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天浩被大小姐帶走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知道了這件事情。

甚至連在房間休息的徐鑰前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拿著電話愣了分把鐘的他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小子,怎麼又招惹到這位大小姐了,這一次被帶走,一頓苦是跑不了的!”

他自言自語,然後才放下了手中的電話。

至於安全問題,他到是不擔心,唯一擔心的是張天浩那火爆的性格,他還是瞭解的,別惹那位大小姐生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真是一個不讓我省心的傢伙,早知道就不讓他來了!”

“也不知道這一次又要倒多大的黴了!”

他想了想,然後便放下這種心情,倒在床上睡了起來。

畢竟這事情他已經幫不上任何的忙,甚至可能會給他帶來一些麻煩。

……大同火車站,十數量馬車一字排開,而後面還有數十個護院一樣的人物,把幾個大箱子艱難的抬到了馬車上面。

一輛馬車只放了一個箱子,看起來空蕩蕩的,可是那馬車卻壓得有些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畢竟純熟銅綻太沉重。

那可是銅啊,而且是純銅綻,真的很沉,即使是四五個人抬一個木箱子,也是感覺到吃力。

為首的男子看到所有的箱子都裝上了馬車,便對著其他人點了點。

“頭,東西全部裝車,我們可以走了.”

“好,我們走!”

接著,便看到了數十個人拉著馬車緩緩的向著西北的方向而去,只是所過之處,全部是一道道深深的溝痕,馬車的車輪壓過的痕跡。

即使是天黑,他們十數量馬車也是壓得不住的咯吱的聲響,聽得為首之人一陣的無奈。

“同志,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要回去了,我不能離開時間太長,否則會被懷疑的.”

老柳看了看留下來跟她見面的地下黨,這個時候,她才鬆了一口氣。

二十噸熟銅,加上那麼多的槍支彈藥,十幾輛馬車遠遠不夠,可現在全部帶走,這已經很難了。

“多謝了,這一次的任務,上面也是調動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你們能安全的送到這裡,已經很不容易,接下來便交給我們吧,只是東西有點兒多,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這是我們的同志秘密工作中得到的,不容易,真的不容易,行,我先找一個旅館住下來,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們再聯絡.”

同時,老柳看了看一直跟著她到了大同才下車的寧濤,兩人並沒有接觸,但還是有了一定的默契。

本來她還擔心對方是特務,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很可能是貨郎派來暗中保護的人。

……北平周楚怡的住處,她看著面前的秦有德,也是臉色微變,畢竟她也是才知道這件事情,秦有德的女兒被抓走了。

“周小姐,你看看能不能請他幫出面,救出我女兒,她才十三歲,她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真的.”

“他沒有跟我說,而且他現在人也不在北平,即使是我想去救,也救不出來,老秦,相信他們不會做出這種畜生的事情來的.”

周楚怡小聲地勸道。

“周小姐,你是不知道他們,他們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全是一群畜生,進了黨務處的大門,想要出來難,難啊,我對不起她娘,沒有保護好她.”

秦有德直接抹了一把眼淚,聲音都有些哽咽,甚至還帶著無盡的痛苦,臉上的掙扎和堅定不時的變化著。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至少是年後,年前是不可能回來了,而且我聽他說,事情比較多,難度比較大。

唉!”

周楚怡也是一門心思,畢竟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也幫不上任何的忙。

“我苦命的閨女啊,是我這個做爹的對不起,對不起你!”

“老秦,別傷心,也許有機會,等他回來再試試吧!”

周楚怡還是小聲地勸說道,只是臉上也帶著陣陣的怒火。

“對了,老秦,現在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你以後還是不要隨意的進城,全城都在查,而且城門口有畫像,你自己小心再小心.”

“我知道,只是我現在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是我不能給她一個家,是我害了她!”

淚水在他的眼眶裡不住的打轉,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沒有到達傷心處而已。

……於副市長家裡,於副市長正坐在辦公桌前面,看著黃秘書,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個張天浩竟然是一個人,除了僱了一個傭人,外加收養了五個孩子,其他什麼親人也沒有嗎?”

“沒有,我也打聽過了,本來他還有家人的,可是她的老婆因為進山採藥,結果不見了,死不見屍,另外,他的孩子和母親被人綁了之後,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訊息。

現在除了跟徐鑰前關係不錯外,便沒有任何親人.”

“不過他這個人好玩好賭,只是他的運氣一向不錯,沒事賭幾把,不管輸贏,最多一小時便會離開,賭的也不大,最多幾百塊錢,而且許多的帳都記在賭場裡,另外他喜歡去大世界,百樂門之類的舞廳玩,一坐便是一個晚上,有時候還會在那裡睡覺,只是誰也不知道他跟誰好過.”

“不近女色,不愛錢,對當官沒有什麼興趣,那他豈不是聖人了.”

“不,他愛錢,但從來不去敲詐普通人,他會做生意,只是聽說上面要換主任了,他的生意停了,怕上面查出來.”

“一般都是什麼生意?”

“幫我帶貨,要麼帶出城,要麼帶進城,量還不小,只要進來,便會被不少商家買去,畢竟他帶進來的貨比正常的貨要低上半成左右。

另外他也會幫我帶出去,幾乎是掙一個跑腿錢或者是中間的差價.”

“他有沒有私通紅黨,如果他的貨賣給紅黨,那我們便可摁死他。

為老五報仇.”

“市長,我們也查了,他的貨基本上都是有下家的,除了少部分貨有些對不上,而且都是小貨。

並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物資.”

黃秘書拿出手中的單子,並遞了過去。

“走私,就在這個查他,我到是要看看他死不死!”

“市長,如果查走私,必須要警察局那邊查,而且我從黨務處那裡瞭解到,這些走私的錢,大多是進了黨務處作為總務科的賬務,甚至大頭都被各個部分給分了。

至於他的個人,最多是隻有一成,這已經很不起的,宋市長,警察局長,徐鑰前,外面的駐軍都有份。

即使是您也有份的.”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查他了嗎?”

“沒有,除非是查走私,可這些走私也沒有根據,估計他早把這走私這麼線給清理乾淨了,不做,也不可能留下尾巴給我們抓的.”

“該死的,那拿下徐鑰前,徐鑰前不可能沒有問題吧?”

“還真查不出來,他只是一個代理主任,想要查他,我們也沒有那個權利,除非是宋市長親自出面。

再說於五爺的所有財物,聽說除了分給一些人當跑腿費外,直接分成了四份,徐鑰前,宋市長,趙團長三分平均分,而張天浩家裡就是多了一些古董字畫,至於錢好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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