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炮拉過去,給我把那車廂轟了,當平炮用,快去.”

就在這時,一節車廂引起了張天浩的注意,因為那節車廂外面的戰士已經站了好幾次,只留下了不少的屍體,可車廂卻沒有攻打下來。

“是!”

當作平射炮用,一般野戰炮還真沒有這麼用的,但現在張天浩可不是那種思想僵固的,自然直接開炮。

隨著大炮快速的拉了過去,便看到了一顆炮彈直接轟在車裡面,整個那節車廂車頂直接發出了一聲巨大的爆炸。

大量的彈片在車廂內肆虐,無數的慘叫聲傳來。

而早已經有戰士爬到了火車上面,便直接那節車廂衝過去。

張天浩知道,這一次的炮轟,拿下這節車廂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畢竟一炮直接炮沒有了日本人的信心。

兩邊車廂的戰士更是瘋狂的衝上去,連同車頂的也衝了不少人過去。

就在這時,車廂的門被開啟來,便看到了幾個日本人滿身是血,然後便向著衝殺過來的戰士衝過去。

只是這些戰士可能沒有想到日本人會跑出來,直接挺槍便刺。

可是這些日本兵拿著手雷,直接撲向戰士,也不顧自己被刺刀刺中,手雷拉開,然後哈哈大笑。

“轟轟轟!”

隨著手雷的爆炸,便看到了不少前面的戰士直接被炸得倒飛出去,甚至近一點的也被彈片射中。

只是張天浩沒有想到,日本人如此兇殘,竟然在如此不利的情況下,還抱著必死的決心,直接衝出車廂,與戰士同歸於盡。

而他的身後,此時五百多個勞工也拿豐鐵鍬站在張天浩的身後,看著前面的戰場,一個個腿都嚇得發抖。

畢竟他們只是普通的百姓,那裡見過打仗的,雖然手裡拿著鐵鍬之類的,可那顫抖的雙手已經出賣了他們內心的恐懼。

“都給我站好了,看好了,那是我們的戰士在拼命,睜大眼睛看著,他們在為誰拼命,誰都不想死,但上了戰場,那便必須想辦法打死敵人,要麼你便被敵人打死.”

“在東北,想要離開,那完全是痴心妄想,在這裡,你們只當自己是死人,記住,你們只能當自己是死人,誰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死,如果不殺敵人,那死的便是你.”

張天浩一臉的嚴肅,大聲地喝斥著身後的這些勞工,而他身邊的十幾個警衛也鄙視的看向著後面的勞工。

‘你們在礦上沒有發現嗎,多少勞工死了,扔在後山萬人坑,你們以為離開便能活下去嗎?只要日本人在中國一天,你們便是一天活不去。

’“一會兒,你們收拾屍體以及戰士們的遺體.”

隨著戰鬥不斷的進行,當最後一個日本兵被殺,時間已經過去小半小時了,而張天浩也有些心疼,畢竟戰鬥到現在,死了不少人。

特別是手下的戰士。

“唉,還是缺少必要的訓練,看來必須要從明天開始訓練了,只有不斷的訓練,才能在這一場戰爭之中和下來.”

他也是一陣的感嘆,同時看向日本人已經收尾的戰場,他便回到了火車那邊走過去。

與此同時,大量的戰俘也被放了下來,陳世杰直接讓這些救下來的戰俘站到一邊。

‘全體都有,給我排好隊,否則全部槍斃。

’超過一千以上的戰士直接出現在這裡,然後把所有救下摟戰俘押過來,排成了隊,站在火車站外面。

那雪白的燈光,直接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當張天浩穿著上校的軍裝走過去的時候,所有戰俘也是一愣,畢竟張天浩穿著國軍的軍裝,與其他人的衣服完全不相同。

“各位兄弟,我自我介紹一下,新京中統站站長,同時也是東北抗日遊擊隊總司令張天浩,現在你們被救下來了,你們活下來了,不用去給日本人做實驗體,也不用做礦工給日本人挖礦,因為你們是戰士,你們只能倒在戰場。

現在,我命令,所有校級以上軍官站出來,我不希望有人沒有站出來.”

隨著張天浩的聲音說出來,整個現場也是一片的寂靜,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救他們的是一箇中統站的站長,上校站長。

“現在校級以上的軍官全部站出來,本座不希望再說第二遍.”

隨著張天浩的大聲喝斥,便看到了七個校級軍官站了出來。

站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好,請問誰是寥正凱少將?”

立刻一個少校軍官站了起來,向著張天浩敬了一禮,大聲地說道:“寥少將並不在這趟火車上,他在北平的時候已經被日本人帶下車了.”

“在北平便被日本人帶走了,特麼的,怎麼回事,不是說好在這趟火車上的嗎,混蛋!”

張天浩一聽,直接罵人了,他沒有想到,他做了這麼多,竟然是用了一個無用功。

“來人,請幾乎軍官去大廳等著我,現在我對於你們所有人進攻整編,全部收編到東北抗日遊擊隊裡來.”

“陳世來,每一個團加擴一個營的兵力,然後這裡差不多一千五百人,一團三營,現在開始整編,另外,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現在開始在這裡聽我的,沒有任何的條件可講,如果是軍官的,可以站出來,我會根據你的能力進行分配.”

“是!”

而張天浩這裡只留下了周世安,讓周世安在這裡進行整編,而其他人也跟著在這裡整編。

……會議室裡,張天浩看著七個校級軍官,淡淡地說道:“說說吧,你們的身份,職務,以及你們所在的軍隊!”

“我是東北軍中校趙誠,參謀長,團部被日本人包圍,戰無可戰!”

“我是東北軍少校營長劉虎,因為戰場被炮彈震暈被俘.”

“我是晉綏軍少校營長程業,因為斷後被俘.”

“我是晉綏軍少校營長羅山,也是因為斷後被俘.”

“我是中央軍少校營長朱飛虎,因為戰敗被俘.”

……隨著七個人一下介紹,張天浩的嘴角也是不由得升起一抹微笑。

好像這完全是在他的想象之中。

“不錯,看來你們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但在我這裡,有沒有人想要離開的,如果想要離開,我會送你離開,如果你們不想離開,那必須接收我的整編,我不希望我的軍隊之中出現任何不和諧的地方,你們應該懂吧.”

“張司令,我想離開,回南京!”

“可以,我會安排我帶你離開的.”

張天浩到是沒有多說,而是淡不地說道,“還有人要離開嗎?現在是你們的機會,如果離開,那便離開吧,我會發你們路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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