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們能不能挺過這幾天,如果能度過這幾天的危險期,那他們的命也算是保住了.”

其中一個醫生嘆了一口氣。

“不錯,這幾天要好好的準備一下,另外最好找幾支消炎藥,只是這消炎藥有點兒不好搞,一旦他們再發炎,神仙也難救了.”

“這個我來想辦法!”

秦有德點頭說道,“還有嗎?”

“我會天天過來給他們掛水,另外要注意屋內的氣味,不能太冷了,畢竟他們的身體本來傷比較重,現在又中了一槍.”

說到了這裡,他又突然頓了一下,兩個醫生對視一眼,然後才小聲地詢問道:“秦隊長,這個行刑的人,應該是一個人行刑的,而且絕對是一個神槍手,六個人,而且打的位置全是同一個位置.”

“另外他對人體絕對了解,六個人全是貫穿傷,如果運氣好的,或者是話,有三成機率在搶救的時候能救下來.”

秦有德一聽,立刻明白張天浩昨天跟他說過的話,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很嚴肅地說道:“此事僅限於你我三人知道,不能讓任何一個第三人知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能救下兩個同志,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

唉!”

兩人一聽,那裡不明白,便點點頭,表示明白。

“對了,你們等我一下,我那包裡好像有藥,你們看看!”

這時,他才想起來,張天浩早上給他一個小布包,他還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呢。

走進屋裡,他拿出了那個小布包,然後小心的開啟來,便看到裡面一個小小的鐵飯盒,開啟來一看,裡面整齊地擺著十支磺胺。

“消炎藥!”

兩個醫生也是一愣,不由得也為之一驚,小聲地說道:“能搞到十支磺胺,真是不容易。

在醫院裡,每用一支都要登記,而且是當場使用,想要拿出來,都不可能。

而且儲備並不多.”

“我知道,整個藥品一直很緊缺,特別是這種消炎藥,更是貴得離譜。

你們看看怎麼用吧?”

秦有德把藥品遞了過去。

現在的黑市上直接賣出一支半個小黃魚,而且是有價無市的那種。

最主要的是,國外進口的比較少。

“有了十支磺胺,他們活下來的機率便多了五成的把握,好,現在便給他們注射.”

……“成虎,這一段時間,發動所有勢力,給我把李春生夫婦的人給找到,他們身上可是有百萬美金,如果被人捷足先登了,那我們便要後悔死了.”

回去的路上,張天浩對著李成虎笑著說道。

“我知道,我已經安排所有能調動的關係去找了,都已經找了一天多,也沒有任何的訊息,現在是滿大街都是找他們的人,我們想要找還真是很困難的.”

“我知道,有一絲希望便不要放手,如果真讓我們得到這筆錢,兄弟們吃香喝辣的,那裡還在這裡作為苦哈哈一般,為掙那一點兒工資拼命,早就取了好幾個女人,抱著女人睡大覺了.”

“嘿嘿,科長,我們也想啊,可是得有錢,兄弟們都懂,所以能找的都去找了.”

李成虎苦笑一聲,然後繼續看向前面的道路。

“錢組長,小心一點,路太滑了,別開太快,容易出事.”

“嗯,這該死的天,都下了兩三天雪了。

什麼時候能好天,太冷了!”

……再一次回到黨務處,張天浩並沒有多說,而是呆在辦公室裡睡覺,他也有些累了,另外,他晚上還有事情。

那些學生回來了,學員陸續回來了,他也要去看看,至少為他們慶賀一下。

再說,都快出去半個月了,現在元旦,而且到處下雪。

“不對,好像今天中午請兄弟們吃飯,另外,還有晚上好像去嫂子家吃晚飯的。

我這腦子,都快忘記了.”

就在張天浩有些苦惱的時候,在北平城東的一個廢棄場房內,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站在廠房裡,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可依然感覺到四周的寒光不斷的往裡面鑽。

“李先生,還吃午飯嗎?”

“你們找到我老婆了嗎,她現在怎麼樣了?”

“我們也正努力找,只是秦小姐好像失蹤一般,我們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去,可依然沒有任何的訊息.”

一個黑衣人淡淡地說道。

“你們可是答應我的,如果你們找不到她,根本拿不到錢,五十萬美金由她掌握,還有大量的藥品,而且我們有自己的電臺,而她又是報務員,只有她有呼號,如果沒有呼號,你們根本拿不到一分錢,甚至連藥品都上不了岸!”

李春生大聲地說道,只是一邊說,可他的身體卻是不由得顫抖了幾下,顯然他的心裡還真不想說,但一想到那可怕的刑具,他還是屈服了、他那裡想過,刑具會如此的可怕,根本不是他能夠忍受得住的。

“那我們要你何用,現在連她也失蹤了,你沒有任何用處,那我們根本沒有必要留下你了.”

一個黑衣人一聲冷笑,直接飛起一腳踢在李春生的身上,把他踢到在地。

然後一隻腳直接踩到了他的臉上,淡淡地說道:“說,你還有什麼用,什麼用!”

“我有用,我有用,如果沒有我簽字,任何人都拿不到藥品,如果一週內沒有跟船上的人聯絡,表示我們出問題了,會按正常的藥品出售價格出售給其他公司.”

“現在已經幾天了,你不清楚嗎?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也就是說,你還有四天的作用,不對,你只有兩天左右的時候了,如果找不到,那你便去死好了!”

黑衣人不屑的踩著他的臉,冷聲說道。

李春生還想說什麼,可是他的臉都快要被踩到泥土裡了,幸虧外面是大雪。

即使是如此,大雪也讓他感覺到那刺骨的寒意,讓他的心不住的收宿。

正被李春生想念的秦筱竹,一個人坐在火車的包廂裡,看著箱子裡的衣服和錢,還有一張身份證件。

她看了看上面的名字:秦知月。

她馬上便明白過來,這是她表妹的身份證件,因為放在身上,結果被殺,被張天浩順手給轉了給了她。

“表妹!”

一想到秦知月,她的心裡便是陣陣的疼痛,畢竟死在她的面前。

一個親人的消失,她的心幾乎碎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拿起下面的那封信,是張天浩給他寫的一封信,或者說是用打字機打的一連串英文。

“秦小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相信我為什麼安排你離開北平,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們夫妻被人預定了,現在你跑出來,但你的丈夫估計很難,而且他可能沒有你的勇氣。

希望你做好的心理準備,因為種種現象表面,你丈夫那邊出問題了,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算不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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