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鑰前把電話放下來,蔣雨蓉也是有些疑惑的看向徐鑰前。

“剛才夏科長來了電話,說是張科長把宴會的會場給炸了,但人早開車跑了!”

“會場給炸了,真的假的,那麼戒備嚴密的宴會場給炸了?”

蔣雨蓉也是不敢相信,幾乎瞪大了眼睛。

“夏科長說,他看到張科長進去一個多小時,還在一個日本少尉的陪同下進去吃吃喝喝,大約五十分鐘才出來,走了沒半小時,便看到天空一個訊號彈,整個宴會的會場便傳來兩聲爆炸.”

“這怎麼可能!”

徐鑰前也是有些疑惑,當然他並沒有多問,而是笑了起來,張天浩果然沒有讓他失望,甚至成功了炸了會場。

“會場炸了,他小子到是自在的逃了,夏科長他們麻煩大了,現在全城都在抓捕,情報員不是被抓,便是被殺了,給夏科長準備的三個聯絡點全部完蛋了.”

徐鑰前也有些可惜地搖搖頭。

“現在他們只有六個人了,其中還有張麗,剛才是汪科長打電話守來,一會兒把具體電文進來.”

蔣雨蓉現在也真不想說話了,二十二個人加上三個情報員,現在只剩下6個人,相當於25個人,已經損失了19個人,這還不算去支援,被打回來的兩個人馬。

如果算上這兩隊,已經死了二十多條人命,而張天浩這裡只是十一人受了不是很重的傷,養一段時間便能恢復。

不比較不知道,一比較,一想到這裡,蔣雨蓉立刻把這種念頭來掐滅了,畢竟……“明天通知任處長,他訓練的三十個隊員,也要補充到了行動隊和情報科這裡,人手損失太多了,幾乎去掉了一成多人手.”

“還有,也不用給那小子打電話了,估計明天早上差不多能回來上班了,混小子,害得我擔心了半天.”

“是!”

蔣雨蓉立刻記下了張天浩的命令,然後便告辭離開了徐鑰前的辦公室,心裡便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此時的張天浩在回到家之後,便看著面前的一堆禮品盒子,足足堆了滿滿的一屋子,他便開始拆寶遊戲了。

一個小時後,看著已經被他拆開來的寶物,黃金十斤左右,光是小黃魚,便有七十多根,還有大黃魚,還有兩根。

大洋5萬多,差不多六萬了,還有古董15件,而且每一件看起來都不是凡平。

其中有字畫,玉器,瓷器。

看著已經擺出來的東西,他也只是笑了笑,然後便開始把這些東西全部分門別類的收到了自己的空間指環當中,與那些劫來的錢放到了一起。

看著他的空間之中,足足有三十多個立方空間之中全是錢,而且全是紙幣,大洋,黃金,他都不知道怎麼用這些錢了,太多了,多到了他這一輩子都花不完。

可這些全是髒物,他還不敢拿出來亂花,畢竟有些東西是不能亂花的,要等事情平息之後,才可以拿出來用。

不過,現在他的空間之中,光是槍支便已經超過了150支,其中還有衝鋒槍,步槍,還有這一些收繳過來的那幾家漢奸護衛隊的武器。

“這些武器又要怎麼處理呢?”

他一時間也沒有頭緒,畢竟他了不可能一下子把這些東西全部拿出去的。

又開啟了另外的三上包裹,裡面全是大洋,手錶,首飾,玉扳指等東西,光是大洋,至少也在兩千左右了。

看了看這些東西,他留下了一些大洋以及答應給胡娜打的那一套首飾的金錢之外,全部上到了自己的空間之中,算是個人的收藏了。

他計劃了一下,這一次外出的收穫真是不小,光是近百斤的黃金,便是一大筆數字,還有不少的古玩字畫,以及一些大洋。

搖搖頭,便把這些東西全部收了起來,把兩千左右的大洋全部放到了一小盒子裡面,隨意的踢到了一邊,至於其他的東西,全部踢到了另一邊。

“不管了,明天讓陳萱收拾一下,真是困死了!”

張天浩拿出一瓶酒,隨意的倒了一杯,便直接找了個房間睡了過去。

……“小尉河邊一郎,你說是山下樹一,你確定嗎?”

一個少佐看著對面的河邊一郎,大聲地詢問道。

“我確定,他的確是山下樹一!”

“八嘎,我已經連夜核實,山下樹一昨天一天都在大使館裡辦公,根本沒有離開大使館,你的,上當的幹活!”

“說,是不是你故意破壞帝國的好事,想要與中國人合作,炸死了那麼多的人,這個責任由你來付.”

“少佐閣下,我昨天看到的便山下樹一上尉,我根本沒有騙你,而且他還跟我交談了很久,還有其他幾個尉官也看到了,而且我們進去的時候,根本沒有拿任何東西,這爆炸的事情也不能怪到我的頭上.”

“八嘎,誰讓你領著外人進入的,你的不負責任,難道是由我來負,或者是佐藤將軍來背這個責任嗎,八嘎!”

“嗨!”

幾個巴掌下去,直接把河邊一郎打得整個人都有些發懵,不由得習慣性的嗨了一聲。

“你昨天晚上看到的便是反日分子,拿著炸彈進入縣政府的,你的錯誤的,我會把你送回國,交給軍事法庭審判.”

“我冤枉,我們沒有拿任何進入會場。

所以,我是冤枉的.”

“你的,還不明白的,蠢的幹活,這一次回國,你可以被判五年左右的有期徒刑,這一次的失誤,將軍不會忘記你的,你的明白的幹活.”

“啊——”河邊一郎那裡不明白,在沒有抓到爆炸分子之前,他便是拿來頂缸的,甚至是拿來成為炮灰的。

如果他不答應,那麼只要把他往那個前線部隊一送,那他不死也得死了。

“多放少佐閣下,我知道了,我會承擔所有的責任,都是我認人不清人,請少佐下令,我的錯,我願意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

河邊一郎在內心嘆了一口氣,也明白,這是佐藤的一個態度問題,把他直接定性為反戰人士,成為一個頂包者。

只是在河邊一郎被關押起來,準備送回國的時候,張天浩還在睡覺,便聽到了身邊傳來了一聲驚叫,直接把他嚇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時,他才發現他習慣性的隨意找一個房間睡覺的習慣,結果就在二樓找了一個房間,卻是陳萱睡的房間。

可能因為身體沒好,張天浩回來她也不知道,一早才發現張天浩竟然睡在她的身邊,還摟著她睡著了。

連張天浩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就跑到了陳萱的床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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