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個黨務處內傳來了訊息,李力年被康子華抓起來了,而且已經關到了審訓室裡進行審訓,就連一直呆在三樓的張天浩,安琪也有人小聲地告訴了他們。

“李力年被抓了,為什麼啊?”

“好像說他是地下黨,利用死間的方式來達到潛入北平黨務處的目的.”

“不可能吧,他一個人死那麼多的地下黨,我看他在太原那裡打擊地下黨不是挺狠的嗎,如果這樣做,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你懂什麼,這真是一個人聰明的地方,這才叫真正的聰明,在別人認為他是地下黨死敵的時候,他能更好的隱藏他自己,死上幾個人算什麼,到了北平黨務處高層,作用有多大,幾乎是不敢想象的.”

當張天浩和安琪從三樓下到一樓的時候,幾乎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關於李力年被抓的事情。

兩人對視一眼,也好像是心頭震驚,畢竟李力年才到黨務處滿打滿算的也不過三天整而已,現在便被抓了。

這個有點兒說不過去啊,是這個人太聰明瞭,還是因為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個便不得而知。

“張科長,要不要下去看看?”

“安姐,你確定要去地下室嗎,那裡可不是一個地去處,我擔心你去了以後,晚上會吃不下飯,睡不覺!”

“呵呵,你真當我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嗎,我怎麼說也在黨務處混了好多年,見過了不少的世面。

不就是刑訓室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走!”

安琪一聽張天浩的話,也立刻反駁起來,甚至看向張天浩都帶著一絲的笑容,畢竟兩人都知道下去幹什麼的。

都想去看看那位李副科長,畢竟這位李副科長被抓,還在審訓室裡被審問呢。

兩人聯袂來到了地下室第三審訓室外面,還沒有看,便聽到了裡面傳來了康子華那帶著暴怒的吼聲。

“李力年,我那麼看好你,你告訴,你這麼做,僅僅是為了取得我的信任,可你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李力年,你交待吧,你也知道我們的手段,我不希望他們對你動手段,這樣,至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李力年,我承認我這一次瞎了眼,用了你,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陰謀,陰謀啊,把我們所有人都耍得團團轉,你做得很成功,真的很成功,可惜你啊,不應該自以為是!”

張天浩和安琪來到了門外,透過那小窗戶看向裡面,便看到了李力年已經被綁在刑架上,而康子華正在勸說道。

“李力年,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非要這麼做嗎,為什麼嗎?我可是待你不薄,從上尉直接晉升到少校,這是多少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遇到的機會.”

“可是你呢,辜負我的期望!辜負我的期望啊!”

李力年此時也是一臉的懵逼,畢竟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好像他什麼也沒有做,為什麼會被康子華抓起來,而且抓到了審訓室裡。

現在康子華讓他交待,他交待什麼,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狀態,連康子華問他話,他都沒有聽進去。

畢竟他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力年,你現在還不想交待嗎,來人,準備給他鬆鬆筋骨,一定要讓他交待出來,為什麼要這麼做,付出這麼大的損失意義何在!”

隨著兩個打手直接揮著鞭打到了李力年身上,才讓他完全清醒過來。

“啊……”巨痛讓他直接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拼命的掙扎起來,並大聲地叫道:“主任,為什麼,為什麼要抓我,我對主任可以說是忠心梗梗,為什麼,為什麼?”

“打,到現在還沒有認清事實,看來沒有打到位!”

康子華直接坐到了後面,然後拿著一杯茶直接喝了下去,同時房間裡傳來了李力年那慘叫聲,如同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即使是安琪和張天浩兩人聽得也不由得想要捂住耳朵。

“主任,他暈過去了.”

足足打了十幾分鍾,一個打手才小聲地試了試已經沒有聲音的李力年,才彙報道。

“是!”

隨著一盆冷水澆過去,李力年才從昏迷之中微門頭溝清醒過來,一清醒過來,便大聲地叫道:“主任,我冤啊,我冤啊,我做那裡做錯了,我改,我改,主任,我到底是那裡做錯了。

求你,別打了,別打了.”

“李力年,看來你不打不會交待的,說吧,為什麼要潛入我黨務處,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康子華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說啊!”

“主任,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您跟我說說,我好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才能說啊,可是我現在什麼也不知道,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好一個什麼也不知道,那你告訴我,那《華北日報》《天津日報》這些文章是怎麼回事,特麼的,還力年出奇跡,你真特麼的出奇跡,是不是怕我們北平黨務處的名聲還不夠響啊、”說著,直接拿起桌上的報紙,拿到了李力年的面前大聲地喝問道:“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你的許多細節我都不知道,估計其他人也不知道吧,可是為什麼會寫出來!”

“主任,如果我說,這些文章我不知道,你信嗎?”

李力年幾乎確定這是有人要搞他,而且要把他往死裡搞。

只是他到現在也沒有確定是誰要他的命。

“你認為我會信嗎,還有這封電報,是以前地下黨的密碼發過來的,你看看,我的好睡虎同志,好一個睡虎同志.”

“主任,我不是什麼睡虎,我真的不是!我怎麼可能是睡虎呢,我怎麼可能是睡虎呢!”

李力年大聲地爭辯起來。

可是他無論怎麼解釋,康子華又怎麼可能相信他的話,帶著無比厭惡的表情看向李力年,甚至又拿起一本書,大聲地說道:“看看這本《三國演義》也是你的吧?”

“這個,這個,可能是我的吧,我放在家裡床頭櫃上有一本!”

“好一個可能,好一個可能,你看看,這裡有一條詩寫得多好啊!”

他直接翻到了那最後一頁,指著上面的一行字大聲地喝問道,那不是別的,正是田中雅找到的那句話:老樹著風驚虎睡,好山和雨作龍飛——李力年。

“主任,這個不是我寫的,堅決不是我寫的,真的,我怎麼可能是睡虎呢?這是有人故意陷害,故意陷害,真的!”

“好一個睡虎,一句詩句,還不想承認,你再看看這裡,這份個人簡歷表,是你寫的吧,可是你知道這兩份上面的字是多麼相似嗎,九成以上啊,九成以上.”

“八成五以上便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同一個人所為,現在九成,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再看看這本《論紅色政權》,呵呵這也是你一直收藏,而且還在上面寫了不少心得,厲害啊,厲害啊,我都被你給騙得團團轉,你能不能告訴我,上面的筆記也是別人寫的吧?”

李力年面對這些所謂的證據,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畢竟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本冊子,他也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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