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的康子華才鬆了一口氣,有了上面出手,比他這裡出手要強得多了。

他這裡再怎麼打,都是小打小鬧,而上面從大的方面進地打擊,那飛鷹堂想要好過都不可能,畢竟他們犯了眾怒。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神色有些古怪,但馬上又無奈的苦笑起來。

“該死的飛鷹堂!”

……西山山上,秦有德拿著一張紙線,看著上面的訊息,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許多。

這是他的交通員剛剛送給他的一個訊息,而且是周楚怡遞過來的訊息,直接一句話,周楚怡暴露出了。

今天她的交通員發現周楚怡的房子已經化為灰燼,而且在死信箱那邊發現了留給他的字紙,便取出來一看,才發現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肅。

與此同時,全城通緝,整個在四處尋找周楚怡,畫像貼得到處都是。

他拿著周楚怡的通緝令,心理也不由得直打鼓,畢竟到現在,跟他相熟的人要麼離去,要麼就是被殺,整個北平地下黨組織被破壞得已經不剩下多少力量了。

而且這些力量當中,還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同志,更有暗中的人隨時盯著他們,只要他們一出現,很可能被發現。

“對了,書記,現在黨務處跟飛鷹堂打起來了,已經打了半個多月,兩方互有傷亡,我也是從道上聽到的一些小道訊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還有,常山死了,好像是被人給殺了,都已經死了半個多月!”

“辛苦你了,我知道,你去城內把這個訊息放到上面,我會請示一下上級,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週楚怡撤離,知道她是什麼原因暴露的嗎?”

“不知道,我也沒有見到她,只是知道她現在不見了!”

交通員小聲地彙報了一聲,然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那行,我知道了!你去這個地方放一個信件,上面畫上一個標誌,每天去檢查一下便行了,如果有人取走,你再從中取出信件便立刻給我送回來.”

秦有德想了一下,然後才認真的說道。

“好的.”

那個交通員便在那裡等了一會兒,而秦有德回到房子裡拿出紙和筆,開始用秘寫的方法寫下了兩封信。

然後便交給了交通員。

……張天浩家的地下室裡,陳萱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天浩家裡還有一個如此大的地下室,而且地下室裡面全是水泥澆築的。

“少爺,你這是什麼時候搞的,我怎麼不知道?”

“什麼都讓你知道,那還玩個屁啊,好了,這一次你可不能亂動,這是我為你做的手法,這個手術,我從來沒有做過,到時候不知道會做成什麼樣子,你可別怪我.”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指了指那專門搞來的手術床。

在床邊上,還有不少的手術器械,以及藥品,看起來張天浩這裡已經準備了好久。

“一會兒,我幫你打麻藥,你睡一覺!”

“行,少爺,隨你做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再差也不會比現在差的.”

陳萱一聽張天浩為她做手術,也沒有想到,以前她以為張天浩跟她開玩笑的,畢竟這種手術,至少說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張天浩拿起衣服穿了起來,然後又拿起各種手術所需要的東西,並一一準備好,然後才給陳萱打起了麻藥。

手術也緩緩的進行著,畢竟他只有一個人,並沒有人幫助,相對來說,速度有點兒慢,不過這樣的手術動作量雖然大,速度慢一些,但並不情況手術的效果。

當時間指向晚上七點的時候,張天浩才終天站直了身子,他一個人手術直接進行了六個小時,表面上手術已經完成,但相對來說,還不知道效果,而且他這裡還要一些藥水打點滴消炎。

至少要一個星期後,才能檢查效果。

進行針線拆除。

只是面板方面的修整,其他方面並沒有動。

回到上面,張天浩一個人坐在那裡慢慢的品嚐著手中的紅酒,還直接讓兩個行動科的隊員去買一些吃的回來,而他在家裡開始熬中藥,這不是為他自己喝的,而是為陳萱準備的。

“張科長,您也太客氣了!”

拿著張天浩遞過來的十塊錢,兩個隊員也是客氣的接了過去,一個人不一會兒便買了三隻燒雞,還有一堆的冷菜。

“行了,由於要看著大門,我便不請你們喝多,三人一瓶,應該差不多了.”

“行!”

……黨務處外面,張天浩此時已經打扮成一個送菜的人員,一張陌生的臉,無論是誰也不會想到,這是張天浩。

時間都已經是九點多鐘,他在路上便遇到了一個好德來的夥計,正準備給黨務處的劉承志送一些冷菜過去下酒。

對於幾個的喜好,張天浩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你好,我是得月樓的夥計,這是劉科長打電話要我送來的冷菜,請你幫我遞進去,可以嗎?”

張天浩變著嗓子,抽著一個食盒走到了門衛那邊。

“哦,檢查一下!”

“是!”

張天浩便把裡面的東西一下開啟,讓兩個警衛看到了裡面的東西,笑著說道:“由於我進不去,能夠麻煩您給我送給劉科長嗎?”

“可以!給我吧!”

“好嘞,我這便給您裝好!”

張天浩如同一個小夥計一樣,直接提著那個食盒,然後一下給裝好。

同時,他更是用身子微微一擋,一個手雷的拉栓被他直接拔掉,然後把手雷輕輕的壓在那盒子裡面,只要盒子一開啟,那手雷便會彈出來。

“多謝老總,那我先走了!”

說著,張天浩把食盒遞過去,轉身便離開了黨務處的大門,推著腳踏車向著遠處而去。

很快消失在路燈之下。

很快,張天浩便回到了家裡,而兩個守門的人根本不知道張天浩已經出去一趟了,都還以為張天浩在房間裡看書呢。

那燈光下的身影都沒有一絲的變化。

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之時,他立刻把他身上的那套得月樓的夥計的衣服送到了一邊的火盆裡燒了起來。

毀屍滅跡,他已經做得相當熟練了。

“你們進來一下,這裡有兩包煙,送你們抽了!”

張天浩把兩人又叫了進來,遞給兩人兩包煙,然後他才笑著拿起了熬好中藥走進了家裡。

很快便走進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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