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天浩再一次準備睡覺的時候,便看到了外面門衛跑來,說是嫂子來了。

這讓張天浩有些意外。

“咦,嫂子,快進來坐!”

他立刻把人讓進了大廳,並吩咐小青倒茶。

“天浩,你小子也該有一個成家的樣子,你看看你,整天一個混子模樣,人家把姑娘嫁給你,你也要好好的對人家!”

在進屋之後,嫂子便發現杜欣然不在家,而張天浩更是隨意的躺在樓下的床上,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便開始告誡起來。

“天浩,人家姑娘臉皮薄,你小子要讓人家一點,我聽你哥說,你又在天津混了兩個晚上,這樣子,那個姑娘願意,你小子也該收收心了!”

張天浩一聽,這是那對那啊,他好像……馬上他便明白過來,他在天津呆了兩個晚上,徐鑰前又誤會他了,也只能是苦笑,忙不跌點頭應下。

“嫂子說得是,我一定改,一定改.”

說著,他直接對著小青使一個眼色,讓小青打電話給杜欣然,讓她早點兒回家。

而在杜家的杜欣然,正躺在床上睡午覺,畢竟張天浩又不沒在家,在自己的家睡覺還是相當自在的。

“欣然,小青的電話,說是你嫂來你家了,讓你回去.”

“媽,你說什麼,嫂子去我家了!”

杜欣然一聽,馬上便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便直接穿上衣服,直接洗了一把臉,然後便準備回家。

……“嫂子,對不起,我回孃家拿點書,真是不好意思!”

杜欣然一進家門,便看到了嫂子和張天浩正坐在那裡喝茶聊天,連忙上去陪禮道歉。

“沒事,我也是剛到,欣然,是不是這小子又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來教訓他.”

“嫂子,沒有,天哥對我很好,真的!”

“我看不像,這小子是什麼性子,我不清楚嗎,必須拿出套子把他套起來,否則他都要翻天了。

你告訴我!”

嫂子那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實在是讓張天浩張目結舌,只能低下頭,任打任罰。

“哼,天浩,欣然原諒你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欣然,你便跟我去住,讓他一個人在家裡待著,我看他丟不丟人.”

“是是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欣然,你也別生氣,嫂子,我以後改還不行嗎?”

張天浩也只能投降,面對如此強勢的嫂子,只能認栽。

“哼,欣然我聽說新開了一家綢緞莊,進了一批好料子,我帶你去看看,如何?”

嫂子直接拉著杜欣然,然後連看都沒有看張天浩一眼,直接往外走。

“阿東,開我的車子,送一下嫂子和夫人.”

“是!”

阿東應了一聲,然後便去開車,讓嫂子和欣然直接坐上了吉普車,離開了大院。

車上,嫂子看了一眼杜欣然胳膊上的紅色印記,也有些吃驚,但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笑著在杜欣然耳邊小聲地問道:“欣然,你們還沒有圓房嗎?是不是害羞啊,女人嘛,總是經歷這一關的!”

“啊!”

杜欣然一聽到嫂子突然這麼一問,也是一愣,畢竟她知道了一些事情,現在連嫂子都注意到這一細節,她的心裡也是有苦自知。

“那個,嫂子,天浩的身體不是還沒好嗎,身體好一些再說,我擔心他的身體!”

杜欣然只能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畢竟這事情遲早要有一個解釋,現在能拖便拖吧,多拖一天是一天。

“嗯,我也發現這小子精神有點兒不好,好像是累的,雙眼都有些微紅,帶著血絲,欣然,有時間要好好的照顧一下天浩,他這個人,必須有人管著,你是他女人,便要好好的管管他,不然他又不知道翻到那座山上去了.”

“你大哥原來也是一樣,你看現在,他也不跑了,慢慢調教,男人嘛,你只要讓他知道你的好,會慢慢習慣你的存在,那他的心也會慢慢的收回來,不然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不著家.”

杜欣然的臉早已經紅到耳朵根了,她那裡知道這些東西,雖然嫂子,杜母都有過教導,可她一個姑娘家,那裡知道這些。

……“科長,這是地下黨印刷的新的傳單,我們已經盯上這一批學生了,都是這些學生在傳遞,貼這些反動傳單.”

“查出其中那些帶頭的人了嗎?”

“查了,本來我們還盯上幾個的,可這幾天突然失蹤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那裡?”

一個小隊長站在董必其的面前,小聲地彙報著情況。

“人不見了?”

“是的,另外,不過,這些都是學生,好像不是地下黨那些人,全是衝動,頭腦發熱型的,我們安插在其中的學生也跟他們在一起,好像還要學習什麼東西!”

“不會就是這些傳單上的內容吧?”

“對,就是這些傳單上的內容,好像西邊的紅黨要放棄他們的名稱,來跟我們黨國合作,聯合抗日.”

董必其瞪了他一眼,然後淡淡地說道:“一切都想得美,聯合,他們有什麼資本跟我們聯合,他們只是一群亂黨而已,剿滅只是遲早的事情,還想聯合我們黨國,做夢嗎?”

“那這群學生怎麼辦?”

“查,一定要給我盯死了,如果真有反對黨國的地下黨在裡面活動,給我密捕,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有收穫.”

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董必其拿起桌上的電話便接了起來。

聽著電話裡的聲音傳來,董必其也是一愣,畢竟他也沒有想到,監視的人竟然傳來了這樣的訊息。

“查到是誰打了他們嗎?”

“不知道,今天下午回來的,我們觀察的兩個人都是身上帶傷,而且還打了吊帶,好像是被人打傷了.”

“查,給我查出來,是誰打傷他們的?”

“是!”

電話那頭也直接掛了,而董必其卻坐在那裡發呆,畢竟學生被人打傷,打了吊帶,這是誰這麼做的,為什麼這麼做,他也很好奇。

“這兩個學生到底去了那裡呢,怎麼會受傷呢?”

他想了一下,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原因,只能跟對面的小隊長商量,盯著整個北平各大學校的學生,防止他們集會,或者是宣傳這些反黨等言論。

“對了,查出來這些訊息是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嗎?”

“查了,好像是電臺,而且是明碼電文,應該是紅黨人乾的,畢竟明碼,只要能收到訊號的,便全能收到這樣的內容,這些學生收到也不是什麼難事.”

“該死的,這些紅黨變得狡猾了,利用明碼,讓我們抓不住把柄,可惡,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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