。

一手拿著盤子,一手拿著檔案。

在她的房間裡,有一塊黑板,而黑板上面放著幾張照片,還用日文寫著幾件事情。

這便是這一段時間發生新京城內外的事情,爆炸案,刺殺案,甚至還有黑龍會館的案件,全部被她寫在上面,然後幾件當晚的事件,都被她用粉筆指向黑龍會館。

“看來,很可能是內部人作案的,而且藉著假死,或者是移花接木的方式把自己摘出去的。

難道是國內的那些共產黨嗎?”

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想出來,那個是誰?“如果這些真是同一人,那個人佈局好深,完全是一環扣一環,不過為什麼會在城西列車爆炸前下手呢,不應該爆炸後再下手呢?”

“還有,便是這些傳單是什麼意識,好像是地下黨的行為,為什麼地下黨又參與其中呢,最重要的,那個計劃又是什麼樣的計劃,連關東軍植田大將都被驚動了.”

村中久子也不大明白,能有什麼讓帝國的關東軍司令部都如此重視,只是打破她的腦袋都想不通。

一邊想,一邊一手拿起了一塊壽司直接放到了嘴裡,那獨特的味道直接讓她的味蕾變得活躍起來,讓她變得享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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