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住區別墅群外面,阿柄帶著一個兄弟正坐在那裡,擺著一輛黃包車,看起來,那個兄弟好像很是不滿意對方的黃包車壞了似的。

他直接坐在黃包車上,手裡還提著一個小皮包,看起來更像一個知識分子。

而阿柄卻是一個身披著坎肩拉車的。

正蹲在那裡,一臉焦急的檢查著黃包車。

一個檢查車子,一個看著報紙,與四周好像並沒有什麼大問題,畢竟別墅外面也有黃包車,或者是其他的小灘點。

“那是……”

就在這時,別墅區內的日本人蒼木太郎從裡面緩緩的走了出來,左右看了看,便向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至於他為什麼不坐車,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上尉,根本沒有資格去配車的。

不過,蒼木帶著一隊日本憲兵直接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根本不知道後面還有人跟著。

而阿柄兩人則是一個坐車,一個拉車,慢慢的跟了上去,只不過跟的距離有些遠而已,三四百米的距離,只是保持著不跟丟便行了。

蒼木一行人,在半小時後,又來到了另一個小別墅外面,只是這裡跟剛才的日本小別墅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要說有區別,那便是這裡的小別墅相對來說,少了一點,大約二十來座,而且門口還有兩個日本兵站崗。

“這不是日本那些當官的住宅嗎?”

阿柄看到這裡的情況,也是一愣,馬上便有些吃驚起來,畢竟這裡的警衛看似不多,但治安卻是多了許多。

阿柄也沒有想到,葉教授會被安排在這裡,顯然日本人對於葉教授很重視,雖然這裡的環境更好,但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

阿柄兩人看著一行日本兵進去之後,他們找了一個不大的角度,盯著別墅區內的情況。

不一會兒,便看到了蒼木來到了一個別墅的外面,而那個別墅外面,竟然還有四個日本特務站崗,至於裡面還不知道有多少的日本特務。

“看守得好嚴!”

兩人也是一愣,畢竟這裡不光有日本憲兵巡邏,更有特務在那個別墅外面站崗,一直盯著。

阿柄兩人並沒有作出行動,而是盯著那邊,便看到了那裡別墅外面還停著一輛轎車。

當蒼木進去之後,便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年輕女人從裡走了出來,顯然也是一臉的不情原。

而且在別墅的外面,還有一個小姑娘,大約五六歲,正跟著一個穿小西裝的女人告別。

“媽媽,早點兒回家,我在家等你!”

“寶貝,媽媽晚上回來,你在家裡可以乖哦,不然媽媽可不開心了!”

“媽媽,再見!”

那個小女孩跟著那個女人揮了揮手,便被一個穿著便衣的特務直接送到了屋子裡保護起來。

“小興,那個不會就是葉教授吧?”

那個女人便轉身,轉身穿進了外面的轎車之中,然後那轎車緩緩的駛離了別墅,向著大門駛來。

而那別墅內部的大門也重新關上,四個特務繼續站在外面站崗,而裡面的特務,並不知道有多少,但大門已經關上。

不一會兒,便看到了別墅的二樓,一個小女孩直接爬到了視窗,正對著駛離的轎車拼命揮手。

而那轎車的後面,那個女人也隔著轎車的玻璃跟著小女孩揮手告別。

只是當駛離到另一個別墅當起來的時候,後面的車窗也被人拉上,顯然不想駛出這裡,不想讓人看到。

外面的阿柄和小興兩人看著已經快到門口的轎車,雖然只有一輛轎車,但顯然這轎車裡面,便是那個女人,很可能便是葉教授。

“很可能便是我們的目標!”

小興也看著別墅外面的轎車,小聲地說道,“我們可以離開了,我們已經在這裡呆了超過五分鐘,日本兵可能會盯上我們了.”

阿柄一聽,也明白這個道理,便拉著車子,繼續向著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不一會兒,就在轎車從他們面前開過的時候,兩人拉車與轎車幾乎是擦肩而過。

只是轎車上面的日本人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異樣。

……

市區內的某個地方,老張看著外面的不少特務正挨家挨戶的抓人。

同時,他也打聽到了訊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昨天晚上竟然有人劫了日本人的牢房。

要知道,那可是一個日軍小隊的駐軍,竟然被悄無聲消的幹掉了,而且把所有人都救出來。

他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正面和日本人硬抗,他不由得想到了38年那一次上海的動亂,大量的人員衝到了上海,直接給日本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那一次亂更大,讓日本人在上海駐軍增加了不少,連同特務也瘋狂的擴張。

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很是誰做的。

可是那抗日戰隊,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而那些重新被抓回去的上海青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運氣不好,被日本人和特務給抓回去了。

現在想要再去救,幾乎是不可能了。

看著對面不遠處被特務抓走的青壯,他雙拳緊握,雙眼都有些紅,但最終還是放了下來,畢竟他現在衝上去也是於事無補的。

“到底是誰呢?”

他不大明白,不過,他的腦海之中閃過了一個人的樣子,不是別人,正是張天浩,一個讓他都感覺到有些迷一樣的男人。

“是你嗎?”

他喃喃的唸叨了一句,人是救出來了,但他並沒有找老羅,畢竟他已經對老羅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而他也透過其他的途徑,知道了自己的同志被人救下來了。

他嘆了一口氣,然後拿起報紙,認真的看了看,他昨天晚上連夜給張天浩,以及上海各個同志發出了訊息,便是這張報紙。

張天浩的是單獨的尋人啟示,而其他的同志,除了他,再也沒有人知道,當然除了他們的上線還知道一些。

一個從延安過來的同志,竟然有啞東這個的手下,而且啞東並不啞,平時看惟不說話,可他也沒有想到,連他自己都被騙了。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必須要把這事情搞清楚。

只是他並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呆的那個茶灘,便是張天浩手下的人,不過是錢軍派人過來的。

名義是監視,實則是保護,如果其他的意外情況,能出手便出手,如果不能,那便會報告給錢軍,最後再彙報到張天浩這裡。

只是老張並不知道而已。

不過,老張算是了了一件心事,他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老羅的真實身份查清楚。

畢竟這事情不查清楚,他永遠不會放心,更不會再去啟動內部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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