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就在何洪濤一行人回來的時候,張天浩卻是一臉笑容的坐在徐鑰前的辦公室裡喝著茶,正與徐鑰前隨意地聊著,甚至不時笑上幾聲。

即使是徐鑰前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看到匆匆走進來的何洪濤,徐鑰前也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有些嚴肅地問道:“老何,情況如何,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徐主任,是這樣的,我們胡四海家裡發現了大量花機關,至少十支以上的花機關,把整個胡四海家裡幾乎滅口了,幾乎是雞犬不留,下手夠狠的,真不知道什麼人與胡四海家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只不過現在因為火勢太大,使得胡四海家裡具體情況不大清楚,從四周的鄰居那裡得知,從槍響到結束,前後不過五分鐘的時間,顯然對方是一群訓練有素的人.”

“你查到了什麼嗎?”

“沒有,除了地面上留下來的子彈,可以看到這是仿德國清一色的花機關,只有軍隊才配備,而且如此數量,屬下也不敢胡亂猜測.”

何洪濤查過了胡四海家的情況,也是全身直冒冷汗,畢竟整個行動過程有點兒像是軍隊的作風,速度快,進攻力量強大,甚至連給胡四海一家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如果查下去,很可能會查到軍隊那裡去,這不是他能隨意調查的了。

畢竟這是宋哲元的軍隊,即使是他,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接下這些大佬的怒火、“對了,徐主任,在現場,我發現兩具我們兩位兄弟的屍體,而且死的時間並不長,好像跟胡家滅亡的時間差不多.”

何洪濤也是很疑惑,他手下行動隊的人怎麼會跑到現場,而且被人直接打斷了咽喉而亡的,而且對方的動作乾脆利落,一擊必殺。

當然,這是張天浩的手筆,畢竟他要把這個禍甩給行動隊,至於是不是徐鑰前,想來也不大可能。

至少說徐鑰前還指揮不動行動隊,甚至其他科室的指揮權,他也只能調動一部分,當然除了情報科以及訓導處、後勤處調動還是可行的。

譯電科,行動隊,還有秘書處,有時候徐鑰前根本便不會叫人,甚至不想去調人,免得自己找不自在。

“是行動隊的?”

徐鑰前的臉瞬間冷了下來,聲音更是冷了下來,大聲地喝問道,“何科長,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行動隊的人會出現在那裡,如果不能給我一個解釋,那是不是說這事情跟行動隊有關係呢?”

“這事情我會調查的,徐主任,那我先去調查兩位兄弟的死因以及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了.”

何洪濤一聽張天浩那不滿的語氣,立刻丟下一句,轉身便轉走。

張天浩看著離去的何洪濤,跟角也不由得微微一抽,這是何洪濤仗著有沈知和撐腰,竟然跟徐鑰前如此說,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大哥,我們去醫院看一下沈主任吧,怎麼說,沈主任才是北平站的主任,我們應該把所有發生的事情向主任彙報一下,你看行不行?”

張天浩直接在火燒澆了一勺油,繼續點火道。

“可以,畢竟許多的事情還需要主任來拿主意,我不能越俎代庖.”

徐鑰前何嘗不知道張天浩的小心思,但也知道這樣做的好處,他怎麼可能不去做呢。

……北平醫院的特護病房裡,沈知和看著面前的徐鑰前和張天浩,也半靠著枕頭上,聽著徐鑰前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

整個過程並沒有帶上任何的個人看法或者是個人的感情,好像說的事情跟他無關一般。

“哦,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還真不少,竟然如此多,可惜我身體不好,還是勞累徐主任了.”

沈知和什麼也沒有說,而是笑了笑。

“這是屬下應該做的,只是屬下第一次管理這麼大的北平站,有些力不從心,我還是希望主任身體早點兒恢復,回到站裡主持工作,那樣,我才不用過這種膽戰心驚,如屨薄冰的日子,害怕做錯一件事情,使得我們北平站受損.”

徐鑰前客氣的向沈知和說道,畢竟他也知道他做不了主任,現在做到副主任,這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對了,天浩,怎麼沒有說說你的事情?”

“主任,我那些事情,主任還不是一心數嗎,我說出來,這不是打擾主任的休息時間嗎,我到是小事,可耽誤主任身體健康,那可是大事!”

張天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直接撓了撓頭。

“呵呵,聽說你做得很不錯嗎?”

“沒有,我都是初學,還有許多請主任指點呢.”

“聽說你也受到了別人的暗算,身體沒事吧?”

沈知和一臉擔心的捍著張天浩,好像真的很關心張天浩的生活一般。

“主任,我嘛,都已經習慣了,不就是有人對我進行暗殺嗎,殺便殺唄,沒有什麼的習慣便好,習慣便好.”

“好一個習慣便好,要是人人都有這份心性來為黨國做事,那黨國何愁亂黨,何愁外敵入侵啊!”

“主任抬舉了,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畢竟不是我不想,他們便不來找我的麻煩了,現在到是好了,想來便來唄,最多我多多在站裡休息,不回家了,我看他能怎麼著我.”

……“洪濤,你的脾氣還是太倔了,怎麼說徐鑰前也是一個副主任,你還是要聽的,那裡像是你那樣,直接不給徐鑰前面子,這樣遲早會害死你的。

你啊!”

“主任,這個徐鑰前和張天浩絕對不是東西,兩個人一丘之貉,都不是好東西,昨天晚上,我派人去殺張天浩,結果張天浩安然無事,可是胡四海一家卻死了,而且死得乾乾淨淨,許多事情,我都懷疑跟張天浩有關,畢竟他有這個能力.”

何洪濤有些不服氣地嘟囔道。

“跟張天浩有關,張天浩在北平有勢力嗎?”

“不知道!”

“那你不會查啊,還有,以張天浩他們才到北平幾個月的時間,他們怎麼可能有自己的力量,再說,你既然說了,都是花機關打出來的,還有不少事情,都懷疑張天浩做的,你怎麼不去查?你是不是變得蠢了起來.”

“主任,不是我不想查,可是這個張天浩精得跟猴似的,無論是跟蹤,或者是監聽,他都能發現,他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

“如果你被人沒事便伏擊,或者是暗殺,次數多了還不死,你也會跟張天浩一樣精明的。

以後做事要動腦,知道嗎?”

沈知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別把人家說得那麼可恨,人家根本沒有來告你的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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