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康子華帶著兩隊人馬到達醫院的時候,董必其已經從手術室裡出來,被人推向特護病房。

“醫生,他怎麼樣了?”

“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斷了一條腿,一隻胳膊,外加兩根肋骨而已,不過,能從三樓摔下去,能活下來已經相當不錯了,他只是斷了幾根骨頭.”

“你怎麼說話的,你是不是想死,我成全你!”

其中一個小隊長脾氣有點兒暴,一聽到醫生這麼說,更是拔出了手槍頂著這個醫生大聲地罵了起來。

“都給我住手,你們看看你們什麼樣子,這叫什麼!”

康子華立刻一聲大罵,然後走過去直接給醫生陪禮道:“對不起,醫生,手下人不懂事,還請多多見涼.”

“沒事,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只不過這裡是醫院,我不希望沒事拿槍玩的.”

那醫生顯然也是有脾氣的,說完,直接轉身離開了手術室門口,一邊走還一邊打著哈氣。

康子華直接被醫生教訓了一句,也是沒有任何的脾氣可發,畢竟他也看出來了,醫生心情不好,哈氣連天,他狠狠的瞪了邊上的隊員一眼,便看向董必其。

董必其臉色蒼白,只是斷了幾根骨頭,並沒有什麼影響,他總算是放下心來。

“你們幾個過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臉色一沉,看向那四個隊員,大聲地喝道,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早就殺了多少回了。

“主任,是這樣的人,我們四個人在樓下巡邏的時候,便聽到了上面傳來的槍聲以及爆炸聲,整個過程不會超過三十秒,當我們衝上去的時候,便發現我們六個兄弟全部死了,而董科長也不見了.”

“很快,我們便在樓下牆邊找到了昏迷過去的科長,而是誰下手的,我們也沒有找到,甚至不知道是誰,動作很快!”

“該死的,查,必須查出來是誰過來刺殺董科長的,要查!而且醫院裡一個也別放過.”

“那個,主任,我們只有四個人,不少人已經離開了醫院,我們阻止不了,殺手可能已經離開了.”

“飯桶,飯桶!”

康子華氣得直接踹了幾腳對面的隊員,更是罵得有些不過癮。

“留下一隊在門口給我盯死了,如果再有人給董科長找麻煩,你們也別活了!”

康子華氣得直接轉身,然後向著醫院外面而去。

此時的他再也沒有心思去幹其他的,一腦門子的心思,現在還想找出這是誰刺殺董必其的。

“小辛,你給我留下,給我一個調查報告!”

“是!”

只是他到現在也沒有明白,川口紀子她們都已經離開了,到底是什麼人來搞暗殺的,至於地下黨,不大像,畢竟地下黨一般不會這麼做的。

……第二天,當張天浩再一次來到了黨務處的時候,便看到了整個黨務處的氣氛有點兒壓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昨天晚上,甚至半夜被叫來開會,整個黨務處的氣氛便是一直壓抑得很。

只不過今天氣氛更另的壓抑而已,好像一張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

張天浩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但他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樣,而是走進了辦公室,更讓他驚訝的是今天竟然沒有行動隊和情報科的人在小聲地說道。

一個個要麼看報紙,要麼就是坐在那裡打著磕睡,至於平時玩牌的,卻一個也沒有。

顯然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他們不敢有任何的玩牌心情,或者是怕康子華怪罪下來。

“張科長,你來了,聽說昨天晚上站裡發生大事了,你知道嗎?”

安琪看到張天浩走進了辦公室,也放下筆來,有些嚴肅地說道。

“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昨天晚上,董科長預刺了,雖然撿回了一條命,可骨頭好像斷了好幾根,這一次可能又要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了.”

“怎麼會是這樣的,董科長那麼用功的人,那麼有才華的人,怎麼會遇到刺殺呢,這不是我們站裡的損失嗎,這也太可惡了,這些人的良心真是太壞了,抓,一定要把這些該死的刺客抓起來,我也要用皮鞭抽上幾下!”

“否則,我心頭的氣不順,真是氣死了,這麼好的人,怎麼老是受罪呢,這讓我們站裡自斷一臂,太可惡了,真是太可惡了,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做!”

張天浩一邊罵著,一邊把包放到了桌上,然後還義正辭嚴的指責起來。

而安琪聽著張天浩指著和尚罵禿驢,也是直接翻了一個白眼,連理張天浩的念頭都沒有了,做人怎麼無恥到了這程程度,刺殺可是張天浩提出來的,現在卻又來做好人,那他們全是壞人了。

“一定又是那該死的日本人,還有那川口紀子她們,一定是她們的報復,一定是的,上一次在北平吃了那麼大的虧,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一定是這樣的.”

“安副科長,你可要小心,這些日本人全是特麼的瘋子,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別被這該死的日本人給騙了.”

安琪一臉的苦笑,這種無恥的人嫁禍給日本人,也的確是有一手,只是明明知道是她們做的,卻說是日本人。

“是啊,都是該死的日本人,上一次沒有把你打死,讓你死裡逃生,張科長,你的運氣真是好得逆天啊!”

“屁,逆天個鬼,我都慘死了,現在你看看我,總是一些危險的事情伴隨著我,任務任務,一天到晚,都是任務,我這個總務科長都快成為行動隊的副科長了,你說我能開心嗎?”

“哈哈哈!”

一聽到張天浩這麼說,安琪馬上便明白張天浩的意思,的確是做了不少不屬於總務科的事情,怪不得他不住的抱怨。

“張科長,這叫能者多勞!”

“鬼個能者多勞,如果是總務上的事情,我做得一點話也沒有,可你看看,什麼事情都是我去幫襯,通道行動科沒人了嗎?這不是打行動科的臉面嗎?”

張天浩直接一邊跟安琪瞎侃,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泡上茶葉。

“對了,張科長,你上一次跟我說過的事情,你看要不要兌現啊?”

“兌現,不就是一頓飯嗎。

沒有問題,我這個人說話還是算數的!”

張天浩馬上便明白安琪的意思,雖然她並沒有承認,可在張天浩的眼裡跟承認沒有多大的區別!“那就好,這一頓飯請過了,那我們便兩清了!”

“當然,不過,安副科長,這一次兩清了,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如果你想欠我人情,我不介意.”

“鬼才願意欠你人情呢!”

安琪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她也打聽過,北平黨務處有沒有其他的潛伏人員,可上級根本不知道。

而張天浩是他們的人員可能性幾處為零,畢竟張天浩的所作所為根本不是一個地下黨應該做的,也不可能做得出來。

而讓她欠人情,她心裡直接苦笑,張天浩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好玩的,光是這一次人情便還得相當吃力。

“張科長,我們兩清了!”

張天浩直接笑了笑,然後便搖了搖頭,對於安琪的想法,他能理解,可真的是那麼容易斷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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