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就在張天浩在地下室睡覺的時候,西山那邊的秦有德看到人把藥送來了,也總算放下了一顆心,畢竟藥來了,首長的命也有得救。

雖然人還沒有醒過來,但現狀也是越來越好,他們一直擔心的傷口惡化現象並沒有出現,他並不知道張天浩給首長注射的是什麼消炎藥。

可他知道,一支藥水,直接管了一天一夜還要多,就連那個跟來的醫生也是驚訝萬分。

不過,一想到張天浩拿出來的時候,一臉的心痛,便有些好笑。

顯然這種藥不是什麼人都有的。

“秦書記,這一次真多虧了葉醫生,如果有機會,幫我當面感謝他,現在有了這五支消炎藥,首長應該能挺過來了.”

“是啊,他也不容易啊!”

秦有德心裡也是一陣的感嘆,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作為一個被人稱之為貨郎,他的任務更重,在沒有必要的前提下,他絕對不會想去驚動張天浩。

秦有德站在山邊,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空,他的心裡也是一陣的恍惚。

……第二天,張天浩還是九點多鐘才到站裡,算是睡了一個不錯的覺,至少說他睡了四個小時,心裡也踏實了四個小時。

“頭,你來了!”

“嗯,安副科長也來了嗎?”

“來了,已經進辦公室,對了,頭,我聽說昨天有三個兄弟死了,死在醫院裡,好像不是槍傷,死於中毒.”

邊上的小候小聲地跟張天浩彙報起來。

“中毒,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在行動科那邊打聽了,可是誰也沒說,只是好像對我有些意見似的.”

小候也是一臉的怪異。

只是張天浩心裡清楚,這是到他家去查東西之時,結果被毒的,現在竟然死在了醫院,他很承志或者是康子華是什麼表情。

“不說便算了,又不關我們的事情,說他們幹嘛,對了,昨天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感覺到站裡有點兒怪怪的氣氛.”

“頭,你不知道嗎,昨天他們抓了不少的人,而且全是一些商家,而且都是一些有錢人家,好像通紅,現在正在一家一家的查呢!”

“商人通紅,怎麼可能,如果這些人通紅,我們早抓了,那裡等到現在!”

張天浩也是一愣,畢竟抓商人這種事情,會被人指著脊樑骨罵的。

“我也不知道,行動科昨天還真抓了不少,足足有七八個,正關在下面的大牢裡面,甚至有人被打了.”

“查,看來是想要對上我啊!”

張天浩心裡也是一陣的冷笑,畢竟許多傷人跟張天浩還是有著密切的聯絡,許多的貨都是從他這裡拿的,甚至也是他幫著這些人走貨的。

走私到別的地方去,現在想查這些人,那矛頭是直接指向他!只是這些人都知道,這些貨走到什麼地方去了,甚至都是有據可查的,張天浩並不擔心他被查出來通紅。

即使是有一小部分貨下落不明,但也只是一小部分,少得可憐,畢竟他的貨都是從天津拿的,然後到了北平,再轉運出去。

“看來有人對我們以前的事情有點兒不滿啊,看到我們總務科老是發錢,心生嫉妒,這種人,真是的。

為了一點錢,想把大家拖下水,實在是小題大作,小題大做啊!”

張天浩當著小候的面,也是一陣的感慨。

“那頭,我們怎麼辦?”

“隨他們去查,最多說我們走私而已,又不是什麼大問題,誰不走一點兒私貨,只要這一方面一查下去,誰也沒有好果子,誰的屁股下面乾淨.”

張天浩的嘴角也微微冷笑。

“對了,小候,一會兒,你去我的辦公室裡面,拿一支香到地下室去燒一柱香,肯請老天爺給我們一個機會,少給我們一些麻煩。

現在嫉妒之心,人人都有,可也不能老是打我們這一點兒好處吧!”

“還有,下面的死人太多了,拿香去燒一把,燒給那些孤魂野鬼,以後死了不要找我們的麻煩!”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便一臉嚴肅地對著小候說道。

“頭,我們還信這個啊,我們殺的人太多了,怎麼可能……”“聽我的吧,我們這些人殺人雖多,但請求老天爺給我們一個機會,不是更好嗎,你看看,那一個人家沒有佛啊,菩薩之類的佛像,每天三柱香,那一天少了,小子,你還是太嫩一點,記住.”

“頭說得對,改天,我到城外的廟裡也去求柱香,求個平安符!”

小候一聽,立馬受教,很是認真地說道。

“一刻鐘到我辦公室,拿著我那裡的一個香爐到下面去燒一柱!”

張天浩的臉上更是洋溢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笑意。

只是,在他轉過臉去的時候,他的眼角變得冷若冰霜,甚至殺氣四溢,畢竟抓這些富商,想要幹什麼,他也能猜到幾分,一是為錢,二是為查他。

雖然說沒有什麼好查的,可總會有一些馬腳,這讓他很不開心。

走到了三樓的衛間裡,他拿出了一支香,這是一種特製的香,看起來跟普通的香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即使點著了,也不會有什麼反映,更不會留下什麼危險。

但如果昨天去了他家,聞了他家的那種香,只要不是像他這樣變態的強悍,那殘留在他們體內的毒性會慢慢的與這香氣融合,差生一種更猛的毒。

這毒也是後世他在現代社會才製作的配方,只不過被他提前製作出來了。

同時更是取出了普通的幾支香,放到了一起。

“既然你們想死,那我成全你們,只希望劉承志,你們這些人沒有去我家,否則那便有好戲看了.”

他一聲冷笑,然後便拿著香走了衛生間,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完全好像沒事人一樣、“咦,張科長,你怎麼拿著香啊,你不會信佛吧?”

安琪剛好抬頭看到張天浩拿著香走進來,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這不是看下面地牢裡這一段時間陰氣太重,現在每一次進去,都有些陰森的感覺,讓小候一會兒下去燒上一燒。

去去陰氣嗎?”

“呵呵,張科長,你也太可愛了吧,這種事情,你也信?”

“不信不行啊,手上的血債太多,你看看,主任家裡肯定有吧,書記家裡肯定有吧,我也想有啊,不然小命不保,那多虧!”

張天浩直接呵呵的笑了幾聲,然後看向窗臺上那個不常用的香爐,便拿了過來。

“頭,我來了!”

“給你,全部點好,然後等香燒完,再把香爐那上來,知道嗎?”

“頭,你放心,一定不會有事的!”

小候接過香爐,然後又拿起張天浩給他準備的香,直接向著辦公室外面走去,甚至還帶著一臉的虔誠。

“就這麼讓他把香給點了,你準備燒給那路大神啊,連一張畫像都沒有,這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安琪看著小候直接拿香爐和香,都有些發笑了。

“那裡那麼多的麻煩,這種香燒得最好,燒給閻王,只要閻王不收,那我們想死都難,你說對不對.”

“咯咯咯,張科長,你也太逗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燒香燒給閻王的,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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