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能不能跟嫂子說說,別讓我再去學那麻將了吧,太無聊了,不是說這家的家常,便是那家的裡短,真是頭都大了.”

杜欣然天一亮,便把張天浩又叫了起來,昨天晚上一回來便是一身的酒氣,甚至連個澡都沒有洗,讓她本來已經足夠鬱悶的了。

“欣然,再讓我睡一會兒,我昨天睡得比較晚,有事情忙,能不能別說了,好嗎?”

張天浩一看時間,才五點多,好傢伙,杜欣然一夜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現在便要把他叫起來。

“不行,你看看你,把床也弄得亂七八糟的,讓我怎麼睡,還有你一身的酒氣,起來,快起來!”

“別啊,我這不是累嗎,我才睡四五個小時,你想累死我啊!”

張天浩倒在床上,就不想起來,他這一段時間睡覺時間太少了。

事情多,睡眠又少,他自然還想再睡個把小時。

“不行,你必須跟嫂子說說,還有,你以後不洗澡不允許上床,下去!”

“行,我下去睡,還不行嗎,真是的!上來是你叫的,下去也是你叫的!”

張天浩整個人都睡眼朦朧的爬起來,直接往樓下走。

“你不許走,你必須跟嫂子說說,現在他們談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聽得都害騷,我不想再去了.”

杜欣然直接拉著張天浩,不給他離開,語氣敢是相當不滿。

“我的大小姐啊,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是夫人,不是姑娘,好不好,動動腦子行不行,這些官太太們那一個不是久經考驗的,人家孩子都生了,幾個女人在一起說一些葷話不是很正常嗎,如果你表現異常,別人都會懷疑你了。

你當別人傻啊!”

張天浩一聽,也是無語至極,畢竟他早已經想到會是這樣,可這杜欣然還沒有適應過來,他也能理解,可這是事實,她必須要適應。

“我不想再去了,你聽聽他們說什麼啊,真是氣死了,這讓人怎麼回答,要不你教教我.”

杜欣然也是無奈,求助張天浩。

“你認為我現在能教你嗎?我現在都發愁,算了,不說了,說起來都是淚.”

他又不是女人,怎麼可能瞭解女人的感受。

“天哥,求你了!”

“欣然,你別為難我,我又不是女人,那裡知道那些東西,問我也是白問,我真很累,那麼多的學校,不少學生蠢蠢欲動,事情很麻煩,真的.”

“這種事情,只你們女人經歷過,才會明白,算了,不說了,你現在還是一個姑娘,你懂的,我不懂.”

張天浩直接推開杜欣然,下樓以客房繼續睡覺,他真的很困,再過一會兒,他還要起來鍛鍊,睡眠本來就不足。

……黨務處內,張天浩走上樓,一直等到上班,他才等到安琪送來的報告,便讓人送到了康子華那裡去。

就在他再一次走下樓,剛剛到二樓的時候,便看到了馬秘書正等在那裡,好像專門等他一樣。

“張科長,我正要去找你呢,那個,你們總務科今天是不是又沒人了?”

“是啊,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天浩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可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是這樣的,主任知道你們總務科的人手全部派出去了,有些不大高興,能不能調一部分回來,你看看,汽車班沒人,食堂沒人,物資處沒人,站裡的工作做不起來啊。

他們都往主任那邊報怨!”

馬秘書立刻把他知道的情況小聲地細說了一翩,又繼續說道:“許多人對於張科長你這樣的做法有些不大滿意,真的!”

“馬秘書,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也想啊,可是你看看,我們總務科有幾個人,只有21個人,其中一半以上人不識字,可為了站裡的工作,為了黨國的任務,我都派出去了,現在也叫不回啊!”

張天浩也有些為難的說道:“馬秘書,你跟主任說說好話,總務處,除了我和錢軍,其他那一個是專業的人員,可沒有辦法,工作是工作,不是專業不專業的問題,必須要把工作給做好.”

“最重要的一條,至少我要對主任有一個交待,不是嗎?”

“可你們不在,站裡都快要亂成團了,沒有後勤保障,工作做不下去,張科長,讓一部分人回來,如何?”

“真的不行,而且人已經到位了,正與各個學校的警察聯絡,巡查學生之間的集會,集隊,檢查有沒有私印傳單,反黨反國的行為,這樣的行為是堅決予以阻止的。

一定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張天浩義正辭嚴的大聲說道,甚至整個二樓的所有辦公室裡人員,只要是門開著,便能聽到張天浩的聲音。

而在二樓辦公室裡的董必其同樣也聽到了張天浩的話,嘴角也是抽了抽,但還是什麼表示也沒有。

給人是不大可能的,除非是康子華親自打電話要人,再說,康子華又沒有說出來,什麼時候給人,拖上幾天又如何。

“科長,你說這個張天浩是不是故意讓我們難看啊,這完全是噁心我們,要不要再跟主任彙報一下,不然站裡的工作都可能要停了.”

“不用,馬秘書都去勸了,主任怎麼可能不知道,你隔壁的老虎灶開啟水去!”

董必其只是隨意的笑了笑,噁心的又不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站裡其他各個部分都被噁心到了。

這個小隊長一聽,也提起水瓶直接走到樓下,然後讓一個手下去隔壁的老虎灶上開啟水,畢竟站裡不供應開水。

人都沒有,即使是有水,也沒有人燒給他們。

就在黨務處隔壁,一個小小的老虎灶外面,現在還有幾個人在排隊,平時除了四周的人經常來打水外,站裡的人也是偶爾來打一些開水,生意雖然不怎麼樣,但還能勉強餬口。

這裡燒水的是一個叫何石頭的老人,大約有六十來歲,一臉的皺紋,飽經風霜,那幽黑的臉上,早已經被煙燻得黑裡透紅。

“原來是長官啊,你請,你請坐,我給您打水!”

何石頭直接跑過來接過那個隊員的暖水瓶,便準備去打水。

這些隊員也是經常過來打水的,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

只是這個隊員一聽到何石頭認出他,也是一愣,他好像沒有過來打過水,這個何石頭又怎麼會認識他呢。

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身上的衣服顯示他是黨務處的人員,別人想要冒充都不敢。

“給你,一角,對吧!”

“謝謝長官,謝謝長官!”

他把暖水瓶遞了過去,而且是兩個,給了一角,算是剋扣了一角,不過這個何石頭到也沒有在意。

而是把這個隊員送走後,又給別人開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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