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聽眾,重慶廣播電臺正在廣播,近日,一股亂匪在黃橋對我軍進行攻擊,破壞共同抗戰的精神,嚴重違背了……”

聽著廣播之中熟悉的聲音,一有時間便會來聽這個重慶廣播,畢竟他還是要了解一下重慶那邊的一些訊息。

“什麼,黃橋戰役?”

張天浩一聽,馬上便坐了起來,眼中閃過了一抹嚴肅,甚至眼神之中都帶著濃濃的震驚。

“壞事了,壞事了,這一次正好給某個老頭子一個藉口,他們有麻煩了,大麻煩來了!”

張天浩不由得站了起來,在屋子裡慢慢的來回走動起來,神情都變得格外的凝重,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

“少爺,黃橋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共國兩方面打了起來?”

“是的,就是他們打了起來,現在是時候,是抗日啊,可是這一次的事件,絕對會讓國民黨那邊大肆宣傳,讓那邊陷入被動.”

“不就是言論上被動嗎,又不能掉一塊肉,這有什麼.”

“不,這對於那邊是相當不利的,不光是如此,更重要的是,那位的心眼比較小,不報復回來才是怪事情,新四軍的麻煩可大了.”

他不由得想到了歷史上記載的皖南事變,他便是一陣的頭痛。

“孫欣欣,給延安發報,黃橋事件之後,那位很可能要報復他們,必須要小心再小心,否則麻煩大了!”

“少爺,我們發過去,他們信嗎,而且他們應該知道也能想到吧,我們又何別多此一舉,再說,那些人可都是厲害的人物,看的眼光比我們遠.”

孫欣欣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小聲地勸說道。

“不,這是態度問題,該我們的,必須要做好,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否則便是我們工作的失敗.”

張天浩看了孫欣欣一眼,然後便認真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行,我這就去發一份電報給那邊,至少我們做到提醒作用了,其他的,我們也管不了,甚至不能多管!”

“嗯,通知第十三,第九,第七中隊,慢慢的向著皖南那邊運動,小心一點,化整為零,小股行動,明年一月份前到達指定的地點,很可能一場大戰.”

“與日本人?”

“不,與那國民黨,希望我判斷的不會出錯,否則就當是拉練軍隊的了.”

他想了想,也幸虧是自己人,否則一旦發生事變,他連解釋都解釋不通了。

“要不要再找兩個中隊過去,好像是第十一中隊也靠得比較近!”

“通知下去,十一中隊先行到皖南那邊,建立一個山寨,如果有土匪山寨的,直接拿下,看情況,能用則用,如果是作惡太多,禍害中國人的土匪,直接滅了,多建幾個山頭,平時隱藏實力便行了.”

“是!”

一次性調四個中隊過去,也算是大手筆了,相當於五個團的兵力,近六千人。

不是張天浩不想調更多的,而是不適合大規模的調動,否則日本人,國民黨那邊絕對會得到訊息。

“對了,如果那邊的人問起來怎麼辦?”

“別管他們,這一次行軍,除了留下必要的守家之物,全部拉出去拉練,然後找機會給日本人來上一下,打完便走,氣死日本鬼子!”

一想到這個,他的臉上便閃過了一抹嗜血的表情,手下的軍隊,除了第十一,第七中隊人員不足之外,其他的都已經滿員,超員了。

“拉練,的確是不錯的主意,畢竟不能光訓練而不參與實戰,那還是一個弱雞軍隊。

是讓他們多見見血.”

接下來,兩人並沒有再多談,而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

上海,走在大街上的餘雨揉了揉腦袋,一天下來,她幾乎是按著報紙上的召工啟示去找了一大圈。

可是結果卻不如人意,一個工作崗位,那麼多人去報名,她都去面試了,可結果卻沒有一家能用她的、

“唉!”

她終於知道在上海找工作是一件多麼辛苦的事情,有些工作,她一個姑娘根本做不了,或者是不適合她去做的。

要不是張天浩給她一些錢,可能不用一個星期,她便要喝西北風了。

“唉——”

又是一聲長嘆,便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至於一些想打她主意的人,根本不可能得逞的,畢竟她不是原來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姑娘。

她一回到家裡,便再一次坐到了視窗,透過窗戶看向大門口,而且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機。

因為她回來的時候,還沒有注意,只是到了小巷子口,便感覺到有人再一次跟蹤她,這讓她相當的不爽。

看著不遠處的那個青年,一身普通的衣著,甚至還戴著墨鏡,看起來還是比較斯文的。

可她卻知道,在上海除了拍花子的,還有不少白麵的人,專門找外來的,年青的女人下手。

這樣的人,可以說更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只是現在的上海亂得很,不要說這些人了,即使是其他惡貫滿盈的行當,都有人去參與。

“真是特麼的找死,完全是自己找死!”

她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怒意,她竟然不自不覺之中被人盯上了,至於這些人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即使是不知道,但她還是明白,一旦被這些人盯上,那後果還是相當嚴重的。

只是她並沒有注意到,就在這個陌生青年跟蹤她到了小巷子口的時候,在小巷子口邊上一個擦鞋的三十多年中年人同樣也發現了這個青年。

當他看到這個青年一身打扮,以及身上的氣質,基本上可以判斷出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他一邊低頭拿出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後好像根本不知道一樣,不時對著路過的人大聲地吆喝一聲。

只是他眼角的餘光一直盯著那個青年人。

只見那個青年在牆角的地方輕輕的畫了一個小小上圓下兩角的特殊圖案。

顯然這是他們的暗號,也就是告訴其他同行,這裡已經被他,其他同行不能再參與而已。

便看到了那個青年轉身便往來路走去了過去。

那那中年漢子往回走,他的嘴角也閃過了一抹冷笑。

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布以及其他的工具,連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站起來,向著不遠處的青年尾隨而去。

五十多米的距離,就這麼慢慢的跟了過去。

而當這個青年在大街上走了一會兒,便向著另一個小巷裡走了過去,畢竟這個小巷裡是一個賭場,來往的客人還是相當多的。

而那中年人加快了腳步,速度也比剛才不知道快了不少,半分鐘後,中年人直接跟上了那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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