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候,你過來一下!”

回到辦公室的張天浩直接打電話讓小候到他這裡來,而他卻是坐在那裡默默的抽著煙,而邊上的安琪也明白此時張天浩的想法。

“張科長,這事情也沒有那麼難辦,畢竟只是一個簡單的押送任務,你好像有些過分擔心了.”

安琪走過來給張天浩倒了一杯水,笑著安慰道。

“我的安姐啊,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押送任務,需要我去嗎,這是要找替死鬼啊,如果路上出事,那便是我的責任,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張天浩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無奈的感嘆起來。

“他不就是一個地下黨的潛伏人員嗎,這有什麼不一樣的?”

“安姐,你也真的認為他是地下黨嗎,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是有人想要栽髒他,以他這樣為了黨國辛苦了這麼多年,在他的手上有多少地下黨人的血。

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真正的地下黨.”

張天浩淡淡地苦笑起來,甚至臉上都閃過了無比的擔憂。

“這樣啊!”

安琪對於張天浩的話,也不可能那麼相信的,畢竟張天浩的身份,她不知道,而且她可以斷定,張天浩不是他們的人。

至於張天浩為什麼這麼做,目的是什麼,她心裡也是一清二楚。

她重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然後便做她自己的事情,而張天浩卻是坐在那裡,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發呆狀態。

他在考慮著為什麼要安排他去,目的是什麼。

“一箭雙鵰,好計,真是好計!”

他的眼神一亮,馬上便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凝重起來,如果真如他猜測的那樣,那劉承志只是一個誘餌,至於能釣到什麼人,那便不用他猜也能想到的了。

除了地下黨,還能有誰,當然還有他這個張天浩,如果在任務中出現任何的意外,那後悔只能是張天浩自己承擔。

“既然你不仁,對不起,那便別怪我不義了!”

張天浩的臉色陰沉,甚至內心更多了幾分的陰冷,他要這一次把敢向他伸爪子的人全中砍了,不要說劉承志,便是康子華再多的打算,也讓他全部落空。

“頭,你找我!”

就在這時,小候走了進來,來到了他的辦公桌前,行了一禮,看到張天浩在發呆,才小聲地說道:“頭!”

“小候,現在去買幾張通往南京的火車票,要包廂的,注意,別讓任何人知道這事情,做到保密!”

他小聲地在小候的耳邊說了幾句,然後便讓小候出去了。

至於康子華為他買的票,他還真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東河,有一件事情,你明天帶上十個兄弟,陪我去一趟南京,這一路上可能有戰鬥,讓兄弟們帶上傢伙。

證件.”

到了外面,張天浩連一口氣都沒有松,而是直接找了一個地方,打電話給葉東河,站裡給他派了五個人,可對於這五個人,他還是不放心。

“是!”

電話那頭的葉東河直接應了一聲,然後便掛了電話,而張天浩這裡也開始思考如何佈局,畢竟這一次去南京,也不知道一路上會不會太平。

帶著沉重的心思回到了家裡,便看到了杜欣然正換上了一套白色的連衣裙,正坐在大廳裡看書。

“咦,天哥,你回來了!”

“欣然,怎麼不在外面多玩一會兒,這個時候,你不是沒放學嗎?”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便放下手中的公文包,直接走到了她的身體,嗅了一下她的長髮。

“我今天沒有去上學,這不,早回家等你了!”

“你這丫頭,早回家,上午回家,是不是也太早了!”

張天浩只能是搖搖頭,然後便半躺在大椅上放鬆起來。

“對了,天哥,有事情,我們去書房好嗎?”

過了一會兒,杜欣然才想到了什麼,便拉著張天浩上樓去。

“你啊,上樓便上樓唄,這麼逼不及待,是不是有是什麼好事情啊?現在可是大白天,你可不能這麼做!”

“噗!”

杜欣然一聽張天浩調侃,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直接在張天浩的腰上扭了一下,低聲說道,“天哥,你太壞了吧,你想什麼呢.”

“我說是去書房!”

“我還以為是去臥室呢,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行了,不行了.”

兩人打鬧了一陣子,便走進了書房。

“天哥,今天的事情,你怪我嗎?”

一進入書房,在門關上的時候,杜欣然便直接摟住了張天浩,聲音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傻丫頭,我怪你幹什麼,我們是什麼關係?怎麼可能怪你,如果我們連一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才叫同床異夢,那多累啊!”

“天哥,對不起,我今天才衝動了,真的太沖動了!”

“沒事,不就是衝動嗎,從情感上來說,我真的很理解,雖然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但對於我們來說,這一次的接頭真的很失敗.”

他把杜欣然直接抱著坐到了他的腿上,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雖然接頭了,但你卻暴露了,如果是第二種,那我們的安全不會出問題,如果是第一種,對方叛變了,那後果有多嚴重,你知道嗎?”“有時候感情用事,真是要不得的。

太危險了,真是太危險了.”

“對不起,天哥,讓你失望了.”

杜欣然直接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丫頭,別認錯了,我什麼時候會怪你,我只是擔心啊,擔心,知道嗎?我們是夫妻,你也知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即使是大難臨頭,也是要一起承擔的.”

“謝謝天哥!”

杜欣然也知道她這一次的接頭太魯莽了,而且更是失態。

“天哥,他叫馬忠良,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他一直便是三年,三年啊,我等啊等啊,甚至在我們結婚的時候,我還幻想他能出現,那個時候,我還希望跟他在一起,甚至我還想第一次交給他.”

“天哥,你說我當時的想法是不是太可笑了,那個時候的我,我感覺到我就是一個傻子一樣,我都不知道怎麼會在這樣的想法,我感覺到自己真的很蠢.”

“而他在兩個月前回來的,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回來,可問題是他回來也不找我,兩個月啊,好像直接把我忘記了一般,要不是這一次接頭是他,我都懷疑我和他以後會不會再見面了.”

“天哥,你不怪我吧?”

“那裡的話,我怎麼會怪你呢,我說過,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

張天浩摟著她,小聲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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